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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作者:山月松风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段枂之前从来没找过人,在他的社交圈子里,那些alpha和omega身边总是不缺人的,但段枂却从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怀揣着那些心思靠近自己。


    和项书玉,他是头一次,也因为项书玉,也像是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到这会儿才终于知道情事能带来的欢愉是什么样的。


    亲吻项书玉的时候他是青涩的,从项书玉的眉眼吻到唇瓣,再吻过喉结与锁骨,他喜欢握着项书玉纤细的腰身,掌下的身体在轻轻而持续地颤抖,在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做出相应的反馈。


    就好像他们天生便如此契合。


    虽然段枂知道,项书玉和他的信息素匹配程度并不高。


    段枂自己在南片区有一套房子,有时候他的双胞胎弟弟段林回来,两个人在家里偶尔会吵架,吵了架互相不想见面,就会各自出去找地方住。


    所以南片区的别墅,是段枂自己的私有物,平时没有第二个人会过来。


    段枂把项书玉从车上抱下来,那时项书玉已经被吻得有些虚脱,面颊潮红,腿脚虚软,走不动路了,神志也是迷离的。


    段枂把他抱回家,关上门,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继续吻他。


    项书玉的唇瓣被咬得红肿起来,他有点受不住段枂密不透风的吻,却又无力制止,只能从口中落出些许破碎的声息。


    如同小猫撒娇一般。


    对于一个正在释放信息素与情欲的alpha来说,项书玉的抵抗像是欲拒还迎的催化剂,段枂又把项书玉从鞋柜上抱下来,像摆弄自己漂亮的手办娃娃似的抱着他走来走去。


    他把项书玉一件件扒光了,项书玉皮肤太白,放在深色的床垫上,衬得像是能发白似的,又让段枂想要在他白皙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一点什么痕迹。


    他想了就会去做,他咬了项书玉的锁骨,听着项书玉情难自抑的轻哼,在信息素的调动下,无论什么样的触碰行为都会让项书玉如同患上皮肤饥渴症一般,痴迷于抚摸与亲吻,沉醉于肌肤相贴。


    项书玉不由自主地挣扎痉挛,他攀附在段枂的肩颈上,紧紧抱着对方,从面前唯一的alpha身上汲取着自己想要的安全感。


    段枂摸着他的后背,轻声说:“放松一点,别紧张。”


    “看看我们书玉多可怜,”段枂捏着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巴,调情一般,“怎么脸上都是泪……这伤看着太碍眼了,等会儿我给你上药。”


    他又去吻项书玉,项书玉已经不知道反抗了,只能微微张着唇做无声的被动邀请。


    段枂又在他耳边问:“我帮你上药,你要说什么?”


    他观察着项书玉的神色,项书玉那双像琥珀的漂亮眼睛盈满了水汽,睫羽都已经被打湿,不住地颤抖着,对视的时候,段枂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完整的自己,就像项书玉心里只有自己一样。


    这样的念头让段枂感到一丝快乐。


    项书玉恍惚了一会儿,唇边随着呼吸吐出一团轻薄的白雾,他喃喃道:“谢谢……”


    “不对,”段枂掐着他的膝弯,“说得不对,宝宝,要重新想答案。”


    项书玉又开始掉眼泪,他抓着枕头,想逃走,却又被抓住了腿脚拽回去。


    项书玉声线颤抖,哆哆嗦嗦说:“谢谢……老公……”


    “好听话,”段枂爱怜地亲他的眼睛和泪珠,“好聪明,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宝宝呢。”


    他在床上时好听的话总是张口就来,哪怕项书玉已经有些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但一些断断续续的,跟着动作规律进到耳朵里的情话他也能捕捉到,因而脸颊始终是红的,耳廓也像是要滴血。


    他用手背挡着自己的唇瓣,想要阻止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到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变成了天性驱使下的撩动模样,变成一朵亟待绽放的花,向着动心的那个人盛开。


    -


    段枂屈肘撑在项书玉身边,给他脸上的伤痕上药。


    项书玉已经睡熟了,眼下还带着疲倦与泪痕,睡颜却放松了很多,比昨天晚上睡过去时多了些安全感。


    段枂沾着药膏的手指从项书玉脸上那两道算得上狰狞的抓痕抹去,指腹下的肌肤是娇嫩的,段枂走着神想,江夏月也真是舍得,这么听话漂亮的儿子,也忍心动手就打。


    要是放在段家,以段母那样颜控的性子,恐怕得把项书玉宠上天。


    段枂想到这里时便回过神来了,把这些不可能发生的胡思乱想都抛之脑后。


    之后,他给项书玉掖了掖被子,起身去了阳台外打电话。


    他还有工作要忙。


    -


    第二天,是个晴天。


    卧室的窗户没有拉上厚窗帘,昨晚只拉上了内衬的白纱窗帘,阳光便透过窗帘落进来,落在项书玉脸上。


    项书玉呼吸快了一些,慢慢清醒了,很是困倦地睁开了眼。


    有点沉。


    他想。


    他又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段枂在他身上趴着,正把他抱在怀里。


    项书玉昨晚迷迷糊糊听见他和别人打电话了,好像是在说生意上的事。


    忙工作到那么晚,现在已经很累吧。


    项书玉艰难伸出手去,将床头柜的手机摸过来。


    屏幕上有很多消息,项书玉一个头两个大,但没办法忽视,只能一条一条打开查看。


    最上面是经纪人古伊的消息,问他:“你转运了吗项书玉?有个公司的游戏项目找你要长期合作。”


    项书玉恍惚了一下。


    段枂对男朋友倒真是很大方,说要给什么,马上就能给到对方手里。


    换做是别的omega,或许也会像江夏月希望的那样,想方设法要嫁给段枂,做他唯一的爱人。


    项书玉不得不承认,只是和段枂相处了两三天,他也会抑制不住地对段枂心动。


    古伊还在和他说着合同上的条件,项书玉时不时应着声,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在古伊手下工作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不快乐了,古伊偏心明秀,资源倾斜,很多很好的资源都优先给了明秀,一些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合作,明秀知道了,虽然不一定是真心想要,但还是会和古伊添油加醋,最后把合约抢走。


    项书玉担心他这次又要故技重施,又觉得合约是段枂替他谈下来的,古伊应该没本事临时向甲方换人。


    但他也不想继续在古伊手下干了。


    项书玉在斟酌着措辞,想自己应该怎么开口提解约的事。


    他艰难从段枂身下爬出来,没把段枂吵醒,强忍着身上的酸胀套上衣衫,离开房间下了楼。


    楼下厨房的冰箱里有一些食物,看着是新鲜的,像是昨晚才送来的。


    项书玉发了一会儿呆,也没听见古伊说什么,只将食材拿出来,心想,他可以给段枂做早饭。


    就当是他收留自己,还帮自己找工作的报酬。


    “古伊姐,”项书玉觉得自己现在脑子不是太清醒,这种时候提解约的事情或许会被古伊倒打一耙索要解约费,“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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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了,等会儿我去找你拿合同。”


    他挂了电话,又将注意力放回到食材上。


    做点什么好呢?项书玉思索着。


    以前他听着江夏月的,去试着了解过段枂的喜好,但段枂这个人很注重隐私,他的个人喜好没有公开过,项书玉听了些七七八八的“野史”,都是身边朋友平时聚会上简单观察之后留下的一点印象,并不保真。


    项书玉思来想去,又想起季烨然之前提起过,说段枂爱睡懒觉,每次去公司都很赶时间,经常不吃早饭,有时候开会开太久,正顿总是错过,所以胃不太好。


    于是项书玉在碗里敲了两个鸡蛋,给段枂做了挂面。


    段枂家里的厨具他用不习惯,有些是全自动的,他之前见过,但手上资金有限,没在家里安置过,第一次用总有点笨手笨脚。


    项书玉手忙脚乱忙活了一会儿,额上出了点汗,总算将挂面下了锅。


    一转头,却看见段枂抱着手臂在门口靠着,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项书玉一瞬间面颊涨红,有些不自在地揪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段枂,你醒了。”


    “家里有个田螺宝宝,”段枂将人拽到自己面前来,掐着他的下巴接吻,“怎么睡得着呢?”


    项书玉面颊上的粉意开始迅速蔓延,爬上耳廓,他羞怯难安,又推着段枂的胸膛,说:“我还要去看着锅,不然面条会粘底的。”


    幸好段枂没有在这种事情上为难他,松了手,给了他自由。


    项书玉没敢多看段枂,段枂连上衣都没穿,他经常健身,身上肌肉形体正正好,项书玉多看两眼都觉得心动难耐,他怕自己动心太深了,等到了以后要分开,他没办法全须全尾地抽身。


    于是项书玉背过身去,尽量将注意力放回到挂面上。


    但段枂还是黏了上来,从他身后抱着他纤细的腰,埋首在他颈间上,含含糊糊说:“好香啊,我们宝宝好厉害,这么会做饭呢。”


    “段枂!”项书玉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又觉得alpha的怀抱太紧太热,他压力总是很大,“别这样说,太夸张了。”


    像哄幼儿园小孩一样。


    他又感觉到段枂在亲他的脖颈,和段枂确认关系之后,只要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段枂就会时不时亲一亲他。


    他总是能找到各种地方亲自己。


    面条已经熟了,项书玉要把面捞出来,身上挂着个大型物件也不方便,只好催促着说:“段枂,你松松手,抱太紧了。”


    说完,他却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枂咬了他后颈腺体处一口,但只是咬了一下,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项书玉,又站到一边去,看着项书玉忙来忙去,把面条和煎蛋装进碗里,端到餐桌上。


    段枂问:“你不吃?”


    “等你去上班了,我随便吃一点就好,”项书玉对着他弯弯眼睛,“我等会儿要去找我的经济人签合同。”


    “哦,那个游戏项目的合同是吗?”段枂拿起了筷子。


    项书玉点点头:“谢谢你,我本来以为,或许还要一段时间呢。”


    段枂没当回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了,谢什么。”


    项书玉怔了怔,又垂下眼咬了咬唇瓣。


    也是,他想要的合约,想解决的问题,对于段枂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打个电话说一声的事。


    “去做你的饭,”段枂又指了指桌上的药盒,提醒道,“吃完了,就把避孕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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