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杀琴酒,让他高高在上,然后重重摔下来!
小鸟游千奈将琴酒捧得高高的,仿佛整个组织都在琴酒的掌控之中,关键一切的确有迹可循,没有一个boss会容忍这样一个下属。
等待着琴酒的,将是来自boss的亲手打压。
小鸟游千奈根本不担心话传不到先生耳中,就算组织里其他人不敢乱传,朗姆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这样一来,小鸟游千奈算是将琴酒给彻底得罪了。
小鸟游千奈忐忑地回到家中,就连回应萩原研二的打招呼都恹恹的,她以前虽然也三番两次捉弄琴酒,却没有一次真正触及到琴酒的利益。
这是第一次。
她一步步试探琴酒的底线,或许这一次,琴酒不会再纵容她。
她真恶劣,仔细想想,她其实一直都在借着琴酒的纵容有恃无恐,因为琴酒会纵着她,所以她反而一次次去伤害琴酒。
这样不对。
可她其实也早告诉过琴酒,她恨他,并且一定会杀了他。
小鸟游千奈攥紧自己的手指,指节被攥得泛白,却紧张地迟迟不肯放开。
“千奈,千奈酱!”萩原研二的声音唤回了小鸟游千奈的思绪。
“研二酱。”
“手,手要受伤了。”萩原研二焦急地在她身边飘来飘去。
小鸟游千奈默默松开手,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
“情绪不高啊,为什么?我和小阵平的事情为难你了吗?”萩原研二双手捧脸,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小鸟游千奈摇头,这和他们无关。
“要聊聊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研二酱是千奈酱的专属树洞!”萩原研二朝她比了个“wink”。
小鸟游千奈强挤出笑容,却还是拒绝了:“不了,是只有我自己才能解决的事情。”
她和琴酒的恩怨,容不下他人插手,也不想朝别人倾诉。
“扣扣”
有人敲门。
小鸟游千奈还没反应,萩原研二已经飘出去,很快又慌乱地飘回来。
这副表情,小鸟游千奈立刻明白外面来的人是谁。
果然,萩原研二一边飘一边便喊出口:“千奈酱,糟糕了,那个冷面神又来了!”
她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外面敲了一会儿,很快便自己拿钥匙打开了门。
琴酒进门,从表情上看不出有没有在生气,走到沙发边上随手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丢给她。
“是什么?”小鸟游千奈疑惑。
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条有星月形状的金属手链,金银错色,亮闪闪的很贵气。
“先生让我带给你的,据说是他无意中在拍卖会遇见的可以抵御魔法攻击的手链,特意拍下来给你。”琴酒一撩衣摆,毫不客气地坐到小鸟游千奈身边。
琴酒的气息具有强烈的侵略性,他落座的时候,几乎紧挨着小鸟游千奈的身子,安全距离被入侵的紧张令小鸟游千奈朝旁挪了挪。
琴酒也不在意,只是拉过她的手,又拿过手链为她戴在了左手上。
腕上一抹典雅的手链,衬得她皮肤更白了,似雪一般。
不等小鸟游千奈抽回手,琴酒便主动松开了她的手,语气自然:“你将要见佟泽艾利欧的事情告诉先生了?”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小鸟游千奈几乎立刻回答,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琴酒是什么意思。
琴酒这样说,说明消息不是琴酒汇报的,可她同样没有告诉先生。
那消息是谁传到先生耳中的?
苏格兰吗?不,苏格兰根本就没有先生的邮箱。
小鸟游千奈狠狠打了个冷颤,那种被罗网包围的感觉又来了。
从很久以前小鸟游千奈就察觉到,虽然先生看似不管事多年,组织每一丝消息却都无法逃脱他的耳目,他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却总会在你最放松最不设防的时候让你心中一寒。
就像这次,先生明明不该知道的。
他是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乌鸦,不声不响,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可他就在黑暗中,他同黑暗融为一体,仅在最关键的时刻宣示自己对组织的掌控力。
“朗姆并非没有野心。”琴酒淡淡说道。
小鸟游千奈瞬间明白,朗姆一直都很有野心,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篡位,一直在二把手的位置老老实实,这不更证明了先生的恐怖吗?
“小鸟游,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我不想有天将枪/口对准你的脑袋。”琴酒视线冷漠地扫过小鸟游千奈的身体。
小鸟游千奈狠狠打了个冷颤,但很快色厉内荏怼回去:“你在胡说些什么?要说野心什么的,明明是你比较足吧,你现在的位置不想着更进一步吗?还在那里警告我,先生那么宠我,我在组织那么自由,干嘛要反抗他?”
琴酒哼笑一声,只一个眼神,便仿佛将小鸟游千奈全看透了。
小鸟游千奈强撑起的硬气渐渐软了,她低着头,并着双腿,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鞋尖。
她想要为养父报仇,她想要杀了琴酒,她想要毁掉组织。
虽然她是黑樱桃,但当黑樱桃并不是她愿意的,她只是没办法。
她所有的不幸,全部都是组织带来的。
她努力蛰伏,蛰伏了这么多年,一举一动却还是逃不过那位先生的耳目吗?
过了许久,小鸟游千奈听到从自己喉咙中发出的沉闷的声音:“琴酒,你会将枪/口对准我吗?”
印象中,只有一次。
“会。”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
可琴酒就该是这样的。
小鸟游千奈第一次见到的琴酒,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你会对我开/枪吗?”小鸟游千奈看向他。
琴酒的眸光闪烁了下,似有心虚。
琴酒在想什么?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吗?小鸟游千奈还记得那次见面,琴酒在杀死了她的养父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那是他唯一一次将枪/口对准她。
可那一次,琴酒没有开/枪。
错/愕。
当时的琴酒,脸上闪过一抹格外明显的错/愕。
因为卧底收养了孩子,所以令琴酒感到震惊吗?
小鸟游千奈不明白他在错愕什么,难道在琴酒眼中,像是她养父那种卧底,就该一辈子躲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孤苦伶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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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辈子吗?
他明明也是人,一个心怀正义的卧底,由于某次突发善心收养一个小孩到底有什么好震惊的?
那一次他没有开/枪,那下一次呢?
“你这么得宠,先生不会让我杀你,大概会让我将你带回去。”琴酒没有正面回答小鸟游千奈的问题。
这让小鸟游千奈感到不可思议。
刚刚的琴酒,竟然真的在心虚吗?
面对她,琴酒竟真的下不了手?
小鸟游千奈心底五味杂陈,相比起感动或是感激,她反而更加愤恨。
“琴酒,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咬牙切齿,格外坚定,她强硬地面对琴酒,是希望琴酒也对她如此强硬吗?她不清楚。
琴酒眸光微闪,抬手用力揉了揉小鸟游千奈的头。
小鸟游千奈呆了呆,立刻躲开自己的脑袋,更大声地怨恨他:“不管你现在对我多好,我都不会原谅你,别忘记你曾经做过什么,杀人偿命,你得付出代价!今天在训练场只是第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唔。”
琴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更用力在她脑袋上揉搓起来。
“琴……”
“啪”,琴酒拍了下小鸟游千奈的脑袋,训斥:“别乱动。”
小鸟游千奈身子一僵,竟下意识服从了命令。
感受到脑袋上传来更重的力道,她的一头长发这会儿肯定已经被揉乱了,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躲开好几步,满脸震惊又警惕地瞪着他。
琴酒却不以为然,手指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唇角勾了勾,声音也带着笑意:“手感不错。”
你神经病啊!
你以为自己在撸猫吗?
小鸟游千奈情绪顿时都不连贯了,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她每次要对琴酒放狠话、要狠狠对琴酒宣布报复的时候,琴酒就揉她脑袋,她脑袋都要被琴酒给揉秃了!
她明明恨着琴酒,恨不得在自己的恨海情天里陷落,却硬生生被琴酒揉得恼羞成怒。
他果然是有病吧!
小鸟游千奈狠狠磨牙,死死瞪着琴酒,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咬他一口。
“是惩罚。”琴酒淡淡笑着。
小鸟游千奈茫然,什么?
“你今天在训练场那样捧杀我,这是惩罚。第二次第三次?你尽管来,下次头发都给你薅秃。”琴酒将一根长长的金发绕在自己的指间炫耀给她看。
小鸟游千奈顿时怒了,张牙舞爪朝琴酒扑了上去:“你敢揪我头发。”她作势就要朝琴酒的头发抓去。
琴酒一只手便攥住她两只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后面去,身体也后仰让她摸不着。
“别冤枉我,是你自己脱发。”
“你才脱发!”小鸟游千奈更怒了。
“天天熬夜,现在都不睡,你不脱发谁脱发?”琴酒稍一用力,将小鸟游千奈推开,趁着她还没来得及二次扑上来迅速撤离,跑到外面将门一关扯住门把手,朝里面无能狂怒的小鸟游千奈笑着说:“早点休息,放心吧,我没生气。”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小鸟游千奈没有继续开门,而是颓然地叹了口气。
没生气?那不是更糟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