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意顾不上自己会受伤,把顾砚琛留给她的底牌朝着对面的杀手射出去。
激光扫射冲击。
只有一次使用机会。
杀手手中的枪受到干扰一时之间无法射出生化子弹。
一个保镖趁机抱住杀手的腰,却被对方用枪托砸中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另一个保镖趁机扑上去,将杀手按在地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车库里的打斗声,惨叫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混战中,一把机枪从杀手手中滑落,掉落在离苏晚意不足三米的地面上。
她盯着那把枪,又看了眼被杀手用膝盖顶住胸口的安保队员,那人的防弹衣已经被划破,再晚一秒就要被击中要害!
苏晚意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一道玻璃门,伸手抓住枪柄,顺势翻滚回掩体后。
她虽不常使用枪械,却在顾砚琛的指导下练过基础射击,更懂人体弱点, 她瞄准杀手的膝盖,扣动扳机!
“砰!” 子弹精准命中,杀手惨叫着跪倒在地,被压制的安保队员立刻翻身将人按倒,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苏小姐,小心身后!”
那队员突然嘶吼,苏晚意猛地回头,只见最后一个杀手举着刀扑来,她来不及多想,将机枪往地上一扔,反手抽出三根银针,指尖一弹,银针精准扎进对方的 “膻中穴” 和 “曲池穴”。
杀手身体一僵,动作瞬间停滞,苏晚意趁机上前,一记利落的膝击顶在他的小腹,杀手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车库入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砚琛带着一队精锐冲了进来,黑色风衣上还沾着夜风的寒气。
他一眼就看到了苏晚意手臂上的血迹,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大步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还有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苏晚意摇了摇头,指着地上被制服的两个杀手,眼底满是骄傲的光芒,“我没事,就是擦破点皮。你看,他们两个被我拿下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顾砚琛看着她脸上的烟灰,又看了眼她依旧紧绷却难掩得意的眼神,心底又疼又爱 。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面对杀手时冷静得可怕,解决完危险又像个等着被夸的孩子。
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灰,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臂上的伤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把这两个杀手带下去,用尽一切手段审讯!我要知道米尔希的落脚点!”
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女人,米尔希这次,必须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
给苏晚意上了药,看着她安稳的躺下,顾砚琛直奔医院。
进入病房, 一把扯着姜雨丝的衣领,将她拽起来。
“说,你是怎么跟米尔希联系上的。”
姜雨丝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呢?”
她又开始闹起来,“顾砚琛,你看不上我想要让我死你直说,别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米尔希是谁?我为什么要联系他?”
顾砚琛拧紧眉头看着她。
要是她没说谎,那这个女人的演技太好了。
难道不是米尔希派遣姜雨丝不折手段地拖住他?
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姜雨丝都快要断气了,她脖子感觉马上折掉了,疯狂拍打顾砚琛的手臂,顾砚琛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慢慢放下她。
“咳咳咳——”姜雨丝快要把肺管咳嗽出来,肩膀的伤口接二连三的扯伤又开始渗血。
绑带上出现鲜红色,她瞄了一眼,内心怒火中烧的想骂人,想到自己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嘤嘤啼哭,“顾砚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也是个人啊!你有了新欢也不能完全忘记我这个旧爱吧?”
“茜茜泉下有知你这样欺负她的妈妈,她该多伤心啊。”
姜雨丝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顾砚琛被她哭的心烦,厉声警告,“不要被我发现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甩门离开。
啊啊啊啊——
姜雨丝气的摔枕头。
“该死的顾砚琛,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发完疯,内心感觉空落落的,那个曾经把她当女神一样宠爱的男人不见了,现在,他们是不死不休。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叙白........”
还好,她还有一个爱着她的男人。
“丝丝,我看见网络媒体的报道了,你为了成就大业辛苦了。不过你放心,你的牺牲绝对不会是白白牺牲,顾砚琛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有办法能改变网络舆论?”
姜雨丝眼睛亮起来。
江叙白桀骜地冷哼一声,“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啊!
让那些人改口,顺便在泼顾砚琛一身脏水,口碑自然能两极反转。
“叙白,还是你聪明。”
挂了电话,姜雨丝嚷嚷着叫护士进来给她换药。
砰的一声,小护士进来,把要换的纱布和药扔在她面前,“自己换。”
“喂,你这什么态度?”
小护士翻了个白眼,“你这种淫,荡的贱货太恶心了,老娘不想伺候你。”
“混账,你信不信我让你们院长开除你?”
一个小护士也敢骑在她头顶拉屎,反了天了。
“好呀,我等着。”
没一会儿功夫,姜雨丝被扔出了医院。
保安指着趴在地上的她,“赶紧滚,没钱住什么院?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姜雨丝狠狠捶打地面。
“顾砚琛,你凭什么不给我交住院费。”
她现在连独立行走回别墅的能力都没有,打电话给姜宇。
“你好,我们这是舒兰市江南分区的警察局,你要找的姜宇因涉嫌酗酒伤人,被我们管控起来了,你是他姐吗?正好,过来一趟。”
她没人管,还要去保释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
不去!
宋梅打来电话。
“臭丫头,你竟然不管你弟弟,还要让你老妈跑来跑去,我又要帮你看儿子,又要去保释你弟弟,这是要我的命啊!”她哭的很大声,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