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师似乎是一位隐秘的强无敌大师...他称赞你骨骼清奇，你要成为武林高手了吗？】
【你的体术突飞猛进，你成为了最强的四岁小孩！】
【你五岁了，你的知识水平几乎没有任何进步。但你的体术已经超越了99％的人：你可以徒手举起一个成年男性，并利用技巧将他放倒。】
【师父有意传你剑术，你还在纠结...】
【最近似乎长胖了些？】
【五条悟说要做你的老师，可你不想学习。】
【你和他大吵了一架。】
【心情不佳，体重减轻。】
【神宫寺水眠为你做了新花样的美食，心情有所缓和。】
【五条悟最近有意冷淡你，心情不佳。】
【师父说你心不在焉，破天荒地批准你几天假。】
【你拒绝了。五条悟似乎很忙，闲下来的时间也没有分给你，即使是放假你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心情低落，即使吃了好吃的也没有缓和。】
【渐渐到了你与父亲约定读书的日子，这像是一把剑一样一直高悬在你头顶。你在梦中猛然惊醒，发现是阿念举着一把匕首。】
【好在你实力超强，及时制止住了阿念。
【后经调查，阿念误食了一种毒蘑菇，将你当成了闯入府邸的贼人。】
【父母亲很生气，准备狠狠责罚阿念。但你原谅了她，把惩罚改成了采一百种蘑菇回来。】
【已解锁成就：宽以待人！】
…
【阿念并没有回来...】
【你派侍卫去找，并无音讯。心情不佳。】
【父亲延后了你读书的日子，但心情并没有好转。】
【侍卫在崖底找到了阿念的鞋子，半米处是湍急的河流。】
【心情低落。】
…
【你六岁了，遵照父亲的安排开始理论知识的学习，效果不佳。】
【体术练习的时间大大减少，对此你更刻苦了！】
【体术技能突飞猛进中！】
【五条悟再次提出要做你的老师，你同意了。他果然比老师更了解你，效果很好。】
【知识储备突飞猛进中！】
【你七岁了，许是格外喜欢积木的原因，你对空间学很感兴趣，这是你最喜欢的科目。】
【你认为自己可能是一个空间大师！课堂上偷偷在课本上设计梦想中的世界，被五条悟发现了。】
【没有被批评，心情良好。】
【你认为不能只和哥哥学知识，你刻意刁难提出很多古怪的问题，五条悟一一回答了。】
【被碾压了，心情不佳。】
【但你意识到你有一个强无敌的哥哥，心情大好。】
…
【你八岁了，母亲患病，好在并无大碍。】
【你发现五条悟和父亲越来越像了...】
【你觉得五条悟像身体里住着太阳的雪人，被你的老师（五条悟）判定0分，理由是不符合实际。】
【你确信五条悟和父亲越来越像了！】
【国文不合格，心情不佳。】
【你九岁了，你发现这一个月自己的身高毫无变化，刻苦锻炼中。】
【仍旧没有长高，因为肌肉拉伤所以发高烧，心情不佳。】
【身体恢复了，积极锻炼中。】
【仍然没有长高。】
【你又发烧了。】
【这已经是这半年第三次发高烧了。五条悟停止了你的体术训练。】
【心情不佳。】
【但课本课程也被搁置了，心情缓和。】
*
尽管五条空最近都在休假，但是身子并没有好起来。仿佛像是一夜之间虚弱下去，而且丝毫没有恢复的意思。
五条家上上下下都很着急，五条家主秘密找来许多医生，都说五条空没有大碍；师父也说这孩子筋骨未散；神宫寺水眠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多吃一口都会高兴好半天。
自阿念走后，五条空给了阿忆一大笔钱，允许她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并且再也没有招新的贴身侍女。
这段时日照顾她的人，多数时候是妈妈和五条悟换着来，爹爹忙，但是也经常会来看她。
夕阳透过窗子，照在五条空的床榻上，她伸出手去摸，阳光又落在她手上。直到被窗子彻底关在外面。
五条空不满地撇撇嘴，“又不冷。”
“说过只允许你吹一会。”
“哥哥不忙吗？爹爹不是交给你好多事情做。”
“不忙，起来喝药。”
五条悟扶着五条空坐起来，她扭扭捏捏躲着不肯喝，挤在五条悟的臂弯里，嘀嘀咕咕道，“不是说我没有生病吗？为什么还要喝药呀。”
“撒娇也没有用。”
“其实我要死掉了吧？我得了不治之症吗？”
“少看点话本。”
“应该不是要死掉了...否则我说什么哥哥都会听我的。”
“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即使五条空这样闹，那碗药仍旧被五条悟稳稳地端在手上，丝毫没有撒出来的意思。
五条空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伸出两根食指在五条悟的面前比划。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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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躲，任凭五条空提起自己的嘴角。
“哥哥像小时候的爹爹。”
“...是「像我小时候的爹爹」。”
“我都生病啦。”五条空向后仰躺下去，“怎么还要纠正我的句子呀。”
“没有生病。”
“好吧。”五条空歪了歪头，看向五条悟，“那哥哥医生能不能用超厉害的眼睛看看我究竟怎么啦？”
五条悟的目光落在五条空身上，没有表情时，那双眼睛如同锋利的冰刃，足够刺透一切。
五条空几乎没有像这样直视过淡漠的、纯粹到近乎残忍的五条悟。她有些无措地眨眨眼，甚至忘了刚刚是自己让他这么做。
“你没有事，也不会死。”五条悟的声音打破沉默的空气，“你体内的力量像开水一样沸腾，所以才会发烧。”
“等我变成一个铁壶时，我就痊愈了吗？”
“嗯。”
听见哥哥这样讲，五条空也有了点兴趣。“是什么样的力量的呢？”
“淡蓝色的，像你和我的眼睛、像天空一样的颜色。”
“那很漂亮了呀--”
五条空趴在五条悟的肩膀上，微微向前探身，借势喝掉那碗药。她被苦得咂巴砸巴嘴，五条悟恰是递过来一个山楂球。
五条空嚼嚼嚼，“好想知道哥哥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呀。”
五条空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圆圈，刚好圈住头顶的灯光。她将圆圈向右移，正好可以圈住五条悟的脸。
“我和哥哥明明长着相似的眼睛，为什么完全不同呢？难道我是捡来的吗？”
“你想知道问就是了。”
“看见的和讲出来不可能一样吧。”
“哥哥可以。”
五条空放下手，咯咯地笑。她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五条悟的后背上，竟然比意料之外的更结实。
哥哥应该一直在忙家族事宜吧？也有时间锻炼身体吗？
“哥哥吹牛。”五条空说。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让你得到。”
五条空挑了挑眉，“真的？”
五条悟没有反应，但是五条空已经得到了答案。她翻过身，平躺在床榻上。
“那我想要两种哥哥：一种是现在的哥哥，因为现在的哥哥很完美，不需要改变。另一种是更开心的哥哥，因为我也想看到哥哥的笑脸。”
五条空举直胳膊，又重重地落下来。五条悟早就摊开手，等待她没有征兆的降落。
她的手稳稳落在他的手心上。五条空点点头，不知道在肯定什么。
“哥哥想要的，我也会让哥哥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