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这群蜥蜴人的战斗力比利姆露想象中的要出色,或者该说是安兹方派出的领导者太过自视甚高,不愿意亲自出手,居然让等级稍高些的小喽啰来做己方的将军,完全小瞧了弱者被逼至绝境所爆发出来的力量。
就像是小混混争霸赛那样,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为了维护自己死之支配者的颜面,安兹自然也要为他的部下撑腰,不过也用不着他出手,他只要展示出远超这个世界顶峰的力量,用于威慑,那群蜥蜴人的气势就降了一半。
说实话,什么王之仪仗,该不会是安兹仗着自己现在是个骷髅头,不会脸红不会害羞才搞出这么大的排场吧,还能那么泰然自若地坐在那么多人面前,要换做是他,早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安兹端坐在王座之上,而他的部下科塞特斯,作为本次的战斗负责人,就由他和蜥蜴人的两位最强者进行决战,说实话,有点太欺负蜥蜴了,仗着人家见识不高,看不出他身上被施加了多少个buff,两者之间的实力又是多么的悬殊,就以绝对的优势让他们失去了生命。
然后再用药水将其复生,以复生者为首将整个蜥蜴人收入麾下,还真威逼利诱,使了个全啊。
安兹就像游戏里的玩家,完全不将这个世界的生命放在眼里,能入他眼的,充其量也不过是能给他带来些许乐趣的棋子而已。
将一切不稳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预防着一切能给他带来危害的存在,说是要找同乡或伙伴,但真威胁到他,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恐怕就要按安兹当时心情的好坏来论生死了。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利姆露知道建立一个国家会需要付出多少生命,这还是建立在他是个和平主义者的基础上,虽然这种做派让他实在无法苟同,但他也没有立场去说安兹的做法。
刚一回到家,维鲁多拉就发现了他情绪间的变化,当即放下手里的漫画直接问“怎么了?”
“前两天我拉你去看的那场战斗,最后不是蜥蜴人赢了吗,但是今天,安兹带着他的部下去把场子找回来了,还杀了很多蜥蜴人,照这么下去,肯定会出现牺牲者,虽然我也没资格说别人,但就是觉得有些郁闷”。
维鲁多拉从躺椅上翻身坐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下利姆露现在的状态,也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考虑太多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啊,利姆露,因为特恩佩斯特有那些家伙在,你的行动基本上都是基于保护他们,但在这里,你的身后只有我,我也并没有弱到需要你的保护的程度,所以你只要考虑之际喜不喜欢,要不要做就可以了,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的”。
那双龙瞳在闪闪发过,毫无阴霾,维鲁多拉是认真在说这话的。
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肉麻话!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突然要换一种行动方式也太难了吧!”
也是幸亏他留了一手,考虑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才没让安兹知道更多详情,给其他世界带去麻烦。
“没有让你突然换一种行动方式,只是想告诉你,不用考虑的那么复杂”。
“尽量吧,也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不想吧!”
“过分,我哪有什么都不想”。
看着利姆露又有了心情向他吐槽,维鲁多拉就知道自己的开解起效了。
他是龙、也是魔物,早就习惯了弱肉强食,倒不如说他就是奉行弱肉强食的一员,但利姆露不是,前世作为人类的心,对于魔物来说道德感太高了,让他无法狠下心来见死不救。
虽然很多人就是靠他这一点才得救的,但维鲁多拉并不希望他因此而困住,利姆露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才是最治愈的。
如果只有他一个,他早就冲上去把那个叫安兹什么的狠狠地揍一顿,但利姆露说不行,那就算了。
毕竟就算是利姆露想太多,那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可不想冲上去破坏计划之类的,事后再被利姆露教训。
“如果你很在意那个叫安兹的后续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呆久一点,如果有什么在意的东西,抢过来就是了,反正他也阻止不了你”。
“说什么在意,是你不想回去吧!”
“哈哈~,怎么可能呢!”
维鲁多拉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脚步悄摸摸的后移,动作丝滑地又回到了躺椅上。
笨龙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利姆露试着放下心里的各种顾虑和担忧,像之前一样当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冒险者。
······
所以当城市中心亮起属于结界光亮的时候,利姆露也没有第一时间出门,他选择先把维鲁多拉摇醒,然后在结界附近找了个高点,探查结界里的情况。
魔物的气息在这个属于人类的城镇里就像黑夜里的灯泡一样亮眼,平常在酒馆里见到的冒险者更是全军出动,只为阻止向普通民众出手的魔物们。
亡灵系的魔物、黑暗系的魔物,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这座城市里横行。
悲鸣、惨叫,呼救声的戛然而止,生命的灯火被狂风强行吹灭。
生命在逝去,却有人以此为背景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欺骗人心。
即便安兹和其下属都进行了伪装,在他们眼里也如同透明的玻璃一样一览无余。
好心的冒险者无法堪破等级之间的差距,无法看穿安兹一众身上的伪装,只能一味的被他们所表演出来的戏码所迷惑,说着些自以为正义的话,殊不知自己只是这场戏码中如小丑般舞动的棋子。
安兹倒是计算的很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强大的、正义的、为了无辜民众而战的冒险者,在这个局面,只要和他站在了对立面,就是和本场的恶魔、他的下属为伍,是本次事端的罪魁祸首。
就算利姆露为了不暴露身份进行了伪装,也会被迫和一众冒险者进行战斗,成为邪恶的一方。
正义与邪恶在此刻颠倒,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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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至极!
无语到极致真的会笑,站在屋顶上看着下面朝正义使者鞠躬的恶魔,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
毫不掩饰的声音,还有愈发强烈的魔力威压逼得安兹不得不抬头仰望,他认得这股威压。
“好久不见,利姆露先生,你居然也在这里”。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妨碍到你的计划了?!”
“怎么会,无论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没想到,您居然只是在一边旁观”。
哇!
利姆露扭头看了眼此刻仿佛人偶,立在一旁不说话的恶魔,似笑非笑的说道“还好这只恶魔还没走,你想看的话,我顺便把他毁了也可以,不要紧,很简单的”。
边说着利姆露边往恶魔的方向走了两步,手臂微微抬起,魔素在掌心快速聚合,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不需要您费心的,我已经和这只恶魔谈妥了,比起这个,还是昏迷的冒险者们比较重要,要赶快进行处理才行”。
安兹伸手拦了拦,并将利姆露的视线往冒险者们的身上引,而恶魔借他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悄悄离场。
可惜这种做法对利姆露来说起不了斑点作用,他身后还有一条眼睛特别厉害的龙,当恶魔一有动静的时候,就被气势狠狠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不是很厉害吗,连死去的蜥蜴人都能复活,区区受伤对你来说应该更不在话下吧!”
“啊,你看到啦,复活蜥蜴人是还需要他们,冒险者们又没有死,药水对他们来说太不合常理了,只是伤口的话很快就会愈合的”。
“那被魔物攻击而死去的民众呢?”
“魔物?那也不是我做的啊,你不是也看见了吗,我全程都在这里,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安兹表现的很无辜,像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同出一源的气息,还真有可能被他骗了。
“别装傻了,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能看破你的伪装,也能看破他们的,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更何况你也没想躲吧”。
“没办法,毕竟利姆露先生那么强大,第一次见面就能识破我的伪装,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瞒过你了”。
安兹看向被气势压得冷汗直流的迪米乌哥斯,还是换下了伪装,给他愣了一个高等级的防御戒指让他好歹能站起来。
“哼,仗着道具多肆意妄为”。
自己的威压起不到作用,维鲁多拉干脆也没再出手,只是环胸站在一旁,注意着恶魔的动向。
“既然打破了当初和我立下的约定,那我也不必遵守后续和你立下的条件了”。
“没关系的,利姆露先生,因为我突然发现,既然你知道回去的办法,那想来时可以说走就走的,而仅凭我的力量,想要完成那些条件应该是任重而道远,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你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所以你拦不住我,只不过是在你走之前还是走之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