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
“没错,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团,他们集团名声打响全国,更别提老板薄恪,那个男人很会抓时机,他曾亲自带出三个薄女郎,这次他专门邀请你,公司都在猜测你会不会是下一个。”
何艺意外而震惊。
上一世,她拒绝薄氏集团邀请,导致错过最佳爆火机会,而便宜了一名普通大学生。
导演采访大会,薄恪并未露面,用录音,明确表明对自己的惋惜。
宋景明听信齐柔柔胡言乱语,指责自己给他戴绿帽子,否则薄恪怎么对她如此放不下。
何艺为了挽留宋景明,在网上指责薄恪,从而导致事业下滑,很多公司都不敢用她。
没想到最后自己进了医院,帮忙善后的,还是匿名而来的薄氏集团的工作人员。
想到这,何艺心神一动。
她要参加,她要报答素未谋面的老板薄恪。
“好,我接了。”
……
为了照顾宋景明饮食起居,何艺在他公司旁买了个房子。
何爸何妈都不喜欢宋景明,何艺和他们已经断联两年多,仔细想想,何艺都被自己蠢笑了。
为了个不值得的男人,断绝了最亲近的人。
何艺买了礼物,回何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爸何妈以为何艺出事,或者又为了宋景明做了什么,好在一句‘分手’,又劝住了他们。
这一夜,何艺躺在何妈怀里聊天聊地,睡的最踏实。
本想着第二天去公司看看,没想到收到了宋景明的短信。
“何艺,我们聊聊吧。”
何艺不理他,宋景明发来第二条。
“柔柔肾源找到了,不需要你的肾,但你和我们公司签订的模特代言需要聊一下,是继续拍还是中断,我叫了律师商讨一下。”
这份模特代言,是何艺以死相逼求着潘芯说服公司同意的,甚至答应拍完宋景明会给很高一笔酬劳。
如果中断,那赔的是酬劳的三倍不止。
何艺觉得确实该好好聊聊。
她惹的祸,她自己承担。
……
下午三点,何艺来到与宋景明约定好的酒店包厢,迟迟不见他的人影,便发消息给他。
“你在哪?我到了。”
“我和律师因为别的事耽误了,再等十分钟。”
何艺皱眉,要不是自己闯的祸,她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服务员过来为何艺倒满大麦茶。
何艺没看服务员,拿起水喝的见底后起身去卫生间补妆。
走到一半,何艺感觉眼前逐渐模糊,她伸手扶住墙壁缓和,但浑身发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蓦地,她想到了上一世。
她也是答应宋景明出来聊聊,喝下一杯水后不省人事,再次醒来就已经被歹徒绑架并欺凌。
浑身密密麻麻的痕迹,足以表明这帮禽兽有多疯狂,尽管他们说他们是无辜的,还说反正她已经和宋景明睡了那么多次了,陪他们睡又能怎样?
只是何艺还没来得及去质问宋景明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
可时间线不对啊!
上一世是在何艺捐肾结束后一年发生。
难道因为自己的拒绝,导致提前了?
那绝不能重蹈覆辙!
“女士你还好吗?”旁边走出来一名三四十岁的男人。
何艺眯着眼,发现他与上一世欺负自己的一人身形外貌一模一样!
她努力保持平静,“没事,你去忙吧。”
可服务员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还伸手准备把她捞起来。
何艺铆足了劲一把推开他,朝着电梯跑过去,可双腿一软,直接一头撞进可刚出电梯的,一道结实的胸膛里。
“啧……”
一声轻啧,很轻很不耐。
服务员小跑过来,“抱歉,这位小姐喝多了,我扶她上楼。”
何艺感觉浑身血管都要炸开了,又晕又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避免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
何艺抬头,双眼朦胧,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救……救命!他……不是好人!”
她明显感觉下滑的身体,下一秒被有力的手臂控制住,甚至有意拢进了怀里。
服务员解释自己没恶意,却在与男人对视上那一刻,被对方漆黑幽暗的眸子盯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仿佛再多说一句,他就要挨打了。
“薄总。”后面保镖出来。
薄恪打横将彻底晕过去的女人抱起。
“把他带走,顺便去处理包房里的东西,送去检验。”
“是!”
服务员想跑,被干练的保镖扣押住。
电梯门关上,薄恪颔首盯着怀里熟睡的何艺,她身体又软又小,像化了一样紧密贴着自己,每一次的轻哼,都让他喉咙发紧。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重生。
那这一次,他绝不放开她!不让她承受任何困难和折磨。
绝不!
“咳咳……”
怀里的人突然挣扎了几下,薄恪修长的手指换了个位置,试图让她躺的舒服些。
但很明显,怀里的小猫身体里药效发作,彻底失去了意识,她的下巴抵在薄恪的胸膛,不断用双手去曲线去探索更凉快的地方。
甚至借着薄恪臂弯的力度,双手扣住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喉结吻了上去。
温热的嘴唇一张一合,每一次的气息是都带着灼热的勾引。
当微凉的唇瓣贴上时,薄恪眼底的黑染上了一丝笑意。
‘砰!’
酒店总统套房大门被重重关上,薄恪像扯膏药一样,把动手动脚的何艺丢在床上。
接着脱下外套,解开衬衫几颗扣子,走到阳台吹风拨打电话。
“我最最亲爱的薄大总裁,怎么了。”
薄恪刚准备说话,失去意识的何艺突然贴了过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攀着他的身体,肆意妄为啃着他的脖子。
“嗯……我要……”
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薄恪你现场直播啊!卧槽!谁!你不说第一次只给那个女人吗?你对得起她和兄弟们吗?你凭什么先开荤!卧槽!”
三句‘卧槽’,足以表明电话那边男人的震惊程度。
薄恪反手钳制住发浪的何艺,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可柔软的皮肤触感,既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过来,她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