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电话挂断,另一头身处境外的魔古道成员,直接通过加密邮件,发送了一系列的邮件给天云市周边信徒。
收到加密信息时,一些老头、老太太,全都如同陷入魔障一般,朝深山老林奔去。
在暗流涌动之际,迈步踏上寝室楼六楼的苏铭,眼中略带一丝疑惑之色。
根据资料介绍,这层楼便是那名女大学生丢下婴孩的楼层,按正常情况,如若真有婴鬼出没,此楼层概率最高。
可是从一楼到六楼,他都没发现鬼气的痕迹,这十分有九分不合理。
“小腾,你去楼下拿个钥匙,咱们去顶楼看看。”
分析了下相关可能性后,苏铭随口朝身旁吩咐了句。
“好。”
听到这话,王腾三步并两步,直奔楼下而去。
两分钟后,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寝室楼顶楼天台。
居高俯视之下,苏铭立马发现了天云大学内,一处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此刻在他的眼中,某处区域阴气与阳气不断交融,虽然和整个大学内弥漫的阴阳二气相比,显得比较微弱,但是在阴阳视界内,却十分明显。
“小腾,你说什么邪物,能做到阴阳相融,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看到一团若隐若现的生命之光,在阴阳之光附近闪烁不定,苏铭眼神微闪。
【邪物,阴阳相融。】
一听这组合词汇,王腾大脑稍稍有些宕机。
正当他准备冥思苦想之际,一道亮光突然自脑海中闪过。
“铭哥,你要说阴阳相融的邪物还真有,我在局内档案中看到过,说是暹罗国那边有一种邪门的降头术,可以炼制阴阳尸。”
“这玩意可行走阴阳两界,对术法抗性极高。”
“当时暹罗国某大法师,秘密炼制了一具阴阳尸,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后面那家伙试图操控阴阳尸妄动我国龙脉之气,结果被局内前辈,隔空一指头给碾成了粉末,随风飘散。”
说到这,王腾猛然惊醒,略带磕巴道:“铭哥,你不会是想说,有人在天云大学祭练阴阳尸吧!”
“有这个可能性,到底是不是,我无法确定。”
“叶局在来的路上了,等他来了再说。”
“我靠,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749局眼皮子底下,炼制阴阳尸这种邪物啊!”
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王腾,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只要有充足的利益回报,啥事都有人干的出来。”
“这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对方超级勇。”
“先下去,那只乌鸦又来了。”
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苏铭敏锐察觉到虚空之中,一团生命之火在快速逼近。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迈开步子在天台四处探查。
见此情况,王腾急忙有样学样,拿着特殊装备,四处扫描。
而这一幕,皆被极速飞掠至上空的乌鸦看在眼中。
通过视野共享,看到这一场景的邪鸦,心头不由的松了口气。
还好他第一时间,把婴鬼封禁,并抹除了对方残留的鬼气痕迹,不然怕是会被两个749局的小家伙,查出些什么东西来。
正如其所料,一番检查下来,毛都没发现一根的苏铭,果断选择了打道回府,乘坐越野车驶离天云大学。
一直到头顶乌鸦离去,他才让王腾掉了个头,直奔校外某区域而去。
当两人出现在一处茶楼内时,便见到一道老神在在的身影,正在不紧不慢的品茶。
“小苏,坐坐坐,查出点什么东西没。”
见推门而入的两人,叶鼎微微出声道。
“老舅你心挺大,还能坐这悠哉悠哉的喝茶。”
“不就一邪教徒吗?在我手里头还能翻了天不成。”
“叶局,我怀疑有人在天云大学秘密祭练阴阳尸。”
端起茶杯轻抿了口后,苏铭轻声接过话道。
闻言,正打算说些什么的叶鼎,好悬没被茶水呛到。
“不是,小苏你说什么,有人在天云大学祭练阴阳尸。”
“对,不过是与不是,还得叶局你亲自查探一番,躲在幕后的家伙,一直在用乌鸦监视我们。”
“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学校这种地方祭练阴阳尸这种邪物,一群狗东西,怕不是没死过。”
说到这,叶鼎周身气息随之出现剧烈波动。
“你俩在这等我,我先去探查下情况。”
“对了,叶局我发现的地方,是大学实验楼下面。”
“好。”
一番快问快答后,叶鼎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包厢,直奔天云大学校区而去。
要是普通的邪修,他压根不放在眼里,因为左右不过一巴掌的事情。
可阴阳尸不一样,这玩意初级的,都能比肩玄丹境,万一暗地里的屌毛,捣鼓出一头高级体出来,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到时候整个云水片区,说不定都得沦为修罗场。
虽说对方能直接祭炼出高级阴阳尸的概率,比中彩票还小,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事情还是得直接扼杀在摇篮之中。
很快一路隐匿身形的叶鼎,便抵达了天云大学实验楼附近。
抬头看了眼盘旋在楼顶上空的乌鸦,其眼中冷色一闪即逝。
他已经感知到地下,一丝丝阴阳之气的气息,对于他这种融合过地煞天罡之气的修士来讲,这类气息十分的敏感。
在其细细感知之际,居于地下的邪鸦,莫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念想到这,他急忙共享了下傀鸟视野,发现并无任何人影靠近实验楼时,其心头稍稍安定了不少。
殊不知,这会正有一尊杀神即将闯入。
作为地煞境修士,规避下傀鸟的探查,对叶鼎来讲简单的很。
他现在考虑的是,直接干进去,还是来个钓鱼执法,顺势清扫下天云市内的邪教组织。
能在天云市大学地下祭炼出一具阴阳尸,你要说没有其它修士在外里应外合,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