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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二周目第十二天

作者:超高校级的卷王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什么啊?


    闻时月看着跪在地上的帝国至高统治者,他的教父。


    居然提出这种让她脑子完全要烧着了的请求。


    闻时月满脸通红,看着跪在她身前的男人,试探性的地,黏糊糊地问了一句:


    “可以嘛,教父……”


    “为时月处理这种情况,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啊。”


    凯撒如蝶翼的眼睫微垂,遮住灰蓝色眼眸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时月,忘记第一次易感期,就是我帮你导出来的吗?”


    这句话让闻时月陡然回想起,一周目的时候,她刚刚穿越过来,面对着突然长出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更别提她完全没有接受过信息素的教育,第一次易感期,她本能地向她的恋人郁亭风寻求帮助,可郁亭风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只有来找他的凯撒发现了她的异样,他怔愣了一下,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垂,他的指尖微微抠着,用指腹蹭着,沉默的热意伴随着温热的湿气在他们之间弥漫。


    闻时月的第一次易感期,是在教父的陪伴下度过的。


    男人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上闻时月的脸,让她回过了神,闻时月握住了凯撒的手,摇了摇头:


    “教父,你已经对我够好了,没必要……”


    “可是这是教父的职责,不是吗?”


    凯撒的手指沿着闻时月的小腿向上攀爬,将裙子牵起一角,用自己的胸肌给闻时月那处降温,柔软且冰凉的胸肌包裹着闻时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闻时月的手放在凯撒的肩上,像是作势要推开引诱着她背德的教父,可手上却没有使一点力气,反而因为灼热的体温,引得凯撒向着热意更近了一步。


    【想嫖npc就嫖,反正这是剧情线之外的,你嫖了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你本来就不是柳下惠,别装了。】


    系统给犹豫不定的闻时月拆台。


    【你会睡你爸吗?】


    闻时月简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无以复加,这确实是个游戏,她也不介意嫖npc,可是凯撒是一周目,把她从幼崽拉扯大,还因为从贵族的手里救下了她,最后赔上了一条命的男人。


    她已经利用凯撒对付郁亭风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透一下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时月,我的孩子,别再犹豫了。”


    凯撒的捧着,开始摇晃起来,灰蓝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意:


    “请尽情享用我吧。”


    闻时月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都只能变成细小的声音,温热之中,让她无暇在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反正,alpha与alpha之间互帮互助一下,也很正常吧。


    闻时月迷迷糊糊地想。


    她握着凯撒肩膀的手慢慢放开,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一个木板之隔,外面一群旧贵族,把郁亭风的头发揪着,将他往水里按,郁亭风呛了好几口水,拼命地挣扎,可还是抵不过贵族们的人多势众。


    郁亭风知道闻时月就在卫生间里,那股玫瑰香,直冲冲地往他鼻子里窜。


    这些天来,他和闻时月朝夕相处,他对她的信息素的敏感度,让他能够清楚地判断出信息素最浓的地方——闻时月的所在地。


    在他又一次被揪着头发,从水里拽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那个木板处,只要他过去了,用手在木板上敲出他高中时,和闻时月的暗号,他相信闻时月一定会出来帮他的。


    就像在高中的时候一样……


    “啧,郁大少爷是要换个地方玩,可以啊。”


    他被揪起头发,脸被打了一巴掌,郁亭风咬牙忍住了,他作为Omega,打不过这群alpha。


    还好他被人抓住领子,拖到了那块木板上,撞出“砰”的一声。


    隔着薄薄的木板,郁亭风被人按在墙上殴打,发出压抑的混响,郁亭风只能接近权力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空荡的厕所里,回荡着拳头撞击□□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闷哼。


    门板之内,闻时月被凯撒抵在洗手台边,冰凉的大理石台面隔着她的后腰。


    空气中弥漫着的龙诞香与他身上的玫瑰信息素交织的暧昧气息。


    凯撒的手指正摩挲着她后颈的腺体,带来一阵阵战栗。


    “教父……”


    她刚开口,就被门外的一声清晰的闷哼打断。


    那是郁亭风的声音。


    凯撒的动作顿住了,灰蓝色的眼眸微垂,落在闻时月那张瞬间绷紧的脸上。


    “担心你的未婚夫?”


    凯撒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闻时月脑子完全泡在软绵绵的肌肉里了,压根没有听到郁亭风的闷哼声,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猫眼里全然是被溺爱出来的娇纵:


    “什么未婚夫啊……”


    她揉了揉带着热意的眼睛,鼻尖红红的,中和了那股锋利的美艳,她用鞋尖抵住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的肩膀:


    “教父,速度快一点点,好不好。”


    教子上扬的尾音,如同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地挠过凯撒的心,原本被嫉妒与担忧充斥的心脏,此刻也缓和了下来。


    他起身,想要亲一下教子的脸颊以作安抚。


    却没想到闻时月把他重新按了回去,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教父是累了吗,怎么停下来了。”


    说完,闻时月作势要走:


    “如果教父累了的话,就不辛苦教父了,我去找别人就好了。”


    “别……别去,教父,一点都不累,不要去找别人。”


    凯撒一下子慌了神,拉住了闻时月的裙角,灰蓝色的眼睛里升腾起一场雾气,帝国最尊贵的皇帝,就这样跪在闻时月的身后,祈求她不要离开。


    闻时月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红唇勾起,她转身,指尖滑过凯撒的蝎子辫,将它放在手里把玩,猫眼轻佻的上挑:


    “逗教父玩的,教父真好逗。”


    凯撒听到这句话,才彻底松了口气,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却依然在他的心头没有消散。


    他手上在捧着乳/肉帮着闻时月疏解,内心却已经下定决心,要将郁家这个,可能将闻时月从他身边夺走的潜在因素除掉。


    【你还在玩npc呢,郁亭风要被人打死了!!!】


    系统在闻时月的脑子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哎呀,他是男主,没有我们这种女配这么容易死的。】


    闻时月毫不在意地回复,她现在正玩在兴头上,又怎么会管郁亭风这条吃里扒外的丧家犬。


    【那你听到了郁亭风求救的敲击声,我不信你不记得这是你一周目,和郁亭风约定的暗号。】


    【我知道啊,但我就是不想救,我选了他那么多次,结果他这次,外面穿着蓝色的西服,里面穿的却是米色内搭。】


    闻时月一边手上动作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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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这周目聚会对他态度这么不好的原因?】


    【一周目聚会郁亭风毫不犹豫地选择穿米色衣服,这一周目就算我逼着他和我站在同一阵营,他还是两头选择,摇摆不定。】


    闻时月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打,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


    【既然做不到坚定的选我,那我凭什么要救他。】


    她轻哼一声,恶趣味地让牛奶挂在了凯撒那灰蓝色的眼眸上。


    凯撒满脸漫起绯红,怔愣着将脸上的牛奶用手指勾下来,看了几眼,像是被蛊惑一般,就要放到嘴边。


    闻时月看着自己的教父变得呆呆傻傻的样子,摇摇头轻笑一声,抓住了凯撒的手指:


    “别吃,教父,脏。”


    凯撒这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他将沾着新鲜牛奶的手指放到另一侧,可心底多少居然感到一些遗憾。


    他厌恶所有alpha的味道,但他的孩子是至高无上的纯洁,所以尝一下孩子的味道,也没什么的,他还是将手指放到了唇边,摇了摇头:


    “时月的东西,一点也不脏。”


    “喂,你有没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嗯……好像是玫瑰味,可能附近放了玫瑰的香薰?”


    “我怎么记得,玫瑰味是闻时月信息素的味道。”


    外面的人嗅到了卫生间里愈发浓郁玫瑰味,开始起疑,他们拽过被郁亭风:


    “郁大少爷,你的主人好像也在这里,来指认一下吧。”


    【任务:不要被贵族们发现,并从贵族手上救下郁亭风,积分:600,惩罚任务;被直接抹杀,结束二周目。】


    闻时月听到这个任务直接嗤笑一声,合着她这炮灰女配,就是救男主的工具人。


    但她脑子里的那些抱怨,陡然被那裹挟着她的温热口腔所打断了。


    她猫眼瞪大,看着原本还靠在板子上的凯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跪了下来,竟然用嘴含住了那草莓味的粉红色冰棒。


    他吃着草莓味的棒冰,细细地品味,把冰棒含化和闻时月的脑子一并含化了。


    闻时月想要推开他,却反被扯住了手腕,凯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朝着她摇了摇头。


    是说外面有人找他,打算用嘴作为容器,来帮助她躲避外面的人吗?


    这个理由太过正当,原本犹豫着要推开凯撒的闻时月,也缓缓放下了手。


    但闻时月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被含着的口红,正在缓缓地融化。


    【这处的东西可是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自求多服吧。】


    她看着那处,在不断的膨胀,凯撒的嘴已经要咬不住这粉色的口红了。


    而门外,那些贵族们,正在一扇扇推门,马上就要推到自己这一间了。


    闻时月的额头沁出细汗来,她指了指唇,用唇语告诉凯撒,他咬不住的,还是会泄露出信息素,等她再想想办法。


    她此刻已然烂额,闻时月对于二周目的重生,觉得这只是侥幸而已,任谁也不能保证,这周目被抹杀,下一周目仍然会复活。


    她想回家,她还不想死。


    死脑子快想啊……


    闻时月再次睁眼时,她错愕地看到原本跪在他身前的凯撒,此刻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久跪,踉跄了几步,他趴在门板上,两根手指放在身后,将那处尽力撑开撑大,他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了孩子的套/子:


    “快放进来,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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