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让我出去，还是留在这儿，还是给您再叫几个？”
“我可提前跟您说好，我是很记仇的。”
楚生忽然扭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女生，冷冷道：“出去，拿着你们的东西，别回来了。”
三个女生走了，带着今天买的东西走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她们大概明白了情况，那个女生肯定不只是他的助理。
只是可惜，光吃饭了，没能吃口别的。
楚生终究是没能狠下心，当着宋娜娜的面搞出那种事情。
而大娜娜的死心值也随之开始降低。
5%，4%，3%，2%，1%最后归0。
他还是第1次知道，原来想让一个女人死心有这么难。
只是楚生向来是不服输，不惧挑战的。
于是他直接开口问：“宋娜娜，你说怎么才能让你对我死心呢？”
宋娜娜没想到楚生会问这种问题，一瞬间有些沉默。
她低垂着眼脸，没有去看他，两只手指在手心摩擦，许久之后才开口。
“就不能不死心吗？”
“楚生，我可能之前确实是有一些问题，可现在的我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
“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我也会慢慢证明给你看的，可你总不至于连机会都不给我吧？”
她说完之后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冻结。
宋娜娜从未像今天这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乖乖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家长的批评。
“我就是想单纯的问问你。”
楚生毕竟还有两次机会，这次不成，这一次再努力。
只是宋娜娜这个人就好像是铁板一块，还有着自我修复能力，难搞的很。
如果能让她亲口说出自己的弱点，那后面楚生就方便多了。
不过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楚生自己都没抱希望。
“你要是一定得知道的话，那就告诉你好了。”
宋娜娜深吸口气，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如果你不懂得负责任，只贪图一时享乐；又或者以自我为中心，只当做一件物品，不在乎感受；又或者以玩弄感情为乐……”
宋娜娜说了很多，而她说的这些似乎都是十恶不赦的渣滓。
楚生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却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坏的人。
他好像无法变成宋娜娜所说的那种样子。
就算是努力，似乎也就是只能在她说的那个边缘伸伸脚，然后感觉到痛苦，迅速的收回。
堕落很容易，但也没那么容易。
楚生忽然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像是一条咸鱼。
“那看来我是没办法让你对我死心了？”
“嗯嗯，是的呢。”
宋娜娜好像又恢复了开心，主动贴了过来。
当一条咸鱼被另一条咸鱼贴贴的时候，两条鱼估计就要发生点什么了。
要么两条鱼在车上运输，要么就在锅里爆炒。
楚生是真的头痛。
他好像接受了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明明这个任务很简单，只需要他足够的人渣就行。
而且这里还是系统创造的虚拟平行世界，他即便是做了人渣，也不会影响现实，也不需要负责任。
可这个世界又那么的真实。
底线这种东西，就像是大坝，一旦破了一个小洞，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楚生没有做人渣，但他做了点别的事情。
好久没跟大娜娜深入交流过了，还挺怀念的。
就是第一次深入交流，两个人还不是很了解。
你不知道我分寸，我不清楚深浅，容易搞出尴尬的事情。
就比如平时很骚动，很装，一副随随便便无所谓的样子。
可真聊到深入的话题，就又会变得怂怂的。
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有娇羞的一部分，就连宋娜娜也不例外。
她很明智的这两天没有做美甲，所以指甲算不上长，也不至于搞出什么问题。
楚生背上有点痒痒，不过也可以理解。
他有意降低自己的防御，所以多了几道红痕。
别问，问就是宋娜娜破防之后挠的。
一夜无话。
当楚生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车里。
倒计时再次回到了12小时，宋娜娜头顶的面板也产生了变化。
宋娜娜（?91%）▇▇▇▇▇×76
【死心值：0%】
楚生好像发现了一个盲点。
那就是攻略宋娜娜或许并不需要完成boss攻略任务。
他只需要给她持续性来点刺激，她就会不停的掉血。
说不定不需要完成boss攻略任务，日常情况下就可以把大娜娜给攻略掉。
只是虐大娜娜楚生还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他虐娜娜千百遍，大娜娜还把他当初恋。
话说刚才的12个小时已经重置，那大娜娜现在……
(ー_ー)!!
很多人可能会很喜欢这个，但楚生并不喜欢。
体验感是很差的，除非是多少带点变态。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心理洁癖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保障。
就像是新买的手机会有一层膜，新买的平板会有一层膜，新买的家电上都会有膜……
膜法，与生俱来。
“楚生，你在想什么呢？”
宋娜娜总感觉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奇怪，反正就是怪怪的。
楚生回过神，没去看宋娜娜，而是看向前方开始思考。
他准备把攻略重点，从提升死心值转换到如何更多的造成伤害减少血量上。
从机制杀变成单纯的伤害输出。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刺激她呢？
楚生想了想，忽然问道：“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
宋娜娜眉头一皱，瞬间就感觉出了楚生肯定没憋好屁。
这种问题，她不可能老老实实回答，但还是要给对方一个答案。
“我很烦我班里的一个男的。”
“是吗？”楚生忽然挑眉，露出坏笑，“说谎的人要吞1000次针哦。”
宋娜娜当即撇下脸来，反问：“你真想听？”
楚生点头，道：“我如果不想听的话，我问你干什么？”
她没好意思说自己最讨厌的人，只能从比较讨厌的人里选了一个。
“孙晓瑶。”
楚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个答案。
“前天只更了4千，今天多更一章，补回来，望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