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有什么事吗?”
刘润国和卢秀芬突然之间出现了在自家门口,正想出门干活的赵秀雯怔了怔。
脚步差点往后退了一步的她,眼神快速闪过诧异的神色后便问两人到来的目的。
刘润国微微抿唇,露出交际常见的微浅笑容说:“不好意思,打搅了,有点事想过来找你了解清楚。”
刘润国一开口,赵秀雯的注意力不是停留在了他所说的话上,而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手里杵着非常明显的拐杖。
她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强烈的问号:刘润国的腿现在依靠着拐杖能走路了这是恢复到服用神奇液体之前的状态了?
赵秀雯顿时感觉到一丝的可惜。
她还以为经过三次反噬的刘润国以后是走不了路,只能坐在轮椅或者瘫痪在床。要不然都对不起她上辈子所遭受的痛苦。
不过现实情况是,刘润国的另外一只脚是健健康康的,完全走不动道倒也不太可能。
默默叹了口气的赵秀雯,把目光从刘润国的腿转移到了卢秀芬身上。
卢秀芬怎么回事?不是说藏了起来了吗?怎么又突然和刘润国在一起呢?这又让刘润国找到了什么可利用之处?
对哦,刘润国不是回省城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不是打算又回来工作吧?
不过,当脑海里泛起匿名信之事的赵秀雯,又否认掉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刘润国是回来找卢秀芬算账?
一想到算账一词,赵秀雯才注意到卢秀芬的脖颈间有点不对劲。
怎么会有那么一大片红?
像是被掐过一样。
掐脖子?
赵秀雯不觉心头微微一震:不会是刘润国干的好事吧?
当她正想把目光放回在刘润国身上时,突然耳旁涌入了一声低沉的疑问声,
“不好意思,这件事会很麻烦你吗?”
刘润国见赵秀雯看了他一眼以后视线就停在了卢秀芬。
可她又不是在观察卢秀芬,她的眼神是没有焦点的,分明是莫名其妙在走神。
忍着性子等了一小会后见赵秀雯依然没吭声,刘润国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这一声并不算敞亮的声音,划破了赵秀雯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结界,把她给刺激得不觉哆嗦了一下。
晃过神来的赵秀雯,冷淡的目光看了过来,
“麻烦倒不会,不过进屋就不必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赵秀雯倒不想邀请他们进屋,以免浪费她的时间。
刘润国张张嘴,似要说话时,却被一声呼喊声给打断了,
“雯雯。”
三人的注意力同时被这一声喊给吸引了,不约而同扭头一看,原来是刘润军。
率先出发往地里去的刘润军,走了一段路后发现赵秀雯没跟上来,而他刚好又发现少拿了点东西,便回走了两步。
结果没想到,看到了刘润国和卢秀芬。
一看到刘润国和卢秀芬的身影,警惕心自然而然起来的刘润军,马上快步走了过来。
走到了赵秀雯跟前的刘润军,挂着一张冷漠的脸问:“你们来做什么?”
刘润国见刘润军毫不掩饰地露出一脸的防备,连忙露出了些和善的笑容:“别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想要找赵秀雯了解和核实一下。”
“你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的太太核实?”
刘润军露出一脸怀疑的神情。
“你真的别误会也紧张,是一些私事,跟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耐心又解释了一句的刘润国,转而视线看向赵秀雯,
“赵秀雯,你看我的腿,最近不太舒服,这一直杵着也不是很方便,你看能让我进门说吗?就在门口边上就可以了,有个支撑,我会舒服一点。”
赵秀雯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了刘润军。
刘润军看了一眼把姿态放得极低的刘润国,又淡淡地瞥了一眼一直不说话但眼神难掩慌张的卢秀芬一眼后,轻点了点下颌,
“进来吧。”
下屋那里一直摆放了几张小板凳,考虑到刘润国的脚不是很方便坐小板凳,刘润军便给他拿了张椅子。
刘润国道了声谢便坐了下去,拐杖还留在手里拿着。
刘润军和赵秀雯往中间的位置坐下了小板凳。
刘润国和卢秀芬在他们两人的左右两边。
此时已想起了匿名信一事的刘润军和赵秀雯,两人的心多少有点七上八下。
但也不是担心被刘润国发现了信是他们写的。
而是猜不透他的目的。
人在面对未知的事情时,难免会有些忐忑。
几个人坐下以后,既然刘润国没有主动开口,那刘润军便直接问:“请问你们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刘润国给予刘润军以一个微微点头当是回应后,目光看向赵秀雯问,
“赵秀雯您好,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曾经是不是有个成色很不错的玉镯子?”
赵秀雯下意识瞥了一眼一直不敢抬起头来的卢秀芬,轻点下颌:“是。”
然后嗤笑一声,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我家的镯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们夫妻俩都这么感兴趣?前段时间卢秀芬每隔几天就为镯子的事情来烦我,今天你们夫妻俩一起来了。我很好奇,我家从前的那只镯子真的藏了什么宝藏不成?是什么财富秘密吗?”
刘润国的眸底快速闪过了一丝恍然:“秀芬之前经常为了这个镯子经常来麻烦你?”
“次数应该不下10次。”快速回复了一句的赵秀雯不觉双手抱胸,
“当初卢秀芬跟我说,她决定要给你送个礼物,然后说看上我家的镯子,非得让我转卖给她。见我不同意后便经常来打搅我。假如说这个镯子真的没什么秘密,你们两人对这个镯子这么紧张是做什么呢?”
刘润国还没解释自己到来的目的,赵秀雯就先把他的路给堵死。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上去,关于镯子的一些事情她就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了,刘润国相信也不好问下去。
刘润国似尴尬地笑了笑后问:“介意我问一下,你家的镯子是怎么来?”
刘润军抢着话音说:“非常介意!”
刘润国赔笑两声:“你们别误会,我这么问真的没有恶意。”
“我很难不觉得你们本来就是带了恶意而来的。”刘润军毫不客气地回答。
紧接着他也冷笑一声:“怎么?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说我家那个镯子可能是你家不见了的那个?不过还真是可惜,那个镯子早就不见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刘润国佯装出有些惶恐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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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听秀芬说你们家有个成色很不错的镯子,她说自己很喜欢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我也忍不住好奇要过来看看。我自己对玉器也有些研究,想看看是不是遇到什么宝物了?”
短短的时间里,刘润国根据之前卢秀芬所说的话,还有现在赵秀雯所嘲讽的内容,快速地编造出一个更合适的到来的理由。
在更合适、更合理面前,刚开始准备的理由当然不必要再用上。
赵秀雯并不相信刘润国这一套虚伪的说辞:“你对玉器有研究就非得要看看别人的东西吗?想要自己买个镯子,去玉器市场慢慢挑就行。而且,我不是早就告诉过卢秀芬了吗?镯子早就不见了!”
刘润国顿时面露抱歉之色:“不好意思,是我们考虑不周到。”
刘润国在别人面前习惯把姿态放得很低,喜欢佯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来。
他所追寻的一向是以退为进。
看似姿态摆得低,实际上更有利于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他认为这种方法很好用,所以在外不管对上谁都爱用这种态度。
说了一句抱歉后,刘润国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冒昧地问一下,这个镯子是不是很多年了?”
这样一来,他的抱歉就显得缺乏真诚。
只不过是为了能继续问问题才勉强说的一句抱歉。
刘润军:“是,起码有上百年了。”
刘润国的脸上恰当地表现出几分惊讶:“既然这个镯子这么宝贵,为什么不见不去找?”
赵秀雯重重地冷笑一声:“我的东西我想找就找,不想找就不找,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去找一件被别人惦记着的东西。”
“我说你们也是好笑得很,在我们面前老是摆出一副对镯子很感兴趣的模样却不愿意费尽心思去找?要是这镯子对你们真的有用处的话,它不见了不正合你们意吗?找到了以后变成你们的了。可你们不仅不去找,反倒是老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找?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去不去找关你们屁事。”
赵秀雯说得毫不客气,刘润国莫名发现自己惯用的招数不管用了。
他姿态放得再低,眼前的两个人也不会领情。
既然如此,那就有什么就问吧?
主打一个乱中取胜。
“秀芬她是什么时候来问镯子的事?”
赵秀雯闻言被气笑了,
“这你问她不就行了吗?她不就坐在你旁边吗?”
刘润国:“她说忘记了。”
赵秀雯:“我新婚第二天,第二天就来惦记着我的嫁妆。”
刘润国:“之后,她就经常来打搅你吗?”
上个问题慷慨回答后的赵秀雯,见刘润国没完没了,耐心尽失,倏地一下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要忙了。这种问题你们夫妻俩还是自己回去好好想吧?”
并不想再交流下去的她,马上下了逐客令。
而刘润军也站了起来,“两位请吧?”
刘润国似还有话要说,刘润军紧接着说:“别逼我们直接上手赶人了。”
刘润国和卢秀芬只好站了起来。
一心要走的卢秀芬,更是直接走出了门口。
刘润国一个人缓慢地杵着拐杖出来。
赵秀雯和刘润军也跟着出门,快速把门给带上,直接往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