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我收到了owls的成绩单,和一本珍贵的、世界上最伟大的两个巫师的手记。
虽然我还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但是我看看也行嘛,先过过眼瘾!
不得不说这俩人在魔咒上的造诣非常高深,GGAD提出了一套独家、但很完善的魔咒发明方法。
我们学习的魔咒都叫做标准咒语,标准咒语的意思是这个魔咒使用后,对巫师本人不会有任何伤害,而且它很稳定,被人念千百万次都不会变异。
但随便创造的咒语就容易不稳定,不同人念会有不同效果,甚至可能对某些巫师会有伤害,类似过敏效应。而黑魔法的魔咒,是无论什么人使用,在多次反复使用之后,巫师的灵魂会受损,会产生裂痕,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学校都反对学生学习黑魔法。
GGAD的魔咒发明其实不算发明,而是如何用标准咒语中多个咒语进行复合,创造一个更强大,同时多管齐下的咒语。
比如说我生前见识到的牢笼咒、火神开道,还有GG在巴黎的火盾护身。
虽然这里没写这两个咒语,但是他们俩把这个逻辑说得很清楚,所以我完全可以根据我了解到的那两个咒语的效果来反推啊!
唉,我真的太聪明了。
我一投入到这种事情上,就容易魂不守舍,所以哪怕带着小杰克和凯瑟琳威尔在山姆买东西,我脑子都是逆推。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在凯瑟琳和威尔争吵着是牛肉好吃还是羊肉好吃的时候,我所在的超市——炸了!
我亲眼看到两个麻瓜被炸成了两段!
然后杰克瞬间哭了出来。
我赶紧抱住了杰克,而凯瑟琳和威尔也围过来抱住了我们。
有两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袍子的巫师出现在超市里,他们举着魔杖,魔杖尖端肆意闪烁着嗬人的绿光。
他们不分对象地发射着钻心剜骨和阿瓦达索命,而我,我那一刻变得非常冷漠,大概是斯莱特林骨子里的审时度势冒了出来,我快速分析了利弊:
我不能贸然冲上去跟他们对打,第一,我是学生不能校外“公然”使用魔法,第二,我不想杀了他们之后立刻被汤姆学长找上,第三,我最爱我的家人,我要率先保障我家人的安全。
此刻,我手中没有魔杖,但是很早开始我对魔杖就不是那么依赖,所以我悄无声息地使用了幻身咒,并加了一层统统加护。
我的咒语覆盖率我们一家四口,凯瑟琳和威尔惊恐地望着我,而我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对着他们摇头。
感谢我的家人也不是冲动的脑子,威尔捂着杰克的嘴,拜托他不要哭出声,杰克小小的一团瑟瑟发抖,但还是乖乖听话,自己也用小手捂住了嘴巴。
然后我们四个人开始向外头挪动。
我的冷漠是明智的,我们在五分钟内就逃了出去,到了停车场,威尔赶紧把我们塞进车里,然后我解除了魔法,紧接着我们一家从商场那个战场射了出去。
威尔双手颤抖,但还是开着车在外头绕路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说安全了,才敢带着我们回家。
什么都没买成,杰克还吓得一回家就发烧了。
凯瑟琳给杰克喂了药,哄睡了他,然后就跟威尔一起下楼,跟我对坐,要与我进行严肃地谈话。
凯瑟琳提出了要求,她觉得这个巫师学校不能再读了,太危险了,认为我应该退学。
但是我说:“如果我退学,我连今天怎么带大家出来的隐身魔法都学不会,无法保护自己,不是什么好的决策。”
威尔赞同我的观点,他认为他们今天能够安全全靠我学了魔法,而且我学得特别好,他支持我学得更多更好。
凯瑟琳却尖锐地指出:“但是那群疯子是什么pure-blood拥护者,他们憎恨我们这些普通人,如果他们知道艾德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们肯定要发疯的。”
“是的,”我承认了凯瑟琳的观点,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年我都不让他们去月台了,我的父母看着我,一时间有些沉默,他们当然是害怕的,于是我说,“我有一个办法,不如你们跟我断绝关系,就让他们觉得我们没有关系。”
“这不可能!”凯瑟琳突然红了眼睛。
她激动地拍着桌子,站起来说:“我养了你十一年,你五岁的时候是我从孤儿院里抱出来的小孩,我是你的妈妈!”
威尔抱住了哭泣的凯瑟琳,安慰着她,说我说的都是不成熟的小屁孩说的话,可是凯瑟琳的情绪很激动,好像离开我就会去掉她的半条命一样,于是威尔只能先安慰她一个人回卧室安静一下,然后他单独跟我谈。
面对我,威尔问:“你预见过这一切的对吧,艾德?”
威尔是一个工程师,IT的,虽然秃头,但是确实又冷静又聪明,实际上把我的早熟看作是天使的只有凯瑟琳,威尔是知道我有那么一点古怪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威尔:“未来的一年,两年,甚至是两年后,形式会变得更糟糕,而我也要去做非常非常危险的事,其实无论关系断绝与否,我都存在物理意义上消亡的可能。”
威尔闻言,即便是一个中年男人了,也开始红起眼眶。
他说:“你只是一个孩子。”
我想会把我当成孩子的人只有凯瑟琳和威尔。
虽然他们时不时逃避养育杰克的责任,把他甩给我,但是会像对待孩子一样给我买玩具、衣服、好吃的。
“但就算是亲生的孩子,也会长大,成为独立的个体,拥有自己的使命。”我这么笑着,对他说。
“但她永远需要一个家。”威尔握住了我的手。
不得不说,斯莱特林也会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而流泪。
我们把这个问题搁置了。
凯瑟琳选择逃避讨论,威尔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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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拒绝我的提议,后续魔法部负责善后的人上门探访,考虑到这是一个拥有巫师的家庭,他们只消除了小杰克对于这场血色灾难的记忆,保留他快乐的童年,同时检查了我的魔杖,确认我的魔杖没有使用魔咒的痕迹之后,就走了。
凯瑟琳看到能消除记忆的魔咒,就变得很害怕,晚上,她来问我,以后会不会这么对她。
我说我不知道,如果情况很极端呢?
她警告我,绝不可以,她说记忆是灵魂的一部分,我剥夺她的记忆,就是分裂她的灵魂。
她说得很重很重,但是我突然懂了,为什么一忘皆空使用多了之后,那些纯血小姐们多数会变得温顺,或者是疯癫,因为她们的灵魂被分裂了呀。
“你妈妈宁愿完整地死,也不要变成灵魂残缺的人。”凯瑟琳这么警告我。
我乖乖点头,说:“我明白了。”
这只是凯瑟琳的选择,很多人比起完整地死,更希望能灵魂残缺地活着——比如汤姆学长。
后续的日子里,新闻报道中,伦敦多地出现了爆炸、火灾、坍塌等事件,原本我的父母还会以为是意外,但现在他们知道了,嗯,巫师制造。
我透过这些事件揣摩汤姆学长的想法和精神状态,而莉莉也一直在跟我通电话,抱怨着魔法部不作为,抱怨着世界的危险,抱怨着纯血主义,佩妮隐约察觉到了巫师界的混乱,原本对魔法的向往瞬间祛魅了不少,她警告我们俩不要冲锋陷阵,尤其是她那个容易头脑发热的妹妹。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伦敦迎来了盛夏的雨季。
那天雨下得很大,凯瑟琳和威尔出门上班了,让我在家照顾杰克,杰克因为下雨不能出去玩儿嘟着小嘴,于是我摸出美国迪士尼的碟片,给他播放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杰克不爱看,就想出去玩,他说下雨院子里有蜗牛爬,想看蜗牛,于是我只好给他套上小黄鸭雨衣,然后打着伞带他到院子里看蜗牛。
我记得这种巨大的蜗牛应该是入侵物种,反正我担心有寄生虫,不让他用手摸。
“我可以拿一只回家里养么?”金发碧眼的小豆丁蹲在地上,眼巴巴地仰望我。
我说:“凯瑟琳会气死。”
他委屈地低下头。
像一朵蔫了的小苗苗。
我正想着说点什么安慰他,突然他抬起手指着我的身后,说:“那那一只我们可以养么?”
“不行,蜗牛都不能养。”我一边说一边回头,心想哪来的破蜗牛那么多?
哪知道一回头,就看到我家绿化带里探出一个湿得跟个拖把一样,还混杂着黄泥水的黑狗狗头。
我瞬间语塞。
而杰克还拉着我的手,眼巴巴地跟我说:“是狗狗,不是蜗牛。”
我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照道理我是不知道他是只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