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曾经的我们关系亲密,可我想不起何时爱过你。
————2024.8.19
那年,南衫雪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看着电线杆上贴着的房屋出租,南衫雪没有犹豫,打开了租房中介。
看了几家后,她对房屋满意,中介满意,可她的钱包却不满意。
最后还是选择与别人合租,只因为签完合同后兜里的钱比脸还干净。
搬来的第一天,南衫雪便见到了那位室友。
室友留着中短发,穿搭风格也有些中性,只不过她看到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愣了一下?
“你好,我是你的合租室友,房东应该和你提前说过。”
南衫雪自报家门,对方点点头,但她打量的眼神让南衫雪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她想:突然来了个陌生人,任谁也会有些不自在吧。
“嗯,你好,房东提前和我说了,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你是本地人?”
她站在门口问南衫雪,随后便让开道,南衫雪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不是本地人,今天刚下飞机。”
她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见对方点点头。
南衫雪观察居住的环境,陈设有些老旧不过看起来还挺温馨,可能是居住的人保护得很好吧。
室友关上门,进了厨房给南衫雪倒了杯水,她说:“我叫冷千一,千篇一律的那个‘千一’。”
南衫雪道谢对方,她接过冷千一的水,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南衫雪,衣衫的‘衫’,下雪的‘雪’,你的名字很好听,也很好记。”
南衫雪介绍完自己,她又再次看到冷千一的脸上明显的愣了一下,她想:难道我的名字很土吗?
冷千一回过神来,她对南衫雪说了一句“抱歉。”
随后又对南衫雪解释道:“我有个朋友也姓‘南’,不过她是本地人,见到你时我还以为是她的亲戚,所以刚才的行为有些冒昧。”
见冷千一真诚的解释刚刚误会,南衫雪回应对方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之前我的朋友还总调侃我。”
其实解释不解释也没有什么问题,但之后还要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些误会解开了还是好的。
尴尬的聊天结束后,冷千一带着南衫雪介绍一下房子的布局,不过这个出租房内一眼就能看到东西的所在。
客厅直走的第一个房间是冷千一,她房间对面的那扇门是卫生间,挨着她旁边的房间是空着的,但里面却堆满了杂物。
而紧挨着卫生间的房间,看起来是刚被主人打扫干净。
“房东早上微信跟我说,找到一个与我合租的人,还说对方看起来是个很爱干净的小姑娘,让我把旁边的房间打扫一下。”
冷千一解释道,南衫雪将行李箱推了进来,看着干净的房间与对面的杂物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谢。”
“原本这边也是个杂物间,不过没有对方堆积的厉害,索性将它们全部挪到了同一个房间,打扫起来也快。”
冷千一被这句道谢整得挺不好意思的,由于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辞去了原本的工作,后来因为身上的钱不够付整个房租,所以才拜托房东能不能帮忙找个人合租一下。
南衫雪大致了看了看这个房间,除了有些小但足够自己居住,而且这边的采光也很不错。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尴尬,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两人并不是很熟悉,看完房子后各回各自的房间。
南衫雪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摆放在相应的位置。
慢慢的,小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小玩意,就好像这个房间从来没有空荡荡过。
南衫雪在来的路上顺道解决了晚饭。
“咚咚——”南衫雪的房间门被冷
冷千一敲响,随后她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门。
“想问你吃饭了没,要是没有的话我多做一份。”冷千一看着面前的南衫雪,问道。
“谢谢,不过我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要不明天吧?就当是认识新朋友了?”南衫雪笑着解释道。
看到对方明显得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好的”,之后便转身离开这里。
南衫雪关上卧室的门,房间隔音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能听到清晰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冷千一再厨房做饭的声音也逐渐传到南衫雪嗯房间,只是不是那么的清晰罢了。
此时的她坐在桌前,桌面上放着一本日记,这是她痊愈后每天保持的习惯。
8.20日,阴转雨,来C省的第一天
合租后见到了新室友,刚见面时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打量着我,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听对方解释说:我的眼睛像她一个朋友,以为是亲戚。
不过我真的有那么大众脸吗?
但新室友的名字很好听,冷千一,“千篇一律”的“千一”。
在她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热情,我想,这也许是新的开始吧。
南衫雪停下手中的笔,她看着日记上面记录的内容,不由得感慨。
她忘了许多事情,也忘记了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自己记忆的丢失,醒来后也只是躺在病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的蓝天。
探望的朋友都很默契,没有提起之前发生过得事情,就好像经历过一场生死劫,成功了便脱胎换骨。
不过这样也好,万一以前的经历很糟心呢?
南衫雪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前几天刚出院便与朋友辞别来到了这里。
回想几天前,病房内——
“我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南衫雪收拾自己的衣物,而站在一旁帮忙收拾的朋友问了一嘴。
“挺好的,新地方新开始,有想好去哪了吗?”
“C省。”
南衫雪的回答令朋友当场愣了一下,随后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南衫雪。
她说:“已经确定了?”
南衫雪回头头对朋友笑了笑,“嗯,昨晚买的高铁票,明天就出发,如果是舍不得我的话,我可以隔一段时间回来一次,毕竟c省离这边也不远。”
朋友欲言又止,她试探的问南衫雪,她说:“阿雪,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嗯?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时轮到南衫雪疑惑,而朋友见对方并没有想起的迹象,她摇摇头。
“没事,只是再一次的分开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朋友笑了笑,想到C省那么大,应该不会再碰见那个人了吧。
南衫雪收拾完后,她走过去突然抱住了朋友,她轻拍朋友的后背,安慰对方。
“嗯,都会见面的,凌鸢谢谢你。”
朋友名叫凌鸢,是南衫雪的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宿舍里的人都分道扬镳,只有凌鸢与南衫雪依旧保持着联系。
在南衫雪的认知里,她好像就只有凌鸢一个朋友,现如今自己也要准备去到另一个城市,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我会想你的。”凌鸢也轻拍对方的后背,两人收拾完后,便打着出租车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