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被人说不行后,还能和颜悦色,这是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
傅司南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凛冽的寒芒从眼缝射出来。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傅司南勾起。
“怎么,你想试试?”
傅司南凑近夏晴天的脸,唇和唇的距离,只剩下两厘米,彼此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气氛暧昧到极致。
傅司南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太具攻击性,夏晴天有些受不住,想要抽离他的身边。
可是下一刻,她的眉头却忽然皱起,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倒在傅司南的怀里,脑袋抵着她的胸口,低低地喘着气。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浑身很热,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察觉到夏晴天的异样,傅司南抬起她的脑袋,只见她泪眼婆娑,双眼迷蒙,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
“该死的。”
傅司南一眼就知道她是怎么了。
妈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了?
为了抱上孙子,她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夏晴天勉强提起精神,对傅司南笑了笑:“我以为,充其量只是让人容易怀孕的药,看来我还是低估你妈了。”
她现在浑身滚烫,难受得不行。
眼前帅气迷人的傅司南,在此刻的她眼中,就像是迷人的蛋糕,理智让她不能动,但是燥热的身体,却强迫她靠近傅司南。
傅司南徐徐说道:“嗯,去泡个冷水澡,可以……”
话还没说完,两颊就被夏晴天的双手温柔地捧住,她温软的红唇贴了上来,独特的幽香瞬间包裹住傅司南。
这女人……是疯了吧?
他傅司南,可不是随随便便会和女人上床的人。
傅司南用力的掰开夏晴天的手,托住夏晴天的腰,用力一甩,只见她在空中划开一道弧度,夏晴天就这么轻飘飘地被甩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傅司南双手撑着床沿上了床,已经欺身上前,控制住夏晴天的身体。
夏晴天的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司南,我难受……很难受。”
“忍忍就过了……。”
她整个人被傅司南包裹在被子里,健壮有力的双臂牢牢地桎梏住她乱动的身体,不让她挣开。
夏晴天难受地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开,她的鼻尖蹭着傅司南的脖颈,傅司南呼吸陡然间乱了一拍。
夏晴天带着哭腔控诉道:“傅司南,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忍忍就过了,听话。”
他难得温柔的声音,一阵阵地响在夏晴天的耳边,给她混沌的大脑,注入最后一丝清凉。
但是此刻的夏晴天,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傅司南真是浑蛋,她现在浑身上下像是被蚂蚁咬过一样,又像被火烧过,他还能当没事人一样。
好歹她夏晴天,也算是个美女吧,身材也不差,如今还穿得如此的性感,可是傅司南却一点也不动心,难道傅司南真的……不行?
还是说,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当晚,傅司南都用被子裹着夏晴天,防止她乱动,更防止她因为药性的缘故,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因为她知道,顺从野性的欲望,她清醒后,一定会后悔的。
黑暗里,夏晴天一遍遍地听到傅司南温柔而带着蛊惑的声音,像一曲催眠曲。
半夜,她断断续续地醒了好几次,身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嘴巴更是干到,吞咽口水都会刺痛嗓子。
黑暗里不知道是谁,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脑袋,喂了她水,她才继续沉沉地睡去。
一大早,夏晴天迷迷糊糊地醒了,不,确切地说,是被身上那种粘粘糊糊的不适感给弄醒的。
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夏晴天勉强撑起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滋滋地疼。
“明知道是什么还喝,夏晴天,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愚蠢呢?”
这时候,衣柜边传来傅司南冰冷的声音。
循声看去,傅司南坐在轮椅上,身上早就换好了白色衬衣和笔挺的黑色西装,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贵气。
她强撑着精神揶揄道:“虽然昨天,趁着药性,挑逗了一把傅少,不过,也试出傅少是柳下惠了不是,这样子咱们双方的合作,才能更亲密,不是嘛?”
事实证明,傅司南的确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那么她,就可以和他,只保持着彼此共赢合作的关系了。
“若我下手了呢?”
傅司南琥珀色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夏晴天。
如果不是昨天,他去浴室,洗了两次冷水澡,硬生生地把自己作为人的欲望给压下去,夏晴天只怕现在都起不来。
夏晴天坐在床边,无所谓地耸耸肩:“都是成年人,那就当一夜情了呗,傅少长的帅还多金,我又不吃亏。”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美目睨了眼傅司南,继续道:“”再说,咱们可是夫妻,就算真有点什么,又怎么了?
眼见着夏晴天进了浴室,傅司南支着侧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拿自己当诱饵试探他吗?还是错估了某些事情,给自己找回面子故意这么说?
夏晴天这女人……还真是有趣呢。
而在浴室里的夏晴天,却完全不是刚刚和傅司南说话的时候,那种潇洒和肆意,脑袋抵着冷冰冰的墙壁的她,耳根和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她只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低估了徐星月药的药力,一想到昨天勾着傅司南接吻,在床上还邀请她,夏晴天就想立刻投湖自尽。
洗完澡出来,换了身衣服,刚要推着傅司南出门。
傅司南忽然想到什么,道:“等等。”
“怎么了?”
“你蹲下来。”
夏晴天不明就里地蹲在傅司南跟前,还未反应过来,傅司南的右手已经挑起她的下巴,然后薄唇凑到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右侧。
“你……”
未等夏晴天做出反应,傅司南的嘴巴用力一吸,夏晴天只觉得脖子刺痛一下,傅司南就松开了她。
她迅速地走到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脖子上鲜艳的的,充血的一颗草莓,额头满是黑线。
夏晴天不解的问道:“傅司南,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