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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本同人

作者:一瓶陈醋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提亲?”应歌诧异不已。


    “是啊,您看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妇人,就是咱们太原府最有名的王媒婆。据说经她手的姻缘,没有说不成的。”


    应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挺高兴?”


    洗墨开心地点点头:“对啊,魏家少爷在太原城名声很好,是出了名的金龟婿。只是之前他从没见过小姐,不知为何突然前来求亲……”


    应歌冷笑一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吃绝户呗。”


    洗墨:“?”


    小丫鬟天真单纯,平日里遇到最大的事,不过是菜买少了、小姐晨妆梳坏了。除此之外,哪经历过什么风浪?


    原主又是个深居简出的性子,对丫鬟的教导也只停留在“说话小心、做事细心”层面,至于人心险恶,主仆二人根本一无所知。


    但应歌不一样。


    如果她也那么单纯,怎么可能在竞技场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混得下去?


    “小姐,什么是‘吃绝户’?”洗墨仍是不解,天真地问道。


    应歌解释道:“现在应家书行就只剩我了。我那个败家弟弟没把书行抵出去,走时也没能带走。所以目前书行还在我名下,明白吗?”


    洗墨似懂非懂。她不明白为什么少爷居然没抵押书行,不过小姐说什么,她自然信什么。


    应歌倒是清楚,不是应盛不想,而是他根本找不到商契——没法抵押。


    应父在世时,应盛就已经开始赌博,只不过那时还只是小打小闹,没到现在这地步。应父临终前深感不安,便将书行的商契交给了应歌,告诉她若应盛三五年内安分,再转交给他;否则,这书行就是应歌今后的嫁妆。


    真得感谢应父当年的未雨绸缪,否则如今主仆二人,怕是连露宿街头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呢,小姐?”


    “魏家要是娶了我,我是不是得带着应家书行嫁过去?”


    “是。”


    “那到时候,这书行到底是姓‘应’,还是姓‘魏’,你还说得清吗?”


    洗墨顿时后背一凉。


    那可真说不清了。虽说书行会作为嫁妆带走,可夫家侵吞妻子嫁妆的事,她也不是没听说过。


    小姐那么柔弱善良,还没自己有心眼,能保得住应家的产业吗?洗墨越想越担心。


    应歌当然不知道洗墨正在想什么,要是知道,非得笑出来不可——洗墨自己的单纯程度也没好到哪去,连这么明显的算计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这主仆俩以前是怎么长大的。


    “可是小姐,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来提亲呢?”洗墨仍有些不解,“早点来不是更好吗?”


    “你太天真了,洗墨。早先我们还没被讨债的逼到山穷水尽,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带着家业嫁进魏家?”


    “那我们怎么办啊?”洗墨愁容满面,“要是老爷还在就好了……”


    “放心吧。”应歌却语气笃定、充满自信。


    若换作之前,她或许还会慌,但现在——她不怕了。


    哪怕不是什么富得流油的门派,能打就行!


    更何况,长歌门可是群攻门派,外面人再多又怎样!


    应歌推开门,抬手就准备施展一招“云生结海”,给外面的人一点震撼。谁知……


    【好马无好鞍,兵器不趁手。】


    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应歌动作一滞,缓缓在脑中叩出一个:“?”


    *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建小号了,所以应歌都忘记了在新手时期,如果拿着不称手的兵器是根本放不出来技能的了。


    这可给应歌急坏了。


    外面这么多人,她们两个看起来也柔柔弱弱的,尤其是洗墨,应歌甚至怀疑这家伙跑八百米能不能及格。


    如果没有兵器,那她也不能说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面跑路啊。


    “我们去报警……咳,报官府呢?”应歌问。


    “小姐,我们走不出去啊。”洗墨声音都带点颤抖。


    本来她还觉得魏家公子是好人呢,但是刚刚应歌的话让她不敢确定了,魏家公子带来的人是不是好人,也不确定了。


    应歌深吸口气:“没事,冷静,你家小姐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洗墨眼神崇拜的看着应歌:“小姐……”


    她想不出来应歌会有什么样的法子来拯救她们,想破了头也只能猜她们小姐要牺牲一下,嫁给魏家公子来平息这场乱局。


    但谁知道,应歌想了想之后问的是:“我的琴呢?”


    身为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是必备的技能。


    原主的生长过程乃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养成过程,这几项技能自然也是会的,既然会,那工具自然也是有的。


    这个时候应歌就开始庆幸,自己玩的是长歌门了。


    这个门派的武器就是一把琴,不是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在这书香门第还能随意找到。


    若是她真玩藏剑,那才是找不到武器呢。


    洗墨还纳闷为什么应歌要琴,不过她是听话惯了的,就算是很奇怪的要求她也没什么二话,转身就去应歌房间里拿了。


    *


    虽然门派是长歌,但这并不代表应歌就真的懂什么琴了。


    拿到手之后,她也只是感慨了一下这琴还挺重的,也就是她们长歌门武运昌隆,不然一般的文人墨客,谁能拿着这个当武器啊。


    当盾牌偶尔挡挡还差不多。


    有琴在手,看到自己的技能图标全都亮了,应歌心中沉稳了不少。


    她抱着琴走出去:“你们也是来要债的吗?我知小弟顽劣,欠了不少银钱,可他也已经卷了家中财务跑了,我一介弱质女流拦也拦不住。”


    “若是几位宽仁,能宽限些时日,小女子定将小弟欠下的钱财连本带息一并奉还。”


    王媒婆笑吟吟的上前,冲着应歌甩了下帕子。


    那帕子上的香粉扑的浓重,十分刺鼻。


    应歌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打了几个喷嚏。


    王媒婆不以为意,继续道:“应小姐这是什么话,应公子之前并没有到魏家借钱,您和魏公子也自然没有金钱上的纠纷。”


    应歌心里翻了个白眼。


    那可不嘛,应盛是坏,又不是傻。


    魏家和应家之前的关系不说是势成水火,但其实也差不了太多了。


    应盛手上若是有商契,说不定还会以此为由去找魏家交换,来换取银钱,可他没有自然不会去碰钉子。


    他在魏家根本得不到什么帮助,只会得到嘲笑罢了。


    “那他带这么多人来我应家要做什么?总不会是给我送钱吧?”


    “您可是说对了!”王媒婆的帕子又是一甩,“今日,可不是给姑娘送钱来了?”


    应歌:“银票还是现银?”


    王媒婆脸上一僵:“……嗨,您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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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就生分了,什么银票现银的,这魏公子啊,是来给您下聘了。”


    应歌:“下聘?他是要求娶我家洗墨吗?”


    旁边的洗墨:“?”


    我吗?


    王媒婆:“……”


    她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您这说的是哪里话,魏家公子一表人才,家财万贯,又怎么会求娶一个丫头呢。”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丫头怎么了?”应歌知道这里是古代,并没有什么人人平等的概念。


    事实上就算是在她那个年代,也没有真正能实现了人人平等。


    所以她道:“我就不相信,魏家就没有和丫头在一起的。”


    王媒婆气急。


    那能一样吗?


    她还要说什么,那魏家公子便上前一步道:“王媒婆莫急,还是让晚生跟应妹妹说几句吧。”


    在平均年龄32岁的游戏里徜徉了许多年的应歌:“……”


    虽然原主年龄不大但是她本人年龄大,实在是听不得这些“哥哥妹妹”的,也就是在世界复制骚话的时候会说几句而已。


    现在真的是被肉麻的够呛。


    “叫我应小姐好了,魏公子。”应歌礼貌道,“我们之间也是第一次见面,称呼这么亲近也不大好。”


    魏公子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破防的表情:“是我鲁莽了,抱歉。”


    应歌却依然不依不饶:“这不是鲁莽的问题,魏公子既然也是读书人,就应当知道当今世界,女子的名节多么重要。你对第一次见面的女性便如此轻佻,是我应歌坚强,若是换了其他的女子……”


    “怕是今日血溅当场的都有。魏公子日后言行举止,还是小心着些吧!”


    魏公子:“……”


    他的脸色终于也难看了下来。


    这分明就是在骂他登徒浪子,不顾女子名声。


    虽然他确实是有着这样的打算,准备在应歌身边杂事繁多,被人逼迫的时候软拿捏一下,将应家书行整个收入囊中。


    这应歌也算是太原城有名的美人,不算是辱没了他。


    可这样的算盘毕竟不是光明正大,不被指出来大家也就是暗地里说他一句好谋算,可若是指出来了,难免有些人会对他指指点点。


    尤其他们书行,做的是文人墨客的生意,这些人虽然私底下不知道玩成什么花样,可是最注重名声。


    若是他的名声不好,也会连累着魏家的书行遭受损失。


    所以魏公子脑子很快转了转,行了个大礼道:“前些日子,在下偶然见到了应小姐,惊鸿一瞥,惊为天人。所以才会忙着央求父亲,请了王媒婆来为在下说媒。”


    “但在下举止鲁莽,确实没有考虑好小姐的状况,给小姐带来了伤害,在下赔礼了。”


    “光是嘴上说说赔礼就够了吗?”应歌可不吃这一套。


    现在她负债累累,本就艰难,魏公子是来雪上加霜的。


    既然他先不仁,那就不能怪应歌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以渡难关了。


    想到这里,应歌看向魏公子的眼神就有点火热了。


    那不是看男人的眼神,那是看财神的眼神。


    “光是嘴上说说赔礼就够了吗?”


    应歌话音落下,一双清冽的眸子直直望向魏公子。


    魏公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那眼神锐利如刀,哪有半分温和可言?


    “应姑娘想要在下如何赔礼?”他只好硬着头皮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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