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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清算

作者:谁人不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武凝与紧攥着景长青的手腕,低头看着景长青的眸子,“你可是在不满?”


    景长青低眸,避开武凝与的视线,“臣知道京中权贵多妾室。殿下若要如此,臣不会阻挠殿下的。”


    “驸马倒是大度。”


    “你可知道这朝中大臣,也有一些娶妻后未曾纳妾的。”


    “臣有所耳闻,但臣知殿下与臣成亲是委屈了殿下,不会再让殿下取舍了。”景长青抬眸对武凝与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道。


    武凝与愣了一下,手上力道不由得松了些,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理由,心道:“这件事是这么衡量的吗。”


    她嘴上倒依旧吐槽道:“都说这世家子弟精于算计,我怎看驸马也不甘下风。这做的一手好计算,还懂得平衡之道。”


    景长青觉得委屈,从始至终他并未算计武凝与半分。


    两人的交谈也使景长青想起了之前想要问却没问出口的问题。


    “那本宫想问问这么厉害的驸马,为何每日都被这账本困得回来如此之晚?”


    景长青失落地低下了头,“是臣办事不利。”


    “这县衙虽小,却人员复杂,参与账本的人就有几十个。”


    “这账本经手之人过多,核对起来,要过问的人也多了起来。有的甚至已离开县衙,溯源起来有些困难。”


    “因而账本修复进度进展缓慢。”


    “恐怕不单单是经手的人多吧。”经常与官员周旋的武凝与自然知道与这些老油条对接的麻烦。


    景长青下意识咬住嘴唇沉默了。


    武凝与伸手弹了一下景长青的脑门道:“看来驸马没学会借力打力啊。”


    景长青还没来得及去问是何意思,武凝与便岔开话题,以明日有事,早些休息为由,拉着景长青睡觉了。


    、


    县令的府邸,几盏烛火在昏暗的屋子里提供着微弱的光。


    几人听着黑衣人从守卫那里打探出的消息。


    此次抓获的匪寇人数照之前县衙估计得的多上许多。这群人可谓是几乎毫无折损。


    “大人,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这位已收下礼物,事情说不定还有一定转机。”


    “这仗着身份吃那卡要,不办事的也不是没有。未必有转折的机会。”


    “这匪寇存留的活口太多,其中不少还是丰县之人,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王展才清楚只要这帮人还活着在,事情总归会透露到武凝与那里,按着新帝的作风,到时候哪有什么活路可走。


    现下看来机会只有一次,是否有活路总归要搏一搏。


    第二日武凝与一早便派人将官府的人员都叫去县衙等侯。


    而她则搂着景长青睡回笼觉,直到景长青醒来,拉着景长青慢慢悠悠地享受着早饭。


    这也是几日来,她难得与景长青一同早餐。


    她整个人的状态照前几日舒展许多,早饭时间也比往常长了一些。


    用完早餐,武凝与提出今日与景长青一同去县衙看看。


    景长青想到了账本的情况,心情有些低落,觉得他辜负了武凝与的信任。


    等到了县衙,这刚进大门,景长青就看见了整个大厅跪着满满的人。他心中一惊。


    武凝与坐上主位,“本宫来看看这几日账本修的怎么样了?”


    “殿下,这账本经手人数较多,有的已离开县衙,这重新核对起来,照预计慢上了不少。”


    王展才有些紧张,这昨日剿匪才结束,今日这般是…王展才神色晦暗。


    “那就是说七日内你们完不成了?”武凝与将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桌上。


    “殿下恕罪。”


    “是完不成,还是不想让本宫看啊,王县令。”


    王展才心中一惊,细细回想近期得情况,思索着是不是武凝与发现了什么。


    “殿下,臣等并无此意。”


    只听武凝与话锋一转,“既然如此,为何驸马询问账本情况,你们不将核对出的部分交出来?”


    此时景长青听出来了,殿下这般是为了什么,心中泛起暖意的同时也有一丝羞愧。


    王展才也听出来了,恐怕是因为昨日的事情,今日才想起来驸马这面。


    本来王展才还有些担心,结果现在看来只是来帮情人立威的。


    “殿下恕罪,此事臣有所不知,待下官询问一番。”


    得到武凝与的回应,王展才转身问道:“是谁近日负责与驸马对接的?”


    “是小人。”只见一个身形偏瘦,衣着布衫的人从人群挪了出来。


    “为何没有将核对出情况交与驸马?”


    “请大人恕罪,这核对出信息目前还无法衔接上前后金额,属实是无法给啊。”


    “哦~,那你说这账本本宫何时才能看到?”


    只见那人扑通一下磕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殿下恕罪。”


    “王县令,你来说。”


    “殿下说七日之内,臣必定七日之内将账本奉上。”


    王展才思索着,这些资料早已是处理好的东西,再怎么翻也翻不出来什么。如今还是人证那面更为重要。莫要因为这些东西让殿下起疑。


    “臣今日便叫人将已核对出来的部分交给驸马。”


    “王县令,这可是你说的。还剩下的时日可不多啊。”


    “臣这再征集些人手,参与到账本的修复中。保证完成殿下的指令。”


    “期待县令的消息。若到时没看到,这后果想必王大人是知道的。”说罢,武凝与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东西,“驸马,伸手。”


    景长青虽然疑惑如此突兀的命令,但还是乖乖地手掌朝上将手伸了出去。


    只见武凝与将一块金属制的令牌放于他手中。


    “这是本宫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本宫。这令牌你便拿去玩吧。”


    “驸马有什么不满意地叫人处理了便是,莫要劳累了自己。”


    景长青忽然觉得手中的令牌格外沉重。


    “从即日起违抗驸马的命令,便是违抗本宫的命令。”


    说罢便让众人离开了。


    待人都离开后,武凝与拉着景长青的手说,“驸马,这手里有的东西要记得用。如此利器,闲置不用,且不是浪费了。”


    “谢过殿下。”景长青心情复杂看着手中的物件。


    “驸马刚接触这些,压力不要太大,有事让客卿和县衙的人帮着干,莫要累到自己。”


    “希望今晚晚饭的时候可以看见驸马。”


    “臣今日会早些回去的。”景长青耳尖微红道。


    深夜,一阵嘈杂声在寂静的夜晚蔓延开来。


    “走水了!走水了!走水了!”


    已经休息的两人,也被这声音吵醒了,坐了起来。


    武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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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道,还是这些老方式。


    景长青道:“殿下,好像是大院那边的声音。”


    话音刚落,就听侍卫在门外禀报情况,说:“殿下,大牢和关押匪寇的院子同时起火,现在正派人抢救中。”


    “放火的人现已将人抓获,听候殿下发落。”


    “走,我们去看看。”


    武凝与简单整理一番带着景长青出门了。


    待武凝与到达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的差不多了,现场还残留着些许燃烧后的烟雾。


    被救出的人员被士兵们围在了一起。虽大火灭的及时,但也有人被大火熏得黑头涂脸的。


    “找大夫将人检查一下。”


    侍卫将捉到的人推了出来,“殿下就是几人在这放的火,被抓时还试图服毒自杀。”


    “抓捕后在周边搜到了几份伪装好的炸药。”


    这时王展才匆忙赶到,气喘吁吁道:“下官听闻失火,连忙跑去县衙查看账本与大牢中关押的人员的情况。”


    “好在账本与人员的都无事,只是屋子烧毁了些。”


    “听闻殿下在这里,臣这才赶了过来。”


    “这些人身上可搜出来什么?”


    “这几人准备充分,身上并无可疑物件。住的地方也都是些寻常生活物品。”


    “打听了一番,几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与周围人交流甚少,其中两人游走在各个府中做活。”


    “殿下,这是两人工作过地方的名单。”


    武凝与翻看着记录,问道:“你们几人可有要说的?”


    只见几人低头,拒绝着交流。


    观察着几人的状态,武凝与感觉有些熟悉,比起一般的劳工,看着倒像是专门养的死士。


    王展才这条线,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些,看来这一趟没白来。


    “既然是冲着山寨中人来的,你们可有人认识?”武凝与转头对士兵围住的人问道。


    被围起来的人本来在旁边张望着这面的情况,武凝与这一问反倒将视线收了回去。


    只见一名黑瘦的少年人,抬手指着其中一人出声道:“我见过这个人曾经鬼鬼祟祟地出入王县令府中几次。”


    “哦~,将他带出来。”


    周围的人试图将少年拉回去,但敌不过士兵武器在手,少年被带了出来。


    听到少年的话,王展才慌忙跪下,说:“下官冤枉啊。殿下莫要听这黄口小儿一面之词。保不齐是这些人想要逃跑做的戏,现在事情败露污蔑下官啊。”


    “你可确定,要知道欺瞒皇家可是死罪。”


    “草民确定。草民为了能乞讨到粮食,每次都跑的很远,有时回来的时候会路过王县令府邸。”


    “王县令的宅子是整个城中最气派的,我不会认错的。”


    “将王县令送回府中,四名侍卫随身跟着,其余人现在不准进出王县令的府邸。”


    “将这几人押入大牢,连夜审问,本宫明早便要消息。”


    “殿下,殿下……”王县令还想说些什么。


    武凝与打断了他,“王县令放心,若真无事本宫也会还你个清白。现在事关紧要,还请王县令配合一下。”


    武凝与自是知道王县令的猫腻,暗地里增派不少人手防护,只是没想到这处理起来的手段如此简单。


    恐怕是要再生变动。不过,有今夜这场戏,流民这面倒是好处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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