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俯身吻住她的唇,在触及她舌尖时化作缠绵,“可我却没看到你的期待。”
“还不是你身边的那几位太过优秀?”姬云霏生涩地回应着,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衣襟。
“放心,你也会同样优秀的。”曹阳轻声道。
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在腰窝处流连片刻,最终停在浑圆的臀线。
姬云霏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身子微微发颤。
“怕了?”曹阳稍稍退开,望进她迷离的双眼。
姬云霏摇头,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只是……从未有人这般碰过我。”
她声音渐低,脸颊越发绯红。
曹阳指尖灵活地解开她衣带,隔着薄薄亵衣抚上那对柔软:“现在有了。”
他俯身凑近她,感受着她的战栗,“日后还会有更多。”
姬云霏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却仍强撑着理智问道:“你当真不打算帮南宫画?”
曹阳动作微顿,随即轻轻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这种时候还提别人?看来是我还不够用心。”
姬云霏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我错了。”
曹阳满意地吻住她,将她的讨饶声尽数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
云收雨歇。
姬云霏面上潮红未退,胸脯微微起伏着。
她舔了舔嘴唇,回忆着刚刚的感觉。
初尝的她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意犹未尽。
在欢愉的同时,修为也在飞速上涨,这双重的快乐让他沉沦。
唯一可惜的是,曹阳并不只属于自己,无法一直和他做爱做的事。
姬云霏感受着自己已然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也很满足。
从回味中回过神来。
姬云霏没有打扰正在修炼的曹阳,从床上站起,穿好衣服,走向南宫画所在的房间。
“姐姐。”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南宫画对面,问道,“考虑得如何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成为了曹阳的形状,所思所想都是为了她。
南宫画刚想开口,忽然一愣。
她感受到了姬云霏筑基后期的修为,心中不由得震惊,暗道:“明明刚才还是筑基中期,距离后期有一段距离,怎么这么一会没见,就直接筑基后期了?”
姬云霏看着南宫画震惊的表情,微微一笑。
两人之间的感情好归好,但这么多年南宫画一直强于她,如今她在容貌和修为两方面都超过南宫画,确实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姬云霏轻声开口道:“姐姐,现在是否相信我之前所说的话了?”
南宫画抿了抿嘴唇,一时无言。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相信?
南宫画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承认他确实很强大,但这并不是他随意调戏我的理由,也不是他自大到连结丹都可以无视的理由。”
她抓着姬云霏的手,认真道:“不要为了一时之快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听姐姐的话,和他断了吧。”
姬云霏却是摇了摇头,极其坚定地说道:“姐姐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何等天赋异禀。”
南宫画看了姬云霏许久,突然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不想与你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下去,我还是那句话,他合作就要有合作的态度,若是他真能帮我给谦儿报仇,我可以为他打开谦儿的储物袋。”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是我的底线。”
姬云霏站起身来,对着南宫画说道:“我去和他说一说,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
南宫画自信一笑:“他抢谦儿的储物袋,不就是为了里面的碧落血晶吗?除了殿主,就只有我能打开,他一定会心动的。”
姬云霏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将她和南宫画的对话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曹阳。
曹阳面色一动。
原来南宫画也可以打开赵子谦的储物袋?
之前他本打算以后再研究,却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不过他却不准备现在就让南宫画打开,谁知道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了。”曹阳回应了一句,随后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趁着这个机会,他要将修为提升到筑基中期。
至于三门法术的熟练度,估计应该是没有时间了。
青州城外。
宋远洲立于原地,看着远方。
一道长虹由远及近,只是片刻便到了眼前,正是合欢宗阴阳殿殿主赵裕。
宋远洲脸上当即换上了一副惶恐的表情,拱手说道:“前辈明察,赵子谦绝对不是晚辈所杀。”
赵裕冷哼一声:“谦儿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杀的?他死前的影像我已看过,正是被你的灵气大手捏死!”
他双目赤红,恨声说道,“还我儿命来!”
说完,周身灵气鼓动,同样化作一张灵气大手抓向宋远洲。
“既然你用灵气大手杀的我儿,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死在灵气大手之下!”
就在灵气大手即将接触到宋远洲之时,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传入二人耳中:“道友勿要冲动,且听远洲解释一番。”
与声音一同而至的还有一方金色小印。
这小印即将接触到灵气大手的时候骤然扩大数倍,随后突然落下,将灵气大手击散。
赵裕猛地转头看向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影。
此人穿着一身皂青色长袍,长着一张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忧郁脸。
他缓步走到赵裕面前,说道:“多年未见,你竟然达到了结丹中期,可喜可贺。”
语气就像是老友相聚一般。
赵裕却是皱起了眉头,冷哼道:“浩然宗怎么派你来了?”
此人名叫吴帅斌,乃是浩然宗当初最有希望争夺圣子之位的人,却不曾想为情所困,耽误了修炼,导致现在浩然宗只有圣女,没有圣子。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超过同辈之中绝大多数人,在浩然宗内,只有那位圣女能强过他。
吴帅斌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宋远洲:“这个是我浩然宗未来的希望,我不过来谁过来?”
赵裕冷哼一声:“现在你浩然宗未来的希望,杀了我唯一的儿子,你想让我就这么罢手吗?”
“非也,非也。”吴帅斌缓缓摇头,“并非远洲杀的你儿子,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