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真的是万古以前，而不是某个秘境？比如说人为的制造出一个位面，然后模拟出来万古之前的人和物。”
曹坤罕见的没有打岔，而是认真的问道。
“不会，因为当时我身边的人曾经发生过这种事…”秦峥把“万古前的女鬼爱上我”这件事情和他们讲了一遍，从当时那女鬼的前后变化来看，众人确实回到了万古之前。
“要是真的的话，你可能有些麻烦…”
木羽忽然讳莫如深道。
“你知道虚空兽这种东西是怎么来的么？”她忽然问道。
“天生地长，在天地诞生之初，为了避免时间线变动影响世界，从而诞生出来负责修复这种变动的生灵？”
秦峥回答的是标准答案，基本上是他们南域对于虚空兽的所有认知。
“你说的不错，它们不属于任何时间，也不属于任何世界，是独立的存在，独立于时间空间之外。”
木羽皱眉道：“你知道他们的职责，那你觉得，被他们盯上的东西，会是些什么？”
“……”
刚开始，秦峥不知道木羽想要表达什么，但是细细思考了一番之后，秦峥忽然感觉到脊背一寒。
虚空兽的出现，是为了修整历史中那些变数，让他们回到既定的道路之上。
那么自己能和虚空兽产生关联，并被带回到万古之前，是不是说，自己是那个需要被修正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我属于是要被修正的那个存在？”秦峥问道。
木羽点了点头，看向秦峥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疑惑：“至少整个天域，甚至整个上九天之中，不曾听闻过有人穿越到万古以前这种事情。”
“不对啊。”
秦峥忽然疑惑道。
他曾经被几位至尊穿越万古而来，想要将他镇杀，他们不也穿越了时间空间么？
“你想说的，那是人为可以达到的极限，有的强者确实可以强行干预因果，但是一样的，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超乎你的想象。”
木羽猜到了秦峥想说什么，接着说道：“这种干预是有限的，就像他不能真的从万古之前走出来，然后在你身边作威作福，在这个位面长期的生存。”
“而你所说的，是你实实在在的回到了万古之前，并在那片时间里面生活了很久，甚至和里面的人产生了很多关联。”
木羽皱眉道。
“没有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秦峥疑惑了，是不是曾经听刀哥说过，有人也曾经靠着术法回到过过去，靠着虚空兽穿越到过未来。
“我记得曾经是有这种存在，但我也不确定…”刀哥打迷糊道：“至少这种事情我没有亲眼见过，道听途说的故事倒是不少。”
“但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不存在，而是可能存在过，只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感知了。”
木羽忽然皱眉道。
“什么意思。”
“虚空兽讲这种穿越进行了修复，或者说，在我们这一时间线上，这种人穿越过的痕迹，已经被抹除了个干净，所以我们其他人没有半点知觉，也打听不到任何的消息…”
“……”
秦峥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要是虚空兽真的负责修复一切，岂不是说他有一天也会遭到这种清算，将自己从整个位面的历史中抹去。
那我岂不是成了他吗的荒天帝？
不存在于古史之中？独断万古？
秦峥脸都青了。
他自问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可不想当什么孤独的英雄。
当然，要是荒天帝愿意让他绑定一下替身的话，他还是挺乐意的。
……
“算了，所有人的人生都不过流光，任凭他长生万古，也有寂灭于虚无的一天，日月交替，反复之中本就没有所谓的答案，不存在就不存在吧，对现在的我来讲没意义。”
秦峥不愿意再去纠结，全当做一个故事听了。
仔细想来，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作为那个多出来的变数，引起虚空兽的注意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奇怪的是虚空兽给他的感觉，不像是要抹除自己，而好像是在推动着自己，去完成一些事情似的…
“还是先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些什么吧。”
秦峥叹了口气，金色竖瞳对准了地上的暗红色石块，随后瞳孔微微一缩，将上面可能留下的痕迹和信息扫视了一遍。
“没有，什么都没有。”
秦峥叹了口气道：“就只是简单的留下了一道气息。”
“你这位朋友或者说前辈，至少已经达到了至尊境，甚至你看这种级别的战斗，周围的花草没有半点折损，说明他斩杀的很是干净利落，有可能是天君或者天神级别的存在。”
“这种存在不会有这种纰漏，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人看出端倪的。”
木羽接着分析道：“他是故意的。”
“你能看得出什么吗？”
秦峥问向识海中的刀哥。
“不清楚，我又不是它肚子里的蛔虫，这厮像是用它的狗爪子在上面胡乱扒拉了几下似的，哪有什么了不起的？”
刀哥不屑道：“说不定只是拉完屎了随便找块石头擦两下而已。”
“……”
秦峥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看着一旁陷入迷惘中的小狐狸，说道：“当年你独自一人跑到原初秘境找我们，就是在那洞口的时候，是不是曾经说过见到一个黄鼠狼？”
“唔…”
小狐狸忽然脸色一青，想起那段回忆来就有些恐怖，道：“对的，但是它和我们后面遇见的那位很不一样。”
“不一样？”
“对，我们在万古前遇见的那个祭灵…虽然书也很猥琐，但是没有对我展现出什么意图！”
小狐狸委屈道：“但是我在山洞中遇见的那个，它一直在追我，而且瞳孔里面已经没有神了，像是一具躯壳。”
“……”
秦峥越听越迷糊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狐狸的描述有问题，还是他的想象力不够丰富。
“后来我就一直跑一直跑，然后就遇到了你们，然后它好像就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