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范阳城。
此时已陷入夏军包围之中。
原来,袁绍自张郃率领新胜之军万余进入信都城后,内心膨胀至极!
急命颜良、文丑二将,统兵三万直奔范阳城!
意图将那张义围困在此!
又命朱灵领大军万余驰援易县,阻挡赵纯等攻城之兵马。
其麾下大将蒋义渠亦领兵一万奔赴渤海郡高城、浮阳一带,与太史慈所部对峙!
城头之上。
张义、李儒、韩当三人站立城头,远远观瞧。
城外3万夏军,军容严整,士气非凡,算得上是敢战之兵。
韩当皱眉道。
“王爷!”
“城外的夏军,来者不善啊!”
张义点头,看向一旁的李儒道。
“军师!”
“出城传令的哨骑,安排的如何了?”
李儒应道。
“王爷!”
“在夏军围城之前,三路传令兵,已尽皆出城!”
张义正色道。
“好!”
“这回就看孤与那袁本初谁更持久了!”
说罢,其看着一旁的韩当道。
“义公!”
“昔日尔守朝鲜城、襄平城,孤皆不在!”
“今日你我君臣,共守这范阳城!”
“孤倒要看看,到底是那袁绍麾下的夏军悍勇,还是孤麾下的将士们精锐!”
韩当当即上前保证道。
“请大王放心!”
“某麾下的黄木军,皆是精锐!”
“定保这范阳城无忧!”
中山国,汉昌县一带。
阎柔亲领骑兵两万,已然赶到此地。
前方哨骑来报。
“将军!”
“汉昌县内只有老弱,无有兵丁把守!”
“城内青壮皆已被夏军迁往卢奴城中!”
阎柔闻言顿时,脑中灵光一闪!
“好!”
“那帮夏军竟敢玩坚壁清野这一套!”
“传令!”
“大军扰开卢奴城,直奔信都!”
“我倒要看看,那驻守卢奴的守将,到底救不救那袁本初!”
随后,2万铁骑如一条巨龙般朝着南方的信都城奔杀而去!
三日后,卢奴城。
守将袁谭,眼见城外的2万敌军铁骑直接南下信都方向。
顿时心中惶恐不已!
急忙看向一旁的牵招、韩猛二人。
“二位将军!”
“这帮黄巾贼绕开卢奴城,直接南下!”
“恐信都城危矣!”
“如何是好!”
韩猛本是袁氏家将出身,当即请命道。
“大公子!”
“某请命领兵一万,驰援信都!”
一旁的牵招连忙阻止道。
“大公子万万不可!”
“敌军皆是骑兵!我军若贸然出兵驰援信都,恐反遭其个个击破!”
一旁的韩猛怒骂道。
“牵招!尔意欲何为!”
“主公正在信都城中,大公子身为人子,岂能不救!”
“莫非尔欲投敌呼?”
一旁的袁谭本就继承了其父优柔寡断的性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况且自家老爹本就喜爱那袁尚甚过自己,若此时不发兵救援信都。
恐怕日后,自己在袁氏更难有立足之地。
片刻之后。
其咬牙道。
“韩猛将军!”
“令你领兵一万,驰援信都!”
“务必谨慎小心,万不可给黄巾贼可趁之机!”
韩猛当即应道。
“诺!”
毋极县附近。
阎柔令副将徐和领骑兵一万,皆打双旗,马尾之后皆栓有树枝。
营造出一副大军尽皆南下信都的假象!
自己则亲领一万骑兵藏身在无极山,密林之中人衔枚、马衔铃!
不多时,斥候来报。
“将军!”
“那卢奴城守军,果如将军所料,派兵万余出城驰援信都方向!”
“领军之人颇为谨慎,每日只行五十里,便扎营立寨!”
阎柔冷笑道。
“哼!”
“谨慎有个屁用!”
“某有一万铁骑,藏身在此!”
“必破之!”
“眼下,其在何处?”
斥候急忙应道。
“将军!”
“其于一个时辰前刚刚拔营南下!”
“约距无极山30余里!”
阎柔大喝道。
“小子们!”
“全都上马!杀奔30里外夏军!”
“一个不留!夏军之头颅皆是尔等之战功!”
片刻之后。
万余铁骑冲出山林,直奔30里外韩猛军阵。
韩猛此时正领着一万部曲,缓缓前行。
整个大阵拉成一条长线。
突然地面颤抖不已,马蹄声如擂鼓一般响起。
其作为军中宿将,连忙反应过来。
定是大量骑兵来袭!
“全军聚拢!”
“列圆阵!快!”
其话音刚落!
阎柔的万余骑兵,已然杀至。
马背之上长枪林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人群之中。
一时间,韩猛的部曲,节节溃败!
在这平原之上,步卒又哪儿是骑兵的对手。
为稳定军心,韩猛只得高据马上,大喝道。
“韩猛在此!”
“尔等军士速速向我靠拢!”
好不容易,方才聚拢数千人,勉强凑成一个圆阵!
乱军之中。
阎柔眼见敌军主将聚拢残兵,已列圆阵!
大喝道。
“小子们!”
“让这帮夏军,尝尝咱们打鲜卑人的招式!”
说罢,万余铁骑纷纷围绕韩猛的圆阵,环绕狂奔。
阎柔所部骑兵,皆是常年在北疆与鲜卑人作战的精骑,自然是弓马娴熟!
一时间,众人皆是收枪,持弓。
一片片箭雨朝着夏军所列的圆阵袭来!
如雨幕般冲刷敌军!
那数千夏军俨然成了骑兵们的活靶子。
军阵之中,韩猛眼见麾下将士死伤惨重,忍不住大吼道。
“黄巾贼!”
“可敢与某斗将!”
阎柔闻听此言,顿时乐了!
自己在北疆打遍鲜卑诸部,从未逢敌手!
遂拨马上前道。
“来将通名!”
“某阎柔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韩猛当即纵马出阵,挥舞着大刀。
“某夏王麾下,韩猛!”
说罢,其胯下一匹乌骓马狂奔向前。
兜头一刀劈向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