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赫仑是有血有肉的(前世)
小and可爱,是对我们实际身高近190cm的大教皇,最大的侮辱了。
这只臭矮脚…不光摸了他,还在又摸又揉后给出这般低廉的感想,实在好极了!
喜欢乱舔?喜欢不穿衣服,喜欢夹着人泡澡?更喜欢清洗别人屁股?!
那等他成年后恢复了身体,他一定抓着他扒干净,压在水池里,再横着竖着,捏圆搓扁,帮他的好教父把pp从里到外洗个透彻!
可惜,话想得有多狠,脑袋疼得就有多厉害。
不知不觉间,鲁希小教皇弱小的身躯还是被疼痛折磨得气力耗尽了。
他像个普通孩子发了高烧,神志不清得在赫仑“清洗”他的过程里,依赖万分得蜷缩在赫仑怀里。
抖瑟瑟的身体发着煮熟了的滚烫紧贴在赫仑赤裸的腿间,小手紧紧揪着湿漉漉的金色长发,热乎乎的小脑袋不要命的埋栽进刚刚看一眼都羞耻无比的裸胸。
还口口声声,娇弱的嘤咛着。
疼…
一声又一声,甜甜的,奶奶的…乱人神智。
肌肤相贴间的温度在湿热的雾气中不断升腾着,可赫仑却因那声声仿若熟稔有万年的字眼…
心窝里像堆满了奶香的冰块,颗颗甜腻的香气融进骨血,又因那坚硬的棱角硌裂得皮开肉绽….
身体的温度仿佛随着血液渐渐流失,他抱着滚烫的小人,泡在温暖的池水,却浑身都变得僵硬冰冷。
他原本还乐不思蜀给小鲁希洗PP的手不知不觉战栗起来,甚至失了智般疯狂。
他夹紧双腿,锁紧双臂,恨不得将小人活生生塞入血肉。
因为他在下意识得恐惧,小人身上的温度会突然消失。
他深埋着头颅,水珠顺着额前的发丝坠落。
一滴滴平静得触在水面,却砸出了一颗颗猩红的洞,霎时将一池清水染红,锈腥的血香弥散开来。
那分明是赫仑最喜欢的色彩,最餍馋的味道。
可现在,他却嫌恶又恶心。
恶心的窒息。
他邓然起身想要脱逃,可浓黑的血水里突然冒出一颗突突跳动的心脏,惊得赫仑从浴缸里狼狈的跌了出来。
却是无意识得以仰躺的姿势,把怀里的人护得完好。
他抓起手边的浴巾包着鲁希便冲了出去。
阿光:啊,赫仑…
阿光正梳着头在门外等他。
却没想看到赫仑这样一副模样。
阿光认得这样的赫仑,因为万年前的她曾亲眼见证过一次。
仅仅一次,却让她牢记了万年。
以前的赫仑是圣天历史上最强大的教皇,可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强大是源自他的无情。
教皇的神力是以牺牲某些东西为代价换来的。
就像鲁安说得,他获得神力的代价是在白昼失去双臂的运动能力。
而赫仑失去的,则是情根。
不管是亲情友情,欢喜怨怒,又或者至真至诚的爱情。
任何牵绊着情绪的东西,他都没有,也感受不到。
也是,他连敷衍假作都做不到,怎能央求他的真和诚呢。
他无情无感,冷漠清孤得像一株屹立在寒山之巅遥遥凝望阡陌红尘的古树。
有人说,阿光就是赫仑的千思万绪,是真的赫仑,是他的魂是他的根。
可惜,是断魂是离根。
可即便是如此的赫仑,阿光竟有幸看到了古树开花。
那天,人界哀鸿遍野。
那天,妖界锣鼓喧天。
妖帝身着不同以往的保守红婚衣,盛请来万妖,布了漆黑的圣天教会漫天遍地的红蔷薇。
他收起了他引以为傲的双翼和尾巴,手捧着世间仅此一束的人魂花,像普通的人类少年求爱心怡的姑娘。
高大的血妖帝王端正得跪在赫仑面前,笑颜如花,又绯红了脸颊,温柔羞赧得请求天下第一的圣天教皇嫁给他。
妖帝: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东西,可是你对那些人类很好,我想…你一定很喜欢他们,所以,我去了极地深渊,把始祖的人魂斩了回来,作为礼物送给你…
妖帝:嫁给我,好不好…
于是….
那天,人界朽骨重肉。
那天,妖界寒蝉凄切。
血妖的翼很宽大,毛茸茸的,血妖的尾很长,开心时会摇晃,还会绕成圈圈缠着喜欢的东西,血妖没有饮血欲望时的虎牙小小的,很是可爱。
可是那天的血妖生气了,在尾巴和翅膀露出来的时候,翅膀少了一只,尾巴断了大半截,用来骇人的虎牙像被利器重创,尽是裂痕,它们的韧性很强,据说…只有极地深渊的守护者诛魔藤可以伤到。
最后,可怜的血妖什么都没有了,连难看的断尾折翼都变成了破碎溃烂的断骸残骨,洁白的虎牙碎成齑粉,混着漆黑浓稠的血液淌在赫仑面前。
那是阿光第一次看到,赫仑冰霜漠然的脸上如古树开花,开得…却是最苦的那朵花,浑身是刺得深深扎在了阿光心里。
当初的画面,现在再见,真真是…一眼万年。
再次的苏醒,阿光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也想不起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到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赫仑,现在拥有七情六欲,会笑会饿的赫仑。
她流泪了,像个疯子一样傻笑着哭了五天五夜。
虽然赫仑的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甚至沙雕白痴的毫无圣洁高尚,可是她却开心得发了狂,她把赫仑的感情还给他了,她再也不是断魂离根,不是拖累赫仑的精灵了!
她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得在赫仑犯错的时候,凶巴巴得吼他,会在赫仑做得好时拼命称赞他,赫仑买给她的所有东西和煮的食物,她都不要命得吃到撑吐。
她还要不停和他斗嘴!因为这是她确保她的赫仑时时刻刻都在身边,笨拙又真诚的做法!
可是,刚刚的表情,那不该出现在新生的赫仑脸上的恐惧悲恸,使得一股无名的阴霾周而复始。
阿光甩开膀子,全力冲刺进赫仑的房间。
却没想….看到了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一幕。
赫仑把小教皇紧紧圈在自己怀里,伸着嫣红的舌尖尖,轻舔着教皇破掉的小耳朵。
那粉生生的小耳朵在血族的唾液下恢复了娇嫩光洁。
赫仑看着小教皇的脸,温柔又失神的翘着嘴角,闭上眼吻向紧蹙的眉心。
阿光背过身,重重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她的赫仑,是有血有肉的。
她喜极而泣,可忽然一道异样的视线惊到了她。
她猛地抬起头,却看到不久前还睡得香甜的鲁安,站在门口…
手里攥着一只碎掉的鸡蛋,黏黏的蛋液挂在指间,蛋壳伤了他的手指,他却仿若浑然不知,双眼直勾勾朝着这边看…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