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紧急,不能耽搁。"星儿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魏和尚的事,你……你看着处理吧。我走了。"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出院子。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马蹄声,星儿骑着马,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独立团驻地,消失在远方的尘土中。
李云龙望着星儿远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但仅仅一瞬间,对魏和尚的悲痛和对土匪的愤怒就再次占据了他的思绪。他猛地回过神,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
延安的一间窑洞里,灯火通明,笑语喧然。几张木桌拼在一起,上面摆着陕北的小米粥、南瓜饼,还有一坛贴着红纸的酒,格外醒目。
梅尔文扶了扶眼镜,用英语问身边的主任:“现在可以开饭了吗?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主任笑着摆摆手:“再稍等一会儿,有位重要的客人马上就到。今天咱们喝个特别的——汾酒,山西来的好酒。”
约翰好奇地探头:“哪里特别呢?”
“这酒啊,搁以前是上贡给皇上喝的。”旁边的周先生拿起酒坛,给每人面前的粗瓷碗里倒了些,“周先生说过,这酒入口绵柔,度数不高,却越品越有味道。来,尝尝。”
翻译把话译给几位外国友人,梅尔文、约翰和戴维端起碗,先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抿了一小口,眼睛都亮了起来,连说:“好喝!比威士忌更温润!”
戴维放下碗,又问:“到底在等谁呀?这么神秘。”
主任刚要答话,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报告”。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望向门口。星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肩上的硝烟味还未散尽,脸上带着风尘却眼神明亮,迈步走了进来,笑着环顾四周:“我没来晚吧?”看到几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她愣了一下,随即切换成流利的英语打招呼,“没想到有外国朋友在,幸会。”
梅尔文惊讶地挑眉:“你的英语说得真好!”
“还好吧,以前自学过一点”星儿在空位上坐下,端起面前的酒碗,“看来这汾酒是等我呢?那我可得多喝几杯。”
主任哈哈大笑:“就等你了!来,为了平安县城的胜利,也为了咱们中外朋友并肩抗日,干一碗!”
“干!”粗瓷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酒香混着笑声,在窑洞里久久回荡。
接下来的几天,延安的阳光格外明媚。星儿带着梅尔文、约翰、戴维几位美国朋友在窑洞间穿梭,身后还跟着负责翻译的同志。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灰布军装,头发简单束在脑后,笑起来时眼角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丝毫没有初见时的疏离。
“这是咱们的纺车组,”星儿指着院里埋头纺线的妇女们,眼里闪着光,“别看她们手上磨出了茧子,织出来的布结实着呢,前线的同志们穿的军装,好多都是她们连夜赶出来的。”梅尔文举着相机“咔嚓”拍下这一幕,约翰则蹲在一位老大娘身边,好奇地学着摇纺车,结果线轴缠成了一团,逗得众人直笑。
星儿没少拿他打趣:“约翰先生,这手艺可比玩枪难多了吧?”约翰红着脸摆手,却对这原始又充满力量的劳作充满敬意。
(明天雪豹,张仁杰作妖计正式开始,先气气,等周卫国平反时,让薪儿、小桃红等人集体骂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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