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们,你们在看些什么呢?”,管家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
众人冷不丁听见这句话抬头望去,汗毛乍现,只见管家意味深长着看他们,背后的触手在舞动着。
“哦没什么,看金蝉蜕壳呢。”,应浔稳住声线冷冷继续道,“感觉这壳子挺不错的。”
众人默默的在心里给应浔鼓起掌,临危不乱,特牛!
“忘记正事了,尊敬的客人们请回到客厅。”,应浔发现这时的管家有些恼怒?管他的,爱咋咋。
众人随着管家移步客厅,这时管家清了清嗓子,语气里满是愤怒,“你们中间有人拿了王的玉手镯,你们这群强盗!”
看着管家演的样子,有些好笑怎么回事?能笑吗?
话锋一转跟刚才语气不一样的是,夹着着幸灾乐祸,“7天内找不到的话,那就留在这里吧。”
众人盯着管家晃悠悠的走掉,又开始盯着应浔,理所应当的把应浔当成了救命稻草。
应浔有些不明所以,“你们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写着小偷了吗。”
“不是兄弟,你可能误会了。”,陈友年出来解释,“我们都觉得你能救了大家,什么事你拿主意就好了。”
“嗯嗯。”
“对。”
应浔听着应和声就有些头疼,手摁了摁太阳穴,“你们没有拿这东西,对吧,只要你们现在跟我保证,没有拿任何东西,我就可以相信你们。”
“我们就是没有拿。”
听见这句话应浔站起身,打算去看一下有什么线索,发现后面没动静,回头挑了挑眉,“还愣着干什么,找线索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好好好,来了。”
“等一下,我们分一下组。”,应浔指了指女生,你们别跟着了,在客厅会很安全的,看着女生都点了点头,应浔才继续说,“这样我跟陈友年,一块去看那副油画到底是什么,你们就在其他地方找找看看没有没遗漏的。”
“好的没问题。”男生们回答。
“走吧,我们一块去会会那块油画。”,应浔拍了拍陈友年的肩膀。
应浔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幅油画,看见就很有意思,还是在另一边放着的,肯定有东西的。
只不过路不太好走,有些压抑,让人不敢靠近,走道里空气有些稀薄,让人感觉有些闷闷的。
应浔跟陈友年走到油画面前,应浔仔细端详了许久。
“怎么样了,你有什么发现吗。”,陈友年看着应浔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催促,“要没什么我们就走吧,这里很很压抑。”
“看不出什么,行了我们走吧。”,应浔淡淡开口,心里却在琢磨这幅油画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回去的路上,应浔忽然开口,“你发现这油画有什么特殊之处了吗?”
“啊我没有。”,陈友年老老实实的说,“我刚才太紧张了,没有怎么看。”
“哦,这样啊。”,应浔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这一时之间让陈平安有些手足无措。
等会到客厅,众人纷纷回头看着应浔,“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一道清脆的声音出现,像是冰川融化又像雨后的初晴。
应浔本来在思考些什么,听见这句话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男生,皮肤好得要命脸上也看不到毛孔,应浔在心里想,以前这么没发现这个人呢。
“没有发现什么。”,应浔淡淡开口,“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
应浔得到肯定的答复也没继续再问了,接着他住到沙发上,“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今晚就会有很大的危险。”,他故意停顿,“找不到很正常了,但npc也没有撒谎的必要性,我们可以晚餐的时候问问。”
“好。”
应浔在沙发上面躺了一会,也不怎的他就是有些累累的,躺下竟然睡着了。
梦中,应浔跟一个陌生男子一起吃饭一起处理事务,可画面一转,他与那名男子针锋相对,应浔每天听见对面男子说了些什么,就看到对方拿起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应浔眉毛紧蹙,额头满是虚汗,猛然惊醒,才发现是梦可为何自己的心跳的如此的激烈会如此的痛,还没等应浔反应过来,友年就过来了。
“我以为你会一直睡呢,正打算喊你的。”,陈友年悄悄的说,“管家来了。”
“行,我知道了。”,应浔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往餐厅方向走去。
“尊敬的客人,有什么事吗?”,管家语气跟不太一样,似乎它特别开心。
应浔脸色有些古怪,“请问玉如意是什么时候丢的。”
“你们来的第二天早上。”
“好的。”,应浔听到回复后起身就去吃东西了,连句谢谢都没有,这可是ncp啊但看对方眼里没有愤怒全是兴奋。
“看什么呢,吃饭吧。”,应浔瞅了一眼众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话吧,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动,当做没有听见知道了吗。”
“好的好的。”众人听完异口同声的回到,反倒是那位皮肤特好的那位少年却一声不吭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应浔。
应浔全部都看在眼里,秉持着少一事不如再少一事的原则选择无视。
夜幕降临,这一排排的房间内传出的大大小小的呼吸声足够让人知道都睡着了,应浔除外。
指针转向12:00,声音骤然消失,黑影渐渐成型。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一时间所有人的房门都在被敲响。
应浔慢悠悠的下床打算透过猫眼看到什么,摸摸的转到房门边,试图感受到外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应浔凑到猫眼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应浔看到一张只看见一张黑漆漆的眼睛整朝着自己的房间看,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声。
那只眼睛似乎是发现应浔知道了它,开始躁动起来,疯狂的敲门逐渐变成了砸门。
应浔看着这个架势,发现对面只是砸着门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心下了然,转头躺床上睡觉。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却是这东西疯狂的敲门声,陈友年竟然还在睡觉。
外面的东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砸门声越来越小,应浔在半梦半醒间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等到了第二天,应浔早起看着房门间那巨大的手印陷入了沉思,因用力拍打木板损坏大半。
“我艹,这是怎么了?。”,陈友年揉了揉眼睛,“我没眼花吧,这怎么回事。”
“没事。”,应浔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他语气一转:“不过跟小可爱互动了一下,谁知道它脾气怎么暴躁。”
这话陈友年听完直起鸡皮疙瘩,心想这谁惹这祖宗了,但表面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那这也太可爱了些吧。”
应浔说完这句话就打算下楼,听见陈平安说的,开口询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可能是我睡得比较死,感觉不到。”,陈友年回答。
应浔听见陈友年回答不予置否,转身下了楼,在沙发上面等着人下来,果然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疲倦,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止不住的打哈欠,只有那位皮肤特好的男生没有。
“你们昨天也听见声音了吗。”,应浔开口问道,“问了也是白问,我知道了。”
“昨天我去看了一眼,这个东西是什么了。”,说完环视一周继续说,“我发现它是有规律的,如果我们不能在七天内完成我们都会死。”
“死”语气有些重,吓得那群小女生一哆嗦,就听见应浔继续说,“第一天是杀了人但是是一个的时候才会触发随便挑选一人,第二天是疯狂砸门,同时加观察,但是进不了门,如果以这个思路下去的话,我们很有可能熬不过五天。”
应浔语气缓和了一下,才继续说,“我觉得昨天晚上做的就很棒,如果你们但凡让它发现了,它就会疯狂的砸门,你们能保持镇定真的算很好了。”
“你怎么知道它会疯狂的砸门?”,有一个中年男子问,应浔笑了笑温和的说:“你为猜我为什么知道。”
说完应浔看了一眼陈友年,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只看看陈平安在热情的跟人交谈东西。
应浔走进才知道陈友年在说些什么了,陈友安正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个成年男子要是起来杀心也能抵抗住子弹……”
“……”,那确实挺好应浔在心里默默的想,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应浔突然发现认识陈友安真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了。
应浔早饭吃咸菜喝粥,不是他不想吃而是他一想到白花花的肉就感到恶心,但是其他人吃的还挺香的。
应浔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粥,时不时抬头看着饭桌上热闹的交谈声,应浔没兴趣跟这群人打交道。
“应浔,我们今天上午还用看找线索吗。”,应浔吃粥的手一顿看了看那个人,有些眼熟,“不用了,你们就随便晃晃就行。”
等应浔吃完粥,饭桌上也没剩什么东西了,应浔随便找了地方看了看权当自己放松。
等到中午,管家还是没有出现,应浔从早上等到现在,在心里想管家是怎么回事。
应浔坐不住了,起身招呼了几位男的过来,“我们两个人一组,知道了吗。”
“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及时说出来,别当哑巴。”,应浔苦口婆心的劝告,“还有最后一点你们要明白,活着有什么事比任何事情都要值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