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打完通宵麻将回家,她今天运气很不好,输了足足八千多,心中十分的不爽。
来到客厅她换上拖鞋,正准备回屋睡觉,突然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一种她许久没听过却又十分熟悉的声音隐隐间从对面的房间传出来。
这别墅的隔音很好,因此虽然她就在客厅,但却也只是隐隐听到些许。
听着声音是从对面继女的房间传出来的,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
这下她听清了,脸上甚至露出了一抹兴奋之色。
小扫货,原来早就不是雏儿了,胆子够肥的啊,居然敢把人领到家里来!
听着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徐玉那张姣好的面容也不禁红润起来,想到自己自从嫁进来之后,那死丫头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大呼小叫。
她冷笑一声,抬手砰砰砰敲响房门。
房间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啊!”程娜娜惊慌的声音响起。
徐玉当即拧了一下门把手,居然拧开了!
胆子真是不小啊,连门都不锁!
她推开门,就见程娜娜盖着被子,红润的俏脸上是止不住的惊慌。
徐玉目光一扫,随后故意笑道:“娜娜,今儿怎么没锁门啊?”
看是她,程娜娜心中更慌,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锁就没锁,要你管?”
徐玉唇角一勾:“诶,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妈啊,我就是正常关心你而已,紧张什么?”
“谁说我紧张了……你没事就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少女有些色厉内荏,紧紧拉着藏在被子中的人。
徐玉呵呵一笑:“行吧,你不让我管我还懒得管呢,出去打麻将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片刻后楼下就传出大门关闭的巨响。
房间内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连衣服也顾不上穿,程娜娜下地将门锁上,随后跳回床上,摸着胸口:“吓死了吓死了,她走了。”
赵旭钻出被窝,同样也吓得不轻,看着紧张的程娜娜,他苦笑一声:“以后咱们还是开房间吧。”
程娜娜连连点头,经此一遭,她也不敢在家里胡来了。
赵旭穿衣道:“那我先回去了。”
“先别,万一她没走远呢。”少女赶忙阻拦。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后,两人这才放心下来。
望着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赵旭柔笑一声,低头吻了一口:“等我忙完找时间陪你,好不好。”
小丫头噘着嘴,赵旭见状捏了捏她的俏脸,低声道:“下回我要真正吃了你。”
陈娜娜眨了眨眼,“不准骗人。”
“舍不得骗你。”
赵旭笑着起身挥了挥手后走出房间关上门下到一楼,他点上一支烟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
一道冷笑声响起:“我当那小骚货藏了个什么人,原来是你啊。怪不得我上次看着你俩一起回来就有些不对劲。”
赵旭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去,就见身着一袭蓝色连身包臀裙的徐玉站在楼梯角,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徐,徐姐你你怎么在这?”赵旭咽了口唾沫。
徐玉走上前来呵呵一笑:“还想装傻?刚刚那小骚货叫得那么浪,是被你弄爽了吧?”
赵旭脸色一变:“徐姐你别胡说!”
“我胡说?敢做不敢认?”
徐玉讥笑:“我在屋里的时候就看到你的鞋子了,行啊你赵旭,你说要是老程知道你搞了他女儿,会是什么个表情?”
赵旭清楚对方什么都知道了,当即也不装傻了:“我和娜娜在谈恋爱这很正常吧。”
徐玉笑了,那叫一个嘲弄:“是吗?谈恋爱,可要是老程知道你和他女儿谈恋爱的同时,还有个女人呢?张丽你忘了?”
赵旭心道一声坏菜了!
看着他眼神变化,徐玉再度上前一步,直接将他逼得背靠墙:“脚踩两条船,赵旭你玩得挺花啊。”
“你想做什么?”赵旭冷静下来。
徐玉再向前一步呵呵道:“老实说那小骚货跟谁搞我都懒得管,所以我不想做什么,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不然呵呵。”
“什么意思?”
徐玉伸出手来,赵旭下意识想要拨开,却听对方冷笑一声:“别动。”
捏着赵旭的下巴,徐玉挑眉:“真够帅的,那小丫头功夫能有我这种成熟的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赵旭不爽道。
徐玉笑:“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你能和她玩,就不能和我玩?只要你让我满意,你们俩的事儿我谁也不告诉,咱们各玩各的行不行?”
赵旭苦笑:“非要这样吗?会出事儿的。”
“能出什么事儿?”
徐玉翻了个白眼:“他妈的老东西吃药都不顶用,想出去找又怕他发现,这下子你让我抓到了,可是个好机会。跟你玩他还不会怀疑,怎么样同不同意?”
“后面在联系吧。”赵旭心底叹了口气。
徐玉笑:“这还差不多。来先试试你亲嘴技术怎么样。”
“你可真是个骚货!”
赵旭狠狠骂了一句,徐玉却不以为意反而挑逗道:“更骚的过几天让你好好试试。”
出了徐玉家,赵旭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慌感在这一刻蔓延开来。
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样下去迟早翻车。
“妈的!”
扔掉第五颗烟头,他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决定先不管这些事儿,走一步算一步。
……
小半个月的功夫过去。
赵旭的废品站已经初具规模,该有的设备都配好了,甚至废品站周边的已经有人向他售卖废铁纸壳。
这段时间他没闲着隔三岔五就去金爷在的村子拜访,给金爷干一些挑水劈柴之类的事情,只是每次老头都没有给他好脸色,时不时还讥讽两声。
他也不恼怒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两天去一次。
其次呢便是拜托孙刀和周海摸一摸刘主任的底细,这不当下哥三凑一张酒桌上。
孙刀懒洋洋道:“都给你小子查清楚了,这姓刘的叫刘天义,今年四十五岁,每个月挣两千五,当然这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肯定有点油水的。就正常来看,这家伙很干净,只不过他有个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