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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别告诉我,你现在想结婚了?”

作者:蓝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周凝对于赵靳堂的事缄口不言,她不关心不过问,回到包厢喝了小碗汤,安静小口吃着。


    赵靳堂好整以暇望着她,烟瘾来了,点上一支抽了一口,一股痒意从喉咙蔓延开来,他闷咳几声,别过脸去。


    顾易问:“老板,没事吧?”


    赵靳堂抬手示意没事。


    周凝喝完小半碗汤了,听到咳嗽声,抬眸看他一眼,他闷咳几声抽一口,明明抽着难受还抽,她忍不住说:“都咳成这样了,还抽,不怕死?”


    赵靳堂一顿,倒是默不作声拿来烟灰缸灭了烟。


    “你这几年烟瘾这么大?”她好像记得他烟瘾没那么大的,怎么越来越大了。


    “嗯。”


    “不得不抽吗?”


    “不是。”


    “那还抽?”


    “不抽,捱不过去。”


    周凝明白他说的意思,她说:“给我一支。”


    赵靳堂的目光复杂起来:“你抽烟?”


    “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只有你们男的会抽烟。”


    周凝拿过他的烟盒取出一支,含在唇边,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一缕薄雾从唇间吐了出来,动作那叫一个娴熟。


    赵靳堂眼神沉下去,颇有几分严厉说:“谁教你的?”


    “男朋友。”


    赵靳堂说:“尽教些有的没的。”


    他走过去夺掉她的烟,一同碾灭。


    周凝笑了,凉薄得很:“你呢,你又教了什么好的?”


    夹枪带刺的,赵靳堂屏了屏息,说:“确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凝笑笑,岔开话题说:“你之前提到的吕教授,他上课抽烟的时候就没停过。他不抽烟我们反而不习惯,一抽烟就有那味了。”


    “二手烟的味。”


    “还好吧,讲台和座位有段距离。”


    赵靳堂看向周凝:“你吃饱了?”


    周凝说:“嗯。”


    “吃这么点,不多吃点?”


    “饱了。”


    “你吃这么少,怪不得不长肉。”


    顾易在一旁听他们俩这不咸不淡的交流,一直没出声。


    周凝移开目光了,“你谈完事了?”


    “差不多了。”


    “送我回去,你把我载来的。”周凝有点算账的意思。


    赵靳堂笑了下:“好,我负责到底。”


    周凝不知道是自己多疑还是什么,他的话,很难不让人想多。


    她不是十八十九岁的年纪,不会当真,有的话,听听就算了。


    赵靳堂让顾易去趟那边包间和那堆老总说一声,助理亲自过去,算是给个面子。


    一前一后走出包间,却在电梯口遇到和那位温总迎面撞上,温总换上一副嘴脸:“赵先生,您这是要走了?”


    赵靳堂道:“今晚还有事,改天再聚。”


    温总在看清楚赵靳堂身边的女人时,明显一怔,到底是**湖,反应迅速,笑呵呵道:“送送您——”


    周凝低垂眼,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来到酒楼的旋转门,玻璃映出几人的身形。


    赵靳堂和温总一阵寒暄,温总很是热情,油滑得很,表面话说得一套又一套的,“今晚的事实在抱歉,我那个秘书刚大学毕业,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万幸没酿成大错,不然我可就难辞其咎了。”


    “之后您在h市的一切行程花销记在我账上,当是赔礼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


    赵靳堂厌倦他这一套话术,说:“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温总说:“好好,那您先回榻下休息。”


    顾易将车子开来,打开后座车门,赵靳堂站在车门边让周凝先上车,等她上了车,他才上车,顾易关上车门,开车走了。


    温总目送车子离去,深深皱眉。


    车里一路都很安静,周凝吃饱了犯困,晕碳水,很快睡着了。


    赵靳堂眉目温柔看她,还是把人叫醒,说:“车里睡对颈椎不好。”


    周凝睁了睁眼,说:“困。”


    “看来是真吃饱了。”


    周凝无语。


    赵靳堂说:“你靠着我眯一会,到了地方喊你。”


    周凝说不用,她不睡了,拿出手机玩一会儿。


    赵靳堂又说:“车里玩手机容易晕车。”


    周凝说:“你住海边吗?”


    “嗯,我住海边,管的宽。”


    “……”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生气了?”


    周凝淡淡问:“你来这真的是办事,不是吃喝玩乐?”


    “怎么了?”


    “没什么。”周凝闭了闭眼,不想多说。


    赵靳堂似乎理解她的意思:“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你想的那种人。”


    这种酒局,难免有些人为了讨好拉关系,想方设法投其所好,投的是那些男人的所好,不是他的,正经事不做,偏偏喜欢干些搬不上台面的事。


    周凝不吭声了。


    一时没人说话,车内安静许久,顾易忽然察觉身后一直有辆车子跟着,起初不确定,默默观察一路,途径加油站,顾易开进去加油,赵靳堂没说话,等车子停下来加油,他下车去了。


    顾易趁这个机会告诉赵靳堂:“老板,那辆车还在跟着。”


    赵靳堂不意外,说:“还是那辆车牌?”


    “对,从我们从h市出来,一直跟着。”顾易很确定。


    周凝在车里坐着,没下车,那两个男人站在一块不知道说些什么,顾易看起来比较严肃,好像出什么事了。


    他们俩聊完上车,油也加好了,付了钱,车子再次上路。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来的时候很久,回去很快,没多久到了青市的地界,半道上又下起雨来,赵靳堂闭目养神,没有由头问她:“过完年了,什么时候去港城?”


    “快了吧。”


    周凝不咸不淡回答。


    赵靳堂转头看她,目光切切的,说:“真要和他结婚?”


    “不和他,难道和你?”不等赵靳堂回答,周凝紧接着很理智很清醒说:“算了吧,赵靳堂,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


    “你有这么不相信我?”


    赵靳堂最开始和她吃饭,其实没抱着什么想法的,更没想之后的发展,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和她相处,后面很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该怎么样怎么样。


    他不是喜欢玩的人,那几年里身边就她这么一个人。


    她不在那几年,张家诚那几个混蛋不是没给他介绍过女生,要姿色有姿色,身材有身材,比她会说话,比她乖巧识实务,但没有一个是她。


    那回他极少翻脸,把张家诚那几个骂了一顿,再往他身边塞什么


    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张家诚自那后没再敢擅作主张,也不敢提周凝一句。


    回到酒店,顾易停稳车就下去了。


    周凝要下车,被赵靳堂拽了回来,车里光线还是昏暗,他俯身缓缓靠近,鼻尖快碰到她的鼻子的位置停下,气息勾缠,若即若离,他说:“就走了?不帮我检查检查?


    他抓住她的手往下去。


    周凝骂他:“流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可关系到你以后的幸福生活。


    “为什么泼的不是刚烧沸的开水。


    赵靳堂的眼瞳漆黑,说的也话不客气,“我瞧瞧,我的凝凝心肝是不是黑的,嗯?


    没什么人出入的停车场,月黑风高,适合干坏事。


    这一瞬间,周凝有点怕他。


    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她的身体拧得很紧,像一根紧绷的弦,还没到一定临界点,随时会崩溃。


    赵靳堂之前几次很温柔,今晚则和温柔毫不沾边,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周凝一声不吭,更别说投入了,起初还能和他抗争,一阵后,溃不成军。


    做过那么多次,他知晓她的每一处。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流连,身上散发淡淡的奶味,比香水味好闻多了。


    “凝凝,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这么恨我?


    周凝眼睛酸酸的,胸腔的空气仿佛被抽干。


    赵靳堂的手伸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擦干手指,旋开车载垃圾桶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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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车里的空气像是凝滞住了,他降下车窗,砂轮打火机响起,很快,烟雾弥漫开来,“凝凝,说话。


    不知道是烟雾呛人还是什么,她的眼眶一点点攒满泪水,无声滑落,说:“你和张家诚说的话,我听见了。


    外头很安静,车里也是。


    她哽咽的哭腔分外清晰。


    赵靳堂一顿,身体仿佛被震了一下,烟在卡在喉咙,有股伸手挠不到的无力感,如同面此情此景。


    ——“是你亲口向张家诚说的,你和我没有任何打算。


    这句话在萦绕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默默整理身上的衣服,胸衣暗扣被解开,牛仔裤都拦不住他,更别提是裙子了。


    赵靳堂抽完一


    支烟


    “嗯赶巧了不是。”


    周凝是喜欢他的温柔的可她忘了愿意陪你玩的时候放得下身段可以哄你讨你欢心一旦涉及原则问题立刻摆明态度要多薄情有多薄情。


    赵靳堂重重抽了口烟声音低沉很多:“你当年出国是因为这个原因?”


    “差不多吧。”


    他母亲找过她的事到底没能开口即便说了没有什么意义搞不好还落个挑拨他们母子关系的罪名。


    周凝吸了吸鼻子说:“这段时间你占够便宜当作我当年单方面甩了你的代价现在一笔勾销互不拖欠。”


    赵靳堂气笑了又被她结结实实气到:“我道歉凝凝。”


    周凝偏头看他没想到他会道歉。


    他靠过来她也没地方躲车里这么点地方他伸手捏住她下巴气息逼近有些危险声线低沉:“至于一笔勾销互不拖欠凝凝你觉得我们俩现在厘得清吗?”


    周凝愣住嘲讽道:“别告诉我你现在想结婚了?”


    “三十一岁了不是么。”


    “那你回家结婚啊。”周凝冷淡说。


    她浑身长满刺的样子赵靳堂真有点拿她没办法只能吻住她这张嘴免得又说些让人恼火的话。


    虽然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句话把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气走了一走就是四年回来还要和别的男人结婚。


    最后赵靳堂说:“凝凝你口是心非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了。”


    ……


    周凝回到家第一时间查看小鸟的情况这是喜鹊的幼崽小家伙一听到有动静从睡梦中苏醒张着血盆大口乞食。


    周母说晚上喂过这会估计又饿了。


    周凝又给这四只小鸟喂了生的虾肉好消化。


    小鸟一边吃一边拉周凝手忙脚乱拉得窝里都是喂它们吃饱后她观察了会儿放回保温箱里回房间洗澡睡觉。


    这个赵靳堂属狗的吗两天前留的痕迹没消下去晚上又补了几道吻痕还好是冬天穿得严严实实的这要是夏天准藏不住。


    洗完澡出来周凝擦着头发收到梁舒逸的电话过完年了他爷爷


    的情况时好时坏,趁着他爷爷还在,要把婚期尽快提上日程。


    梁舒逸的信息将她从何赵靳堂那段混乱不堪的关系里抽出来,是啊,她答应和梁舒逸结婚的,又怎么能继续和赵靳堂纠缠不清。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脚踏两条船”的一天。


    自嘲笑了笑。


    第二天中午,周母出去和她认识的客户喝茶逛街,多年交情已经不是简单客户关系,早就处成朋友,经常约着喝茶聊天逛街。


    周凝也不想周母那么辛苦,是时候享受生活了。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位客人,西装革履的,是个男的,看起来像司机,周凝礼貌接待,问他有什么需要的。


    男人说:“是温小姐吗?”


    周凝的视线越过男人,看到停在门口的豪车,说:“这里没有你说的温小姐。”


    “您父亲是温国良吗?”


    听到名字,周凝彻底变了脸:“滚。”


    司机笑呵呵的,“温小姐,温总在外头等您,劳您走几步,到车里说话。”


    周凝毫不客气说:“我姓周,不是什么温小姐,更没有父亲,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司机出去回话了。


    一会儿后,有个穿得像暴发户男人下车进到店里,腕间金手表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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