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看着美美落日，心情愉快的咔咔拍照纪念，新地图真不错呀，新东西好多，风景也很好，生活玩家就该这样呀，打打杀杀什么的实在太不合适了。
美滋滋的到处转，看着有趣好玩的东西尤安直接大手一挥，全部拿下。不管有没有用，玩家想要，玩家得到。
回到酒店坐在阳台上看着绝美落日的尤安，忽然慢悠悠想起了初始地图，扒拉出空空荡荡的时间预备页面，尤安放松的躺在躺椅上。
倒计时还没开始，自己不会被偷家的，还好有倒计时，不然要是自己离开一会儿地图就炸了自己才真的要炸了。
“谁会玩你那该死的游戏！”
开枪的声音伴随着杰森的怒吼打断了小丑和蝙蝠侠对峙的空气，不管什么阴谋，先把小丑打到濒死再问也没问题。
“新朋友，你也太暴躁了。小蝙蝠你也变了呀，那位红头罩居然也是你阵营的吗。怎么，不杀原则的蝙蝠侠也打破了规则迎接了一位杀人如麻的黑老大吗。”
小丑嬉笑的没有躲开，那颗子弹在接触到小丑前就被淤泥吞噬，没有对小丑产生伤害。
蝙蝠侠不会被他垃圾话影响，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止是哥谭的事了，他已经联系了正义联盟，但目前涉及魔法，于是蝙蝠侠让超人待定，自家最强战力哪怕被ban也不能让敌方使用。
不能顺着小丑走，用手势安抚了下杰森，蝙蝠侠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
这些污染是什么时候找到小丑的，小丑对这些污染又起什么作用，大都会为什么会突然闯进小丑的视野，小丑想利用这件事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突破口在哪里。
“说起来你们哥谭的意识也是乱糟糟的。”
布鲁斯看着摆弄着花盆的尤安，对于他无意识爆出很重要的消息已经习以为常，揉了揉山根无语道
“什么意思？之前怎么不说，算了，现在说。”
尤安随手对花盆松土，回想起自己感受到的哥谭，沉默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道
“怎么说呢，很混乱呀，感觉像是天平一样。”
“天平。”
布鲁斯皱了皱眉，这个词给他一种不妙的感觉。
“善和恶摆在天平两边，哥谭就在这样的平衡中间保持清醒。”
“那如果平衡打破呢。”
“那哥谭的意识会被扭曲吧，到时候首当其冲就是你们这些被标记的家伙哦，”
“当城市对你友善时你可能感受不到什么，但当城市恶意袭来的话，那原本庇护的标记会化作催命符哦。”
说着这话的尤安漫不经心的拔出品色不好的植株，精心照料居然还是这样丑丑的样子，那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不过你们哥谭的天平不平衡呀，外界有力量在影响，应该就是上次遇见的那个脏东西吧。”
剪刀咔嚓一下剪断分支，布鲁斯看着尤安手里修剪的精致漂亮的植株，又看了看被自己摧残的植株，悄悄将自己的花盆移动了一下。
然而一只手伸过来打断了布鲁斯的动作，自然的将他的花盆移到自己身前，尤安看着被摧残的七零八落的花朵，无语的撇了布鲁斯一眼。
“你不是说你精通吗？”
布鲁斯心虚咳嗽两声，阿福在家根本不让自己碰花园，这次过来尤安这里正好碰上尤安修剪，于是布鲁斯也想试试就上手了。
“明天重新给你送一盆。”
尤安轻哼一声，没有在追究。
“尤安，标记可以解除吗？”
不受控制的标记在身上终究是危险，布鲁斯不会允许不受控的魔法在自己孩子身上，哪怕那是哥谭。
“不行啊，因为追根究底这算祝福嘛，本来没什么的，但你们哥谭太奇怪了，就导致这个祝福也怪怪的。不过没事的，就算到时候哥谭崩了，祂又不能直接杀了你。”
“祂不能直接接触现实的，能感受到祂也算祂真的很喜欢你了。”
想起上次污染爆发时自己感受到的指引，布鲁斯垂下眼，轻轻的往花盆里转移土。
“封印现在很牢固，扎坦娜去寻找更多解决的办法，那些污染是影响哥谭的原因。”
“是吗？我倒觉得你们精神病多和你们地方本身也有关系呢。”
听到尤安的话布鲁斯脸黑下来，正想站起来不帮尤安弄花盆了，但尤安又悠悠说道
“不过嘛影响确实是有的，那些脏东西对人的负面情绪可是催化剂呀。”
半站起来的布鲁斯又蹲下了。
“为什么会选哥谭呢。”
布鲁斯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是哥谭呢。
“你们城市本身就不稳定，一般来说城市意志这东西本身就偏好守序善良吧，毕竟老在自己身上搞破坏的跳蚤谁也不会喜欢。”
“但怎么说呢，你们城市就不一样了，怎么形容呢？组成哥谭的一部分就有疯狂，所以祂无法完全抛弃坏的部分，甚至会被坏的部分反过来影响控制。”
布鲁斯嘴角下压，不高兴的摆弄下一盆植株。
看着布鲁斯一用劲扯掉自己花朵好几片花瓣，尤安额角跳了跳，用肩膀轻撞了布鲁斯一下。
“干嘛呢，别祸害我的花了。”
“哥谭……”
“别念叨了，祂都这样过来好多年了，你念也改变不了什么。”
“祂选中了我。”
说到这个布鲁斯就心情复杂，自己想要改变保护的城市也选择了自己，哪怕自己依然警惕排斥，但不可否认，布鲁斯感到了高兴。
“是啊，对你好感很高呢，说不定祂还会向你传递什么呢。”
“祂会说话？”
“不会，但会有意志，能感受到情绪，对自己偏爱的东西总会给予一些特权呗。”
感受到哥谭给予的提示！
今天惊醒自己的哀鸣与哭泣！！
哥谭在传递什么吗，小丑是在哥谭传递后不久出现，或者这声哀鸣本身就与小丑有关。
看着小丑一尘不变的笑脸，看着他身上涌动流淌的淤泥，布鲁斯在脑中迅速串联线索。
“小丑也是你的一部分吗。”
布鲁斯轻声呢喃，然后在他话落的瞬间，他得到了他的城市的回应。
无声的嗡鸣传递着信息，明明混乱无序的声音布鲁斯却明白了祂的意思。
“红头罩、夜翼，将小丑从淤泥中扯出来！”
小丑是恶，是天平的一部分。
“哈？老头，你最好待会给我解释清楚！”
杰森火冒三丈，自己还要救小丑！该死的蝙蝠侠，最好不是他的不杀原则又犯了！！
“B，我想待会我也需要一个解释。”
迪克磨着牙，不情不愿的将腰带里的圣水掏出，报复性极强的直接连瓶扔到小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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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淤泥退散的瞬间，蝙蝠侠掏出绳子，套在小丑身上，用力一拉。
没拉动……
红头罩不爽的啧了一声，但也是老实上前，帮蝙蝠侠扯人。
拉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呀小蝙蝠，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小丑叔叔，你也沉迷于我们的游戏吧！”
“闭嘴！！！”
小丑的每句话都在杰森神经上蹦迪，翻涌的怒火搅动着恶意，原本修补的灵魂开始出现缝隙，细微的污染顺着绿色的通道开始侵蚀金色的防护。
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救小丑，小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蓝色的瞳孔浊绿上沿，杰森呼吸开始急促，肌肉紧绷，拉绳的手松开摸向自己枪。
“蝙蝠！直播搞定了，等等！红头罩状态不对！！”
耳麦里传来红罗宾的声音，因为无论用多大力小丑都一动不动，所以蝙蝠并没有发现红头罩已经放开了手，而夜翼正抓准时机砸碎瓶子，也没怎么注意蝙蝠侠这边。
回头就看见红头罩举枪射击的动作，蝙蝠侠瞳孔一缩，举手阻拦，小丑不能死。
“不。”
明明开始还被淤泥阻挡的子弹，这次却无比顺畅的射进的小丑的脑袋。
瞬间，血花四溅。
“什么！”
夜翼掏瓶子的动作一顿，看着小丑软趴趴的倒下然后淤泥像完成什么任务般全部消失，四周就只留下了蝙蝠侠、红头罩、自己以及小丑？或者小丑的尸体？？
杰森脑袋恢复清明，眼前看见的就是注视着自己的蝙蝠侠和夜翼，以及破破烂烂倒着地上的小丑。
小丑死了，我杀的吗。
杰森看着自己的枪恍惚。
“红头罩。”
蝙蝠侠绷紧的下巴展现了他并不美妙的情绪。
老天！小丑死了！太好了！
不、不对，杰森杀了小丑，杰森当着布鲁斯的面把小丑杀了！天啦！！！
迪克简直要捧脸尖叫了，但现在来不及思考这些了，夜翼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回神，嗖的一下窜到两人中间。
“嘿B，冷静冷静，红……”
“红头罩你怎么样！”
想要缓和氛围的迪克被布鲁斯一句话打乱节奏，紧急收声的嗓子发出嘎的一声。
原本不安恍惚又哽着一口气准备面对蝙蝠侠责问的杰森，在蝙蝠侠这句话一出原本的准备被打断，又被迪克超大声的鸭子叫吸引了注意。
那不是杰森的本意，布鲁斯知道杰森恨小丑，但自己发出救小丑的指令时，哪怕抱怨抵触，杰森还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了，所以后面杰森的开枪才会显得那么突兀。
这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布鲁斯想起尤安提到过的印记，哥谭是否被影响了，天平是否已经向一方倾斜，杰森是个特殊的孩子，原本就不完整的他更容易被魔法侧钻空子。
“玩家给你的吊坠呢。”
杰森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身上放吊坠的地方，空空如也的口袋让杰森手一僵。
从杰森的动作得知了结果，布鲁斯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
“红罗宾，扎坦娜到哪了。”
“已经进入哥谭，正义联盟也到了，要他们向你们的位置汇合吗。”
“不，现在前往蝙蝠洞，淤泥会暂时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