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
忠青社龙头皮哥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要知道,油麻地可是忠青社最赚钱的地盘,现在说被抢就被抢了。
“沈信欺人太甚,他是要统一香江地下组织吗?”
“没错,沈信就是欺负人,老大,你发话,我今晚就找人做了他。”下方观塘暴龙说道。
“行了,你拿什么打?沈信一句话,就足以平了我们所有地盘。”忠青社白纸扇高潭说。
“潭哥,你这么熟我不就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暴龙一脸不爽。
白纸扇高潭没搭理没脑子的暴龙,看向了皮哥。
“老大,我听说和联胜突然出手,是因为丁孝蟹骂了沈信的女人。”
油尖旺虽然是香江人口密度极高、最繁华的商业和交通枢纽,但加起来也没多大,不过是7平方公里。
一些消息是瞒不住的,尤其是飞全打的旗号就是为沈信出气。
听到白纸扇高潭的话,在场的人不由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没开口的丁孝蟹。
“阿蟹,这是真的?”皮哥问。
“华叔,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要是我引起的,我自己平。”丁孝蟹并不傻,他知道自己狡辩也没用,干脆就认了。
这样一来,就算华叔生他气,明面上也不会做什么。
“你想怎么做?”华叔问。
“我去找沈信。”丁孝蟹道。
皮哥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等其他人离开,皮哥看向了角落里的杰克。
“杰克,我去曼谷见见大仙,求一签,如果和联胜还搞事情,你去解决沈信。沈信一死,他们绝对乱。”
“知道了。”杰克面无表情的点头。
.........
深水湾。
沈信看着唐尼递上来的关于丁蟹父子五口的资料。
丁蟹的四个儿子,除了老大丁孝蟹之外,另外三个完全就是败类。
尤其是老二丁益蟹,这小子简直是无恶不作,强迫少女、报答孕妇,看上一个女人就想办法整来。
如果没有老三丁旺蟹和老大丁孝蟹的帮助,丁益蟹早就进赤柱了。
看着手中的材料,沈信记得老四丁利蟹,是个医生,只不过利用毒品控制自己的病人。
想着,他拨通了陈国华的电话:
“阿华,沈信。”
“沈生,找我有事?”陈国华一如既往的直来直去。
“我需要你帮我办几个人,有个叫丁蟹的,现在发了一点小财,受不得激,一激就会动手。”
“他大儿子叫丁孝蟹,混社团的,案底并不难查。”
“他二儿子丁益蟹,做了很多恶事,并不能难查。”
“丁蟹四儿子丁利蟹,是个医生,利用毒品控制病人,这四个人帮忙送入赤柱监狱。”
有些事,并不需要直接打打杀杀,到了沈信这个地位,真的只需要动动嘴就够了。
进了赤柱监狱,那丁蟹父子的惨日子是真的到来了。
当年暗杀沈信的亚洲第一杀手O,被抓入赤柱之后,三个月几乎都没好好休息过,菊花都包不住屎了,最后自己受不了,一头撞死了。
有沈信的命令,丁蟹父子也不会好过。
“行,你说的一定是罪有应得,我去处理,这里面怎么三子。”陈国华发现沈信说的几个人,没有丁蟹三子。
“丁蟹三子丁旺蟹,是律师,他的把柄不好找,我会让人处理。”
律师在香江是高档职业,了解律法,最不好处理。
挂断电话,天养志走了进来。
“老板,外面丁孝蟹来了,想要求见你。”
“他倒是有些胆气,不见,什么档次,说见我就见我。”沈信不屑一笑。
天养志闻言,转身走了出去。
.......
入夜。
沈信来到云顶星河会馆。
刚刚走进来,就有人在沈信耳边说了两句。
沈信闻言,迈步来到了娱乐区。
在娱乐区,他看到梁紫薇一个人喝着酒。
“梁督察,今天这么有空。”沈信坐在了梁紫薇身边。
梁紫薇带着些许醉意,转头颇有些风情万种的瞟了眼沈信:
“怎么,不欢迎我?”
“哪有,开门迎客,只要是客人,我都欢迎,这是有心事,我陪你喝点。”
沈信说着指了指吧台最高的酒,那是沈信存的酒。
酒保忙把酒拿下来,为沈信准备了两个杯子,分别倒上酒。
“赤霞珠,阿美丽卡最贵的红酒啊。”梁紫薇一眼就认出来沈信的红酒。
她也是富贵人家出身,从小就接触这些。
“其实,我这人都是把红酒当饮料喝的,它唯一的好处是让我不至于那么醉。”沈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梁紫薇也是一口而尽,随后问:
“那你喜欢喝什么?”
“中国的汾酒,你应该没喝过。”
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沈信在白酒中,就独爱能回甘的汾酒。
“那就喝汾酒,我倒要尝尝。”梁紫薇大手一挥。
“那得去楼上了,楼下没有。”
“走。”梁紫薇起身向二楼走。
来到沈信的办公室,沈信让高晋弄些酒菜,随后从酒柜上拿出了国藏汾酒。
“今天就陪你好好喝喝,这可是国藏汾酒,65度,用80年基础酒勾兑的。”
这酒,如果不是沈信,一般人搞不到。
梁紫薇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这么辣,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喝白酒,古代还做出那么多颂酒诗。”
“没文化了不是,古代喝的是黄酒,根本就没这么辣,准确说白酒,只是近些年推出来的,你想想古代喝一口酒,嗓子火辣辣的,怎么可能会做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种极富浪漫的诗词。”
沈信说的可不是假的,白酒只是近代推出来的产品而已,在古代,白酒不流行,流行的是度数更低的黄酒。
“没想到,你还挺有知识。”梁紫薇赞叹。
“古惑仔不读书,一辈子都是古惑仔。”沈信笑着谦虚了一句。
“就为你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梁紫薇端起白酒,一饮而下。
“喂,白酒不是这么喝的。”沈信嘴上说着,见梁紫薇真干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示弱,也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