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被壁咚的小养父
赫仑头一次和阿光在这个话题上争执的不可开交。
阿光毕竟是最伟大的那位教皇的精灵,她对妖物的满分仇视可是天生加上以前的赫仑诲人不倦培养出来的。
而现在的赫仑,不知该说是是非分明,还是当了妖以后活糊涂了。
他竟然会说出妖也分好与坏的话,不是所有的妖怪都会害人,他们会和人类和睦相处,会喜欢人类更会保护人类!
这太荒诞了。
阿光气红了眼,她扯着赫仑的领子,对着他鼻子怒骂。
阿光:赫仑你太天真了,你口口声声说妖没有害人的心,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那个蝙蝠妖知道你金屋藏娇的对象是圣天教皇,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吗?
阿光:他可是差一点就害死了鲁安教皇!
阿光:你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好好想一想要是妖天生没有坏心,为什么鲁希教皇会昏迷到现在!
阿光:妖发狂的时候有没有理智,会不会伤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明白!
阿光的话一瞬间令赫仑失了声。
为什么鲁希会昏迷,理由很简单,因为他被一个丧失理智的万恶血妖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虚弱过度
那个妖,正是赫仑自己。
所以伤人害人的他现在凭什么站在正义使者的立场,还振振有词得为别的妖正名?
阿焱拽着气呼呼的阿光好不容易把人拉开,他百思不得其解。
阿焱:鲁希教皇昏迷了?
阿焱:为什么?教父明白什么和妖,又有什么关系?
阿光的沉默令阿焱倍感心慌,现在的鲁希可是没有神力的普通人。
他激动得摇晃着阿光惊声问道。
阿焱:难道说教皇他是被妖物袭击了吗!
阿光意识到自己气急下说了不该的话,又赶紧打起马虎眼。
阿光:我,我有说妖什么得吗?
她故作愁苦的锤了下脑袋。
阿光:哎呀,我真是被赫仑气糊涂了,口不择言了些什么疯话。
阿光:鲁希教皇他没事,就是被教会的清汤寡水饿坏了才昏迷。
阿焱挤着眉,眨巴着眼睛,似信非信。
阿焱:真真的?
新生的阿焱有些傻傻的,很好忽悠。
阿光理直气壮得弹了人个脑瓜嘣。
阿光:你的主人们天天都吃得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
阿光:鲁安教皇饿得一下子塞了几十个鸡蛋,鲁希教皇可是从被赫仑带回来就没进过食了。
阿光:贫血头晕很正常,你们走之前我还叮嘱赫仑买些补血补身体得回来给他们炖汤喝。
阿光:对不对赫仑?
赫仑机械得点点头,那神不守舍的模样看得阿光又一阵窝火。
真是,一个两个骂两句就可怜巴巴的!真让人烦躁。
阿光脑袋一甩。
阿光:行了,你再出去一趟把吃的买回来,家里我和阿焱看着。
阿光:城市里为二两只妖怪都在咱们家了,外面比屋里安全,再说,万一鲁安教皇发飙要给你犟死护着的蝙蝠妖们弄死弄残了,我应付不来。
赫仑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穿鞋,没一会原本坐在沙发上腌兮兮的贝尔来到他身后。
贝尔·克林:教父大人,我去吧。
赫仑动作的手一顿,倏然间心若擂鼓。
这个称谓贝尔知道他的身份了!
贝尔看出了赫仑的僵硬,他赶忙解释道。
贝尔·克林:教父大人不必紧张,您是圣天教会的教父,我一只小小的蝙蝠妖,您和您的神力精灵碾死我只是抬抬指头的事。
贝尔·克林:更不用说,这间房子里,还藏着圣天之主,教皇
贝尔·克林:只是没想到,教皇会有两位,真是妖界的灾难了。
赫仑:你你都听到了?
贝尔·克林:嗯,对不起,你们吵得太凶了,我的听觉又过于灵敏。
贝尔绕到赫仑面前蹲下,他接过赫仑手中即将系好的鞋带,边解边缓缓道。
贝尔·克林:我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刚刚那番为我说话,救我和卢卡斯的人,真的是妖物死敌-圣天教会的教父吗?
贝尔·克林:为什么教父会设身处地得替妖考虑,为我们说话
贝尔·克林:我很笨,考虑不出原因,但是我知道,知恩要图报。
贝尔·克林:卢卡斯的事情,请您不要有负担,毕竟我们是妖。
贝尔·克林:站在教皇的角度妖物确实邪恶,事实上那位叫鲁安的教皇袭击的也不是卢卡斯而是我。
贝尔·克林:他不过想帮我挡朱莲娜的拳头才被误伤。
贝尔·克林:归根溯源都是因我在人类住区乱用妖力才害了卢卡斯。
贝尔话落,鞋带已经全部解开,他轻轻握住赫仑的脚踝,将洁白的帆布鞋从对于成年人来说太过纤瘦的脚上剥掉。
贝尔·克林:您这么娇小,晚上人多很危险,就待在屋里吧,人类世界我熟,这顿我请,就当作微不足道的感谢好吗?
贝尔起身,扭头要从后门出去时,他抬头看了眼楼上,眼神里净是错综复杂的情绪。
赫仑赶忙安慰他道。
赫仑:你放心,卢卡斯交给我,我说了要救他,我一定
贝尔打断他,仿若心灰意冷得摇摇头。
贝尔·克林:那个精灵说的不错,教皇是不会救妖的。
贝尔刚推门离开,阿光便从二楼极速俯冲下来,她揪着赫仑耳朵,恨不得把嘴塞人耳道里。
她用着惊诧又竭尽压低得声调道。
阿光:鲁希教皇醒了!他
她话没说完,赫仑撒开丫子就朝自己卧室奔去。
阿光苦恼得挠了挠头。
阿光:着急你的小妖帝我能理解,可是现在的鲁希
阿光:你能应付的来吗?
阿光好像想到什么震惊世界的画面,忽得捂着脸。
耳尖的滚烫还没消去,埋在掌心下的面庞又一片烧红,她小声囔囔着。
阿光:他现在,正在闹脾气呢
阿光:最重要的是他光溜溜的,又帅又辣超大的啊
赫仑哒叭嗒叭得跑上楼,嘴里兴奋得大喊着【宝贝!爸爸来了!】
鲁希这么快醒来,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他真得快内疚死了,尤其是阿光的谴责让他脆弱的小心肝受不住。
当他满心欢愉得推开门,一只仿若能遮天蔽日的大手朝他正面盖来,扣着他上半张脸硬生生把他扯了进去。
咣当一声,背部被狠狠撞在门上,痛得他窒息了一瞬。
他下意识得抬手反抗,却发现自己已然受制于一种无处可躲的境地。
他的双手腕被铁索般得东西紧紧拴住,一只庞然大物来势汹汹得挤上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得他无助得像坨肉夹馍里的稀烂肉馅。
肚子和胸腔被压迫得连喘息都困难。
他大张着口,像涸辙之鲋哇哇祈求着水源。
可昏暗的卧室里,目不可及的一切使得空气都显得极为稀薄。
他难受得眼泛泪光,双腿都在隐隐颤抖。
倏然间,一阵小风拂过,随着窗帘的摆动隐隐透出些光。
就在那艰涩的睁开眼的一刻,他看到了一眼万年的一幕
有位尊贵的神明,他有着不可方物的俊颜,瑕白到刺眼的皮肤,他光着身体,性感芬芳得像朵经久不败的蔷薇,靡香萦绕。
他淡紫色的柔软发丝扫在自己额角,湛蓝色的双眸泛着直白的怒气,挺翘的山根抵在他颧骨上方,精巧的鼻尖像猫一样湿润冰凉。
他动了动脑袋,轻蹭他的脸。
他在离自己极近的位置,深深叹出一股热流,侵略性十足得窜进赫仑微张的口里,暖热得高压逼得人窒息。
他开口,男性雄浑的磁音混着愠怒。
鲁希:父亲就这么讨厌我吗?
22 摸了可是会怀孕的…
赫仑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而是在逼近的距离间痴迷过度得赏鉴这稀世美景。
他猫儿般瞪大的眼底似是有惊涛骇浪,闪灼着鲁希看不透的辉火。
渐渐地,“讨厌”鲁希的养父竟然眼眶湿润,骇红的血丝冲酸了整对眼球。
他皮肤上发起滚烫,额角渗出汗汁,一张巴掌脸娇红得像快憋坏的烂樱桃。
含水的亮眸直勾勾盯着鲁希,注入的不明情绪恍若深深得谴斥,责怨堂堂的教皇竟仗着自身优势的肉体,欺负一只娇小柔软的omega。
可是
当自己顶着那缩小的躯体时,他也一样欺负了自己。
他不过是想取悦他,做一个懂事的乖孩子,
却被他狠狠摔在床上,像施暴一样骑在自己身上撕咬着那很容易被捏断的手腕。
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舌灵巧得窜进绽开血肉的缝隙,父亲尖锐的牙齿如吹毛断发的剪刀,顺着他手肘的纹理纵着给皮肉开了个更大的口子。
他没有神力,体型的差距让他无法抗衡,面对疯狂了的父亲,他很害怕,他又忍不住而委屈的哭了。
他的手揉着父亲颅顶的头发拼命推他,却被阵阵得顿顿吮吸给折磨得从痉挛到虚脱。
晕乎乎得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嘴皮轻抽着歉语不休,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
可是父亲好狠,不愿意原谅他,狠到想要他命。
更是在他意识残余时做了些其他荒诞事情
他似乎拿绳子栓住他的腰,绑住他的手脚,疯狂得扒了他衣服,还在他身上肆意碰触。
他甚至以为他是打算把自己从头到尾拆吞入腹了。
当时因为自己羸弱而委屈万分的感触,由于肉身的恢复导致现在全化作了腾腾怒气。
从没人敢这么虐待圣天教皇,他简直气到想要宰了他!
这该死的矮脚家伙,仗着教父身份对自己为所欲为?
鲁希教皇从不吃亏,他得一点不拉的讨回来。
鲁希冷呵一声,倏然间松了力度后退半步。
那被自己钉死在墙上的教父软得像面条,溜溜下滑。
就在如今看起来一根指头就能轻易碾死的小身板整坨瘫在地上前,鲁希抓住那白藕般的小臂便把人甩飞到床上。
他猛扑过去,单膝跪上床边,攥着人那细软似无骨的手腕就要一口咬上去。
他突然发现刚刚还隐隐用力,用小身板螳臂挡车的教父变得很乖。
脑袋埋在大床里,就这么老实得被他捏着任凭他放肆。
他意识到甚么不对,松了松五指,可掌心里的手跟失了行动力般,乖乖瘫着得状态和肌无力时的哥哥非常像。
不会吧,他不会轻轻拉了一下就给这黑心小矮脚胳膊弄脱臼了吧
他不可置信得握着细纤的胳膊,一路揉到肩膀。
肩部肘部的两处关节都明显错位了
为什么?就算是omega,他也是一个健全的成年人啊,怎么脆得不如个教会的天使摆件
那家伙可是在自己发火时没少挨摔,到现在都完好着呢。
鲁希惊诧得盯着认知范围外的脆弱家伙,那凌乱散在腰肩的金色长发令自己曾重伤了他的场景周而复始。
他像在解释一样喃喃道。
鲁希:不怪我这不怪我,我,我只是想把你咬我的还给你
鲁希:是你自己太不经摔
他自言自语得不知道叨叨了多久,那尸体一般的家伙开始阵阵打起颤,还越抖越汹。
穿着羞耻紧身裤的两条腿儿瑟瑟得往肚子上缩,很快便把自己团成了个不漏缝隙的死疙瘩。
兴许是一只胳膊脱着臼,他无论如何都抱不住自己,所以在床上不停磨蹭翻滚,滚脱了鞋子,蹭掉了一只袜子,雪白雪白的脚趾紧绷得仿若即将骨穿肉破。
顺着扭曲的姿态朝上循
薄薄的衣衫自下摆撩开,将平摊的小腹全然露出,被蹭红的一道道鲜活痕迹仿若猫挠似得落在鲁希闹哄哄的心口。
他不可控得吨了一大声,湿润的唾液划过喉咙,他却更觉得口干舌燥。
扭动的身躯还在不安分得通过视觉撩动他理智的弦。
赫仑重重的哼哧,青筋爆凸的手狠狠刮过衣襟,一颗扣子嘣得弹飞。
一双雪胸仿若澎湃波涛呼之欲出,殷红的胸尖点缀其上,像滑出磨具的果冻,Q弹诱人得战栗着
似是被衣服扼住喉咙憋坏了,没了那颗扣子束缚,赫仑呼哧呼哧的喘息烈得鲁希整个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
鲁希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浑身的感官都在被惑人的胴体牵动。
他目不转睛得盯着一开一合的小口,几缕粘稠的银丝调皮的挂在湿润的两片唇瓣间荡漾。
从人中出汩汩下流的红色液体将那粉嫩的唇唰得妆上娇俏艳红,好似盛放的蔷薇,美得动心怡人。
随着液体窜入皓齿间,赫仑猛地咳了两嗓子,沉重艰涩的声响稍稍拉回了鲁希的点点意识。
他才发现,染红教父嘴唇的胭脂竟然是鼻血
两条红龙气势汹汹得从精巧的鼻孔里往外涌,教父是被血呛到了,才咳得嘴里哗哗炸血花。
他下意识运动起四肢扑到人身边,避过他脱臼的胳膊,揽着腰把人扶起。
他还没有来得及拍拍他后背帮他顺顺气,他的教父却一头闷进他的颈窝,单臂从他腋窝下穿过像灵巧的蛇一样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单手扣在他一只蝴蝶骨上,指尖狠狠用着力抓他后背。
那急切发力的模样是生怕他跑掉。
鲁希没见过这种阵仗,除了像青春期男孩正常的头脑充血,不知所措,他还能怎么办。
他有点小慌,这种姿势完全不知道怎么脱离,只能将掌心扣在八爪鱼般贴上来的教父后颈,轻轻握着人脖子要拉开,可是那后颈怎么这么烫,好像有什么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在掌心下突突跳动。
探索未知事物是一种男性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拨开碍事的发丝,在汗潮潮的后颈摸索来去。
他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比任何地方都潮湿滚烫
黏黏的粘手,却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得用指腹在上面搓揉摩挲
啊原来这里就是omega的腺体啊,摸起来的手感好奇妙
怀里的人好像被他摸舒服了,腻人得在他怀里哼唧起来,抱着他的手臂软了,
可腿却越抖越厉害。
屁股还在晃
不,不对啊,omega的腺体,好像是不能乱摸的。
那对教会双花说过,Omega的腺体和双腿间藏着的隐私一模一样。
摸了,可是会怀孕的,是要一辈子负责的。
23 不对劲的小教父要被偷亲辽
教皇是人类所憧憬的神明具象化,如同折翼的天使降临凡胎,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性与生俱来,他们没有对生命的理解,更没有对一生到底有多久的具体概念。
他们只明白肩负的重责,所以鲁希教皇比任何人都了然“负责”的含义。
双花讲过,责任等同于“禁锢”,虽然教皇看起来是被供奉在掌心受人膜拜的天神,可实际上人人的手上都有一把厚重的锁链
他们钳制着教皇的手脚脖颈,掌控着教皇的行为一切,教皇要按照他们的指令做事,遂了他们的心愿,用着同为血肉的身躯抗下他们所有的灾难。
所谓的钦敬向慕,只是残酷的把戏,将奴役妆点得冠冕堂皇罢了。
鲁希起初不很理解,甚至以为是庸人自扰的说辞,但当那所谓的责任怀抱怀的降临在自己面前时,他终是深刻体会到那份无法言说的沉重。
他的双手在颤抖,胸腔里乌压压得难以喘息,尤其是现下这般被教父赖着无法脱逃的姿态,不是太像一只被囚笼禁锢的可怜动物吗。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轻而易举被这只小矮脚绑在身边彻底失去自由
不想负责,是他下意识得想法。
他大口喘着粗气,喉头上下滚动,拼命吞咽着被小矮脚吓出的恐惧,可忽然,他喉间吃痛。
紧接着有什么坚硬却绒绒的东西猛地砸在膝盖上,他双腿一麻压着教父娇小的身体猛扑在大床上。
这一下可是给人砸得结结实实,痛得的人哼哧了一大声。
可不等他起来,他的腰部便被大张的双腿环住,脖子被铁索般坚硬的单臂勾住。
喉间的痛密密麻麻的袭来,他想开声阻止却讲不出话。
因为他的喉结正在被一张一启一合的小嘴噙着猛吮。
倘若他敢不乖得吞咽蠕动,有个锋锐的尖齿像在威胁他一般,抵着他致命的咽喉告诉他-【信不信我咬死你】。
可是太大力了,这只omega到底在做什么,吸得他好好想吐。
他两手撑在赫仑身侧,硬挺着背想保持距离,至少下半身不能这样硬压着孱弱的小身板,他了解现下的体型差距,这脱了胳膊的家伙会被他压断气的。
就像自己养的小灰兔,他不过喜欢它毛茸茸的身体便把它抱在怀里睡觉,可一觉醒来,他的小兔子被他压断了气
好难过想到就一阵扎心,虽然赫仑不是他的小兔子,但说实话,单说外表他不讨厌他,还觉得他有丶可爱,有丶喜欢
鲁希教皇急了满头汗,可算在有力的后脚蹬着地面撑起点点身子时,一阵要命的酥痒自他的大腿袭来。
哪里来的毛毛茸茸,还色迷迷得蹭着他大腿根,一圈一圈缠绕着缩紧着,像爱抚般触动着他敏感的地带。
鲁希:不,不要往那里伸
他在心里疯狂祈求着那个不明物体放过他。
但是他急促的喘息,火热的身体反而激到了它。
那一瞬间,他下身青涩的宝贝落入魔掌,并且可耻的兴奋了起来。
鲁希教皇哪里受过这种上扼下制的刺激,青春期荷尔蒙疯涨的他压根没自制力,只是逆来顺受着无边的羞耻。
他的双手背上密布蚯蚓似的纹络,纤长的十指将被单攥成了两个大疙瘩,额角的汗成股得哒哒下坠。
他的四肢越来越酸软,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要再次挤压在吮弄不疲的OMEGA身上。
他好想贴贴他,就是那种肢体相碰着,纠缠着
把他揉进身体,为自己纾解冲得他头蒙的渴求
他的喉头已经被吸到发麻了,反正这个小矮脚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咬破他的喉咙不是吗?
那,那如果他扣着他的肩膀,强行脱离些距离,再按住他胡闹的小脑袋,亲他一下可不可以
没有人会为他做出答案,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大胆践行便可。
不会有人发现的,不会的
鲁希教皇面色绯红得拉开了omega,虽然过程有些坎坷,喉结还挨了一口。
但他仿若不痛不痒,只是被想要一亲芳泽的想法掌控得精神恍惚。
他两只大掌力度略重的捧着omega乱动的小脸。
那张脸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下更是娇小的可爱可口,还像花猫一样染着满脸鼻血,五官扭拧得冲自己龇牙咧嘴。
哇哇开着口露出尖锐的一双小虎牙,似乎拼了命想要咬自己?
这仿若馋血的模样,好像教会缉妖图鉴上的金字塔顶端,血妖啊
鲁希神不守舍得眯着眼,在凌乱的小脸游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敢太过放肆,可是亲哪里好呢?哪里能够亲一下就能填满自己欲望的深渊。
唔,要不就这颗小虎牙吧,它看上去好像很想要他
他的拇指游到赫仑的唇角,指尖蛮横得顶着他柔软的唇瓣,让赫仑再也合不上嘴。
不一会儿,哗哗的口水便顺着教皇手指的曲线淌入掌心。
鲁希压低头颅,缓弱的声调中带着性奋的愉悦。
鲁希:教父我想,亲一亲你的小牙
他痴迷的盯着诱人的芬芳,探着点点舌尖伸了过去
希希,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低到渗人的气压令鲁希霎时生了一背冷汗。
他猛地扭头看向门外,一个小小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那里,奶粉色的头发被廊外的暖阳熏得格外柔和。
和他周身散发的温度如冰火两极,诡异可怕。
那是他的哥哥鲁安吗?他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头竟生出了隐隐的陌生和畏惧。
鲁安冷冽的视线注视着床上一双纠缠的身影,声线更低了一个度。
鲁安:希希,我在问你干什么?
鲁安:回答我。
鲁希:哥
鲁希刚发出了一个音,喉咙一痛讲不出下半句,他的教父竟在他无意松了力度后又噙住了他的脖子。
鲁安眉头紧蹙,他厉声喝斥道。
鲁安:放开教父!
鲁希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金色的神力冲着他的脸袭来,那股力量重重撞在他眉心,硬是将高大的人从床上掀翻在地。
鲁希赤身裸体得倒在地上,双手捂紧撕痛的脖子。
哥哥刚刚的那下,可是将他的皮肉从教父的嘴里生生扯了出来,应该刮伤了,否则不会有血从他指缝里渗出。
他的哥哥对他做了什么?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出手打了他?!
他猛地仰起脸,怒气腾腾着眉目想要质问鲁安,却因为喉咙的不适显得弱势很多。
鲁希:哥,咳咳,哥你
此时鲁安已经来到了床边,他跪在赫仑身边轻抚着教父脏兮兮的脸。
听到鲁希的声音,他凌厉的眼神如同刀刮般刺向鲁希。
鲁安:你给我闭嘴!
24 只是看着他就发情了……
一场奇妙的“滚床单”经历后,教父的小别墅里多了两个跪着说话的一人一妖。
阿光/鲁安:说吧。
赫仑/鲁希:说说什么?
阿光/鲁安(怒):为什么侵犯教皇/教父?!
赫仑尴尬的揉了揉自己手腕上多出的两只血洞结的硬痂。
赫仑·雷纳德:发发情了。
阿光:废话!还是我帮你把你爪子塞进你嘴里才解决的。
阿光:你该坦白得是好好端端你怎么会发情?!
阿光:你不是才从鲁希教皇身上饱餐一顿?不是刚刚过了月圆?
阿光:你最好对你的白痴行为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赫伦抓了抓头发,他没有合理的解释。
总不能说,他看到鲁希的脸和身体后,就单纯直白的,被欲望冲昏了吧
阿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阿光:说!你是不是见色起意了!
赫仑捂着脑袋,诧异得看向阿光。
!!小丫头怎么一猜一个准!
阿光:呵,果然。
阿光翘起二郎腿,大爷一样躺在空中。
阿光:说说具体过程,我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赫仑·雷纳德:比如?
阿光:比如,怎么把他骗到床上,怎么在他身下扭屁股,那该死的尾巴碰了他哪些地方!又用那口该全折断的牙咬他了几口!
赫仑偷瞄阿光一眼,赶紧低下头,硬着头皮道。
赫仑·雷纳德:不,不记得了
完全一点点都不记得了。
阿光:什么?!
阿光高呵一声,吓得赫仑摆着脑袋强行解释。
赫仑·雷纳德:那什么,我发誓,我看到他第一眼时就脑袋犯晕了,我感觉自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样,虽然我没吃过那种玩意儿吧
赫仑·雷纳德:但除了想亲近他,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就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赫仑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荒谬,他也不是没看过人类果体,怎么就对鲁希的真身反应那么大
鲁希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吧!
他说的想亲近他还是保守说法,其实当时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活生生吞了鲁希
阿光皮笑肉不笑得不停摇头。
阿光:很好,好一个喜欢的要命,你知不知道你对他的色心真的会要你命。
阿光:你现在立马把你尾巴放出来我看看。
赫仑老实巴交得点点头。
他憋红了脸,硬挤了半天,屁股上都没窜出那条粗毛绳。
他急得在尾巴骨那里打了几巴掌,都给自己打疼了。
赫仑·雷纳德:它,它出不来
赫仑·雷纳德:像喝醉了一样,叫不醒
阿光冷笑,捏了捏嗓子。
一个崇慕的声音高高回响在房间。
阿光:哇~鲁希教皇您不要脱衣服啊~你的胸肌好大~这笔直的双腿,遒劲的腰身,威风的**,您这性感尤物真是要赫仑老命呢~
噗——
一条毛茸茸的黑尾凭空立现,竟然同时炸出了一团粉生生的烟。
它疯狂摆动着身躯,激动地四处寻觅,在确认屋里没有什么裸体后,丧气得要缩回去时,阿光眼疾手快地揪住它。
咬牙切齿的把黑脸挤到尾巴上。
阿光:狗东西,老色皮,黑得跟煤炭一样还在那冒粉泡泡呢~
阿光:看你这样子,不久前可是饱餐了一大吨吧~
阿光:你是想害死赫仑吗?!
赫仑面色发苦,他捂着尾巴根,生怕尾巴被阿光就这么扯掉。
赫仑·雷纳德:嘶阿光轻轻点,好疼
虽然尾巴大多情况下不受赫仑的意识控制,可肉是赫仑的,痛在他身啊!
阿光:疼?
阿光两只小手齐上,紧紧捏着尾巴笑意渐浓。
阿光:疼就对了,我今天非要掐死这个只会揩油不顾大局的色尾巴!
的亏,尾巴不会叫,否则整个屋怕是都会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赫仑趴在床上死死咬着被单,只能任凭阿光在背后手撕尾巴。
不行,忍实在忍不了,尾巴可是血族的三大命根子之一,他的翅膀已经不能用了,尾巴再坏掉他真没脸说自己是血统高贵的狂血族了。
嗤拉,赫仑痛得嗷了一声,尾部猛地用力,他立刻翻身而起。
尾巴一头栽进他怀里,拼命往他衣襟里缩。
赫仑心惊胆战得看向被自己甩飞了的小精灵。
精灵没摔在地上,而是展着翅膀悬在空中,嘴里竟然叼着满满的黑毛,再看自己的尾巴,秃了一整圈。
她指着那在赫仑怀里胡乱拍打乱窜的尾巴。
阿光:怎么了小婊子,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敢做不敢当是吧?
尾巴一听猛得竖了起来。
它在空中张牙舞爪得向赫仑描述着什么很雄伟很了不起的东西似的,赫仑倒是没看懂。
阿光嗤笑道。
阿光:都怪他很大?很性感?你兴奋得受不了才缠遍了他全身以至于伸到他大腿根挑逗他,所以你是无辜的?
尾巴拼命的在空气中上下摆动,就像在疯狂点头,可它这算是赤果果得认罪伏诛啊。
赫仑吓得赶紧捂住尾巴。
赫仑·雷纳德:你理解的不对,一个尾巴能有什么坏心思,它就是不小心
不小心擦抢走了火?
不过,尾巴确实是无辜的,要是自己没一点色心尾巴才不会心神荡漾成这德行。
阿光:它还没坏心思?!
阿光:它就差把猥琐两个字甩你脸上了。
阿光:你知道吗?你有只胳膊脱臼了!定是鲁希教皇宁死不从的时候给你弄得!
阿光:既然它堂而皇之得现身过,那鲁希教皇也一定知道你血族的身份了!
阿光:你就护着它吧!反正等他把事情告状给他哥,用不着教会把你人道毁灭,他哥就给你灭了!
与此同时,那向哥哥“告状”的鲁希教皇却瑟瑟缩缩的跪在他矮小的哥哥面前,用着一块不大的小抹布针对性得只盖着下半身那部位,连句认错的话都说不出来。
鲁安沉着脸,倏然一道神力化的掌甩在鲁希脸上。
好在,只是类似成年人巴掌的力度,不至于伤了鲁希,而是给他打的脑袋一歪。鲁希顶了顶隐隐发痛的牙槽,吞下口腔内破了皮的血腥,仍旧沉默。
鲁安勒令道。
鲁安:给我变回去。
鲁安:竟敢为了侵犯教父,不顾神力元能的发育化成这般德性,我看你是色迷心窍到连自己的身份都记不得了!
原本鲁希是想解释得,可从他哥哥给他定了个猥亵教父,欺压强迫,还用卑鄙的手段害得OMEGA发情的罪名开始,他就不想说了。
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再怎么说他们兄弟形影不离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omega ?
见他压着教父就是他的错?
鲁安:鲁希·雷纳德!你没有听见我的话?还是说我做哥哥的管不了你了?!
鲁希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他是很听哥哥话的好孩子,哥哥的吩咐他向来说一不二。
他不服气的嘟嘟着嘴道。
鲁希:管得了
鲁安:那还不变回来?!
鲁希:可这才是我原本的样子
原本的意思是,希希没有神力了?!
25 激情肉搏????
怎么可能…鲁安不自觉眉头拧的更深。
鲁安:说明白?
鲁希:我现在没有元能了,缩不回去。
哥哥冤枉他半天,但有句话绝没说错,就是他不顾元能发育变大了身体,并且是为了从他的小教父身上讨回本这种不咋正当的目的。
鲁安:你少给我说谎骗人!你的元能比我强大的多,怎么可能维持这么一会肉身就消耗殆尽!
鲁希听到被指责撒谎的说辞,彻底黑了脸。
鲁希:我骗人?
鲁希:你问也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就指责我骗人?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元能尽失吗?!
鲁希:我看到教父在沙发上压着你误会了他害他受伤,才对他展开了治愈术!
鲁希脾气并不好,完全属于得理不饶人的类型,他见凶巴巴的哥哥倏然卸下了戾气,便扯着嗓子大吼大叫。
鲁希:我告诉你鲁安·雷纳德,别仗着自己是我哥哥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鲁希:你不是问我对赫仑教父做了什么吗?
鲁希:行,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他长得漂亮对他心怀不轨,故意变大了想要侵犯他!
鲁希: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是我预知梦境里的未来伴侣,我想怎样他就怎样!
鲁希:哪怕我今天把他搞废整死,你也没权利说我一句不是!
哼!他才不要跪这个是非不分的臭哥哥,鲁希气鼓鼓得手撑着地要起身。
刚蹬着大长腿膝盖离地,一股劲风对着他脸袭来。
啪得一声,他脑袋狠狠偏向另一侧,膝盖重重砸回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鲁安,两只手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两片脸蛋。
鲁安已然站在他正面前,不大点的小手软乎乎得攥着鲁希额前的头发,双眼喷着腾腾怒火。
鲁安:大逆不道的畜生!给我收回你那胡言乱语!
鲁希想拍开肌无力的小手只是动动胳膊的事,可是他动不了,只能保持着双膝跪地,大掌捧着脸的可爱姿态跟哥哥嘴硬。
鲁希:我就不!他是我的伴侣,伴侣就是个小玩具,我想怎么玩谁也管不着!
鲁安:他才不是你的伴侣。
鲁希:难道是你的?
鲁希怒极反笑。
鲁希:不会吧,尊贵的鲁安教皇,让您梦里兴奋的人不会是我老婆吧?
鲁希:你
鲁安纠结却异常认真的眉眼令鲁希打了个要命的冷战。
他吞了吞口水,不敢把自己确认的真相说出口。
不,不会吧哥哥的伴侣也是那个小矮脚?!
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看表情是绝对认真的啊
鲁希突然就恍然大悟了,怪不得哥哥表现的这么反常,处处不向着他,巴掌说给就给,自己不过口嗨了几句糟糕话竟然气成这样,还满眼满口关心的都是那只小养父!
鲁安突然撒开他,沉声答道。
鲁安:你管不着。
鲁安:他是我们的教父,你给我记住你绝对不能碰他。
鲁希:呵,我不能那你可以咯?
鲁希:鲁安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梦境里的人是他,怕抢不过我?
鲁希:确实,你处处不如我,就算伴侣锁定同一个人,你也只能看着我玩。
鲁希自满的话刚落,他的两只手便机械得从脸上移开,无形得力量将其锁到身后,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又上了他脸。
他舔了舔嘴角,邪笑道。
鲁希:怎么?恼羞成怒了?
鲁希:我告诉你,他已经被我弄怀孕了!你没机会了~
接下来的十秒里,鲁希一张俊脸足足挨了几十巴掌,他被打的眼前发晕,两颊麻得都没了知觉,还在用着从教会双花对骂时学来的污秽话玷污赫仑。
鲁安:鲁希,管好你的臭嘴!
鲁安:你可是教皇!
鲁希这次想管也管不住了,他整口牙都被他哥打松动了。
湿润的液体从他鼻子里口里哒哒流了下来。
鲁安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血点,和脑袋一栽一栽却因为自己神力控制倒不下去的鲁希,即将再出手的神力硬憋了回去。
他很爱自己的弟弟,他也永远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恼到拿神力扇人巴掌给人抽流血抽得说不了话。
他背过身去,气息有些紊乱。
鲁安:阿阿焱,帮希希恢复下。
缩躲在墙角的阿焱翅膀一展,赶紧飞到鲁希脸旁。
一小会后,他攥着小手紧张得看向鲁安道。
阿焱:您下手太重了,效果不是很好
麻木感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酸痛,鲁希头一次感受到没有神力是多么被动无助。他僵硬得动了动下巴,从嘴里咂了口血水。
鲁希:有本事别用神力捆我,拿你教皇的力量欺负一个人类之躯有意思吗?
阿焱:鲁希教皇,请您不要再说了!鲁安教皇他现在还是很生气呢!
鲁希:他生气?气什么?气自己无能狂怒?
鲁希:气自己废物到连一个玩具都抢不到手是吗?
鲁希刚恢复些后又开始口出狂言激怒鲁安了,阿焱阻止不了他,眼见着背着身的鲁安教皇整个身体都隐隐发起了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阿焱赶忙冲人飞去,鲁希教皇的任性无人可阻,但鲁安教皇不一样,他冷静明理,是可以劝说的!
可不等他飞去多远,空气中传来嗤拉的声响,鲁安身上精致的衣衫竟碎成了布片。
阿焱立刻停滞在原地,翅膀颤抖着扇动,一点点朝着远离两人的地方后撤。
雪花般翻飞的碎片之下,一个完全不输鲁希健美身材的高大男人出现在视野。
鲁希僵硬的身体突然松软下来,他猛地往前踉跄,双手撑住地,暗影密布的脸下传来阵阵阴沉的笑。
他性感的哼嗔了两声,转了转脖子,抬眼望向他的粉毛哥哥,露骨的视线从头到脚把人剥个光。
摇头晃脑得嘴里啧啧赞道。
鲁希:哥哥的身材真好~不愧是希希的好哥哥,还是有和我相比的资格的。
鲁希:不过哥哥,你说教父他看到你我这副样子,是更喜欢你还是我?
另一个屋里,赫仑揪着自己衣摆跪在地上,静待替弟弟索命的鲁安。
只听得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一只振翅感烈到恨不得撕碎空气的“小虫”飞袭而来。
阿焱顶着额头上肿出的鸡蛋大的疙瘩,从空气中翻滚着跌进赫仑怀里,他呼哧呼哧的急喘道。
阿焱:教父快,快去救救鲁安教皇吧,他快被鲁希教皇打死了!
赫仑连滚带爬地飞奔来鲁安卧室时,当眼前震撼的肉搏场面闯入视野,一股汹涌的气血直冲进脑海,热乎的两条血龙从鼻孔双管齐下
他两手握拳捧在胸口,眼冒粉泡得感叹道。
吼天堂?
26 我想躺在父亲的怀里
两个巨大的男人“基情四射”得缠滚在凌乱的大床上,被单里的雪白鹅绒内芯像被撕碎了的棉花糖满空纷飞。
那令赫仑一眼发情的俊俏紫毛正怒腾腾的骑坐在一个素未谋面过的粉毛身上,他单手握着粉毛的脖子,癫狂得扭动腰身,一拳拳,毫不怜惜得往人俏丽的颜上出击。
粉毛的双手软塌塌得反覆在紫毛青络横爬的遒劲手臂,偏头咬牙,很显然他在艰难承受,奋力抗拒,却因为什么理由连五指用力都难以有效。
粉毛的双眼紧闭着,毛色浅淡的睫羽很长,被湿润成一缕缕,眉间净是受虐凌辱后,仍旧不甘愤恨的脆弱。
伴随着重击哐哐落下,血点和泪珠扭打着从他的面颊绽出朵朵娇艷的花。
紫毛居高临下挟制着他,明亮如辉的眸中热烈得迸溅着大型猛兽用霸道得掠夺方式“求”偶得逞后的猖獗笑意。
场面一度糟糕混乱,可最糟糕的
是营造如此气氛的两人皆为赤身裸体,饱满健硕的躯体上,极富弹性的肉体噼噼啪啪的猛烈撞击
这一幕看在赫仑的有色眼睛里,真真是一场别有洞天的裸男互戏~
omega很容易迷失于感官上的享受,这不是特例,而是正值情期旺盛年龄段的欧米伽的正常反应。
一点“小小”的刺激,诸如芙蓉出水的皮相,凛凛威风的果体,珠圆玉润的喉结,庞然无朋的尺寸等等
都很容易引起他们各种属于【正常】范围的症状,又如:双腿绵软,头晕气虚,腹燥胸痒,小口淌水等等
我们赫仑教父也不过是【正常】反应,正常得流鼻血,流成大河罢了
阿焱眼巴巴看着教父呆愣在那里,还流起了鼻血,更是不知所措起来。
他狠狠的猛抽一声。
阿焱:怎么办?教父被教皇们气出血了
坐在赫仑肩头的阿光已然成了同自家主人一般的痴傻模样,好在她对阿焱的声线太过灵敏。
一个激灵便回了神。
她吸溜了下鼻子,强压着鼻腔里的火焰,拍了拍赫仑的脸。
赫仑面部的异常色彩瞬间便消失了,她扒在他耳边小声道。
阿光:咳咳,我帮你稳定住了血压,因为气血上涌被冲破的鼻黏膜也恢复了,你现在不会太亢奋。
阿光:所以要不要去拉拉架?
赫仑这才捂了捂心口,果然,心跳频率正常了,再看两人的果体似乎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阿光:赫仑?你再不说话我就出手了!
阿光:虽然不是你挨鲁安教皇的盘问殴打是好事,但这样下去鲁安教皇真得被鲁希教皇揍出大事!
阿光:你看看他,手臂都滑下来整个人连动都动不啦!
赫仑紧紧盯着被压在身下被动挨打的粉毛,那张鼻青脸肿的面部竟一点点和鲁安重合。
此时,鲁希又高高举起了他沙包大的拳头。
赫仑不顾一切,撒开脚丫直冲过去。
投入在被自己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可怜哥哥那快感里的鲁希,仍未察觉有什么的靠近,只是对初尝逾越规矩的自己倍感骄傲。
他举着危险的拳头,威胁般的在空中反复旋转着手腕,迟迟不落。
他傲慢的藐视着被自己曾敬爱万分着却一无是处的哥哥,讥诮道。
鲁希:鲁安你服不服?
鲁希:我称你为废物没有错吧?
鲁希:如果你跟我认一句怂我可以放过你,说不定你求饶的台词给我哄得高兴了,我勉强可以把那只小矮脚借你玩两天~
鲁希:这个买卖怎么想你都
他话没说完,那举过头顶的拳倏然被一股火热的力量制止住。
他猛地扭头看向身侧,嘴里刚刚提到的被自己当作玩物的小矮脚竟然双眼通红。
还不如自己手腕粗的一双细弱手臂紧紧把自己小臂连拳搂紧怀里,凶生恶气得斥责道。
赫仑·雷纳德:希希!给我放开你哥哥!
也不知道omega这矮小的身躯和软到破音的声线有什么威慑力,鲁希竟立马撒手了。
他不可置信得攥了攥从鲁安脖子上脱离的手掌,眼巴巴得看向赫仑怒气横飞的小脸。
下意识得又怂又弱得开口了句。
鲁希:老婆
虽然声音很小很颤,可赫仑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在鲁希撒开鲁安后他的视线便全部投在鲁安身上。
看着歪着脑袋摊在地上气息孱弱的鲁安,他立刻松了紧抱鲁希不放的手臂,激动得一把推上鲁希的肩。
傻掉的鲁希毫无防备得被赫仑气愤下有那么两分大的力量推开了。
赫仑取而代之得扑到鲁安身上,小手急切切得捧住鲁安的脸。
一边用拇指拭着血泪交错的眼尾,一边用着快哭了得颤音不停唤着。
赫仑·雷纳德:安安?安安?我是赫仑,是你的教父你的父亲你的爸爸爹爹!你你还好吗?嗯?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鲁安应该听不到,因为他似乎被打晕过去了?
赫仑手足无措得抱起人得脑袋搂进怀里,大声喊着。
赫仑·雷纳德:阿光!阿光有办法吗?
阿光看了看鲁希。
心道:现在他是没有神力的普通人,人打出来的伤
阿光:我可以!
于是,不一会功夫,鲁安便完全恢复了,在赫仑吵吵嚷嚷得呼喊下,他很快[清醒]了过来。
他很幸福,因为他躺在父亲的卧室,父亲的床上,赤裸的身子上裹着父亲的被子。
那好像和父亲拥抱着躺在一个被窝的感触令鲁安的面颊隐隐发烫。
而他心爱的父亲泪眼汪汪得坐在他身边,温暖的小手抚在他一片脸颊。
他微微睁开的眼,有目的得将视线瞟到距离门口的位置。
那里站着一个光溜溜的庞然大物,鲁希瑟缩着肩膀,双臂环抱着自己,脑袋垂得很低,孤零零一个人像没人要的傻子般被冷落在墙边。
鲁安舒心得叹了口气,在心底傲慢得笑了。
鲁安:【傻希希,看见了吗?不是单纯的力量便能决定胜负。】
鲁安:【我可是你哥哥,论玩,你绝赢不了我~】
他轻轻怂了怂眉,颤抖着唇角,摆出一副怕父亲担心强挤微笑的苦涩表情。
鲁安:对不起父亲,是我不懂事,害你担心了。
赫仑·雷纳德:安安,宝贝别,别瞎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鲁安:我很好的,我是教皇,身体异于常人的强壮,只是有些些头晕。
鲁安:父亲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赫仑·雷纳德:宝贝你说,爸爸哪怕割颅洒血也一定满足你。
鲁安:不要我这么爱父亲,怎么舍得。
鲁安:我只是想请求你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可以躺上床来吗?
鲁安:我好冷,还晕乎乎得…
鲁安:我想…躺在你温暖的怀里。
27 你发情时的体温有多烫?
赫仑是个耿直的慈父,对于这样简单的请求那是有求必应。
他立刻蹬掉拖鞋,掀开被子,脚底轻轻一个助力便翻上了床。
他托着[伤患]的头部小心抬起,一条细细的小胳膊像灵动的游鱼哧溜窜进人脖子下,单手轻按住毛烘烘的脑袋让他舒坦枕在自己肩窝。
当带着些凉意的衣衫贴上鲁安的赤身,头被小教父不大的怀拥入时,连鲁安本人都被这般迫不及待的姿态给惊到怔愣。
赫仑温柔得一下下捋着儿子柔软的小粉毛,指缝划过流水般丝滑的细发时不禁感叹这妙比丝绸的手感。
鲁安是刚洗过澡得,浑身都混着赫仑喜爱的洗发露清香。
他没忍住把半张脸埋进了鲁安发顶,像猫奴晚期患者大口喘息着狠狠吸了一肺香味儿。
好爽,爽得头皮发麻,灵魂都快出了鞘。
突然,咣当的一声巨响,他受尽惊吓得回过神,猛地扭头看向闹动静的门口时。
高雅红木已然严丝合缝,墙上维纳斯的半裸相晃晃悠悠得仅留单个角挂在上面。
靠近门跟前的是阿光,赫仑不解道。
赫仑·雷纳德:阿光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阿光:额,赫仑大人啊,不是阿光,是别人
别人?赫仑瞅了眼大床。
安安,安安的精灵,安安的弟弟,都…啊!他的性感大宝贝儿希希没有了?!
见赫仑眼睛瞪得像铜铃,阿光又明白了。
她郁闷得搓了搓脸。
阿光: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在你摸着鲁安教皇的脸一心关怀他的时候,鲁希教皇他一直站在门口眼巴巴看吧?
答案自然是“完全不知道”。
他担心鲁安担心的都忘记还有一个人了。
赫仑·雷纳德:希希为什么生气了?!
阿光强忍住即将翻过去的白眼,微笑着掐着自己的人中。
没想那刚躺好的赫仑一脸惶遽得就要丢了鲁安跑下床。
阿光:等等,您又要干什么?
赫仑·雷纳德:我我去看看他!
阿光就差给赫仑跪下来了。
抱着鲁安还没暖热就去追鲁希?
难道他都没有一点自觉地发现他的安安已经面色幽怨又铁黑了吗?!
反正那个已经生气了,现在要是出去再把这个惹急眼不就更麻烦了吗?
阿光赶忙制止住赫仑。
阿光:我的主人,鲁安教皇还在您怀里呢,他不是不舒服吗?
阿光:您留在这里好好陪他吧,鲁希教皇那边我先去看看。
虽然她给鲁安治疗了,神力反馈结果也显示鲁安没问题。
可鲁安就是一副浑身被打坏了的娇弱。
她也很疑惑自己的神力为什么对鲁安不管用?一次两次都治不好。
不过,赫仑在,总会好的。
阿光正准备走,那蜷在赫仑怀里的鲁安小声道。
鲁安:不用父亲陪我,希希他不开心,你去看他吧。
鲁安:我一个人
鲁安:没关系。
说罢,那看起来晕乎乎的脑袋还蹭着从赫仑怀里缓缓后退。
这么无力的样子怎么会没事!
赫仑连忙收紧双臂把人捞了回来,又重新轻拍着他脑袋和他暖在一个被窝里温柔道。
赫仑·雷纳德:爸爸不去了,我的安安不舒服,我陪你。
赫仑·雷纳德:希希不过是生气,没什么大事,就让阿光先去看看吧,晚些我再找他。
鲁安顺利留下了他的教父,他惬意得躺在那甚至有些硌人的瘦小身板,用神力告诉阿焱。
【你出去,我要和教父单独待会。】
终于,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鲁安不说话,而是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享受。
可是对于赫仑来说,这样的姿态只维持了没一会,他便受不住了。
因为鲁安现在也好大啊,这么大个人缩在自己怀里,和小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好沉,压得自己胳膊酸痛,湿润的呼吸吹在自己脖颈时,竟然又烫又痒
像极了一只黏人的大型猫科动物。
鲁安是个高情商的教皇,同样得,自己带给教父的压力他无一不知晓。
甚至还故意扭蹭身体,催重呼吸,在教父的脖子身体印下自己的气味。
这是鲁安教皇的恶趣味,他喜欢看着被掌控的猎物逃无可逃的无助模样。
他睁大着眼睛,视线密密麻麻得扫过教父汗津津的皮肤。
噗~他的小教父好可爱,浑身黏糊糊得冒着热气,明明紧张的整个身体都滚烫僵硬了,小巧的喉结还微微上下颤着,却仍旧一声不吭亦不赶走他。
鲁安嘴角的笑意难泯,他呼~的在赫仑脖间吹了口长气。
吓得教父的小身板猛然一抖,还软软得问道他。
赫仑·雷纳德:安安在,在干什么啊?
鲁安:唔,我看父亲的脖子上都是汗,你一定热了吧,所以想帮你凉快。
鲁安:我的手臂没有力气,没办法扇扇,只能用自己笨拙的嘴巴为你吹吹了。
鲁安:父亲~我吹的你舒服吗?
舒服才见鬼了吧,这么冗长的热流无孔不入得窜进毛孔里,赫仑教父此刻只能比置身于炼丹炉更热。
见赫仑没有回答,而是喉头上下滚动的越发频繁粗重。
鲁安眼底闪过覆水难收的作恶欲,他把脑袋往赫仑胸口更深埋了埋,嘴唇刻意贴着分明的美人骨窝,用着又哑又娇得委屈调调道。
鲁安:父亲,我把你弄难受了吗?
鲁安:你要生气丢开我去找希希了吗?
赫仑·雷纳德:没,没有!舒服的狠!我不去找希希,我说了要陪你!
鲁安:那你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赫仑·雷纳德:因为太舒服了!
赫仑·雷纳德:舒服得我都想不出词来形容了!
鲁安:既然如此,我便相信父亲。
赫仑虽松了口气,却在儿子的软唇亲密黏着自己的状态下,体温持续上飙。
啊他不禁想着怀里是怎样美好的男性肉体。
他猛地甩了下头。
不,不会的,有阿光注射的镇定神力,他不可能再随便发情。
可体温的走势显然不对劲。
而这般的肌肤相贴,鲁安的感触不亚于赫仑灵敏。
他像在撒娇般用着缠人的声线问起。
鲁安:其实我一直有一件非常好奇的事情,父亲可以为我解答吗?
赫仑一听,这节奏似乎是在帮他岔开现下的危险思路,太好了!
赫仑·雷纳德:问!父亲都答!
鲁安:都说OMEGA发情时的反应很烈,尤其是体温,会直线上升到让ALPHA舒服到忘情的数值。
鲁安:那么,我好奇的是那个时候的OMEGA,身体会有多烫呢?
赫仑的脑袋里惊现出一个巨大的感叹号。
这显然不是个帮他转移注意力的话题,他怎么也想不到鲁安竟会这般一语中的,逼迫事态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
鲁安:父亲?这很难回答吗?
赫仑·雷纳德:额倒也不是,就是温度的话我不好描述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理解。
鲁安:唔我不需要理解。
鲁安: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个。
鲁安用鼻尖蹭着赫仑颈窝,像小动物试探气味般频频轻嗅,嗅得omega不大的小心脏嘭嘭直跳。
鲁安:OMEGA发情时的体温会比父亲现在的身体还烫吗~
28 你是故意夺走了我的初吻?
一束莫名的回忆从脑海倏然剌过。
他似乎听到过类似的话语,一个高大的男人缩在他怀里,漆黑的绒尾紧紧缠着他的大腿道。
【你不答,我也知道。】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ALPHA了,做爱时你的体温,我可是用身体记得清清楚楚】
【你对我情动时里面很烫,烫得要将我融化】
赫仑被彻底吓到了,或许这份恐惧并不直接得源自鲁安,却和他分不开,他的手臂有略略后缩的趋势。
OMEGA的体温只有他的ALPHA才会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该允诺鲁安回答的问题,也不是一个该让自己连分化都没分化的儿子准准确确记住感受的东西。
不行不可以,他必须立刻逃走,现下的一切都是不对不合理的!
可是,他却逃不掉了
那撒开鲁安的手臂被什么不可撼动得蛮力按住,眼前一个晕眩他便重重得仰躺在床上。
他身体用力,可双手被紧紧锢住,下身更是被人骑坐在身上而动弹不得。
让他理解不能的是,抓住他,钳制他,不允许他退缩逃跑的人。
正是他那肌无力的儿子,鲁安。
此刻他的双手正有力的攥着他纤细的手腕,原本疲软的双眼正炯炯有神得俯视着他。
赫仑·雷纳德:安安?这是做什么?
鲁安:父亲想逃,我自然得捉住。
赫仑·雷纳德:我我不是要逃,你先放开我,你的手
鲁安完全无视了赫仑否认的话,那显然是骗人的。
抱了那么久都舍不得撒手,却因为提及了发情时的体温退缩?
就是说,他可以在弟弟身下大胆的发情,放浪得晃动身体,却连告诉他温度都不愿吗?
鲁安脸上的阴晦渐渐浓郁,他蔑然的下摆视线,落在自己紧握教父的手上。
鲁安:我的手?
鲁安微微一笑,头偏向微微荡起的窗帘缝隙。
鲁安:父亲看,现在的天色,可是黄昏将尽了呢。
鲁安:夜晚,我可是会恢复的。
【恢复到轻而易举,把父亲压在身下,玩弄于鼓掌的程度】
赫仑闪烁得目光呆呆盯着面前英俊的宝贝儿砸,这样“男人”身材的躯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自己身上,那实在太色气了。
他吞了吞口水,默默把头偏向一侧,垂着眸子脸颊滚烫道。
赫仑·雷纳德:恢复了那便好。
赫仑·雷纳德:安安看起来,精神多了呢。
赫仑·雷纳德:你饿不饿呀,我去给你
鲁安:父亲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
鲁安:是我长得不够好看?
鲁安:不如希希讨得父亲喜欢是吗?
鲁安:所以父亲哪怕褪去衣衫和他滚在一起,都不愿意施舍我一点点体温对吗?
赫仑惊诧得看向鲁安,可在四目相接的一刻他又把头扭过去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鲁安的眼底为什么有那么浓重的占有欲
乌压压的几欲令人窒息。
赫仑·雷纳德:当然没有,宝贝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不讨我喜欢。
赫仑·雷纳德:你你误会了。
赫仑·雷纳德:发情,还有和希希抱在一块,都是误会。
赫仑·雷纳德:我是我的错,我的发情期从来没有和alpha在一起过,一直都是用的,药药物。
赫仑·雷纳德:在接你们回来前刚刚度过发情期,我以为和以前一样没事,希希还没有分化,又不是ALPHA,我不可能被动发情的,所以只能是用久了药物产生的副作用吧。
赫仑·雷纳德:只是今天的发情期来的很突然,刚巧撞在了和希希待在一起那会。
赫仑·雷纳德:对,对了,希希他,没告诉你吗?
赫仑没有等到鲁安因为被鲁希告知自己狂血身份的制裁,他不明为什么,而现下正是试探的机会。
片刻的沉默后,鲁安答道。
鲁安: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鲁安:所以我才以为他欺负了父亲而教训了他。
鲁希的沉默倒是让赫仑松了一大口气,他一定没被识破身份!
赫仑·雷纳德:啊对,对不起啊,安安,这都怪我。
赫仑·雷纳德:我发情的时候跟失了智一样,估计凶巴巴的攻击了希希,希希才没有欺负我,他反而是因为被我这种发疯的OMEGA吓到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鲁安:所以这就是你不愿告诉我你发情时体温的理由?
赫仑·雷纳德:安安,你还小,这个是
鲁安:是只有父亲的alpha才配知道的?
赫仑很意外,鲁安明明知道是隐私却还不善罢甘休的逼问他。
鲁安:那如果我长大呢?长大后分化成父亲天定性征的ALPHA呢?
赫仑没听懂,什么叫做,天定性征
是指OMEGA的伴侣一定是ALPHA的意思吗?
父亲不答,是因为还是将我这个收养的孩子当作外人而不是一家人对吗?
赫仑·雷纳德:不不当然不是,我向圣天教会起过誓!
那回答呢?
如果父亲始终给我一个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否定答案,那我就这么压着父亲,逼问父亲直到你妥协。
鲁安说着,脑袋轻轻抵在赫仑额头。
鲁安:我是个孤儿,我没有弟弟外的其他亲人,只有你一个教父。
鲁安: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我的全世界,哪怕会惹你厌烦,我也一定要讨得你接纳我的答案。
鲁安:我要属于你,属于你的姓氏,属于你的一切
【卑鄙又自私的闯进你的世界,把你整个人搅乱的地覆天翻】
赫仑在鲁安的脑袋落下时便紧紧闭上了眼睛。
即便他是偏着头,仍旧能感觉到鲁西粗重的呼吸窜入自己的肺腑。
那仿佛孤单了百余个世纪的说辞,令赫仑心疼心颤。
他缺爱的宝贝只是想要一个作为一家人的肯定,想要一个保障。
即便这个保障有些不合适,但只有他想,他硬硬头皮,也能说。
赫仑·雷纳德:好
赫仑·雷纳德:我知道了。
赫仑·雷纳德:安安,等你成年分化后,我就告诉你。
赫仑·雷纳德:那可以安心了吗?现在能够放开我吗?
教父这样红着脸允诺他omega隐私的模样只会让鲁安更加兴奋。
他调皮的哼哧笑道。
鲁安:谢谢父亲。
鲁安:但是,我不要放手。
鲁安:空口无凭,我并不安心,除非
赫仑·雷纳德:什么
鲁安:
啊,吓他一跳,还以为又是什么高难度要求。
赫仑闭着眼脖子一抻,吧唧一个快速又敷衍的吻印在鲁安脸上。
却讨得鲁安更加愉悦的反应。
因为他竟然亲到了一个比脸蛋水润还有点点粘嘴的部位。
鲁安在赫仑额头上轻蹭,恶趣味得调侃道。
鲁安:我是说要父亲吻我,可从没说过。
鲁安:父亲可以碰我的嘴唇。
鲁安:这可是教皇珍贵的初吻,难道说你是故意夺走的吗?
29 没见过比这紫毛还大的……
此时,凄荒森阴的蛮荒噬魔沼内,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浑身被乌黑的绸布覆盖,脑袋上同样裹着块压抑的黑布,将鼻子以上的半张脸盖得密不透风,他缓缓晃动着一只脚踝,将脚底的硬物踩得吱吱作响。
阴沉的装扮,晦暗的面色,森冷的气压,和永无白昼的漆黑噬魔沼严丝合缝得融在一起。
玛索:卢卡斯…
他再次咬牙切齿得挤出已经念叨了上百遍的妖物姓名,猛地一脚踩碎了还染着新鲜血液的兽头骨。
玛索:你难道不管贝尔·克林的死活自己逃了吗?
格斯达·罗兰:玛索大人,狐妖头骨…
格斯达·罗兰看着已经碎成粉末的头骨,把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他虽可惜这头骨,可没有人比他更明白碎掉的妖怪头骨,妖灵会立刻消散。
尽管这是他小心翼翼得剥了五个小时以上才得以保证妖灵未散的年轻狐妖头颅。
格斯达·罗兰:玛索大人,请您稍安勿躁,我再去猎一只。
格斯达大人并不认为猎杀一两只年轻妖物是件残忍的事情,毕竟他是曾经凭一己之力闯入s级教父竞选的伟人,杀妖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虽然他死了,可不阿刚正是嵌在骨子里的,他很感谢重新的复生,哪怕复生他的也是个不明不白的半妖。
他愿意接纳侍奉这个半妖,除却他是拯救自己的恩人,最重要的是半妖以前是个魂魄,他叫玛索,他称自己是人种起源的伟大人魂。
因为不可说的原因,才成了现在这种半人半妖异种。
他说他有一个心愿,就是要成为强大的妖怪,而为妖则需要大量的精气喂养他的兽体,否则他强大的人魂会自动吞噬兽体。
精气是人类的生命之源,最大的来源就是人类,妖物头骨虽也有,只是它毕竟属于妖怪的部分,效果对兽体影响甚微。
那个叫“卢卡斯”的则是他从人界获取精气的来源。
格斯达对玛索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圣天教会的图书禁区他偷闯过,看到了有关人魂花的记载,人魂花是众人起源,他的形状很像半男半女人体的结合体,而玛索为了向他证明,曾褪尽衣服背对向他,他苍白到发情的后腰皮肤上就有一朵一模一样的刻印。
那绝不是刺上去的。
所以,玛索一定是那尊贵的人魂花化的灵魄,理论上讲,是众人之母,因为他孕育了人类。
格斯达是不折不扣的人,敬爱,保护他的[母亲],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今天,[母亲]还没有进过食,所以他看上去非常焦躁,联系不到卢卡斯,能哄他开心的,只有自己。
格斯达刚刚要掉头转身,玛索阻值道。
玛索:我不要头颅,我要人的精气!
可是格斯达是人,就算他超脱自然法则成为界外的东西,他仍无法为玛索收集人类的气,同时他也不具有人类的气。
格斯达·罗兰:那我去人界找找看卢卡斯如何?
玛索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知道目前教会可否监测出体质异常的格斯达。
他不太想让格斯达冒险,因为他还要靠他寻找素未谋面的赫仑教父,他对他饲养的两位教皇势在必得,吸了教皇强大的精气,他成妖的愿望将信手拈来,只有格斯达和教会鲜少的高层人员视网膜上落下过那位尊贵教父的身体面相。
格斯达·罗兰:您放心,您不是说还有一只叫贝尔的小妖怪在人界吗?找不到鲁卡斯,他也是一样的。
格斯达·罗兰:我会速战速决。
格斯达来到人类世界,用了一种费力的神力包裹手段,和赫仑领孩子回家时使用的隐身法类似,教会的监测网是不会拒绝神力者的,哪怕普通人里,或多或少都具备神力,只是他们浑然不知亦不会用罢了。
他很快用玛索教他的探测功能找到了贝尔。
贝尔拎了一大兜超市买来的肉和菜,有些费力的往超市后门去。
格斯达正欲动手,却惊奇的发现属于蝙蝠类的妖怪,竟然购买了大量的猪肉,牛羊肉,这绝不是蝙蝠爱吃的东西。
它们一般吃花蜜,果实,也有吃青蛙昆虫的,这种肉食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食谱。
而且,看这妖怪的模样,怎么都像是鬼鬼祟祟在躲什么?
绝对有蹊跷,格斯达活了半百的经验告诉他,这妖怪在人类世界做坏事。
他倒要一探究竟。
他眼睁睁看着贝尔进了厕所,半天都没出来,忽得想起玛索的话,妖怪会从特殊通道进入人类世界。
他光速冲了进去,当用蛮力硬闯开一个个紧闭的单间,光着屁股屎都没来得及擦的人嗷嗷叫着一哄而散,飘荡着浓郁臭气的厕所里,竟然不见了贝尔的踪影。
当贝尔拎着大包小包满头是汗的推门回来时,坐在沙发上等他的不是漂亮的赫仑教父,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紫毛男人。
他侧躺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脑袋好像在睡觉,尽管是微微蜷缩的姿态也让贝尔一眼能看出他原本颀长高大的身躯。
毕竟…胯间明晃晃那物件,并不是普通人会有的,简直比看到卢卡斯果体时还让人震惊…
贝尔·克林:我以为,卢卡斯已经大到无人能及了……
等等,这是教父的家,他家据说有两位教皇, 若是拥有此般非凡之物…那会不会是…教皇?!
贝尔·克林:不可能吧,一大一小,这个这么大那个小的离谱,看年龄差那个要是,这个就不该是了吧?!
贝尔就这么傻呆呆盯着看不见面目的紫毛,那震惊眼球的玩意儿很难让他冷静思考,他可是omega,这具身体对他来说实在太震撼美妙了,他单单看着就受不了。
于是那omega的反应被激起来了。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哗哗啦啦的顺着下巴往下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哧溜了声,没想…却惊醒了这美丽的庞然大物。
男人看起来起床气很重,已经狂躁到将眉头毫不夸张得拧成了疙瘩,他疯狂的搓了搓自己头发。
尽管那淡雅的发丝凌乱得像爆炸了样,可仍旧无法削弱他半分不可方物的俊脸。
他抬眼看向贝尔,先是愣了一瞬,很快一阵熊熊郁怒之火从他眼底升起。
他猛地起身,两步上前扯住贝尔,抓着人狠狠得往沙发上一摔。
不管不顾得干脆屈身压了上去。
贝尔还没反应过来,他竟毫无征兆得凶猛扒起了贝尔的衣服。
贝尔可是雏儿omega,他怎么可以随便给不认识的男人这样扒光…就算他长得挺帅,身材也没得挑,但是……
贝尔想不通自己要拒绝的理由,本能告诉他他是喜欢这个初次见面的人的,也打心底想和他风流一夜,甚至可以这么继续好几夜,不然他的手脚不会一点不想反抗。
可就在对方将他裤子剥到一半时,他看到了一个人满脸阴森得站在前方的二层廊上。
贝尔·克林:卢卡斯?!
30 希希让别人假性受孕了
被鲁希教皇欺负并大骂了一顿的阿光,抹着没干透的泪眼躲在沙发后面。
从刚刚闹出巨大动静时她就看到蝙蝠妖接近教皇了,她下意识得以为这个坏蛋鲁希要被妖怪吃了,不过…
看到他张牙舞爪得把小妖怪压在身下,倒也安了心。
鲁希并不是个好惹的主,而且这只蝙蝠妖的表情竟是巴不得鲁希欺负他…
可忽然,那小妖怪神情便不对劲了,他惊诧得看着二层,顺着他视线,阿光也注意到了卢卡斯的存在。
阿光:他不是快死了吗?!怎么会好端端站在那里?
那只蝙蝠不是在看贝尔,灼灼的目光对着的可是鲁希的后脑,那明明冷漠的面孔却让人看出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意,诡异的神情令一股无名的危机感顺着阿光的脊梁骨上窜。
她倏得飞起来挡在鲁希后背,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满身溅着金灿灿的神力。
她冲着蝙蝠妖厉声呵斥。
阿光:要是不想死就收回你对教皇无礼的眼神!
阿光:否则哪怕赫仑他怨我,我今天也一定要宰了你这妖怪!
她的话倒是对蝙蝠妖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吓了鲁希教皇一跳。
鲁希手一松放开贝尔,贝尔则迅速腾起身直冲二楼而去。
当贝尔怀抱着对卢卡斯劫后余生的惊喜,冲上去将人搂紧时,卢卡斯却拽着他被别人强扒掉一半的衣衫将他拉开自己身体。
然后一句话没说走下楼,吧嗒门一关,从正门走出了别墅。
阿光一看立刻在门外设置了穿梭门,将他随机传送到街道上。
鲁希纳了闷得看向楼上那傻住的人,忽然揪着阿光的小翅膀将俊脸贴在阿光脑门。
鲁希: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阿光并不知如何开口。
见教父的精灵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鲁希更是怒火中烧。
他嘶声怒吼道。
鲁希:为什么赫仑家里会有别的男人!
一个已经够了,怎么还有一个?!
阿光:别的男人…
阿光听这说辞,哪哪都奇怪,怎么这么像丈夫抓到了偷人的妻子?还不敢质问妻子,只能自己打翻了醋缸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鲁希:两个活生生的奸夫被他藏到家里难道你没看到吗?!
鲁希:哼!还说自己不需要alpha,会一辈子照顾我,现在呢?都把人迎家里来了!
阿光全都懂了,果然和她想的没差。
看着鲁希自言自语着气的脸色青黄不接,一阵恶趣味的灵光萦上阿光脑袋。
阿光:啊~所以您刚刚扒贝尔的衣服是为了抢占这个alpha,好让赫仑今晚吃不到甜头?
鲁希:贝尔?那个奸夫叫贝尔?
鲁希站起身便直冲楼上奸夫而去。
他突然的举动让阿光防不胜防。
阿光:您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要干废他,让他再也不敢碰他的老婆!]
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贝尔已经被鲁希撂翻在地。
叮呤咣啷的一通响带着艰涩的痛嗔吓坏了阿光。
她刚从鲁希无言的回答里回过神,那奇怪的重击声便停止了。
她嗖得窜上楼时看到了惊掉眼球的一幕。
鲁希骑坐在贝尔身上,身下的贝尔躯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侧趴在地上。
雪白的屁股光溜溜得暴露在空气中,一片赤红指印横在上面,而后颈正被掐着动弹不得。
可是,鲁希的手看起来软软得并没有用力啊…
阿光赶紧飞过去抱着鲁希结实的胳膊给人拉开,她窝在贝尔后颈,眼睁睁看着人脆弱的腺体表皮被刮掉了一层并缓缓流着血。
她急的正要质问鲁希,没想教皇却举着伤人的手,竟在隐隐颤抖。
鲁希顿了一大团口水,缓缓问出。
鲁希:他的后颈为什么…这么脆?
鲁希:我只是…
鲁希:只是掐了几下而已…
阿光:废话啊!他是omega他的腺体部位能不脆吗?!
鲁希不傻,不然他不会在感觉异常时突然停手,只是他不能相信。
他竟然一天摸了两个omega的腺体,让两个omega怀了孕…
鲁希:你不是说他是alpha……
阿光:我说这个你就信!那我说赫仑他不是不在意你,只是你哥哥受伤吓到他了他才没有多注意你时你怎么不信还咬我啊!
鲁希词穷了,他摆过头无赖道。
鲁希:我…我不管,你赶紧给他治好,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他一定不能让“老婆”知道他碰了别的omega!
他只属于“老婆”一个人,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半天了,阿光就是不施展神力。
鲁希:你为什么不动作?难道我没有权力使唤父亲的精灵吗?!
在鲁希喋喋不休得逼问下,阿光没办法告诉了他,贝尔是只妖怪的事情。
并且他再三强调,贝尔是赫仑的朋友,就算是妖怪,鲁希教皇也不可以认为伤害别人理所应当,要贝尔性命。
不知道鲁希是不是被自己碰了妖族omega的事情吓傻了,他呆坐在地上,甚至连句回话都没有。
阿光又是拍他脸又是掰他眼睛,他都像樽石像般毫不反抗。
阿光实在看不下去了,眼前的场景实在糟糕的像尊贵的教皇强暴良家omega,她举起小手,在鲁希溜光的身体上套上了衣服,也帮贝尔的衣服恢复了下。
阿光:呼,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
至少像普通的打架。
她也不希望赫仑知道发生的意外事故,毕竟是因为她一时兴起想看鲁希干着急才导致的。
阿光:好了教皇大人,我帮你处理了,现在只有你我贝尔知道,等会你好好跟他道歉,这件事就翻页了好吗?
鲁希可算有反应了,他甚至有些过于激动,抱起贝尔就要下楼。
可刚走到沙发边还没给人放下,贝尔忽然抬起双臂勾紧他的脖子,像撒娇的猫般头埋在他颈窝糯糯道。
[教皇大人…好疼,您可不可以帮我揉揉?]
[您放心,如果您做得好,我就不告诉教父大人您伤了我腺体的事情。]
贝尔被彻底征服了,omega就是这样,腺体只要出了血,哪怕不是被咬得,他们都会产生被标记且进入过了的错觉,因为只有在被破开下面时腺体才会伴随着被标记,他们甚至会产生假性受孕的反应。
教会双花所说摸了会怀孕的意思便是如此,不让随意触碰omega腺体就是怕被假性受孕赖上。
待到赫仑接了通教会电话后,以做饭的名义从房间逃出时,看到了西图澜娅餐厅一派祥和的画面。
他原本生气的宝贝儿子乖乖坐在餐桌边,还[友善]得端着一碗排骨汤,举着瓷勺很缓很慢得往贝尔嘴里送。
贝尔小嘴一张,抿下浓郁的汤汁,笑得很幸福,他冲着赫仑道。
贝尔·克林:赫仑教父,快来尝尝鲁希教皇熬的汤,好美味~
那一瞬间,不可名状的情绪在赫仑的心头炸开,一股稠密的酸涩涌上鼻腔。
因为…鲁希为贝尔煮了汤,还亲手端着喂他。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