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多看看她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
“昨晚被折腾了一下，没睡好吧，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言韫对着云婧的脸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很好看。”
云婧知道她后一句是打趣自己，“哪有你好看。”
言韫摸了摸自己的脸思量了一分钟才道：“我想想，你的眼睛比我的更大更远更可爱。”
云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扑哧一笑，“你还说。”
“知道你脸皮薄，不说了，免得你又哭。”言韫今天换上了一件黑色的旗袍，搭配着黑色折扇，神秘而优雅。
云婧还是日常风的小裙子，和言韫的风格截然不同。
“你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旗袍？”言韫看她换完衣服出来忍不住开口问道。
“旗袍不太方便大幅度的动作，我还是喜欢休闲的。”云婧看着她眼眸低垂下来，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了，连忙补上一句，“旗袍这样的衣服，我看你穿就好了，你穿的好看。”
言韫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有多好看？”
云婧注意力全都被她吸引了过去，她的视线里好像只能看到言韫了，“是我见过最美的。”
云婧和她对视了好一会儿，直到言韫率先移开视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盯着老板看了这么久。
她洗漱完了以后直接去了许琳的房间，昨天她被鬼魇着了，不知道清醒过来了没。
刚到许琳房间，还没敲门这扇门就先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许琳一手按摩着脖子，一手拧开了门把手。
“你醒了，还好吗？”云婧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见她的眼神已经不是呆滞的，应该是已经好了。
“伞，给我伞。”许琳双手抬起来直接伸向云婧的脖子，一副想要锁喉的样子。
“难道还没好吗？”云婧一边后退一边喊道，“老板救命！”
“噗哈哈哈”许琳忽然笑了起来，手也垂了下去。她只是突然想要逗逗云婧，没想到她还真上当了。还真是好骗。
“可恶，你骗我。”云婧双手交叠在胸前，闷闷地“哼”了一声。
“好啦，不逗你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头有点疼，其他的已经完全没事了。”许琳又摸了摸后脑勺，“老板下手可真重。”
云婧心想，早上还有心思逗她玩，看来还是不够重。
“今天再去一楼吕婆婆家里看看，这是符水，她应该能提供点线索。”言韫手里拿着从许清房间里找到的墨水瓶。
“走吧。”云婧没有意见，跟着言韫出了门，许琳跟在她们后面边走边揉脑袋。
到了一楼，吕婆婆依旧坐在了房间门前，她浑浊的双眼看着地面，听到脚步声，她幽幽地转过头来看向她们。
“要走了？早听我讲的离开，昨晚可能还可能好受一些，被吓坏了？”吕婆婆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们。
“让您失望了，我们没有被吓到。”言韫从口袋里拿出来墨水瓶，放在她面前，“吕婆婆，这里面像是什么符水，你能帮我们看看吗？”
听到言韫说没被吓到，吕婆婆略微有点失望，但还是拿起墨水瓶往里看了看。
“不知道，这东西只剩下没多少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吕婆婆把墨水瓶还给她们。
“是吗？”言韫伸手接过，看了言她的房间里面道，“我听房东说过，您懂一些通鬼神的术法，昨晚我们虽然没有被吓到，但是早上发现房间有些不对劲，所以想找您买点符咒来辟邪可以吗？”
吕婆婆苍老的脸露出阴森的笑容，“找我买符纸，你还真是找对人了。”她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向屋内，过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三张符纸。
云婧认得那上面的笔迹，和五楼许清妈妈的房间里面的一样，看来都是出自吕婆婆的手笔。
只是许清妈妈用了这么多，却还是活得浑浑噩噩，终日怕鬼。
“一百一张，这一张可以保你们一晚上安稳，也算是很值了。”吕婆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笑着的时候嘴里仅剩的三颗牙齿也露了出来。
“好。”言韫爽快地接过了，再给了她三百块钱。
等走远后，许琳压低了声音道：“我怎么觉得这些符纸不太对劲，和我们平时用的写的不一样。”
言韫笑了笑道：“肯定是不一样，这是反写的符咒，招鬼的。”
“招鬼的？”许琳音调提高了些，却又担心身后的老人家听到，心虚地捂着嘴往后看了一眼，见她没有看向这边才放心。
“嗯，这栋楼里面的鬼一定和她脱不了关系。”言韫走到电梯门前站定了，“现在我们再去五楼看看许家怎么样了。”
电梯很快就将她们送到了五楼，她们重新站在了许清家的门口敲了门，这次很快就有人开门了。
许清的妈妈站在里面，见来的人是她们，直接请了进去。
“昨晚真的谢谢你们了，那张符纸很有用，我一晚上没有遇到那些东西。”女人眼底下的乌青散去了许多，显然是睡了安稳觉的作用。
“有用就好。”言韫说，“不知道你女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她不太好，还是那样被那些东西折磨着，今早护士打了电话过来说她又自残了，好不容易才让她停下来。”女人求救似的看向她们，“可以请你们也帮一帮我女儿吗，她从小就很听话的，没想到她会遇上这种事，我只有她一个女儿了，她要是没有了，那我也不用过下去了。”
女人伸手想要捉住言韫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我们会帮忙的。你可以把你女儿的医院病房告诉我吗，我这就过去看看。”
“在仁爱精神医院住院部五栋五零四。”女人直接就报了房号，“你们过去探视还需要我亲自带进去，现在就过去可以吗？”
“可以。”言韫和云婧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四人打车很快就到了仁爱精神医院。
刚进这个病院，云婧就感觉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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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