楼漱玉找来了酒店的服务员,和他们一起把纪砚修送到了他的房间里。
“辛苦了。”
楼漱玉冲着两个扶纪砚修回来的服务员道谢。
“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小声应着,暗地里却眉来眼去,一副憋笑的样子。
楼漱玉皱了皱眉:“你们这是……”
“哎哟,我们就是没见过纪总喝醉的样子,虽然知道他酒量不太好……”
“看样子楼小姐您是纪总很放心的人呢,才会在您面前喝醉……”
两人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忙住了口:“楼小姐,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
楼漱玉看着两人的背影,略略皱起眉。
什么叫她是纪总很放心的人?
楼漱玉回想了一下他刚才喝热红酒的样子,她还真没想到他的酒量差成这样……
“漱玉……”
床上的纪砚修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低。
“你叫我?”
楼漱玉走过去,目光看向了床上的纪砚修。
纪砚修的脸此刻透着一层深浓的红晕,耳垂更是红得要滴血,在床头灯下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
见纪砚修没有反应,楼漱玉准备离开,谁知纪砚修忽然伸出手,拉住了楼漱玉的手。
“你干嘛?”
楼漱玉皱眉,没等她反应过来,纪砚修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接着就抱住了楼漱玉的腿。
纪砚修滚烫的脸正好贴在楼漱玉的大腿一侧,他紧紧贴着楼漱玉,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跟着烧起来了。
“纪砚修,你个臭流氓!”
楼漱玉猛地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因为太过激动,纪砚修竟然在她的力量下被弹飞了出去。
“咚”的一声闷响。
纪砚修的头撞到了后面的台灯,接着他整个人就直接摔在了地毯上。
“喂!你没事吧?”
默了几秒,楼漱玉才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的腿。
可纪砚修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看样子,他是真的喝醉了,刚才……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楼漱玉才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的头部。
他的后脑勺有一个肿起来的鼓包,倒是没有破皮。
楼漱玉只好叫了一个客房服务,让服务生送来冰袋。
“楼小姐,冰袋。”
服务生递上冰袋,微微一笑:“纪总……还好吗?”
“挺好的,谢谢。”
楼漱玉接过冰袋,关上了房门,去给纪时衍进行冰敷了。
此时,房门外的客房服务员们**到了一起,很快议论开了。
“楼小姐大晚上怎么要冰袋啊?”
“难不成是纪总太猛?需要冰敷?”
“太猛?都醉成那样了,怎么猛?”
“难道是楼小姐要用冰袋刺激他,霸王硬上弓?”
议论到这里,客房服务员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面面相觑,竟有些同情起纪砚修来了……
……
楼漱玉把纪砚修扶到床上后,给他进行了冰敷,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折腾得够呛,回去洗了个澡,楼漱玉就直接躺下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楼漱玉赶紧起身,换上衣服准备去楼下退房。
在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楼漱玉正好遇到了纪砚修。
“要走了?”
纪砚修看到楼漱玉,径直走了过来。
“嗯。”
楼漱玉应了一声,有些心虚地往电梯口走。
“你昨晚……没对我做什么吧?”
纪砚修盯住楼漱玉的侧脸,开口问。
“我能对你做什么?”楼漱玉偏过头,迎上他的目光。
“那我怎么感觉我早上起来头痛得厉害,而且,胳膊肘也有淤青……”
纪砚修说着,还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
“我……我怎么知道你的,估计自己睡觉掉床下了吧?”
楼漱玉说完,电梯门正好打开了,她忙抽回目光走了进去。
“是吗?”
纪砚修跟了进去:“那为什么酒店里的人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有吗?”
楼漱玉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楼上下来,加上她办理手续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们的目光确实有些奇怪。
像是对她很崇拜的那种眼神……
“一直以来,酒店里的人应该都很畏惧我,但不知道怎么的,我今天起来,酒店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
纪砚修说到这里,声音顿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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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种……什么?”楼漱玉问。
“同情。”
纪砚修思索了几秒,肯定地说。
“同情?”
楼漱玉翻了个白眼:“打工人同情资本家,你开什么玩笑?”
“不会错。”
纪砚修咽了口唾沫,随即说:“所以我才说,肯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楼漱玉:“……”
难不成昨晚送冰袋来的服务生,还真以为自己把纪砚修给揍了。
所以他们现在才会很佩服自己,同样,有些同情纪砚修?
不对,如果他们真以为自己揍了纪砚修,应该会感觉很爽吧?
“楼漱玉,你在想什么呢?”
纪砚修问楼漱玉的时候,电梯门正好滑开。
“没什么啊,我叫了司机在地下停车库等我,我先回去了。”
楼漱玉看了一眼手机,上面还有蒋茉发的消息,说是她已经开车在往福心养老院那边去了。
纪砚修跟着楼漱玉出了电梯,在楼漱玉准备上车的时候,纪砚修再度叫住了她。
“楼漱玉。”
楼漱玉听到他的声音,顿住脚看向了他。
“谢谢。”
纪砚修的眼睛略略弯起,低垂的眼睫轻轻翕动:“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吧?”
“嗯,不客气。”
楼漱玉回了一句,上了车。
坐在车上的楼漱玉,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身量极长的身影,有些心虚起来。
要是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还会感谢自己吗?
“嘟嘟。”
此时,楼漱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纪砚修发来的消息。
【昨晚我喝醉,没干什么事儿吧?】
楼漱玉:“……”
【你想干什么事儿?】
楼漱玉给他打了一行字过去。
【那为什么我的房间里会有冰袋?】
【昨晚睡觉你发热,给你降温用的。】
【那可真是要谢谢你了,楼院长。】
【不客气。】
“好一个不客气。”
此刻的纪砚修已经上了自己的车,他看着和楼漱玉的聊天框,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在隐隐作痛。
“纪总,我们现在去哪?”
前面的司机转过头来询问道。
“去……医院吧。”
纪砚修顿了一下,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