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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贺宴3

作者:塔间铃响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邢允见她笑了,但还是不确定她是同意了,还是笑自己东西拿少了,道:“不够,我再去赚,现在你肯信我是你夫君了么?”


    苏妄将被褥往上拉了拉,蒙住了脸,在里面偷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但凡是个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邢允将手中的票据通通扔回箱子里,连人带被子裹住了苏妄,压在被子外道:“你就这么戏弄你夫君。”


    苏妄在里面求饶道:“饶命,快放开。”


    邢允道:“不放,快叫夫君。”


    苏妄道:“夫君,饶命,这里面好闷。”


    邢允闻言松了手,苏妄从里面探出头来,一张苍白的脸因为在被子里闷了这么一下,反而透着红意。


    邢允捏着她的脸道:“下次再敢这么干,我饶不了你。”


    说着手已经伸进了被子,在苏妄身上各处游走又捏又掐,苏妄觉得痒,一边求饶,一边道:“你说的,那些都给我,你可不许反悔。”


    说完又笑起来。


    邢允也跟着笑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你骗我怎么说?”


    苏妄透了口气,又缩进了被子,还将邢允也拉了进去。


    她用手描摸着邢允的眉眼,脸庞,下颚,渐渐的指尖感觉到他皮肤由温变烫。


    她道:“要不要玩一个游戏。”


    邢允道:“什么游戏?”


    苏妄道:“从现在开始,只许我动,你不许动。”


    邢允咬了她肩膀一口,又捏了她一下,摇了摇头。


    苏妄央求道:“就玩一次,就玩一次,不玩我就头痛~痛痛痛!”


    邢允闭了闭眼道:“好,我不动。”


    待感觉邢允真的不动了之后,苏妄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邢允的唇,只是贴上去,一动不动的贴上去,然后看着他,双眼像含着一汪池水。


    邢允盯着她,眼神发出一丝危险的意味,微微皱起了眉,喉间因为不自觉的咽了咽,喉结有了起伏。


    苏妄察觉到,用手捂住了他的喉结,盯着他,眼神似乎是在说:“你动了。”


    可苏妄越是压制,越是警觉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邢允身体的关节就越像是纷纷打开了。


    他的腿又动了动。


    苏妄朝他认真的摇了摇头,带着两人唇间的摩擦,邢允没奈何的闭上了眼,开始想些完全无关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苏妄吻了吻他的眼睛,想让他睁开,但邢允不仅忍着没有睁,还像睡着了一般无动于衷。


    苏妄笑了笑,心道:“我就不信你睁眼。”


    她半趴在邢允身上,干脆拿过一小红毯子,盖住了他的脸,刚准备搞事情,邢允一把掀开了面上的小红毯道:“你把我当新娘子?”


    苏妄道:“你不许动的!”


    邢允擒住她的双手,挑眉逼近,道:“游戏结束。”


    说着揽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撬开苏妄的唇舌,将积蓄已久的力道传了过去。苏妄也赌气似得,吻的比邢允还狠,两个人似乎在比着,看谁能先把对方吃了。


    大白天的门掩上了,但里面的动静还是大了些,门外不知是谁路过,悄悄的将门关严实了。


    晚间时候,医师过来给苏妄把脉。


    刘医师上了年纪,瘦骨嶙峋的指尖点着苏妄的脉搏,先是舒展了眉头,接着又陡然皱起,道:“到处跑了么?”


    苏妄摇头,道:“未曾,听医师吩咐几乎不出门。”


    刘医师又点了点脉搏,疑惑道:“奇了,那怎么会如此,脉搏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苏妄抿了抿嘴,一旁的邢允拿起桌上的一账本,开始翻看起来。


    刘医师提笔写了新方子,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此时需要静养,切记气血翻涌,凡事点到即止,日子还长。”


    苏妄一边接过方子,一边点头。


    等刘医师走了,苏妄觉得丢脸的趴在了案桌上,虽然她和邢允本来就是适可而止,但被人提醒,真是怪难为情的。


    邢允看过来,想了想道:“都怪本夫君魅力太大,让娘子受苦了。”


    苏妄看向他,道:“你得去睡隔壁。”


    邢允摇头,道:“我不会多动的,让我搂着娘子睡觉就行。”


    苏妄道:“不行。”


    邢允道:“我都说我只抱着你睡了,本夫君保证什么都不摸,哪里都不乱碰。”


    苏妄摊手道:“可是我会摸你啊,不行,你还是住隔壁。”


    邢允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传来加重的脚步声,像是在告诉他们二人,有人来了。


    金丝慢慢的探进头来,看见苏妄和邢允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站直身子道:“家主,娘子,护卫长在议事厅,说是有事禀报。”


    邢允点首。


    二人到了议事厅。


    护卫长拱手迎道:“家主。”


    邢允道:“怎么,是有什么发现么?”


    护卫长道:“我们的人跟了那西城陈二两日,这两日他除了在陈乡长家逗留也没做,但是刚刚却上了一座山。”


    苏妄想起了乡长的话,确实提过陈二喜欢在山沟沟里,她道:“山上怎么了?那座山有问题?”


    护卫长道:“那山现在没问题,不过之前是座匪山。山上曾盘踞着大大小小的匪窝,后来朝廷剿匪之后,就成了普通的山了,但是我跟上去看了,上面还住着人。”


    邢允侧首道:“住了人?自从剿匪之后,那山上早就不得人住了。官府会定时派人上山,以避免山野再次被盘踞。”


    护卫长道:“正是如此,所以属下觉得可疑。虽然朝廷的人有懈怠的可能,但是。”


    邢允接话道:“西城山是张都头接受招安前占山为王的地盘,也是他被招安之后需要看管的地盘。”


    “而张宁是他女儿。”


    邢允和苏妄异口同声道。


    护卫长道:“家主和夫人是怀疑宁小姐是伤害夫人的凶手?”


    邢允见他神情,似有后话要说,问道:“你可是发现什么了?”


    护卫长道:“如此说的话,我倒是想起夫人被救回来当日,从夫人身边逃走的那人虽一身黑衣,但确实像一名女子。加上那日我追那人之时,遇到诸多阻碍,若说是章都头在暗中相助,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苏妄皱了皱眉,道:“若真是张宁,她未免也太狠了。张都头为了女儿,帮她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我说衙门怎么一直什么都查不到呢。”


    邢允对护卫长道:“继续盯着西城山。”


    护卫长道:“是。”


    邢允看向苏妄道:“试试张宁?”


    苏妄道:“嗯,我那天昏迷也是在见了她之后,虽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但说不定就是见了她的缘故。”


    邢允道:“下个月是孙知府的寿辰,张都头受孙知府招安,又在他手下做事,定会出席,张宁也定也会一同前往。”


    苏妄点了点头,来了兴致,是或不是她都要给张宁一些教训,苏厉的事原本就是他自己的错,关她什么事!以后休要再拿这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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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缠于她。


    晚间,小阳听吩咐钻进了苏妄的床榻上。


    邢允端着汤药来的时候看见小阳半靠在苏妄身上,翻看着睡前的连环画。身子贴着苏妄,翘起的发梢都擦在苏妄的脸上和脖颈间,甚至头都要靠在她胸前了。


    邢允皱了皱眉。


    苏妄则在里侧闭着眼,等着喝完最后的汤药就睡觉。


    邢允将汤药递给了苏妄,又对小阳道:“小阳,好久没问你课业了,最近夫子新教了你什么?”


    小阳合上了连环画,转了转眼珠子,道:“家主,夫子最近教的是百家姓。”


    邢允点了点头又道:“功课可都做完了?”


    苏妄此时喝完了汤药,看了邢允一眼,平时也不见他多问小阳的功课,今天怎么就这么关心。


    小阳有些心虚,因为功课根本就没做完,她太想看这本连环画了,想着明天早上再去把功课补完。


    苏妄和邢允一看小阳扣着书角就知道她没完成,苏妄道:“明日一早等夫子来了之前完成,可以么?”


    小阳点了点头。


    邢允道:“那我给你的算盘功课呢?知道怎么算了么?”


    小阳刚学完的时候是知道怎么算的,一是因为邢允亲自教她,她学的非常认真,而是邢允在这方面实在是个好老师,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教会。但是时间久了,加上她的小算盘被她当玩具抠掉了几颗,所以现在肯定是不会了。


    功课没写完倒是还好,但家主教的忘记了,好像有点难为情,她想了想道:“我的算盘少了几颗珠子,家主,我可以有个新的算盘么?”


    邢允闻言,痛快道:“少了珠子?我小时候要是算盘少了珠子,就会挨打,少一颗打十下。你少了多少颗。”


    小阳愁眉苦脸的看向邢允,又看向苏妄,最后掰着手数了数,垮着嘴,似要想哭般道:“五颗。”


    苏妄看向邢允,想让他适可而止。邢允当作没看到,依旧道:“想要不挨打就重新拿珠子串好,珠子和算盘我一会让账房拿过来。”


    小阳一听不用挨打,又见邢允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账房的人果然送来了,珠子和小阳的算盘。


    小阳穿好衣服坐在暖炉旁,开始拆算盘,装珠子。


    苏妄问:“小阳,需要我帮你么?”


    小阳摇头道:“不用,万一让家主知道了,就不好了。”


    苏妄闭了闭眼,不知道邢允在搞什么名堂。


    到了第二日,小阳不知为何被夫子安排了诸多功课,虽然夫子说不一定要今日做完,但有了昨日邢允的问候,小阳想着今晚家主说不定在给娘子送药的时候还会问自己的功课。


    于是她到了傍晚就爬上自己的穿,开始装睡。那么多功课,她可写不完,她还是不见到家主的好。


    晚间苏妄等着小阳过来,邢允进来道:“小阳已经睡了,估计是今日累坏了。”


    苏妄斜眼看着他道:“你故意的。”


    邢允道:“我来听娘子吩咐不好么。”


    苏妄看了看他道:“休想用男色迷惑我,医师说了我还不能。”


    邢允道:“我可没想,我是来锻炼娘子的心性的。”


    苏妄对他勾了勾手道:“你来,我已经可以控制我自己了。”


    邢允笑了笑道:“我信娘子。”


    当晚熄灭了烛火,苏妄只是稍稍轻薄了一下邢允,便也作罢。


    初冬的天气,温软的被褥和胸膛,像一粒浑然天成的迷药,让人安详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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