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各自的世界后,思鱼乡的故事像颗种子,在每个人心里发了芽。
孙悟空在花果山开辟了片“两岸园”,一边种着像奶糖草原的甜草,一边挖了个小湖养着像琉璃湖的透明鱼。小猴子们围着湖打闹时,他总爱蹲在岸边,看鱼群游过,像看见玲珑鱼族的影子。有次他摘了颗野果扔进湖里,鱼群竟衔来片荷叶,把果子托回岸边——像极了思鱼乡的小猫和小鱼分享食物的模样。
猪八戒的糕点铺推出了“思鱼系列”,奶白的猫爪糕和透明的鱼尾酥成了招牌。他总在柜台摆个玻璃罐,里面装着从思鱼乡带回来的奶糖,谁来买糕点就送一颗:“尝尝,这是能记住好事的糖。”有个小姑娘吃完说,梦见自己变成了布偶猫,在彩虹桥上和小鱼跳舞。
唐僧在寺庙里开了堂“约定课”,给小和尚们讲猫与鱼的故事,最后总会说:“所谓修行,不是守着自己的岸,是知道对岸也有风景。”他的案头摆着那枚银铃铛,念经累了就摇一摇,仿佛能听见奶糖草原的风。
时代少年团的练习室里,多了个用贝壳和银线做的装饰品,是严浩翔照着记忆鳞的样子做的。排练间隙,贺峻霖会敲起快板,把思鱼乡的故事编成新段子,宋亚轩就着调子哼起那首约定歌谣,刘耀文和丁程鑫会跳起在彩虹桥上编的舞蹈,马嘉祺和张真源笑着给他们打拍子,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像撒了层奶糖霜。
TFBOYS开演唱会时,舞台背景突然亮起片琉璃湖的投影,王源抱着吉他唱起《水岸约定》,王俊凯和易烊千玺的和声里,混着若有若无的鱼歌。唱到高潮,舞台中央升起座小小的彩虹桥模型,桥下有群发光的“小鱼”游过,像把思鱼乡的星光搬到了现场。
张云雷的小园子里,快板声里多了段新活儿——《思鱼乡》。他站在台上,竹板打得清脆,唱到“猫爪糕甜,鱼尾酥香,彩虹桥上晒太阳”时,总能看见台下有观众悄悄抹眼泪。散场后,总有老人家握着他的手说:“这故事听着就暖,像咱胡同里的老邻居互相帮衬着过日子的模样。”他便笑着把奶糖往人手里塞:“尝尝,这是故事里的味道。”
航天基地的实验室里,航天员训练间隙,会围着看从思鱼乡带回来的星图拓片——那上面的银河,和思鱼乡夜晚的星空一模一样。有个年轻航天员总说:“等咱上了天,从空间站往下看,说不定能看见那座彩虹桥的影子呢?”训练服的口袋里,他总揣着片透明鱼鳞形状的书签,翻资料时看见,就像听见了湖水的声音。
街角的老书店里,老板把思鱼乡的故事抄在牛皮纸上,贴在“推荐阅读”栏里。有个戴老花镜的爷爷每天都来,捧着纸读得很慢,末了总会说:“这故事好啊,人和人啊,就该像猫和鱼似的,知道对岸的好,还愿意把自己的甜分给对方。”他的孙子总在旁边画彩虹桥,画里的小猫和小鱼,手里总捧着颗亮晶晶的奶糖。
就连幼儿园的手工课上,老师教孩子们折彩虹桥,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举着纸桥喊:“老师你看!桥上有小猫和小鱼在分享糖果!”阳光透过窗户,照得纸桥上的褶皱像真的泛着光——原来思鱼乡的种子,早已顺着风,落在了每个愿意相信温柔的角落。
而那座彩虹桥,其实从未消失。它藏在花果山的湖面上,躲在糕点铺的香气里,响在寺庙的铃铛声中,亮在演唱会的舞台上,甚至飘进了幼儿园的手工课……只要有人记着“约定”二字,它就永远横跨在心上的水岸,把每颗靠近的真心,连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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