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生日快乐,虽然爸爸妈妈离婚了,但生日礼物依然放到你的房间了!”
星脑里传来闻母带着笑意的声音。
“知道啦,谢谢妈妈,我爱你。”
闻时月对着星脑另一头隔空送去一个飞吻,声音甜得发腻,红唇勾起,眼底却毫无笑意。
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事情的起因源于闻时月玩了舍友推荐的星际□□限制乙游。
乙游的主控是从贫民窟一路奋斗上来的小白花,途中遇到各类男主,和各类男主产生各种□□涩涩情节,最后更是靠着睡服男主,从贫民窟的下等民一跃成为帝国第一代女帝。
“啊,真没意思。”
花了一个晚上就通关的闻时月,看了眼自己游戏直播间里寥寥无几的人,叹了口气。
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闻时月打开药盒,拿了片止痛药吞了下去,看着账户上依然有限的星币。
什么时候才能攒够治疗基因病的钱呢……
这时候一条游戏内测邀请跳了出来,她点开,上面写着[xxx邀请您通关地狱模式]。
什么啊,一个乙游还有地狱模式……
闻时月感觉有些好笑。
但看到邀请后面的报酬后,闻时月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个数字,不仅够她治疗基因病,她后半辈子一辈子都不工作都可以。
这个邀请,她接了!
而当她按下按钮的那一刻,她就穿成了这款乙游的万人嫌女配。
她是万人迷主控的对照组,那个风流美艳,傲慢无礼的女alpha,人人对她恨之入骨,为了钱和权接近她,虚与委蛇。
一周目虽然地狱开局,但她想到男主们既然吃女主这套,她就按照女主真善美的感化套路攻略他们。
可当攻略进度到了百分之九十九时,男主们又都背叛了她,让她化作一具枯骨,看着他们和主控达成幸福结局。
再次睁眼,她回到了二周目的起点,也就是现在。
她领悟了,前世那些所谓的甜蜜救赎剧情,应该是主控和npc专属剧情,她只是一个炮灰女配,要做的就是女配该做的事情——玩弄男主,折磨主控。
悬浮车停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庄园门前。
“恭迎大小姐回家。”
仆人分列两排,九十度鞠躬。
闻时月刚下车,管家便上前为她脱下大衣,递上她最爱的白兰地。
屋内陈列着下等公民终生难见的古董真品,花园里甚至有一座专为饲养珍贵禽鸟而建的温室。
而这仅仅是闻家财力的冰山一角。
闻家是帝都四大家族中权财最盛的一家,连帝国皇帝都是闻时月的教父。父亲从商,母亲从政,而她本人则是帝都最年轻的女伯爵,风头无两。
——除了风评不太好,她几乎完美无缺。
“我的生日礼物,在卧室?”
闻时月挑眉问管家。
管家笑而不语,她了然,径直走向卧室。
卧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
闻时月嘴角噙笑,走过去,屈指敲了敲盒壁。
里面立刻传来熟悉的、模糊的回应声,礼物盒也跟着动了动。
她故意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
果然,里面的“礼物”察觉到她远离,开始在地毯上焦躁地扭动,发出细微的“砰砰”声。
闻时月知道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近,解开了盒上系着的华丽红绳。
礼盒散开,里面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男人。银色的胸链勒出饱满的胸肌,几片白纱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桃花眼因为骤然见到强光,而蒙起一层模糊的水雾,他似乎是不想见到闻时月,将头埋在膝盖里。
闻时月吹了个口哨,唇角扬起,修长的指尖勾起郁亭风那张湿漉漉的脸:
“谁允许你埋下去的,嗯?”
郁亭风依然保持一个蜗牛的状态,不问也不答。
“好没趣味性的礼物。”
闻时月有些不耐烦了,她用高跟鞋鞋尖踢了踢郁亭风,郁亭风往旁挪移了些许,却被闻时月踩住了那白纱,一时间动弹不得。
“拜托,是你家破产了,你不应该讨好我吗?”
她冷着脸,从抽屉里抽出一叠星币,甩到郁亭风那张沉默的死人脸上,那张白皙的脸瞬间抽出一条红印:
“让我玩开心,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这时候,一动不动的郁亭风终于慢吞吞地抬头,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叠星币——刚刚好够他入狱父母的保释金。
他站起来,指尖将身上那层薄纱一点点褪去,脚上的银铃叮当作响,桃花眼里盛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滴在闻时月的手上:
“你玩吧。”
声音干涩沙哑。
手上那湿漉漉的灼热,惹地闻时月心烦,她拿出她带着玫瑰信息素的手帕,给郁亭风擦掉那些眼泪。
“别哭了,看的怪倒人胃口的。”
但在她擦完的那一瞬,房间里陡然被一大股水蜜桃味充满。
糜烂的桃子味在闻时月的鼻尖流连,让她的犬齿发痒,想要咬点什么东西,后面的腺体也开始发热起来。
哪里的桃子烂了吗…
闻时月有些疑惑地想。
【笨蛋,郁亭风被你的信息素提前引发发情期了。】
系统无语地说,它早就要闻时月通读abo生理课,现在想来对方是一点没看。
【可是那手帕上只有我的一点信息素,怎么可能引发发情期?】
闻时月完全不信系统的说辞。
【那你看这个任务吧。】
闻时月垂眸。
他那清风霁月的初恋此刻敞开着身体,白色的薄纱褪到脚踝处,粉牛牛可怜巴巴地吐水,圆头上面亮晶晶的,地上还有一摊黏糊糊的牛奶,空气里充斥着是水蜜桃和麝香的味道。
“你在愣着干嘛,来玩我啊。”
躺在彩带之间的Omega在热意中艰难地挣扎着,白纱和透明彩带已经变成了深色,郁亭风在迷糊地意识里依然不忘带着嘲讽昔日的恋人兼死对头:
“总不会是你又嫌贵,付不起这笔钱吧。”
“原来情热期说真话是真的。”
闻时月轻笑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棍子:
“不知道你待会还能不能这样说。”
他看着那根细细的棍子,尾部还带着一圈绒毛,郁亭风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张开。”
闻时月拿起棍子准备放进去,她刚刚把针管里的抑制剂抹到了这根棍子上。
她虽然打算玩弄男主,但并不打算趁人之危,只能以堵代疏。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害怕水蜜桃浓度的信息素不断升高,她控制不住,标记了郁亭风。
帝国的法律里写着,一旦alpha标记了Omega,就必须结婚,除非有特殊理由,不然一生都无法离婚。
她还年轻,不想这么快把一辈子搭进去,甚至搭给的是一周目冷眼旁观她死亡的郁亭风。
“嗯……”
郁亭风在棍子放进去的时候,立刻哼唧道,眼尾泛起绯红,乱踢个不停,连带着锁链也叮铃作响。
可那表情却不像疼痛。
“抱紧,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闻时月捉住那双作乱的腿,拍了下郁亭风的屁/股威胁道。
“那你现在就把我扔出去,我不要你的那些烂钱了!”
郁亭风听到“扔出去”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应激了。
郁家破产了,他的兄弟姐妹该坐牢的坐牢,该逃跑的逃跑,父母面临巨额金融犯罪指控,只有他一个人,被扔出了郁家,包装成了礼物,送到了他前女友兼竞争对手的床上。
他宁愿去死,流落街头,去坐牢,都不想背负什么让郁家东山再起的狗屁使命。
卖屁/股能让郁家东山再起,天方夜谈!
更何况是卖给冷淡薄情,玩弄Omega毫不留情的闻时月……
想到这里,郁亭风眼尾又缓缓流出一滴泪来。
闻时月嗤笑一声,合着她的恪守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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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温柔都是喂给狗吃了:
“行啊,那我满足你的要求。”
闻时月脱下外面披着的大衣,把郁亭风裹起来,她大手一把拖住郁亭风的腋下,把他以孩童把尿的方式抱了起来,下了楼来到了门口,轻笑着垂眸,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把我的东西取走,就放你走。”
水蜜桃味愈发浓重,她忍的有些受不了,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怀中人的腺体,郁亭风想躲却又不敢躲,现在闻时月到她的皇帝教父耳边吹点枕边风,他的父母就会被随便找个由头处死。
他忍着恶心,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而闻时月也趁着郁亭风的愣神把毛茸茸的棍子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液滴落在地上。
她挑眉,配合地吹起了孩童把尿的口哨:
“所有的佣人都在看你呢,开心吗?”
闻时月调笑的声音传到郁亭风的耳畔。
气息是温热的,却让郁亭风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他刚刚是在所有的佣人面前尿了出来吗?
那不是所有人都见到了他的丑态,郁家没破产前,他常常来郁家做客,那些曾经毕恭毕敬服侍他的佣人们,是不是此刻正在嘲笑他是个荡夫,是个不要脸为了钱出卖一切的人……
“好了,我取回我的东西了,你自己一个人走到大门那里出去吧。”
闻时月漫不经心地说,她放下了郁亭风,看着他在原地愣着不动,还推了他一把。
郁亭风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想要裹着闻时月的大衣出去。
衣服却被闻时月扯回去了。
“我就这样出去吗?”
郁亭风怔愣地问道。
他是郁家主动献给闻家,来给闻时月做生日礼物,更何况郁家还寄希望于郁亭风能和闻时月重燃旧情,所以他的身上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没有,只有细细的银色链子带着几抹薄纱如同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全身。
“不然呢,这件大衣是我的衣服。”
闻时月的臂弯挂着大衣,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郁亭风:
“反正我荒淫任性的名声在外,至于你……一个被玩烂的Omega,那些老变态们应该很喜欢。”
郁亭风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难以想象自己这样走出去,会遭遇怎样的注视,他之前和闻时月住在同一片富人区,那些邻居看到他这样从闻家出来,会怎么说他。
而那些娱乐头条,又会怎样编排他。
“郁家大公子成为闻家禁/脔”……
他现在还在发情期,那些alpha小混混们又会怎样……
“我不走了。”
郁亭风颤抖着眼睫回答。
“怎么,闻家是菜市场吗,你说走就走,说不走就不走。”
闻时月嗤笑出声:
“好歹有点表示吧。”
郁亭风眸色一沉,额前碎发遮住他的眼睛,他跪了下来,紧接着搭上了闻时月的裙尾,指尖向上。
“说对不起。”
闻时月有些无奈地制止住郁亭风的手,她真搞不懂这些男主怎么发生什么事,都想着这些限制级内容。
“对不起。”
郁亭风抿唇,收回了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闻时月不玩自己了但还是乖乖地顺着闻时月的意思说。
“乖狗狗。”
闻时月满意地揉了揉郁亭风的卷毛,将一叠星币塞进他的□□之间:
“夹紧了。”
郁亭风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满眼屈辱。
她牵起他的胸链,上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指着房间: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郁亭风看了眼这间卧室和闻时月卧室的距离,不近也不远,让他摸不清楚闻时月的心思。
如果闻时月今天玩厌了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找他,郁家东山再起,和从闻时月身上捞钱都再无可能。
他示弱的扯了扯闻时月的手,用湿软温热的小指指尖,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