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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人？
当然……
不了。
“顾学长，聊聊？”
我堵到了顾衷意，虽然前几天姚稳稳已介绍我们认识，但再见我时他依然面无表情。
“我赶时间。”
陈勋宁对着我起码还有面部表情和眼神波动，他比陈勋宁还冷。
我恍然：“你以为我要说的和姚稳稳有关？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来挖人的。”
“你应该知道富国实业？发钱大方，不打卡，福利好，伙食棒，业务广泛，发展前景大大的，领导没架子、好沟通、知人善任……总之，就业选择富国，包你美好生活。”
顾衷意想要绕开我的脚步停下，露出意外神色：“你是……猎头？”
“不不，我在富国有点关系，和他们总裁很熟，可以内推。”
顾衷意明年就大四，有读研打算，但我跟他拍了胸脯，富国实业热烈欢迎优秀的在读研究生前来实习就业。
我看他有些意动，又还有些犹豫，决定加一把火：“你知道姚稳稳是姚氏千金吧？”
他的眼神瞬间又下降了八度。
“她追你这么大阵仗，我一个校外人士都有所耳闻，她家里肯定门儿清，现在没声响不代表之后没动作。我不知道你的内心戏，分析下来，无非三种想法。”
“一，不喜欢，但赶又赶不走。二，喜欢，但觉得身份差别过大。三，不喜欢，但也不排斥嫁入豪门，欲擒故纵。”
“相信我，无论你是哪一种，选择富国都可以给你增加话语权。”
我顺利加了顾衷意的好友，志得意满地往回走。
系统表示看不懂：【你一顿操作，目的是啥？这几天你都忙着调查他，没有攻略陈勋宁，任务也没做，你忘了进度还是零了吗。】
我哼着小曲：【没忘啊，攻略重要，笼络人才也很重要。得分跟陈勋宁差不多的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尤其顾衷意还是法学院高材生，二十二世纪最需要的就是法律人才嗯哼。】
一进燕大校门就碰上了陈勋宁。
我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勋宁，好巧嘿。”
陈勋宁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