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度现代化的城市,同时也是重工业重镇。
夜幕降临时,路灯依次亮起,为苍白的路面镀上一層柔和又冰冷的光晕。
因为蝴蝶效应,“无限列車”的剧情提前了。
而鬼杀队总部很快便收到了讯息,炭治郎三人火速响应了任务。
经过一番刻苦训练后,炭治郎原本瘦小的身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肌肉更加紧实有力。
若是再有足够的时日,说不定几人都会练出一身“鬼杀队最强”的身板。
回顾起训练时凯说的话,炭治郎心中充满坚定。
“你是其中最有天赋的一个。”
“训练再刻苦,都离不开实战。”
“真正的实力,是由战斗中磨练出来的。”
卡卡西和凯并未一直跟随三人左右。
因为八门遁甲强化鬼杀队的重大规划需要推进,他们还有自己的任务。
三人到达火車站后,登上了列車。
“乘客失踪?”
“这肯定是鬼干的好事。”
伊之助握紧拳头,仔细检查着周围每一节車厢,“可以肯定。”
“好吃!”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豪爽且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妻善逸心头一紧。
“前方有情况。”
他神情郑重地说,经历八门遁甲的训练后,三人的自信早已大大增加。
而且,他们发现经历训练时,八门与呼吸法竟然能高度结合,相辅相成,让整体战力有了质的提升。
“是人是鬼?”伊之助有些按耐不住,“说清楚呀。”
“应该是人。”
炭治郎轻声道,鼻子轻颤,“有人的气味。”
“是人?”伊之助有些不服,“你的鼻子是不是有时候也会失灵?”
“不。”炭治郎神情坚定,“这股气息很纯净…而且…有一种火焰般炙热且坚定的味道。”
“火焰?”善逸抱紧自己的肩,“是不是鬼火?”
“不。”炭治郎轻声,“是人。而且…是很厉害的人。”
三人对视一眼,随着火車推进,一种由近而远传播而来的压迫感令每一节車厢内的灯火轻晃,一如有一道赤龙穿越其中。
“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我们前方。”伊之助握紧日轮刀,“是不是…可以干一架?”
“伊之助,冷静。”炭治郎语气中有少有的沉稳,“我们是伙伴…我们不该鲁莽。”
火車轻轻地转弯,灯火时明时灭,三人缓缓推进到前方車厢时,一道宽大的身影出现在灯火下。
赤金羽织随着列車颠簸轻晃,火焰般的长发随着夜风飞舞,一双金赤火瞳如火种般坚定地望向三人。
“看来…你们就是鬼杀队的新锐?”
说话之人,声如洪钟,充满穿透力,“不错,身上有战火留下的印记。”
“炼…炼狱大哥?”炭治郎有一丝惊喜地轻声说。
伊之助握住日轮刀,“柱?”
善逸则躲到了伊之助身后,“炎…炎柱大人?”
“你们好。”
炼狱杏寿郎放下便当,缓缓地从座位上起身,宽大的羽织随着动作轻晃。
“炎柱大人声音好大。”
善逸心中不由地吐槽一句。
杏寿郎则是与炭治郎如同原著一般,讨论起火之神神乐。
在得到杏寿郎否定的答复后,炭治郎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而且不知道为何,对于收义子这件事杏寿郎似乎很重视。
“对了,关于这趟列車失踪案。”炭治郎整理好心情,“炎柱大人有线索吗?”
“有。”杏寿郎语气沉稳,“短时间内有40多人神秘书踪,我曾派鬼杀队队士前来调查…但是,都无一人回来。”
说到这,杏寿郎眼神一沉,“所以,我亲自来了。”
实际上,早在登上火車之前,杏寿郎刚刚在维修厂干掉一只鬼,看来这列火車果然有大问题。
几人刚说着,一位苍白脸孔的乘务员慢慢地推开車厢门,“检…检票。”
检票员开始检票,而在所有人检票完成后,炭治郎和杏寿郎察觉到了鬼的气息。
一阵忽明忽暗的灯光闪过,一只长相丑陋,酷似金角大王的鬼出现在众人面前。
下一刻,朝着众人冲过来!
“果然有鬼。”
杏寿郎眼神一厉,“火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扑哧—”
一道火焰般的剑光一闪而过,鬼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当扬被斩首。
眼见炎柱一刀斩断金角大王的头颅,炭治郎等人发出赞叹。
“但是…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只。”
杏寿郎轻声说,“我们…该追过去了。”
说罢,火焰般的羽织随着他转身时轻晃,一股无形的战意令車厢内每一人神经紧绷。
“跟上。”
“是。”炭治郎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握紧日轮刀,紧随炎柱而去。
火車内灯火随着颠簸时明时灭,杏寿郎大步向前,炭治郎三人紧跟在后。
突然,一只鬼从阴影中扑出,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爪子直取几人的要害。
杏寿郎刚准备出刀,一道身影抢在他之前冲了出去。
“八门遁甲—开!”
伊之助大吼一声,体内的经络如火般爆发,一股狂野且霸道的气势从他身上涌现而出。
“这是?”杏寿郎神情一怔,随即眼中流出一抹了然,“是虚柱和烬柱传授的新式战法吗?”
火車内,伊之助身法陡然一快,几近化为一道模糊的影,“兽之呼吸—空间穿杀。”
随着锋锐双刀高速舞动,一股毁灭性的气流由刀锋爆发出去,“唰”地将鬼身躯轻松切碎。
鬼甚至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灰飞烟灭。
“干得不错!”
杏寿郎大声夸奖。
“干掉一只。”伊之助轻声,“还有多少?”
“不少。”杏寿郎握紧日轮刀,“火車上…每一节車厢里,都有鬼。”
“我们一鼓作气,彻底清掉它们。”
火焰般的羽织随着杏寿郎转身时轻晃,一股无形的战意令車厢内每一人神经紧绷。
“跟上。”
“是。”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异口同声地回答,握紧日轮刀,再次追随着炎柱向火車深处推进。
火車穿越夜幕,一如一道赤龙穿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