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体特有的柔软馨香毫无间隙地袭来,微凉的肌肤紧贴着他明黄色的龙袍,触感清晰得惊人。
康熙只觉得呼吸猛地一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向来自持的清明冷静,在这一刻被怀中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纤细滑腻的腰肢,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一把将岑盐絮抱起,行至床榻之上。
床帘被男人的大手拉下,肚兜,纱衣被一件一件扔出来……
天色还未亮透,窗纸外是一片沉沉的青灰。
康熙生物钟极准,到了时辰便自然醒来。
他刚一动,身边蜷缩着的女子就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像是怕热源跑掉,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臂,软软地揽住了他的腰,脑袋还在他肩窝处蹭了蹭。
动作全是睡梦中的依恋,不带半分清醒时的谨慎与克制。
康熙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怀里。
岑盐絮睡得脸颊泛红,长发有些凌乱地铺在枕上,长睫安静地垂着,呼吸均匀,更添了几分毫无防备的柔媚。
他心下微软,原本要立刻起身的动作缓了下来,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
她却似有所觉,唇间逸出一声不满的轻咛。
他看着她这娇憨模样,心底那点难得的柔软又扩散开来。
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随即往下,精准地含住了那微微嘟起的唇瓣,轻轻吮吸了一下。
岑盐絮在睡梦中被扰,双手不满地在康熙腰腹间滑动,惹得康熙呼吸一窒,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道:“你若是想再来一次,朕可以不用早膳,陪你闹上一闹。”
岑盐絮耳朵发痒,终于撤下了那双作乱的手,转去揉耳朵。
康熙动手狠狠揉捏了一番手下的软肉,见她只是咂咂嘴,又歪头睡去,不由得失笑摇头,这才放轻动作,真正起身,示意宫女太监们转移到外间穿衣洗漱,没有惊动她。
直到他离开,乾清宫的寝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岑盐絮一人安稳的呼吸声。
这一觉,岑盐絮直接睡到了辰时三刻,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被窝里还残留着康熙身上的龙涎香气,她下意识地往那暖热过的地方蹭了蹭,有些贪恋那点余温。
昨夜的记忆翻涌上来,他博大精深,她源远流长,十分契合,体验感绝佳,岑盐絮满足地坐起身,白嫩的脖颈胸前满是承宠后的春色。
听到动静,宫女们鱼贯而入。
岑盐絮已没了力气,尤其是大腿的软肉被连连造访,现在她的两条腿都发着软,只能由着宫女伺候她洗漱更衣,回到围房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脸上带着些倦色,但眉眼间舒展柔和,春色动人,眸子水光潋滟,任谁看了都明白昨夜滋味不差。
刚进院子,以常喜为首的奴才们便齐刷刷跪了一地,声音里透着压不住的喜气:“奴才/奴婢给主子道喜!”
岑盐絮叫起后,春熙语气带着与有荣焉道:“小主,宫里规矩,嫔位以下的主子侍寝,结束后都是由敬事房太监卷着送回自己宫里的,能在乾清宫留宿到天明的,小主您是头一份!万岁爷待小主,真是格外不同!”
岑盐絮听了,心里并没什么波澜,反倒觉得理所当然。
要是昨晚被折腾到那样,还要半夜三更被拖起来送走,她才要骂人呢。
至于什么特殊不特殊,她更不在意,比较来比较去,无非是围着皇帝转,比起这些特殊的待遇,她还是对康熙龙精虎猛的□□更感兴趣。
她看着面前这群脸上放光的奴才,神色淡了下来,声音不高却清晰:“皇上如何,不是我们该揣测的,以前怎么过日子,往后还怎么过,不许借着由头张狂,更不许在外头惹是生非。若让我知道谁打着我的旗号行事不端,绝不轻饶。”
众人见她神色严肃,不似作伪,心里的热火被浇熄了些,赶紧喏喏应下:“奴才/奴婢谨记小主教诲。”
与此同时,乾清宫。
梁九功心里正啧啧称奇。
万岁爷不是贪欲之人,平日在这事上颇为克制,谁知昨夜竟叫了三回水,还让那位岑小主留宿到天亮,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正琢磨着,就听里头康熙唤他:“梁九功。”
“奴才在。”他赶紧敛了心神,躬身进去。
“你去一趟围房。”康熙语气平常,吩咐着要送给岑盐絮的赏赐,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梁九功垂首听着,越听心里越是惊讶。
万岁爷竟让他这个御前总管亲自去送赏?往日里,便是那些贵人、常在侍了寝,也没这份体面啊。
而且这赏赐……可谓是丰厚非常啊。
他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恭敬应道:“嗻,奴才这就去办。”
*
岑盐絮刚用了早膳,正歪在榻上,由春熙和夏禾帮着揉捏快散架的肩膀和大腿,膝盖上还抹了药膏——昨晚跪的,到现在还是红的。
就听常喜在门外禀报,说梁总管来了。
她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迎了出去。
梁九功满面笑容,先说了几句吉祥话,随后便朗声念起赏赐:“皇上赏,岑官女子西洋钟一座,玉如意一对,金簪一对,玛瑙镯子一双,江南进贡妆花缎两匹,宫绸四匹,银锞子二十个……”
岑盐絮心里有数,这赏赐比规矩里的多了不少,光是搬到屋里归置好,都花了一炷香的功夫。
她正准备示意春熙递上备好的荷包,却见梁九功笑容更深了些,道:“小主别急,奴才还没念完呢——皇上口谕,往后,岑官女子享常在分例,奴才恭喜小主了!”
岑盐絮眼前顿时一亮!
听到这个,她是真高兴!官女子的份例紧巴巴的,常在可就宽裕多了!
不说常在份例里每年有五十两俸银和丝绸配给,光是每日的猪肉、白面、粳米、蔬菜、佐料、蜡烛炭火这些,就翻了一倍不止,还能多用一个宫女和两个太监,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梁九功一走,便有内务府的人过来,补齐了本月份例和宫女太监,织造处的掌事姑姑更是亲自过来量身,为她定做宫装。
得了赏赐和晋升份例的好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后宫。
可接下来的两日,康熙却未召任何妃嫔侍寝,也再未和岑盐絮见过面,只偶尔叫贵妃、荣嫔几个高位妃嫔一同用膳。
围房里的气氛又悄然紧绷起来,夏禾和春熙做事更加精细,说话都陪着几分小心,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岑盐絮也有些担心,不过她担心的方向有点歪:康熙不会是那天晚上太猛,这两天……虚了吧?可史书上他子嗣那么多,晚年还能召幸妃嫔,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
不过他不来也好,她乐得清静,前几日风头太盛,这两日消停点,正好避避锋芒。
前一日,趁着得闲,岑盐絮把琐碎事宜都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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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内务府新送来的宫女太监,教着春熙、夏禾和常喜学了一些阿拉伯数字,又亲手画了几个表格,手把手教着她们把院里的东西,无论是皇上赏的,还是自己的份例,都分门别类地标记好。
这样一来,就算以后东西多了,拿取也清晰方便些。
这日,系统更新的倒计时仅剩几个小时,岑盐絮等得有些焦躁,刚好这日天气晴好,索性便带着春熙和夏禾去御花园散步,没走多远,就撞见了刘官女子和她那个嘴碎的宫女。
那宫女正指着不远处一丛开得正盛的芍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岑盐絮听见:“小主您瞧,那花儿颜色再鲜亮,也不过是应个景儿,开过了也就罢了,终究是比不上那些有名有分、能搬进正经宫苑里的,那才叫长久的福气呢。”
她看了岑盐絮一眼,继续道:“有些人啊,占着有几分颜色,得了点眼缘,就以为能一步登天了,殊不知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根基浅薄的人,连主子的面都难见上呢。”
刘官女子低着头,捏着帕子,并未出声制止。
岑盐絮本不在乎这些口舌之争,在她看来,自己如今住的院子又大又清净,不知多自在,真要做了常在,还得搬去和别人挤一个宫,日日给主位娘娘请安,哪有现在舒服?
她要么就自己做主位,要么还不如安安静静做个官女子。
但不在乎,不代表能任人骑到头上嘲讽。
她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宫女身上,声音平静无波:“跪下。”
那宫女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发难,强自镇定道:“岑官女子这是何意?奴婢方才又未曾说您……”
岑盐絮嘴角扯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就凭我是官女子,你不过是一介宫女,既你信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那我今日看你不顺眼,罚你跪,你便跪着吧。”
话音落下,夏禾直接强压着那宫女跪在原地,那宫女想要挣脱,力气却抵不过自幼练习拳脚功夫的夏禾,气得又急又臊。
刘官女子见状,忙上前一步,柔柔弱弱地求情:“岑姐姐,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她这一回吧……”
岑盐絮目光转向她,语气冷了几分:“刘官女子,你次次纵容你的奴才口无遮拦,我尚未与你计较,你倒有脸来求情?既然你管不好自己的人,那我便替你管一管。”
她转头示意夏禾:“看着她,让她在这里跪足半个时辰。”
刘官女子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确实每次都默许甚至暗暗享受着宫女贬低岑氏带来的那点快意,此刻被当众戳破那层维持体面的遮羞布,委屈、难堪涌上心头,眼泪禁不住就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
岑盐絮却不再看她,留下夏禾监督,自己带着春熙径直离开了。
走出一段路,她心里并无多少快意。
这刘官女子哭起来确实好看,我见犹怜。
她也不是存心要磋磨那个宫女,只是这御花园里耳目众多,她今日若忍气吞声,明日就会有更多人敢来踩她一脚。
倒不如一开始就立个不好相与的名声,让那些心思活络的望而却步,这是她从原主那些模糊记忆里领悟到的后宫生存法则——宫里容不得无用的善良。
只知道忍气吞声的人,是活不长久的。
回到围房院子,她刚踏进房门,却意外地看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正坐在她常坐的那张榻上,手里翻看着她昨日画到一半的摇椅草图。
康熙抬起头,目光沉静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