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李总,感谢各位赏脸。” 姜雨丝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眼神扫过全场,“感谢各位大驾光临,让我倍感荣幸,希望此次赌局之后,我们将会有更多合作空间啊!”
这些大佬,之前可是她相见一面都困难的存在,今天都在她的主场里跟她推杯换盏,怎么不算一种出成就呢?
她刻意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宣告这场 “战争” 的胜利,野心不断膨胀。
可惜了,要是能让所有大佬都来她的主场就好了。
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林承烨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地走了进来,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随着他的到来,全场目光紧紧盯着他。
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创联商会会长才是舒兰市经济命脉的掌舵人,场上跟他熟识的不少,正准备打招呼,他越过所有人,朝着姜雨丝走过来。
“姜总,恭喜。”
恭喜你马上就要一败涂地,宣告破产了。
他身后跟着的一种大佬也上前跟着祝贺。
姜雨丝心头一跳,他这是把帝豪酒店那些大佬都带过来赴宴了?
这是抽什么疯?
随即她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老家伙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林承烨径直走到香槟区,倒了一杯酒,目光扫过姜雨丝,轻笑一声,“我不请自来,姜总不会见怪吧?”
他高高在上的态度令姜雨丝很不满,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当然不会怪罪,林会长能来我这里,蓬荜生辉。”
席间有几位大佬面面相觑,显然对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本就在姜雨丝和林承烨之间摇摆不定,林承烨的出现更是让他们心慌意乱,有种被捉奸的窘迫感。
就在这时,林承烨忽然抬手拍了拍掌,朗声道,“既然姜总这么有诚意,我若是不来捧场,倒显得我们小气了。”
他这话一出,原本犹豫的大佬们纷纷附和,现场的气氛瞬间偏向姜雨丝,下意识的大家将她当成了主角。
姜雨丝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她走到林承烨面前,眼神里满是野心,“林会长肯主动过来捧场,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傲慢,“改日,我会双倍奉还。”
把你赶下神坛,让你看着我怎么变成舒兰市最强的女总裁。
林承烨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笑意未减,只是眼神冷了几分。
这女人是真狂。
他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姜雨丝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心里更是得意,正准备继续开口施压,宴会厅的大门却再次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去,只见江叙白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身姿挺拔地大步走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玫瑰上有个偌大的卡片,写着:祝贺亲爱的姜雨丝小姐。
姜雨丝还没离婚,说亲爱的,难免暧昧。
周围有认出他的人,哗然道,“江战神终于来了。”
“看样子,他这是要示爱?”
“我怎么听说姜总结婚了?”
“结婚了?那这可尴尬了,姜总的老公知道肯定要吃醋的。”
“我看两人郎才女貌,姜总那个老公要是懂事,就该退位让贤。”
江叙白一抬手,五楼上早就准备好的服务生立刻放下条幅。
【痴心所爱,唯有雨丝】
【精诚所至,待丝而归】
姜雨丝震惊地回头看着醒目的条幅。
她捂着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江叙白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条幅。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楼上姜宇兴奋的差点尖叫,他激动的扯着宋梅的手肘,“妈,你快看我这场盛大的出场求爱是不是够惊天地,泣鬼神?”
“好好好,非常好。”宋梅非常满意,她激动的热泪盈眶,“只有两人合体,才能发挥新闻的最大效用,估计现场所有人都应该清楚这场赌局最终的结局了,你姐姐势必会成为舒兰市第一个女首富。”
台下的看客们议论纷纷,“这让姜总的老公如何自处啊?”
“当然是恭祝他们早日成婚,早生二胎啊。”
顾砚琛穿着一身黑色剪裁得当的西装,衬托出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就是姜总的老公?看起来比江战神还要帅啊!不过他刚刚说什么,早生二胎?难不成两个人之前生过一个孩子?”
天啊!
听见这个爆炸性大新闻,所有人惊呼。
姜雨丝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众人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铛妇,仿佛她人尽可夫,是个没脸没皮的贱货。
“天啊!仔细看,好像他就是最近赌局上的另外一号人物,叫顾砚琛吧?”
“什么?他就是跟江战神做赌的男人?”
所有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徘徊。
姜雨丝不帮自家老公,帮一个外人,难道她早就出轨江战神了?
这次的赌局是为了搞死眼前这位?
姜雨丝无比羞耻,她感觉心底里涌上一股无名之火,几乎快要将她燃烧了,她不受控地宠着江叙白怒吼,“你抽什么疯?为什么要弄这些东西?”
江叙白心底也有火气,这些东西又不是他准备的,辛辛苦苦跑来这里给她撑场子,她不高兴就算了,又发火,真是惯出毛病了,他吼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问你弟弟啊!每次都多此一举,做一些令人恼火的事,还痴心所爱,恶不恶心,我呸。”
“你吐谁呢?”姜雨丝冲上去扯着他脖领,江叙白的西装和衬衫被她扯乱了,很狼狈地往后退。
“我警告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你动手啊,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啪——
江叙白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男人的力气不是女人可以比拟的,姜雨丝被打的跌倒在地上。
宋梅冲出来,哭的歇斯底里。
“你们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啊!”
江叙白甩了甩脑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刚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