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跟苏盛,这对母子俩,并不是什么好人。
上辈子李梦溪去参加三公主的赏荷花宴。
苏盛突然掉入了荷花池,他竟然将她也拉入了荷花池。
三公主的赏花宴会,众目睽睽之下。
嫂子跟堂弟一同掉入水里。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李梦溪的心性好,早就羞愤到哭了。
那段时间,侯夫人恨不得送她一条白绫,让她去死。
苏盛那时候无辜地跟她赔礼,说是身体不好,头晕,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人。
李梦溪就是那个倒霉的,他身边之人。
后来,郑氏竟然还来侯府口蜜腹剑的替儿子向她赔礼道歉。
李梦溪那时候并不相信苏盛所说的头晕说辞。
她暗中调查了苏盛还有郑氏。
这才知道了郑氏跟马夫有染的事情,也知道了苏盛竟然有意让郑氏去李府提亲娶李雅。
她还未报复,就被李雅跟苏斐弄死了。
李梦溪想到这件事,瞬间垂眸,掩饰眼里的狠戾。
刚刚李梦溪那句郑氏跟马夫有染一出。
堂屋瞬间爆发出郑氏凄惨委屈地哭声。
侯夫人手边的茶杯不小心被她打翻,茶水倒了出来。
苏斐瞬间拧着眉头,他抿着薄唇,锐利的双眸看向郑氏。
永宁侯府,绝对不能出现这种丑闻!
郑氏很想晕过去。
可是她知道,现在不能晕。
她哽咽着解释道,“我没有,到底是谁想逼死我啊?好狠毒之心啊!”
郑氏看向李梦溪的目光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李梦溪的神色不变,无奈地安慰道,“二婶,您先别哭闹了,我肯定是相信您跟马夫没有任何关系。”
她拧眉,似乎很烦恼,“我就是怕,对方以后会在外面乱传,到时候才是最麻烦之事,毕竟,众口铄金,到时候......想解释也麻烦了。”
郑氏呜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大声了。
“到底是谁想害死我这么一个守寡的弱女人啊?我倒不如一死百了!”
郑氏捂着胸口,她真的很害怕,到底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了李梦溪?
侯夫人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
苏斐的表情冰冷,道,“二婶,您先别哭了,或许是有人故意拿这种事情对付侯府,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
若二婶真的跟马夫有染.......
苏斐的冷意更加浓了,只能让二婶病逝了。
郑氏因为苏斐冷冷地说话声音,她害怕不安的瞬间收敛了哭声。
苏斐看向李梦溪,慢条斯理地问,“送纸条之人呢?”
他并不认为李梦溪会拿这种事情欺骗他们。
李梦溪摇了摇头,无奈道,“没有抓到,也看不清是谁,二婶不可能与马夫有染,这件事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胡乱传,目的就是为了针对侯府。”
嗯,她再一次强调了一次‘与马夫有染’。
苏斐也希望如此,这件事他会派人去查。
李梦溪又开口提到了银子跟粮食之事。
然而,现在郑氏哪里还有心情听这个。
李梦溪可不管郑氏现在有没有心情,反正她有心情讲!
“堂弟在半年前,从府里借走了一笔银子,至今仍未还,所以今年的银子跟粮食,自然要作为赔偿。”
郑氏,“什么?”
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妆容已经被她哭花了,看起来更加狼狈了。
她儿子为什么要借走银子?
郑氏并不知道这件事。
李梦溪从袖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借据。
她亲自站起来,慢悠悠地将借据拿过去给郑氏看。
“二婶,您看看。”
郑氏自然能认出自己儿子的笔迹,的确是她儿子写的借据。
这........
她的大脑很混乱,既担心马夫的事情被查出来,又伤心儿子怎么没有跟她说借银子这件事?
郑氏的白眼一翻,她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刺激太大了,始终受不住。
侯夫人惊慌地喊道,“来人,来人,快!去叫大夫!”
守在外面下人听到侯夫人的喊声,赶紧匆匆忙忙地走进屋里。
程嬷嬷见是郑氏出事了,她赶紧吩咐丫鬟请胡大夫过来。
李梦溪用力地掐住了郑氏的人中。
就连丫鬟们过来帮忙了,她始终占据了掐郑氏人中的动作。
她这可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为了掐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