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摩拳擦掌地准备给瘫倒在地的敌人一点教训,丽贝卡却抬手阻止了他们。
“等一下。”她走到荷尔·贺斯面前,蹲下身,异色瞳平静地注视着这个因失血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牛仔。
“你的名字?”她问。
“……荷…荷尔·贺斯。”他艰难地回答,不明白这个可怕的少女想干什么,是想审问我吗?
“替身能力?”
“……‘皇帝’,是一把能随心所欲操控子弹的手枪……”
丽贝卡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能力还算满意。她看着他的眼睛,开始了她的“演讲”:
“荷尔·贺斯先生,为你现在的雇主DIO工作,看起来风险很高,回报却不确定,甚至可能随时丧命,就像刚才你的同伴一样。”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不如,换个雇主如何?为我工作。”
此言一出,不仅是荷尔·贺斯愣住了,连乔瑟夫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丽贝卡继续抛出条件:“我会给你很好的待遇,远超你当杀手所得。比如我现在就可以治好你的伤。”她伸出手,治愈魔法柔和的白光笼罩在荷尔·贺斯中枪的腿上,疼痛迅速减轻,伤口开始愈合,舒服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因为丽贝卡只治疗了一半。“作为交换,告诉我DIO的据点和他的替身能力。”
荷尔·贺斯感受到了腿伤神奇愈合的舒适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听到丽贝卡的问题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淹没,他哭丧着脸:“我…我真的不知道!DIO他非常谨慎,我们只在他指定的地方接受命令,从来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他的能力…我只知道他的替身‘世界’非常非常强,但具体是什么能力,我真的不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
为了确认他的话,丽贝卡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强大的精神力直接侵入荷尔·贺斯的精神。片刻后,她收回目光,点了点头:“他没说谎。”
知道无法从荷尔·贺斯这里获得更多关于DIO的核心情报,丽贝卡似乎并不失望。她看着忐忑不安的荷尔·贺斯,给出了选择:
“那么,荷尔·贺斯先生,你的决定呢?是选择继续与我们为敌,大概率今晚就死在这里?还是接受我的雇佣,获得一份稳定且报酬丰厚的工作?”
荷尔·贺斯看着眼前这个能用诡异魔法阵把人变没、能凭空掏出狙击枪、还能瞬间治愈伤口的少女,又看了看她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同伴,尤其是那个眼神冰冷的高中生,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
“我…我为你工作!我愿意!”他忙不迭地喊道。
丽贝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出手,像抚摸宠物狗一样,轻轻摸了摸荷尔·贺斯的头:“真乖。”
这种类似支配者的动作让荷尔·贺斯身体一僵,不过丽贝卡下一秒就直接完全治好了他的伤,除了裤子上有一个破洞外,完全看不出刚才被枪打伤的痕迹,连疤都没有。
然后,她的语气变得轻快却不容置疑:“那么,今天就先和我们待在一起吧。明天,我会让我的管家来接你,为你安排工作和住处。不过,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的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尖牙,异色瞳中血光一闪:“为了防止你中途改变主意,或者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话音未落,她猛地俯下身,张开嘴,尖牙瞬间刺入了荷尔·贺斯的脖颈!
“呃啊!”荷尔·贺斯痛呼一声,感觉血液和少量生命力正在流失,身体一阵虚弱,但是也伴随着一股奇特的快感。
丽贝卡吸了几口便松开了他,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用一种神秘而恐吓的语气说道:“好了,我已经在你身上种下了‘诅咒’。如果你敢逃跑,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我的宠物们都会找到你,然后……你就会和刚才那个倒吊男一样,成为它们的点心。”
看着荷尔·贺斯瞬间惨白的脸色和恐惧到极点的眼神,丽贝卡又安抚地补充道:“不过放心,作为雇主,我还是很开明的。不会干涉员工的私人生活,你会有很多假期,只要按时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就行。希望你能……愉快地为我工作。”
波鲁那雷夫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从没见过这种“招聘”流程——先打一枪,再治好,然后吸血下咒?!不过吸血原来可以下诅咒吗?!那自己……
乔瑟夫扶着额头,一脸“我没眼看”的表情,小声对阿布德尔嘀咕:“这小姑娘挖墙脚的方式……真是……”
阿布德尔表情复杂,既觉得这手段有些……嗯,独特。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低声评价:“……真是够了。”
花京院看着丽贝卡熟练地“驯服”荷尔·贺斯,心情愈发复杂,同时也在心里想,吸血真的可以下咒吗?不对,应该只是骗这个人的吧。
荷尔·贺斯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上两个细小的血孔,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吸血和那番“诅咒”言论而微微颤抖。他看着丽贝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敬畏和一丝认命。他丝毫不怀疑丽贝卡所说的“宠物”和“诅咒”的真实性,毕竟倒吊男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声音发颤地回答:
“我…我明白了……我会……愉快地工作的……老板。”
他现在只想活下去,至于给谁打工……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就这样,丽贝卡为她的“员工队伍”再添一员,她已经有点喜欢dio了,为她送来了“食物”又送来了员工,也许可以对他慈悲一点,让他无痛死去。
一行人带着垂头丧气、如同斗败公鸡般的荷尔·贺斯回到了旅馆。
前台服务员看到他们带回一个一瘸一拐(虽然伤已治愈,但心理阴影导致他走路还不利索)面色惨白的新“同伴”,虽然有些诧异,但出于职业素养也没多问。
丽贝卡走到前台,用流利的英语为荷尔·贺斯额外开了一间房。拿到钥匙后,她将其递给荷尔·贺斯,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的房间。明天就待在这里,我的管家会来接你。记住我说的话。”
荷尔·贺斯接过钥匙,如同接过烫手山芋,忙不迭地点头,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自己的房间,生怕慢了一步又惹这位新老板不高兴。
目送荷尔·贺斯消失在走廊尽头,丽贝卡转身,目光落在承太郎身上,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请求:“承太郎,愿意和我交换一下房间吗?我想和花京院单独谈谈。”
承太郎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下旁边有些错愕的花京院,没有多问,只是干脆地点了下头:“啊。” 算是同意了。对他而言,住哪间房并无区别。
(丽贝卡小姐要和花京院单独谈?是因为刚才的事吗?)波鲁那雷夫心里嘀咕着,但识趣地没有多嘴。
乔瑟夫和阿布德尔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了然,但同样选择了尊重。
花京院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排而心跳漏了一拍,他看向丽贝卡,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带着询问,但丽贝卡只是对他微微笑了一下。
“那么,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吧。”丽贝卡说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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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京院一起走向原本属于承太郎和他的房间。
进入房间,关上门。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
丽贝卡走到房间中央,转身看向花京院,异色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花京院,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她指的是她处理倒吊男、招募荷尔·贺斯的方式,以及那些超越常理的手段。
花京院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他确实有很多疑问,关于她的过去,她的能力,她那些看似残忍却又透着某种纯粹逻辑的行事风格。但最终,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容。
“不,没有。”他轻声说,声音清晰而肯定,“不管丽贝卡你做什么,用什么方法,我都相信你。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也相信……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像一道暖流,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丽贝卡习惯于精密计算和利益权衡的心底。她微微一怔,随即,一抹发自内心的、纯粹愉悦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这个笑容显得格外真实和……动人。
“是吗……”她低声呢喃,向前迈了一步。
下一刻,在花京院还没反应过来时,丽贝卡突然伸手,将他轻轻推靠在了墙壁上。她的动作不算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她仰起头,异色瞳中血光微闪,踮起脚尖,尖牙再次贴近了他颈侧温热的皮肤。
花京院身体瞬间僵硬,但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仰起头,任由她施为。他感受到尖牙刺入皮肤的轻微刺痛,随即是血液流失带来的些微晕眩和……一种奇异的亲密感。
然而,丽贝卡只吸吮了一小口,那股熟悉的、源自魅魔血脉深处的燥热与渴望便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灼人。她想要更多,不仅仅是血液,还有更深入的接触,更彻底的占有……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猛地惊醒!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松开了花京院,向后退了一小步,呼吸有些微乱。她偏过头,掩饰着眼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够了。你早点休息。”
说着,她几乎是有些仓促地伸出手,指尖泛起微光,一个温和的精神安抚魔法笼罩在花京院身上,驱散了他因失血而产生的轻微不适和残留的紧张感,带来沉沉的睡意。
“晚安,花京院。”她说完,便转身快步走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花京院靠在墙上,感受着颈侧细微的刺痛和体内涌起的莫名睡意,看着丽贝卡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淡淡的失落。他隐约感觉到,丽贝卡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丽贝卡在浴室里,用冷水不断拍打自己的脸颊,试图压□□内那股躁动的火焰。她看着镜中自己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和闪烁不定的异色瞳,眉头紧锁。(该死的本能……)
当她感觉稍微平静了一些,走出浴室时,看到花京院已经在她魔法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呼吸均匀,面容安宁。
她悄声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信任吗……” 这个词在她心中盘旋,带来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暖意,可是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不,我可是杀过很多无辜的人呢……
就在她准备起身离开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困意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视野开始模糊,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支撑,“噗通”一声,软软地倒在了房间的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房间里,只剩下花京院平稳的呼吸声,和倒在地板上、陷入不明昏睡的丽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