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白波谷。
管亥此时正是意得志满之时。
其领兵5万坐镇白波谷,督东南军事以来。
陆续有不少昔日的黄巾旧部来投。
上月又有千余兵马来白波谷投靠。
有良将两名,一人唤做裴元绍、另一人唤做周仓。
管亥一番考教之下,发现二人的武艺皆是不俗,遂手下二人在军中做了校尉。
今日其正在校场点兵,查阅军容。
此时负责守卫关卡的校尉卞喜来报!
“将军!”
“关外来了千余骑兵,为首一人颇为凶悍!”
“说是领兵来此,欲投军!”
管亥闻言,顿时心中大喜。
这是又有人来投奔了。
还他娘的有千余骑兵,看这样子是条大鱼!
遂看向一旁的眭固、裴元绍、周仓道。
“走!”
“随某出去看看!”
“来的究竟是何人?”
众人亦点上千余骑兵,拨马出关!
当啷一声。
关门打开。
管亥高坐马上,一打量。
来人身高七尺,细眉长眼,手持一杆长槊。这卖相倒是颇为不凡。
遂大喝道。
“某乃安王麾下东中郎将管亥!”
“来者何人?”
那人高据马上,应道。
“某北地张绣!”
“久闻管将军威名,特来投军!”
原来,竟是那昔日西凉军张济的侄子张绣来此。
当日张济被刘备设计,伏杀于宴上。
其随从侥幸逃脱一人,连忙回府禀告张绣。
其本想带兵与刘备等人血拼一场,奈何其部众多数被征调。
思索良久后,只得带着千余亲信骑兵,一路出逃。
最后回了老家北地一带。
后听闻安王张义麾下在冀州大胜袁绍的夏军,其部下管亥领军驻扎在白波谷一带。
思来想去,自己南下不得,又不愿去投那马腾、韩遂等羌人。
遂把心一横,带着这千余亲信来了白波谷投奔管亥。
这才有了开头一幕!
管亥亦曾听过这张绣的名号,其人称北地枪王,一杆长槊打遍北地三郡未逢敌手。
有心考教一二。
遂冲着张绣道。
“某亦曾听过张将军的威名!”
“不知今日可否赐教一二,也好让我等长长见识!”
张绣知其有心试探。
遂大笑道。
“请管将军指教!”
管亥冲着一旁的周仓道。
“周仓!”
“就由你领教一下张将军的高招!”
周仓兴奋地拨马出阵,一杆长刀在手,大喝道。
“某管中郎麾下,校尉周仓!”
“请张将军指教!”
说罢,一杆大刀横劈向张绣。
只见那张绣长槊横挑,直击周仓的大刀。
震得那周仓虎口发麻。
其亦是身负千斤之人,没想到这张绣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力气倒是不小。
二人交战三十合。
周仓已然是战力全无。
若非张绣有意留手,恐怕其早已跌落马下。
后方的管亥一时间见猎心起,大喝道。
“周仓退下!”
“让某亲自领教下张将军的高招!”
说罢催马上前,一对八角梅花亮银锤紧握。
哐当一声。
一锤击中那张绣的长槊。
没想到那张绣的长槊吃此巨力之下,依然毫发无伤。
一杆长槊施展开来,横挑、斜抹,好不威风。
管亥全力与其交战后,发现其武艺远在自己之上!
这主公麾下恐怕只有那太史慈与阎柔二人,能与之战上百合!
随后,将手中大锤一扔!
大笑道。
“张将军武艺超凡!”
“管某佩服!”
“将军既来投我!”
“某保尔一个偏将军,仍统领旧部骑兵,可好?”
张绣连忙将长槊扔给一旁的亲卫。
下马躬身道。
“绣,多谢管中郎!”
管亥见状大喜道。
“好!”
“张将军,请入营!”
“我等自当痛饮一番!”
自此,管亥麾下五大战将,已然齐聚!
张绣、眭固、周仓、裴元绍、卞喜。这后世的并州军五虎战将,新鲜出炉!
大营之中,觥筹交错。
众人一番痛饮之下,彼此间的关系亦是拉近了不少。
管亥开口道。
“伯威!”
“尔等既从北地过来?”
“可知附近的羌人动向?”
张绣一时疑惑道。
“管中郎何故有此一问?”
管亥解释道。
“前些日子!李大目、马和等人派人传信!”
“说是有不少羌人袭扰边郡,掳掠人口!”
“请我领兵剿灭羌贼!”
张绣放下手中的酒樽道。
“北地附近的羌人首领,有两人彻里吉与俄戈烧羌!”
“此二人皆是劫掠成性!”
“彻里吉麾下有精骑5000,俄戈烧羌略多一些约莫8000左右!”
“某昔日在北地,亦跟此二人交过手!”
“其部族精骑战力尚可!”
管亥听闻此言,顿时大喜道。
“某正欲剿灭此二贼!”
“某谷中尚有精骑5000,可尽数交与将军!”
“不知将军可愿出战!”
“灭此二贼!”
张绣听闻管亥如此大方,自己初来投效,其竟愿将精骑尽数托付。
连忙上前承诺道。
“管中郎请放心!”
“某必破此二贼!”
“将这彻里吉与俄戈烧羌的头颅摘回来!”
管亥闻言大笑道。
“有劳张将军!”
说罢其又开口道。
“某还有一事,想请问将军!”
张绣痛快地说道。
“管中郎但说无妨!”
管亥正色道。
“张将军曾在洛阳朝廷为官!”
“不知那洛阳朝廷,是如何看待我等安王麾下?”
张绣正色道。
“汉室诸臣,视安王麾下皆为贼寇!”
“那太尉杨彪曾言,张义不过一黄巾贼耳!”
“待他日,一纸招安即可!”
“打不了赏其个州牧,其必感恩戴德,率众来投!”
管亥等人闻言,顿时火冒三丈。
大骂道。
“去他娘的狗皇帝!”
“我家殿下受黄天庇佑,他日自当登上那九五之位。”
“这狗屁的汉室江山,早改易主了!”
眭固等人亦是愤愤不平道。
“管中郎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