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天?
那自己还准备什么,直接把人拉过来宰了吧。
搞笑是吧。
“怎么?你有问题?”
撇着乖孙,赵方已经有些憋不住火气了。
“皇爷爷,名不正则言不顺,您在位的时候他们就屹立朝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真就这么杀了,恐怕...”
赵林阴着脸,这两个人还是您当初您钦点的顾命大臣,现在你说杀就杀,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恐怕个鸡毛啊,老子跟你说的你都忘了?”
赵方真想给孙子一个美味的大*逼斗尝尝。
“什么?”
赵林抬头,有些不明白皇爷爷的意思。
“现在大乾最需要的不是权衡而是铁血,再说什么叫名正言顺,你身为大乾皇帝就是名正言顺。
况且你还有林有德遗孀的供词,那两个老货现在不杀更待何时?
你的皇令连长安都出不去,还在乎那些?
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栽赃也好,嫁祸也罢,三日之内,解决他们!”
赵方扒渣了下嘴巴,就大乾现在这逼样,你就算把那些人全都宰了还能怎样?
会世界末日吗?
会天崩地裂吗?
很显然不会更坏了。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可是!”
“孙子,爷爷再教你一句话叫做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只要你实力够强,什么都是浮云!”
拍着孙子的肩膀,赵方将那句至理名言说了出来。
“皇爷爷,孙子知道了,那我这就去安排!三日之内给您答复!”
赵林被赵方说的热血沸腾。
自己有皇爷爷,还怕个球啊。
大乾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索性就杀他个朗朗乾坤出来。
“出来吧!”
等到赵林离开,赵方冲着偏室冷喝了一声。
“奴...奴家...”
李婉茹被吓了一哆嗦,直接就瘫在了地上。
她怎么都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已经殡天多年的太上皇,这简直超乎了她的想象。
难...难道对方不是人,是...
“你都看到了?”
赵方眼中骨火怦然炙热,直勾勾的盯着瘫在地上的李婉茹。
“奴...奴家不是故意的,只...只是!”
李婉茹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眼中那个朦胧的身影不再伟岸,而是变成了一个狰狞恶鬼,彷佛要将他一口吃掉一样。
“只是什么?”
赵方皱眉,现在该怎么办?
这特么的都暴露了,咋玩?
“主人,奴家知道自己犯了错,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奴家现在只有一个请求!”
李婉茹叩首,眼中又溢出了两行清泪:“期盼主人能让奴家见到夫君昭*雪那日!”
说完又是叩首在地。
“哎!”
赵方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女子,多少有些头疼。
到底是能为自己软硬皆吃的女人,真要他辣手摧花,有点下不了手啊鱼。
罢了罢了。
说着他便走到了李婉茹的面前,缓缓蹲下,用右手挑起对方那清秀的小脸。
看着梨花带雨的娇羞模样,他也是怜惜的帮对方擦了一下。
李婉茹好像小猫一样,用脸不停的摩挲着赵方的右手。
“嘶!”
赵方深吸一口气,二蛋同志瞬间觉醒,斗志昂扬,战意无双。
这妮子真是个人间尤物啊,就这资质,哪怕林有德不被诬陷,恐怕也活不到寿终正寝。
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先干了再说。
感受到赵方的冲动,李婉茹也是来者不拒,翘首应对。
两人水乳交融,面对赵方的狂猛攻势,李婉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海燕。
在那暴风雨中时而上下翻飞,时而穿越浪涛。
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最少,她没在自己夫君身上体验过。
等到风停雨歇,赵方看着面前的璧人,缓缓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朕的身份,那你这辈子注定就出不了这皇陵了!”
“奴家了然,本来奴家就是待死之人,能服侍陛下,是奴家的荣幸!”
李婉茹俯首,眼中无喜无悲。
就算赵方真的放他离开,这天下之大又有什么地方能容下她这个孤家寡人呢?
与其去道观削发为尼,倒不如在这里服侍这位大乾皇帝。
“后悔吗?”
“奴家不后悔!”
“好,那你记住,眼罩万万不可摘下,否则不只是你,林有德的九族和你娘家之人也会尽数被处死!”
感受到赵方的杀意,李婉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抓了下脸上那有些松散的红纱,坚定的行了一礼。
...
赵林离开之后马上将王德叫了过来:“王德,准备得怎样了!”
“回皇上,林有德的卷宗初步整理完毕了,接下来就该寻找其中的漏洞,最迟七天应该就能网罗好罪名,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德赶忙将自己的进度说了出来。
“不要管那些东西了,直接抓人!”
“???”
王德彻底蒙圈了。
现在就抓人?
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还是说皇上这是嫌弃自己没用了,故意在敲打自己。
想到这里,他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皇上,再给奴才点时间,奴才定然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没有时间给你了,速速行动!”
“皇上,为何如此焦急?难道您收到了什么风声?”
这下王德更不淡定了。
敲打也该有个限度,这很明显是有事啊。
“风声?这是苍天的旨意,三日之内必须将他们拿下!”
听到是上天的旨意,王德瞬间就没了意见。
苍天可鉴,奴才不是要反对您。
“去吧,记得罪名越多越重越好,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
“皇上放心,奴才晓得来了,但是奴才还要皇上下两道圣旨,如此才稳妥!”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