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寒挂了电话,接住飞奔而来的小不点,弯腰将他抱起来,低沉问道:“姐姐呢?”
沈书意难得被他抱起来,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指了指客厅外面的大片庭院绿树和洁白的沙滩,清脆地说道:“姐姐在外面画画。”
昂,哥哥今天抱他了,开心~
沈京寒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让他自己去玩,朝着一边的姚贝贝点了点头,径自往外面的庭院走去。
姚贝贝见他矜贵优雅地朝自己走来,屏住呼吸,紧张地大脑一片空白。近距离看他,他好高,身材颀长峻拔,五官轮廓深邃,眉眼如精致的山岳,透着一丝不易亲近的清冷,一身定制的昂贵西装彰显着不俗的品味,这个男人从脚到头发丝都是上天定制的完美品。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是为了这次遇见吧。
姚贝贝鼓足勇气,微笑地上前,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目不斜视地和她擦身而过,脱下西装外套,径自朝着打开的外庭院走去。
她脸上笑容僵住,不由自主地哀怨地跟过去,一定是冷漠的天性使然,他们还不太熟,日后熟了一定就不会这样了。
越是冷漠的男人,攻略以后越是忠诚。
客厅连接着外庭院,这个季节,满庭院的碧树琼花,很多都是外面见不到的稀缺品种,郁郁葱葱的外庭院连接着柔软的沙滩和一蓝如洗的深蓝大海。
沈京寒沿着郁郁葱葱的庭院往外走,一路找着林染的身影,他看过她在小渔村改建的老房子,太小了,一栋老房子不如他一个庭院那么大,但是那是她小时候的家,他也不会说什么,只能尽量地帮她维持那个小渔村的旧时模样。
只是时光最是无情,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她早晚会知道,她的根不在小渔村,而是在他这里。
沈京寒在一大片树荫底下找到林染。
今日她没有再穿他的衬衫,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柔软的布衣和布裙,那种软捏在手中宛如云朵一边,一如她这个人,软的不可思议。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凤眼微暗地盯着她,见她低头作画,露出洁白如玉的一段脖颈,纤细的,宛如一枝脆弱的山茶花,一折就断。
肌肤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过了一夜淡去了很多,显得更加的旖旎暧昧。
沈京寒站在树影深处,有些贪婪地看着她。
林染画画时很沉迷,沉迷到周遭一切都消失,海边树荫下是天然的能量场,风声、海浪声都是天然的白噪音,一点点地滋补着她的世界,让她能心无旁骛地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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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何时开始,一道炙热的、如影随形的视线侵入她的世界,让她后背隐隐发麻,有一种被猛兽盯上,随时都能吞食入腹的不安感。
状态被打破,自然无法继续作画。
林染头皮发麻地放下画具,收起自己的画,看了看有些暗沉的天际,黄昏了,难怪她手脚都僵硬了。
男人的气息几乎在她收笔的瞬间侵袭而来,笼罩住她纤细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
“不画了?”沈京寒低沉开口,他可没有打扰她画画。
林染收起画,淡淡应了一声,刚抬头就见他强势的吻落下来。
她被他抱在怀里,被迫抬起下巴,承受他的深吻。
沈京寒很喜欢吻她,这些年吻技更是炉火纯青,常常她被吻到窒息,他还意犹未尽。
林染被他压着亲了一会儿,怕被沈书意看见,挣扎着推了推他:“会被人看见。”
沈京寒凤眼暗沉,勾着她香软滑腻的小舌亲了许久,声音暗哑道:“没人看见就能肆意亲你吗?”
男人冰冷的视线微微掠过身后的尾巴,真是烦人。
林染被他露骨的话说沉默了,脸颊微热起来,她觉得沈京寒的性欲比一般人重。
而不知不觉跟过来,躲在树影后面的姚贝贝看见这样炸裂的一幕,宛如被雷劈一般,惊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他们,**!
不对,他们不是一个姓,一个姓沈,一个姓林,不是亲兄妹,但是还是**,不道德。
姚贝贝险些要哭出来,难以想象那样英俊冷漠的男人将人按在怀里肆意亲吻,反复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
天塌了。
姚贝贝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见五岁的沈书意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玩着手中的魔方,小不点三下五除二就将魔方还原,还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打乱以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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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的津津有味。
死孩子,误她!
姚贝贝两眼发黑,她就说怎么觉得沈书意长得过分的精致,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还特别会撒娇,原来他长得像林染!
还喊什么姐姐,这不是戏弄人吗?
姚贝贝蹲下身子,将魔方从他手中拿走,咬牙说道:“沈书意,好孩子是不能骗人的哟,姐姐真的只是你的姐姐吗?”
沈书意眨巴着乌黑如葡萄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姚老师,我没有骗人哟,哥哥说,骗人的小孩子鼻子会变长。
姐姐是姐姐呀。”
得,他喊自己爸爸都喊哥哥,喊姐姐也无可厚非,是她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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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这一切。
姚贝贝捏紧拳头:“那姐姐真的不和哥哥说话吗?”
沈书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对鸭对鸭,姐姐不爱和哥哥说话,但是哥哥特别爱和姐姐说话,不准我晚上去找姐姐,也不准我喊姐姐起床,说会吵到他。
我很乖的,上楼都不发出声音的,但是哥哥还是不准。”
他摊手,一脸无辜的小模样。
姚贝贝险些被他的长句子绕晕,等反应过来,天更塌了。原来还是沈京寒一厢情愿!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
一日未见,小别胜新婚。
林染被他压在庭院树荫下面亲了小半个小时,等到天光没入地平线,海鸥都归家了,她嘴唇被吻的隐隐破皮,男人这才放过她,捞起她和她的画具们,回去吃饭。
晚上,沈书意的家庭老师依旧留下来吃饭。
只是多了男主人,不同于中午散漫的氛围,客厅内气氛莫名冷沉了几分。
姚贝贝控制不住地盯着林染被吻的嫣红的菱唇,见她依旧安安静静的,只是被人吻的狠了,杏眸波光潋滟,透出几分艳光,清纯勾人,她一个女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同是女人,姚贝贝觉得她一败涂地。
她拿什么和油画里的牧羊女比?她只需要在牧场放羊,就有归家的主人肆意宠爱,她没有羊,还没有男主人。
姚贝贝险些哭出来,低头吃饭,食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