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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意乱情迷

作者:金橘水团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一百零二章意乱情迷


    少女在他眼中缓缓点头,她嗓音婉转动人,此刻听在他耳里却黏腻的像娇媚撒娇。


    “事到如今,姐夫还要推开我吗?”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极尽引诱,“早在护国寺那一日,阿芜就是姐夫的人了啊!”


    她多胆大妄为。


    前一夜下情香与他翻云覆雨,翌日见着他还能笑盈盈唤他“姐夫”。


    甚至怀揣着这样的惊天秘密,直到现下才恍然拆穿。


    她要他退无可退。


    也要他意乱情迷。


    他当真意乱情迷。


    谁能忍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心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面前,又有暖香肆虐侵蚀。


    他终究不是圣人。


    再者如今事实坦荡荡摊开——他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原来那日的梦,不是假的。


    她早已与自己颠鸾倒凤,私定终身。


    脑中最后绷紧的一根弦也断了。


    宋庭樾只觉自己现下也在梦中,所有的礼教和克制都被那甜香焚烧殆尽,他满眼只能瞧见她翕动的唇和水光莹莹的眼。


    她还要贴上来,衣襟落肩,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来,在这幽暗晦涩的房里,白的晃人眼。


    水肌弱骨,袅袅婷婷,惊心动魄。


    他心中欲海顿时澎湃汹涌,不可遏制。


    他再不想克制自己,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去榻边放下,而后欺身而上。


    最先落下去的,是蜻蜓点水的吻,而后逐渐加深,加重,一发不可收拾。


    她娇气极了,起先还会主动,勾着他的脖颈婉转顺从,后来便埋首在锦被中,抽着气喊疼,不许他靠近。


    他耐着性子来哄她。


    却也只是哄罢了。


    天青色帐幔下,寝榻微不可察的轻晃,少女呜咽带着颤音的声陆陆续续泄出来。


    玉树眼见天色已晚,到底是不放心,去宋妙院中寻云芜。


    却被宋妙告知云芜并不在此。


    玉树顿时暗道不好,她不敢耽搁,忙来宋庭樾这处想要禀告此事。


    未料刚靠近房门,便听见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是耐不住的少女唇齿间溢出来。


    玉树瞬间僵硬。


    不是没想过这一日。


    郎君马上就要成亲娶妻,洞房花烛夜,本来便该当如此。


    她也曾痴心妄想过,这样清冷疏离的端方君子一朝入了洞房会是怎样风流恣意模样。


    只是未曾想过会是这种境遇下撞见。


    耳边还陆陆续续听见郎君温柔轻哄的声,带着餍足后的低哑,叫人光是这般听着,都觉心惊肉跳。


    还有更心惊肉跳的事。


    良久郎君披衣自榻上起来,点燃烛火,推门唤人,是候在远远仍面红耳赤的玉树挪着步子过来,候在廊檐底下听郎君吩咐,“去打一些热水来。”


    这便是毫不避讳。


    玉树惊诧不已,却是不敢抬头,应声忙忙退了下去。


    回屋再去看云芜。


    她鬓发湿透,惫懒睡倒在榻上,哀哀的模样,可怜极了,像是被风霜雨打后的娇花。


    见他过来,撅着嘴轻哼一声,又软着声撒娇,“疼……”


    其实不疼,更多的是累。


    他初尝情好滋味,总是食髓知味,想要更多,哄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她纤弱的腰肢几乎要被碾断。


    “哪里疼?”


    他走过来,将柔若无骨的姑娘揽进怀,她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


    还有大半肌肤裸露在锦被外。


    肩颈圆润,锁骨嶙峋,温润滑腻,上头有深浅吻痕,斑驳点点,都是叫人不敢看的惊心动魄。


    她已是累极,还要颐指气使来指责他,娇嗔懒散的声,“都怪你!说了不要了还要来……”


    玉树端水进去听见的便是这么一句。


    这样显眼露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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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全程低下头不敢看。


    玉树便是没经历过,也该知晓,若是寻常姑娘历经这么一遭事,该是躲在锦被帐帷后羞得不敢见人。谁像她这般胆大,不止不知羞,还反过来指摘郎君的错。


    “好,我的错。”


    宋庭樾对她,自有十二分纵容和宠溺,还柔声哄她,“热水来了,我端进来给你洗一洗好不好?”


    他让玉树将热水放在屏风外退下,自己亲自过来取热水帮她清洗。


    动作轻柔,万分珍重。


    她只闭着眼,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伺候。


    榻边还有散落的衣裙,是方才一时情急,随意扔下的。他一一捡起,藕荷色缠枝纹的抱腹,月白的绫布中衣,而后是一条芰荷色的裙。


    她今日穿的,和护国寺那晚,别无二致。


    这是宋庭樾第二次给她穿衣裙。


    第一次蒙眼,第二次倒是不必了,却也算不得熟络,甚至抱腹的带子系了许久才系好。


    自有不耐烦的少女嗔着声埋怨他,“怎么还没绑好呀?”


    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可恶可恨的人了,有人伺候还要挑三拣四。


    他索性以唇堵住她的嘴。


    唇齿交缠,自是不必再听那些颐指气使的话了,只是抱腹也不必穿了,刚系好的带子又扯开,垂下去,松松垮垮落在腰上。


    她呜呜咽咽地承受。


    好在这次他知晓分寸,点到即止,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便松开,兀自顺了几番气,待气息平稳了,又重新给她穿衣裙。


    这下坏脾气的少女是再不敢啰嗦了,从始至终安安静静。


    玉树重新进来。


    云芜已经收拾妥当了,只是到底经了人事,眉眼潋滟如春,滟滟如出水芙蓉,遮也遮不住的好颜色。


    宋庭樾让玉树取了自己的狐裘披风来,给云芜披上。


    偌大的兜帽一戴,那潋滟如春的好颜色便尽数遮掩在里面,叫人瞧不见分毫。


    “天色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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