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萌完全僵住,嘴巴张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而那个被偷吻的Alpha,此刻心脏早已失去控制,动静大得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在她体内拼命乱蹬。
江念影几次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看不出异样。
“别胡闹。”她沉声说。
语气严厉,脸上却没有被冒犯的愠怒。
赵萌越想越觉得困惑,没等她弄明白,盛棠便拉着江念影的手蒙头向前走。
“诶,江总……”她急忙跟上。
盛棠猛地转身,警告似地瞪她一眼:“再跟着,就别怪我不客气。”
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唬起人来,骨子里透出的骄纵气势,足以让人心生胆寒。
赵萌怯懦上涌,脚步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江念影被盛棠按头塞进车里。
砰━━
车门利落地甩上,隔绝内外的视线。
江念影被“粗暴”地推上车,身体陷入柔软的座椅中,车门关闭的一霎,殷红的唇瓣勾起一个极浅的笑。
不过也就一秒,她飞快压下嘴角的弧度,重新挂起“被迫屈从”的无奈表情,在盛棠挤进车里的几秒间,她按下车窗,“费力”地探出半个脑袋:“赵秘书,刘总那边……”
话没说完,就被身旁的小丫头按回座位。
“不许看!”盛棠小心眼地掰正她的脸,不满她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别人身上。
………………………………………………
车子缓缓启动,两人还保持四目相对的姿势。
太近了……
近到鼻尖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气。
江念影不习惯这种亲密接触,皱眉往后仰:“可以把手拿下来吗?”
盛棠试着观察江念影的表情。
对方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纵容迁就,姿态抗拒,仿佛能和她隔多远就隔多远。
“怎么了嘛……”盛棠手臂绕到她脖颈,黏糊糊地贴上去:“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江念影眉头拧得更紧,轻轻扯开盛棠攀住自己肩膀的手。
在装可怜扮无辜方面,盛棠简直天赋异禀,她垂下眼,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低低软软,像羽毛一样扫过。
“你就是生气了,气我赶走你的女秘书……对不对?”
车子驶入隧道,光线遽然暗下来,江念影的侧脸映在窗前,迷迷糊糊像一副受潮的油画,辩不清神色。
盛棠悄悄掀起眼皮,黑暗中只看见她绷紧的下颌线。
“我知道,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可我……我不喜欢你的女秘书。”盛棠抿了抿唇,嗓音似乎低了几分:“我继母……以前也是我爸的秘书。”
江念影一怔,不知为何心脏缩了一下。
江盛两家交情颇深,对于盛国强出轨女秘书的事,江念影曾从祖母口中有所耳闻。当年,盛棠父母为争夺她的抚养权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撕破脸对簿公堂。
开庭前夕,盛棠恰巧在江家度假,管家急急忙忙来接人,翻遍整个老宅都没找到她。
最后,江念影在花坛的木栅栏里,找到蜷缩成一团的小丫头。
她哭得鼻尖通红,灵动的狐狸眼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听见江念影唤她名字,猛地扎进她怀里。
“小姑姑……”小丫头抽噎的声音带着颤:“他们说……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了,我只能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可是……我两个都想要……可不可以不选?”
思绪飘远的间隙,车子已经驶出隧道,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线,如同细碎的银纱,将江念影从回忆中拽出来。
顺着窗外漫过的光,她看见盛棠眼尾的一抹薄红,仿佛与七岁时躲在花坛角落里,面对家庭分崩离析却又无能为力的小女孩重叠在了一起。
心脏的紧缩感愈发强烈。
江念影犹豫地抬起手,轻轻拢住盛棠的后背,没碰到她身体,抚摸了下她绸缎般的长发。
动作温柔,没有调情的暗示,只是安慰。
“好了,别乱想了。”江念影声音很轻,哄小孩似的:“我没生气。”
话音落下,盛棠立刻扬起笑脸,再次勾住她脖颈。
这次,她整个人靠过去,几乎挂在江念影身上。
江念影僵了一瞬,扶住她肩膀,嗓音有微妙的变化:“你﹑你坐好。”
盛棠抱着不放,“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东西,也包括人。”
江念影微顿,似乎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什么?”
盛棠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盯着她:“你以前那些绯闻……我都听说了。”
江念影愕然。
绯闻?
她哪来的绯闻。
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顶着“江安宁”的身份。
小丫头傲娇地抬高下巴:“不过呢,我盛棠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过去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江念影瞥她一眼,只觉得她故作凶狠的模样毫无威慑力,反而透着点俏皮。
这丫头,一会儿楚楚可怜,一会又耀武扬威。
到底有几副面孔?
江念影仰头和盛棠对视,笑意直达眼底,凝成一个发亮的点。
盛棠以为她取笑自己,气闷地鼓了鼓脸。
笑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盛棠暗暗啐她。
眼睛却一弯,瞬间变回脉脉含情的娇模样。
“姐姐以后……只可以对我一个人好。”盛棠软绵绵地偎进江念影怀里,瓮声瓮气地保证:“当然啦,我也保证只对你忠诚。”
江念影额头一阵阵发紧。
这丫头,怎么跟高老庄里变成高翠兰的孙悟空似的,一双眼透着猴精,耍得猪八戒团团转。
江念影有些后悔利用她来甩开赵萌,一想到晚上还要约刘总见面谈合作,她的太阳穴就突突急跳,那勾着她的小丫头,像一根黏糊缠人的藤蔓。
沾上丁点,就逃不脱了。
江念影扶住她肩膀拉开距离,佯装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送她回家?
什么意思?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要送她回家!
盛棠憋屈又愤恨地咬唇。
谁稀罕跟她待一起啊。
可形势比人强,盛棠比任何人都清楚眼下的处境,只有和“江安宁”联姻,才能确保外婆得到最好的治疗。
盛国强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时间紧迫,她必须在别的Omega上位前,顺利嫁进江家。
……不管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桩婚事本就是强扭的瓜,肯定不甜,但为了外婆,咬碎牙也得往肚里咽。
盛棠眼珠滴溜一转,一个近乎完美的计划跃出脑海。
原本虚放在江念影脑后的手悄然收紧,盛棠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肩头。
“姐姐,你不喜欢我吗?”声音低低的,小小的,卑微到尘埃里。
江念影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小丫头明设的陷阱,把头瞥向窗外,装没听到。
盛棠快要气疯,这渣A太难撩了,完全不像外头传的那样来者不拒,她抛出的诱饵统统不吃,始终一副冷静持重的模样。
盛棠稍稍歪了歪脑袋,用脸颊轻蹭江念影的锁骨,像撒娇,更像某种暗示。
“姐姐真的不喜欢我?”她双唇张开,暧昧的湿热香气轻缓扑送,“可我……我喜欢你呐。”
江念影差点被她拙劣的演技逗笑。
连人都没认清楚,张开就说喜欢。
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实话。
“喜欢我?”江念影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和想法,只语气轻和地反问:“十六年没见,你还认得我?”
“当然认得啊。”盛棠以为江念影在考验自己,全然没往深处想。
其实,也不怪她认不出江念影,江家从老太太那代开始就立下规矩,除非己愿,绝对不允许任何媒体偷拍公布照片,据说江忆澜游学时被人偷拍,别说照片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进这一行业。
所以,哪个头铁的敢去硬刚江家。
社交媒体上没有江念影的照片,盛棠自然认不出她。
何况,之前还有太多的巧合,让她笃定江念影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我心里一直惦念着姐姐呢……”盛棠另一只手攀住江念影的肩,身子几乎没有缝隙地和她贴紧,嗓音愈发软哝:“倒是姐姐……好没良心,这么久不来提亲。”
“我承认,小时候是凶了点,可人总会变的嘛。”盛棠放低姿态,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宠物,供她把玩:“我会努力变成姐姐喜欢的那种Omega……”
见对方没回应,盛棠又把手放在她腿上,只拿指尖来回撩拨,挠两下便被江念影撅住手腕。
盛棠一点不怵,扭着腰肢往她怀里挤,眼底仿佛燃着勾缠的丝线。
老实说,江念影并不反感盛棠的这种小心思,甚至有些欣赏她的大胆,欣赏她玩人于骨掌间的野心,可两家系着一纸婚书,虽然自家侄女从未承认这门亲事,但从礼数上来说,盛棠已然是江家未过门的媳妇。
而自己,却是正儿八经的长辈。
这个身份,已经到了不得不拨正的地步。
江念影对上她钓着春水的眼眸,平铺直叙道:“盛小姐,你先坐好,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盛棠轻松挣脱,指尖仍在她腿上划拉,显得心不在焉:“什么事呀姐姐?”
江念影静静地凝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盛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江安宁,我是……”
话音未落,身旁的女孩忽然翻身跨坐在她腿上,墨绿色的裙摆如同水母般轻盈蓬开。
暧昧的因子和Omega身上野性馥郁的玫瑰香铺面而来,江念影模糊的视线尚未转到清晰,小丫头饱满的红唇便覆了上来。
像Q弹的果冻轻轻掠过。
软润香甜。
江念影瞳孔振颤,身体本能地后仰躲避,可后背抵在座椅上,退无可退,短暂的失神后,她用了点力撑开盛棠,神色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腿上的女孩俯身落入她怀里,嘴唇几欲咬在她耳垂上:“姐姐说我认错人,下一句是不是准备提退婚?”
江念影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盛棠会强吻上来,震惊之余,竟有些庆幸此刻车座间的隔板处于升起的状态,坐在驾驶座的方庭看不见后面,否则她怕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然而,隔板可以阻挡视线,却挡不住暧昧的亲吻声。
方庭显然听见了,整个人目瞪口呆,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声音?
是亲嘴吗?
不可能,一定是听错了。
方庭试图用常理来解释方才听到的声音,如比她们俩的嘴唇是不小心撞到一起的。
不是,关键什么意外能碰巧贴上?
自己的车技向来很稳,况且高架畅通无阻,不存在急刹车导致的巧合。
还是说……那个叫“盛棠”的Omega强吻自家老板?
那更不可能了。
江总出了名的高岭之花,那些企图靠身体上位的Omega,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所以……应该是幻听吧。
方庭甩甩头,继续专心开车。
宽敞的车后厢,盛棠跨坐在江念影腿上,一双手有恃无恐地在她肩背游走。
“姐姐绕这么大圈子,不就想和我解除婚约?”
江念影惯常掌控全局,嫌少有词穷的时候,却在盛棠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凝滞片刻。
“是……”江念影本想说江家的确想退婚,转念才发觉话题跑偏了,试图拉回来:“盛小姐,婚事暂且先不谈,有件更重要的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她注视着盛棠的眼睛,语气尤为认真:“那天在酒吧我见你被人骚扰,情急之下才谎称是你未婚妻,其实我并不是江安宁,而是她小……唔……”
黑暗中,Omega的唇再次吻上来,存心不让她把话说完。
江念影自诩是个警惕性很强的人,第一次被偷吻可以说反应不及,可第二次……
她有些恼怒,眉眼压出一点迫人的气势。
攀在她怀里的小丫头却显得委屈至极,不轻不重地往她脖颈咬了下,泄愤似的:“不许说你不是,不许说退婚,不许说不喜欢我!”
盛棠连说三个“不许”,语速很快,隐隐透着不安,江念影能清晰地感受到小丫头乱颤的眼睫,如困在网兜的蝴蝶,拼命扇动翅膀。
她默了一瞬,不明白这丫头究竟在害怕什么。
“盛小姐~”江念影决定把话说完:“我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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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吻覆上来。
江念影溢到唇边的话又被封住,她用力撑开盛棠:“盛小姐,你让我把话说完,我……”
“不许说。”盛棠挑衅般勾住她脖颈,莹润饱满的红唇不管不顾地贴上来。
这次,江念影有了预知,迅速侧过脸,嘴唇虽躲开,脸颊已留下一抹淡红的唇印。
“再说一个字,我还亲你。”盛棠眨眼,似狐狸般狡黠:“要继续么?”
江念影苦恼地皱了皱眉,从她接手公司以来处理过无数棘手的状况,但那些所谓的麻烦跟眼前的小丫头比起来,顿时相形见拙。
她说服自己,就当在看一只打滚撒娇的猫咪幼崽。
“好了,我不说了。”江念影无奈妥协,指尖抵在盛棠肩头,将人缓缓推开:“这样太危险,下去坐好。”
盛棠不肯,还要凑上去亲她,被江念影握着肩膀固定住。
“坐好!”她加重语气,似乎真的动怒了,眉间氤氲着一团黑云。
盛棠颤了颤长睫。
这渣A什么意思?
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么?
为什么拒绝?为什么躲她?为什么不碰她?
是她没有魅力吗?跟女秘书拉拉扯扯却把她视为空气。
是嫌弃她么?
来之前盛棠想好了,不管“江安宁”提出多过分的要求,她都咬牙答应。
哪怕和她上床。
可现在,这个渣A莫名其妙地对她避之不及,那就不一样了,这完全勾起盛棠的挑战欲。
夜色深沉,高架两旁的胡杨树飞速掠过车窗,出了匝道,约莫半小时路程就能到盛家老宅。
盛棠脸色一白。
不行,绝对不能回家。
外婆的疗养费还没着落,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渣A答应和她结婚。
怎么办?
“江安宁”口口声声退婚,求她只会自取其辱。
盛棠又慌又乱,目光无意中扫过车窗上自己的倒映。
路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略显苍白的侧脸,以及……耳朵上那对摇曳生辉的粉钻耳环。
盛棠抬起手,状似不经意地拂过自己散落的鬓发,纤细的指尖精准摸索到耳环背后小巧而牢固的搭扣。
“咔哒”━━
极其细微的声响,低得近乎捕捉不到。
搭扣被盛棠强行掰开。
那枚镶嵌着粉钻的耳环摇摇欲坠地挂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掉落。
盛棠深吸口气,趁江念影转头看向窗外的瞬间,动作“自然”地朝她怀里一撞。
力度控制得恰如其分,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能让悬坠的耳环顺利脱落。
闪着碎光的钻石如同一颗水滴,从江念影的锁骨划过,不偏不倚地掉进她微敞的领口中。
江念影向来注重着装严谨,哪怕日常生活,衣领的扣子也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
或许方才和盛棠拉扯中,扣子不小心扯开了,耳环才偏巧落入衣领中。
冰冷的触感让江念影浑身一僵,没等她反应过来,小丫头的手便像水蛇一样攀缠上来。
“哎呀!我的耳环……”
盛棠惊呼出声,右手迅速搭住江念影的肩膀,沿着她衬衫的领口摩挲两下:“是不是掉里面了?”
江念影遽然攥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找我的耳环呐。”盛棠无辜地眨了眨眼:“刚刚掉你衣服里面了。”
坚硬的钻石触到肌肤,硌痛感清晰蔓延,江念影蹙眉,将盛棠拉远些:“别动,我拿给你。”
盛棠乖乖放开手,只不过视线始终紧紧盯着,怕她私吞似的。
江念影有些意外这丫头怎么忽然变乖了,探究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顺着自己的锁骨向下看,耳廓瞬间灼起一股热意。
那枚粉色的钻石耳环,竟滑进内衣,不偏不倚地卡在最尴尬处。
江念影从未这么窘迫过,这……这要怎么拿?
难道当着这丫头的面,解开衣扣,然后把手……
光想象那个画面,江念影就觉得窒息。
她轻咳一声,避开盛棠灼热的视线:“耳环……明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为什么?”盛棠不乐意了,嘟起口红斑驳的嘴唇,小声问:“你是不是不想还给我?”
江念影头一次被人质疑品德,既好笑又无奈:“我看起来……像那种爱占便宜的人?”
“那可说不准,”盛棠抬高下巴,一脸“你休想赖账”的表情:“我的耳环可是十八世纪北欧皇室来的,价值三百多万呢。”
江念影微怔,随即利落地摘下腕表递到她面前:“你若不放心,那我把这块表押给你,等收到耳环再还我。”
盛棠噎住,没想到对方见招拆招的本事比她还高。
作为奢侈品行家,她自然晓得这块表的价值,百达翡丽的蓝宝石腕表,属于超级vip私人定制款,全球发行不超过十个。
“江安宁”把三千多万的表押给她,属实是她占了大便宜。
不过,盛棠的目的并不在此,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软哒哒垂下脑袋,半咬着唇,凝出楚楚可怜的语气:“可是……我只想要我的耳环……”
顿了顿,嗓音压得更低:“这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遗物。”
江念影无法忽视小丫头的话,也无法忽视她眼尾的一抹薄红,心脏莫名皱缩了下。
“你放心,”江念影绷直的唇角渐渐放松,带着几分哄:“我以我的名誉保证,明天早上一定把耳环送到你手上,好不好?”
盛棠摇头,揪着她不放:“不好,现在就还我。”
江念影拿小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颇为头疼。
僵持几秒后,盛棠忽然倾身上前,胡乱扒扯她的衣扣,嘴里振振有词:“你不还,那我自己来拿。”
江念影反应还算敏捷,在小丫头扑上来的时候已经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呵斥:“盛棠!”
盛棠才不怕她,伸出指尖勾住她散乱的领口,蜘蛛收网似的一点点拉近,欲吻未吻的距离。
“干嘛这么凶……”盛棠送上自己莹润的红唇,探出舌尖青涩地挑逗:“姐姐要打我么?”
急促的喘息中,江念影听到她媚软的气音断断续续流进耳朵。
“像上次那样……打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