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草原玩了两三天,骑了马,尝了当地特色饮食,还去参加了当地人办的婚礼,是向导的亲戚,晚上一群人穿着他们当地特色的服饰,一起围着篝火跳舞唱歌,他们的热情感染了一切。
第三天的早上,赵靳堂起了个大早,升起了无人机,大清早的,空气潮湿,透着一股子冷,周凝醒过来,穿着厚厚的外套,还穿着睡裤,从他身后抱住他。
“我吵醒你了?”
“没有,你起来,我就醒了,赖床而已,然后听到有嗡嗡的声音,我以为什么直升飞机来了,结果是你在玩无人机。”
赵靳堂操控无人机落在他们上方,“对它打个招呼。”
周凝扬起手敷衍挥了挥,好奇说:“它能拍到我们吗?”
赵靳堂给她看遥控器的界面,“把视频导出来就能看了。”
周凝说:“还真可以。”
“没玩过?”
“没有,我对电子产品不感兴趣。”她也不懂,“我爱好很单一的,无人机也贵,我宁可多买自己喜欢的矿物颜料。”
她唯一的爱好收集矿物颜料,有的矿物颜料很宝贵的,有收藏的价值。
但值不值钱,她就不懂了。
赵靳堂说:“你对我感兴趣就行了。”
周凝笑了一声,“好,我对你非常感兴趣。”
“有多感兴趣?”
“和山高,和海阔。”
赵靳堂说:“这话听着不错,文绉绉的,我喜欢。”
他回头一看,“怎么还穿睡裤,不冷?”
“不冷,等会再换。”
“现在去换。”赵靳堂沉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经不住风吹,等会就感冒了。”
他收起无人机,搂着周凝进蒙古包,把门关上,抱她上床暖暖,他拿来裤子给她换上,跟照顾小孩一样,她拿过裤子,“我自己换。”
赵靳堂埃凑近她,暧昧问她:“腿不疼了?”
前天骑了半天马,她屁股疼,腿也疼。
周凝说:“不疼了。”
她背过身去换裤子。
赵靳堂好笑看她,又不是没见过,都是夫妻俩了,她偶尔还是放不开,还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赵靳堂问她。
“不要,我自己来。”
“换好,我们去吃早餐。今天下午去别的地方玩,吃完早餐,回来再收行李。”
“好。”
早餐他们吃热乎乎的咸奶茶,周凝一开始不习惯的,饿了吃什么都好吃,她就不挑了,泡着饼一起吃,吃饱后就回去收拾行李了。
周凝上了车没多久就晕车,头晕目眩,赵靳堂赶紧让司机找个地方停车,车子一停下来,她蹲在路边就吐了。
赵靳堂让顾易准备了晕车药晕车贴,给周凝用了还是没有效果,她吐完后就彻底萎靡了,靠在他肩膀上不想动,脸色惨白,她这次吐得太厉害了,他很担心,让司机找个医院帮她看看。
司机说最近的医院都要两个小时车程,附近倒是有小诊所,看周凝那么难受,于是先去诊所。
到了诊所,一位稍微年长的医生接待的他们。
医生问她一些基本信息,还问她有没有怀孕。
周凝摇头。
医生让她伸手,把下脉。
周凝伸出手来,配合让医生把脉。
医生稍作沉吟,说她是肠胃炎,有点发烧,应该是吃错东西了,需要打点滴。
于是在诊所里打了两瓶点滴。
输完液,回到市区的酒店先入住,肠胃炎哪里都去不了,她虚弱躺在床上休息,不吃不喝的,两天后身体好了一点,吃了点面条,渐渐好转,赵靳堂陪了她两天,哪都没去,本来还有其他计划的,这么一耽搁,其他地方也去不了。
周凝好了之后,挺抱歉的,说:“我又拖后腿。”
“又不怪你,怎么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赵靳堂吻了吻她额头,“没什么比你身体重要,不过你这小身板,还是得练练,跟我去运动,健身,行吧。”
“不要,我最讨厌运动了。”她和运动不共戴天。
“不行,多多少少动一动。”
“晚上不是和你一起动了吗。”
赵靳堂眼眸一眯:“你那叫动吗,让你在上面没几秒钟就累了,叫什么动了?”
周凝捂住他的嘴:“好了,不用说那么详细了。”
赵靳堂转而握住她的手腕,温柔摩挲,说:“快点好起来。”
周
凝点点头。
在酒店养了三四天,周凝又瘦了一圈,赵靳堂心疼她,之后不玩了,带她回了桦城,回到桦城让她好好养身体,没多久,季礼贤来了一趟,和周凝聊过之后,同意她循序渐进减少药量。
周凝趁赵靳堂不在,问季礼贤:“季医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但是你不能告诉赵靳堂。”
“好,你说。”
“我这种情况,可以要孩子吗?”
季礼贤说:“有点困难。”
“……”
“要是计划要孩子,两年三年不能吃药,等身体代谢掉那些药物,才有可能不对胎儿造成影响,不然畸形的概率很大,如果你真的做到了,之后可以在怀孕的时候做基因筛查,羊水穿刺等等检查,因为我不是专业的这方面医生,具体检查,可以和专业的医生沟通。”
周凝说:“谢谢。”
季礼贤说:“你很喜欢孩子?”
周凝说倒也还好,其实没想那么多。
季礼贤宽慰她说:“顺其自然,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或者你可以和赵生沟通。”
周凝明白,季礼贤走后没多久,她接到赵英其的电话,和她谈了会设计稿子的事情,赵英其要做自己的牌子了,找她画稿子,按照市场价支付酬劳,不是白嫖的。
周凝绞尽脑汁想了一个礼拜,以国风元素为主题,终于画了一个系列出来,整理归纳好,发到了赵英其的邮箱。
赵英其这边和另一个合伙人看过初稿之后,很快就通过了,真的没有找错人,赵英其很庆幸找了周凝,成立了公司,联系工厂投入生产,剩下来的要找营销,推广自己的品牌。
她忙得不分昼夜,加上原本还有工作,找了一些人脉在网上推广,向家豪也在帮忙,用他自己的人脉,找了一些娱乐圈的朋友,利用明星效应,当然,是要支付明星推广的费用的,天底下可没有白嫖的午餐。
而这期间还得筹办婚礼,试婚纱,照顾潼潼,潼潼已经会说话的年纪,经常搞得家里鸡飞蛋打,工人姐姐都被她欺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家里只有一个人能制服得了潼潼,就是赵夫人。
但潼潼是谁啊,她鬼精鬼精的,知道怎么察言观色,讨大人欢心,没几天下来,就哄的赵夫人喜笑
颜开她要什么就有什么赵夫人非常宠家里各种玩具公仔乐高积木只要潼潼要赵夫人都给。
赵英其小时候都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不过这也是所谓的隔代亲吧。
她工作忙还要和向家豪约会平时干脆就把潼潼给赵夫人照顾了没出几天潼潼彻底忘了她这个妈不管她了在赵家当公主。
秋高气爽的天气赵英其和向家豪举在港城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在婚礼正式开始之前特地接受记者朋友的采访两个人简单聊了聊相处的一些细节后来刊登的新闻上说夫妻俩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而这天沈宗岭来了。
他随了份子钱却没有惊动旁人。
估摸着等婚礼进行差不多了沈宗岭进到现场站在人群最后面看到穿着婚纱的赵英其和别的男人在站在一起奔向与他完全相反的方向。
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知觉一样。
只觉得那身白色的婚纱好刺眼。
他没有勇气看完全程看到誓词宣言那就走了。
这次是狼狈从港城离开。
连女儿都没有多看一眼。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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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快半年。
周凝马上研三被论文折磨得脱了一层皮陈教授的要求可不低因为某些原因这些年查硕士论文非常严格别想蒙混过关。
而同学徐艺期间回来办了休学没有继续读下去说是找到人家回家结婚了周凝见到她的时候
是谁的周凝没有问过。
徐艺请周凝在学校吃了顿饭周凝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回来读了好不容易考上就这样不读了太可惜了。
徐艺说:“没有什么可不可惜的路是我自己选的。”
周凝自己也经历过一次半路休学想要重新捡起来并不简单。
她没办法劝徐艺说她可以一边读书一边养身体。
又闲聊了一会徐艺接到一个电话要走了是她老公打来的来接她。
周凝目送她离开。
晚上回到家里等赵靳堂回来周凝就和他说了徐艺的事。
赵靳堂有印象说:“就是之前在宿舍流产进
了医院?”
“嗯。”
“她不读了?”
“嗯回家结婚去了。”
“不是和那个男老师结婚吧?”
“不是。”周凝摇摇头“那个唐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学校继续工作跟没事人一样。徐艺身败名裂在学院出了名而唐老师不受任何影响。”
她有些感慨:“男人和女人的待遇不一样。”
“不关事社会观念在改变只不过你们这唐老师是单身没有结婚他要是结婚后和学生搞没有后台工作肯定保不住。”
“……”
“别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有些矛盾不是男女之间差别对待更多是阶层之间的矛盾阶层的原因让底层人买单你能懂我意思吗。”
周凝说:“你妈妈之前看不上我因为我家有遗传病吧还有我家比不上你们我都知道。”“老一辈的观念很难改变但我知道我要什么他们也管不住我。很多时候我们管不了别人如何凝凝人这一生就几十载我想过我要的生活等**火葬场一火化谁还管得了是不是。”
周凝咧嘴笑了下“你才文绉绉说了一堆不累吗?”
“累啊
“什么正事?”
赵靳堂起身就把她压到:“你说是什么正事人生大事。”
冬去春来又到毕业季。
周凝仿佛回到本科毕业那年一连几天做了噩梦半夜醒过来看到身边空空如也赵靳堂出差不在家她立刻打电话给他听到他的声音她焦躁的情绪才逐渐平息。
赵靳堂问她:“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一点点。”
“没事我在我明天一早回家手机开着吧我等你睡着了再挂断。”
“好。”
殊不知赵靳堂是连夜就赶了回来天还没亮他在客房先洗澡洗掉一身的灰尘再回到主卧。
以至于周凝一早起来就看到赵靳堂跟见了鬼一样吓了一跳“我还在做梦?”
“是啊你还在做梦。”赵靳堂挑眉笑了声。
周凝扑进他怀里她穿着睡衣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勾着她的腰身吻上她的唇细细密密吻她纤细脆弱的脖子手下动作没停从睡衣摆探进去说:“我不在家你不穿睡裙?穿睡裙不是更舒服?”
“都一样哪有什么更舒服的是更方便你办事吧。”
赵靳堂最近喜欢上要露不露的风格还特别费睡裙他手劲又大激动起来下手自然没有轻重睡裙是真丝绸缎的经不住他折腾。
周凝说他太费钱了不是过日子的人。
赵靳堂低声笑无可奈何说:“不至于几条裙子都买不起是不是。”
“我心疼我也抠门。”
“有多抠?”
“非常抠门。”
赵靳堂说:“放心你老公不至于买不起。”
之后他更肆无忌惮该撕就撕一点都不心疼。
只有周凝时不时看着垃圾桶里的睡裙心疼。
雾蒙蒙的大清晨十分的安静办完事之后赵靳堂抱她进浴室。
周凝挂在他身上看到镜子里的人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