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到底是直接问了出来。
水窖的字意很清楚明了，就是用来储水的。
不过贾代善只知道西北用来储存粮食等东西的地窖，就是在地上挖个坑藏粮食。可这地窖也没办法储水，贾代善对方若馨研究的水窖不解，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的。
贾代善甚至想过水井，可是水井得是有水地方才能打水井，没水的地方也打不挖不出水来。
正是因为贾代善与下属们苦想，想不出来，贾代善才会回来问方若馨。
方若馨心里已经知道贾代善是怎么知道她研制水窖的事，但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问贾代善他是如何知道的？
问的话，有装傻的嫌疑，或是贾代善不怀疑还罢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贾代善那么聪明。
她若是装傻唬弄贾代善，只怕贾代善会对她心存芥蒂，这恐怕对她以后不利。毕竟没哪个男人喜欢自己被唬弄的，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装傻唬弄。
贾代善似乎是也不是现在傻子的人。
不问的话，岂不是暴露她已经知道自己被人监视之事。
问还是不问，方若馨在心里斟酌。
方若馨沉默思考，贾代善倒也没催促。
过了一会方若馨终于是说：“我就知道我的直觉没错，我的直觉从不会骗我。爷你果然知道了。”
方若馨最终舍弃问和不问选择第三个，她直接肯定地说。
她是想和贾代善培养对等的夫妻感情，是想和贾代善平等感情。她不想装傻充愣耍贾代善，也不想自作聪明。
她只说直觉，不说她发现自己被人监视了。
“直觉。”贾代善看着方若馨，眼神中带着怀疑。方若馨却非常坦荡地再次肯定说道：“没错，就是直觉。”
“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尤其是在自己的性命安全和自己的男人这两件事，最准。”
贾代善看着方若馨，眼中仍带着疑惑。方若馨看到了，但她觉得很正常，毕竟贾代善不是女人，不懂女人的直觉。
方若馨不管贾代善信不信，她就这么一说，然后就将话题转回水窖上。
“至于爷你说的水窖，我的确是想出了一个能储水使用的办法，那就是建造水窖，然后储存雨水。挖一个大水窖，趁着每年雨季的时候蓄存雨水。存上能供一家人一年使用的雨水。这就能解决西北边境百姓用水难的问题。”
“挖水窖储存的雨水不仅能用于生活，还能用于灌溉。只要有水灌溉农作物，那西北也就能种出更好的粮食来。只要能自己种出粮食来，西北的百姓们自给自足，不用再饿肚子了。”
方若馨给贾代善画大饼。当然她盏画的是能现实的大饼。
说完方若馨看着贾代善，她等贾代善问她。她就这么看着贾代善，那眼神像是在说，你问啊。
两人四眼相对，贾代善看出来，他如方若馨的意继续问她：“你自幼入侯府当差，之后到了荣国府，你不曾在西北生活过，也不曾在缺水的地方生活过。你是如何想到要建造水窖来储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