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米妮如同平时的每一天,她准备拉长身体伸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再睁开眼睛迎接高考后和煦的日上三竿的太阳光。
她刚刚移动了一下身体,尖锐的疼痛从身体的各处涌入大脑。
“握……艹……嗷嗷。”她连忙换个姿势,没想到另外一个动作更是痛的难以忍受。
啥……啥情况,就睡了一觉感觉被一群人殴打了一顿。
她瞬间一动不敢动。
眨了眨发黑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白色的墙纸微微泛黄,木制的桌椅都有些掉漆,她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
米妮看到在自己床脚处有一个陌生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从他身上穿着的白色外套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个医生。
“你醒了,真可惜诶。”
可惜什么?
“不对,你谁啊?谁让你……”米妮下意识的问出口,又停住,这里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准备答话。
“你绑架我!!我家可没钱啊!”
医生的额角弹出一个十字路口,一字一顿的恨恨说道:“你这家伙,昨天发生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吗?我看你脑袋上也没有枪口嘛,需不需要我给你补一下!”
昨天?米妮的记忆回来了,昨天她梦见自己在开枪来着,她猛的坐起来,疼痛让她眼睛发黑,声音都发不出来。
昨天不是在做梦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身体真实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她这大概率不是一个梦境。
!!!!她穿越了???
嗯??真的假的?
她猛地想起起爸爸和妈妈离开家去山上清修的那天。
“米妮,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爸爸这样说。
“米妮早饭在蒸锅里,一会要记得吃饭。”妈妈这样说。
那时候的自己正对着电脑傻乐,转头看着穿戴整齐的父母回到:“当然没事啦,你们不是每年都要出门吗?还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我到底去哪里。”她撇撇嘴,对于这一点她总是耿耿于怀。
“不过这次就不用叮嘱我写作业啦,这个暑假没有作业!”高考完就是豪横。
妈妈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哥哥过几天学校也放暑假,你们两个记得每天按时吃饭,别天天点外卖知道吗?”
“好耶,放心吧,等哥哥回来我们轮流做饭。”米妮起身蹭到爸爸妈妈身边熊抱住他们。
爸爸搓搓米妮翘着呆毛的脑袋,“行,你们都长大了,能照顾自己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嗨呀,这说的什么话,什么离不离开的,就跟我和哥哥去大学一样只是去做自己的事情,我们还是会永远在一起,永远是一家人呀,对不对。”米妮开朗道。
爸爸妈妈并没有搭话,只是转移话题道,“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们就先走了。”
米妮当时并没有感到有任何异常。
爸爸在踏出门的时候转头对她说:“米妮明年就成年了,以后要坚强一点哦。”
“……”
那个不久之前的某个下午发生的事情,本应淡忘的,却突然在记忆中清晰起来。
米妮想到这里,不觉悲从中来,泪水喷涌而出,完全坚强不起来的样子。
她悲愤锤床,爸爸能不能不要当谜语人啊。
“喂,喂,我除了帮你处理伤口之外什么都没做啊,你这个样子我会很苦恼的。”医生从凳子上站起来,皱着眉头思考要不要把这女人直接打晕算了,哭哭啼啼的吵的人头疼。
这里是黑衣组织,流血流汗是常态,流泪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不免有些厌烦。
米妮可不听他的,只是自顾自的大哭着。
果然,果然,爸爸妈妈其实都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吧,只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提醒自己。
米妮的爸爸妈妈并不算普通人,据说他们是两个非常有名气的道家流派的弟子,在灵界拥有一些“超能力”,能掐会算,还身负武艺,简直就像米妮看的修仙小说一样。
她不是不感兴趣,只是爸爸妈妈对她说,米妮的机缘不在这里,不用学也学不会。
她磨了好久,最后母亲给她一本画册,让她感受。
感受什么?米妮只会照着上面的图案描画,她画画也实在不咋样,最后那一点点的画技成输出表情包的工具,在同学中非常有人气。
高考后她还专门画了表情包卡片收藏在自己的卧室里,可以留着当未来的回忆。
医生被米哭的头疼,他掏了掏耳朵,决定把这块地单独留着米妮哭个够。
他一把拉开门,被门口站的笔直的黑色身影吓得差点跳起来,琴酒伸出右手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看来他也是刚来。
“琴酒,你吓死我,下次过来能不能敲门啊!”医生不仅直呼琴酒的姓名,还在他面前大喇喇的抱怨。
银发的冷面男人只是瞧了对方一眼,才慢慢吞吞的开口,“莱文特,看来你很闲?”
医生嘴角抽搐一下,连忙开口,“当然不是,我都忙死了,我去看看波本那边怎么样,他伤的应该挺重的吧。”莱文特说完就从琴酒身边的空隙挤了出去。
自己可是医生,才不想被借调去别的组干活,琴酒简直把所有人当免费劳动力给他干活,十分可恶。
米妮听见门口说话的声音,揉了揉眼睛泪眼婆娑的抬头去看,银发,黑衣,是之前那个塑料搭子。
“嗨,你没事了?”米妮的目光在对方的身上逡巡,企图找到一些这人受伤的痕迹。
但琴酒身姿挺拔,行走之中完全没看出哪里受伤了,都让米妮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毕竟晚上也太黑了,看不清长相实属正常。
琴酒眼光很是冷冽,绿色的眸中像是藏着刀锋,上上下下的将米妮刮了一遍,米妮简直幻视自己是一条鲤鱼,鳞片被拔个干净。
“任务失败,米妮。相信你已经做好准备了。”琴酒的嘴角扯出一丝笑容,那是残酷的如同大白鲨一般的笑。
“等一下。”米妮举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和琴酒中间,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厄运来到自己身边。
琴酒当然算是米妮的厄运,他在组织内部就像是死神一样收割着所有叛徒的生命。
而在这一场任务中,米妮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卧底,还是那种漏洞百出的卧底。
一个杀手竟然不会拼装狙击枪,而后却能精准的射中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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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电线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给猎物留下生还空间。
琴酒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瞬间将米妮的手折在她身后,并将她摁在病床上,男人的手很大,他能一次性握住米妮的两个腕骨,另外一只手中举着他爱枪抵在她的后脑勺上,
他流畅的做完这一切米妮才堪堪反应过来,本来就疼痛的身体,被琴酒这么一扭,疼得立刻又流下眼泪,
她心里疯狂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能想到的脏话都说了一遍,稍微想挣扎一下,都被琴酒用更大的力气怼回去了,越挣扎越痛,她只能摊平,当然也是因为她现在没什么力气。
男人见她乖乖不动,满意的压着她出门,“BOSS想知道你们昨天的任务为什么会失败,如果答的不好……。”琴酒没往下说,倒是让人压力更大了。
米妮简直要气哭了,自己穿越过来为什么这么惨,又是当杀手又是被当叛徒的,而且自己昨天晚上还救了琴酒怎么这家伙翻脸不认人啊!
她对这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她倒想问问为什么给自己这样一个身份?
是担心自己大学四年出来立刻失业,所以提前分配到岗了吗?专业也不匹配啊!
他们在走廊里还碰到了冷着脸的波本,琴酒和他对视了一眼没有人说话。
三个人一同往前面走去,米妮很不服气的问道:“为什么他就不用被抓过去呢?明明这个任务是我和他一起做的。”
琴酒冷笑一声,“那你会乖乖的从这走过去吗?”
米妮倒是想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杀手们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人性,索性还是不要惹怒他们。
她乖乖的点头,琴酒瞪了她两秒,还是松开了手。
米妮连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和肩膀,感觉快要断掉,一想起一会又要经历的酷刑,不由的悲丛心来,又抽噎了两下。
“不许哭。”
“我哭也要管?”米妮更悲伤了,“你的心冷酷的就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刀。”
琴酒:“……”
波本:“……”
两人想吐槽但不知从何吐起。
“而且昨晚上明明是我救了你,你现在就是恩将仇报。”
琴酒冷笑,“劝你留点力气一会在刑讯室辩解,看看BOSS愿不愿意留你一命。”
米妮:“……”真的跟小说里写的一样,动不动就要严刑拷打。
“现在是新z国知道吗?已经不时兴封建主义那套了,要“以人为本”!就算是杀手组织也要保障人的基本权利……唔。”
琴酒一把捂住米妮的嘴巴,吵的人头疼。
别看米妮现在还能小嘴叭叭两句,一进入刑讯室,当里面冷飒的空气吹在人脸上的时候,她已经开始退缩了。
琴酒一把抓住企图转身逃走的米妮,把她摁在了室内的一把椅子上,而波本目不斜视的坐在了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
米妮表情忐忑的被铁链锁住脚踝,像个犯人一般坐在那里。
“哦,是个漂亮的女孩。”一个青年站在最中间有笑眯眯的看着米妮,他虽然眼角弯弯,可眼中的冰冷让米妮的胃沉甸甸的甚至想要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