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欢给自己牙都咬酸了,才选择松口。
“咬完了?”燕清野低声问道。
沈幼欢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刚才的行为举动过于羞耻了,她趴在燕清野身上有些尴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还是还想咬?”燕清野的声音从沈幼欢头顶传过来,他看沈幼欢半天不动,用沈幼欢放开的那只手扯了扯另外一边的衣服,“换一边继续?”
沈幼欢听完赶紧把自己上半身支撑起来,从燕清野的身上爬了下去,拼命摇着头,“不了不了。”
燕清野侧过身子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好笑地看向沈幼欢,他没打算放过沈幼欢,“刚才不是强势得很,现在摇头什么?”
他目光转移到沈幼欢的手腕上,果然和上次见面他心中所想那般,沈幼欢的手腕处留下了深深的红印,与她白皙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沈幼欢一时支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燕清野。她望着侧躺着的燕清野,刚才留下的牙印在往外渗着血,胸前的衣服被左右拉扯开,裸露出肌肤,随着燕清野的呼吸还能让沈幼欢往下瞧见他的肌肉线条。
沈幼欢吞了口唾沫。
“也不急,这算你欠着我的。”燕清野丝毫不在乎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殿下,伤口那还是让人来给你包扎一下吧。”
“不,”燕清野摇头,“让它自己慢慢结痂。”他咬中了“慢慢”两个字,“最好是在结痂前,你能把另外一边欠我的补上。”
沈幼欢干笑两声,“再说再说,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就想走了?”燕清野不紧不慢地撑起自己,坐在床榻上随意拉了下自己的内衫,“我说了我有事问你。”
“那天只有你和燕柯临在场,有些事我自然只能来问你。”燕清野站起身走向沈幼欢,一把拉住她把她摁在床边坐下,“他倒是藏了你几天,到底还是被我找到了。只是反过来,我这里可不是他能找得到的地方。”
沈幼欢心很快地跳了两下,猜测这里并非是三皇子府,于是她试探问道,“这是哪?”
“你觉得我会说?”燕清野坐在沈幼欢身边,双手支撑在她身侧。“你没必要知道这是哪,就算知道你也自己跑不出去。”
这句话燕清野说得还真没错,对于沈幼欢一个路痴来说,就算现在给她丢在相府两条街之外,她一个人都走不回去。
“那你想知道什么?”沈幼欢推了推燕清野,他总喜欢贴着这么近说话,“能不能稍微离开我一点。”
“不能。”燕清野理直气壮道,“我说了我喜欢你的味道。”
沈幼欢感觉自己脸上有两道黑线滑下来,这人是相当奇怪,怪癖不少,对气味执着的同时对痛感也很执着,行为处事有时候让沈幼欢觉得他很疯狂又让沈幼欢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这是当时沈幼欢看原文的时候,完全没有体会到的。原文中燕清野出现的具体情节已经挺晚的了,那时候原主已经和燕柯临、楚若晞有了“深入交流”。燕清野会去和他们二人争抢原主,粗暴地将原主绑回三皇子府。
沈幼欢对暴力美学欣赏不来,再加上看到燕清野出场的时候沈幼欢已经看不下去原文了,后面的剧情全都跳过了,她并不清楚原主怎么跟燕清野相处的。
算了,沈幼欢安慰自己,燕清野确实比她年龄小,她不跟小孩子计较。
“你问吧。”
燕清野听见沈幼欢的回答,有些得意,他心情不错起来对沈幼欢说话声音也软了些,“那日秋猎正式开始后,你都干了什么?我听说安宁去找你了?”
“嗯。”沈幼欢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诉了燕清野。
“你是不是傻?”听完全部的燕清野直接道。
“啊?”沈幼欢难以置信,直接一拳捶到了燕清野身上。她敢保证这一拳全部是对刚才燕清野的疑问的愤怒,和之前带有目的的拳头完全不一样。
燕清野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不是,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其实追根究底燕清野不是喜欢痛,他只是对疼痛的忍受力比别人强,还喜欢某些行为下产生的满足感,而偏偏这些行为会让他痛。
“怎么了,我天生神力。”沈幼欢扬了扬胳膊,手腕处的红印还是很清晰,她不满地纠正燕清野,“我这叫与人为善,你懂不懂?”
“不懂。”燕清野捏住沈幼欢,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她手上的红痕,“随意相信他人,最后到了自己处理不了的结局,看似是善良其实就是愚蠢。”
沈幼欢哪里不知道燕清野说得话有道理,但当时对于她来说对方是公主的同时,她也有些话想要问安宁。不过一路上确实是沈幼欢疏忽了,再怎么她也应该拉上绿柳陪同。
“这件事最后这个下场是这样不也有你的份,你主办的秋猎居然让宰相府的嫡女受伤了。”
燕清野轻笑一声,“那又怎么样。”
“啥叫那又怎样,那你就没资格说我傻。”沈幼欢杏眼睁得圆圆的,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燕清野的面庞。
“我就说。”
“不准说!”
沈幼欢扶额,怎么这么像两个幼稚园的小朋友拌嘴?
燕清野却心情大好,抱住沈幼欢在笑。
沈幼欢推推他,有些推不开。
“燕清野,你问我这些是因为陛下让你去查吗?”沈幼欢把话题拉回正轨。
燕清野没有撒手,他懒洋洋地回答道,“对啊,我做了错事不得弥补吗?”
“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燕柯临没有告诉你?”燕清野松开沈幼欢,眨眼问道。
燕清野本来年纪就不大,长得又是相当俊秀,此时这么看着沈幼欢更是极具少年感。
“他说了。”沈幼欢被燕清野这么一盯,有些不自在,对着这么一张脸她实在是有种不忍心欺骗他的心理。
撒娇对燕清野没用,但沈幼欢保证,如果是燕清野对自己撒娇绝对有用。
“那你还问我?”燕清野轻抚沈幼欢的后脖颈,让她看着自己,“还是说你更想听我说啊?”
“不是。”
“啊,那就是你不相信他。”燕清野眼睛弯成月牙形,“那还是等同于你更想听我说嘛。”
沈幼欢语塞,有种解释不了的感觉。
“是是是,我是更想听你说。”沈幼欢自暴自弃。
燕清野满意了,放在沈幼欢后脖颈的手贴着她的肌肤慢慢滑到喉咙的位置,再从喉咙轻轻转移到沈幼欢的脸颊,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惹得沈幼欢极轻地颤抖了下。
“好啊,既然欢儿都这么说,那我就把我查到的全部告诉你。”燕清野对着沈幼欢的脸颊又捏又摸,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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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欢总觉得这只摸着她的手,触感很是奇怪。她拉过燕清野的手,翻转到手掌那一面放到眼前。
燕清野任由沈幼欢动作,没有阻止。
“你手上怎么有这么多,烫伤的疤?”沈幼欢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燕清野的手生得这么好看,手指修长,骨肉分布地很是均匀,上面这些疤痕多少有些碍眼。
“我在宫中生活艰难,被别人烫的。”燕清野撒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沈幼欢顿了一下,燕清野原来是落魄皇子吗?但沈幼欢总觉得不像啊,就算皇贵妃独宠后宫,皇后不受宠,但至少有着皇后的庇护,谁敢随便烫他的手。
“你骗我?”
燕清野五指一收紧,抓住沈幼欢的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你到底要听什么?是我被烫的故事,还是秋猎刺杀的真相?”
“两个都听不行吗?”
“不行。”燕清野回答得很干脆,“你咬我就只咬一边,我为什么要给你讲两个故事?”
这两个能混为一谈吗?沈幼欢内心腹诽。
“不说就不说呗,我一个都不听了。”
“不行。”
沈幼欢又想捶燕清野了。
燕清野不等沈幼欢开口,自顾自说道,“我先给你讲秋猎的事,等下次你补上了,”燕清野指了指自己另外一边锁骨,“我就给你说这些伤疤的故事。”
“行吧。”沈幼欢再次松口,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幼师,得哄一哄燕清野,顺顺他的毛才会让他安分点。
燕清野说了很多,他不像燕柯临只说了和刺杀有关的,燕清野把大大小小的事一股脑全部告诉了沈幼欢。
“你是不是怀疑过这刺客是我安排的?”燕清野说完后问道沈幼欢。
“没有,我觉得你不会选择自己去破坏这场秋猎...”
“想亲你,怎么办?”燕清野突然没理头地蹦出来了一句,打断沈幼欢。他一直觉得沈幼欢的嘴看起来就很好亲,红红的,软软的,香香的,现在还说着相信他的话,就更好亲了。
沈幼欢就知道两个人贴这么近还贴这么久准没好事发生,毕竟电视剧都是放男女主越贴越近就不自觉亲上了。
“不行。”这回轮到沈幼欢说不行了,虽然燕清野长得好看,但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燕清野歪歪头,软声问道。
“就是不行。”沈幼欢被燕清野这个语调弄得有些头脑不清醒,明明那么多理由沈幼欢硬是说不出来一句。
她就说,万一燕清野对她撒娇,她绝对招架不住。
“我每次说不行都有理由,你为什么不说理由就光拒绝我?”
沈幼欢总觉得燕清野说出这句话有些可怜巴巴的,像只大狗狗委屈地黏着她。但沈幼欢脑子里还有个声音在呐喊,燕清野是原书男主之一,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能和他纠缠。
可到现在原书的剧情一直在改变,她和燕柯临的原定野外剧情没发生,却多了一段被燕清野带走的情节。
燕清野凑得更近了,他用额头抵上沈幼欢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沈幼欢,回答我,为什么不行。”
温热的气息喷在沈幼欢脸上,好闻的冷松味将她层层包裹。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就亲一下,其他什么都不做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