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服了,到现在才发现库房被盗!心可真大!也说明东陵富裕,有时候不一定要开国库花钱。
两个太监磕磕绊绊,摔了好几跤,一边带着哭音大喊一边跑去,向东陵皇禀报。
东陵皇现在调用国库,是因为户部需要发军饷,所有军营都得发,征得同意才开库领银。
东陵皇听到太监禀报,傻眼啦!立马带着御林军亲自到国库察看,脚步如飞,内心焦急万分!
跑到空荡荡的国库门口朝里看去,东陵皇一个趔趄往地上摔去,旁边太监慌忙之间来不及拉,直接趴地上,让东陵皇摔到他身上。
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爬起来,走到里面,发现不但金银财宝不见,连画像也不见踪影。
连忙带人去私库,看到门锁好好的,稍微松了松,结果打开一看,“啊!”一口老血吐出来。
里面依旧空荡荡,里面房间门也是打开的,所有画像都失踪,只剩下那个香炉!
这下可了不得!国库皇帝私库同时被盗,这下从皇帝到文武百官都要哭唧唧,没钱朝廷怎么运营?
大理寺得到消息,自觉过来探查,看来看去就差把眼珠子挖出来放地上了,都看不出半点端倪!
东陵朝堂上
“皇上,微臣查了两天,没有查到蛛丝马迹,那么多钱财,把两个库都搬走需要百多辆车,还有皇宫守卫森严,如何运出去?”大理寺卿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禀报。
也有人分析:“是不是买通护卫,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弄出去?”
“不可能吧,这么多不是一车两车,动静不会小,皇宫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
“陛下,之前边关兵营也是悄无声息的失窃,到现在都没有查到结果。
“难道是……宫里有密道直通外面?”
“对啊,咋没想到?”
“对对对!很可能呢。”
“皇上,要么派人在宫里查找,有没有通外面的密道!”
“好,现在只能先查,唉,束手无策啊!”
他想说的是,这几幅画一代代传下来,到他手里丢了,这不是小事哟,是捅破天的大事情!
真是有苦难言!
现在边关兵营正值需要花钱,装备粮草军饷,没钱怎么办?本来想借着找到画像中人,借机对天元发难,他就想挂个名头。
那三国那么猴急,一旦命令下,绝对势如猛虎下山,那么他东陵做做样子,保存实力,做最后的渔翁。
他既然手握画像之密,就是要做统一大陆,真正的皇!
第三天,御林军头目亲自向东陵皇禀报:“皇上,皇宫内没有密道通向宫外。只找到一个地下密室,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也没有什么能与国库扯上关系。”
其他几人陆续来报,什么线索都没有。
陷入死局!
他的大陆皇梦要破了!
很不甘心就这样认命,在群臣建议下,向富户商人征集资金,用子孙后代能参加科考为诱饵。
古代商人最低等,士农工商,商人富户都很积极配合,借此机会以后后代就能有人做官。
夏侯晋罗云月两个“盗贼,” 带着整个东陵国库悄悄溜走,这些财宝用在天元国的发展上,多好啊哈哈!
心情很好,罗云月在落脚处布置一番,两人立即回国。
天元境内螯虾之患还在进行中,虽然已经有办法解决,但是这个办法不是最佳,百姓们还是很焦虑担忧,因为抓不净。
而且把这个鳌虾弄来天元境内,是有幕后黑手的,针对全天元国种粮食的地方,渐渐地每个地方都有这种鳌虾。
翌日早朝,朝堂上收到两本赞扬元福郡主的折子,但是也有两本折子是弹劾元福郡主的,类似于功高盖主。
罗云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让人参上朝堂,只有夏侯晋黑着脸盯着那个参她的大臣,原来是长公主的驸马,因为大清理,把长公主开的一家青楼,一家赌坊,清得关门大吉!
夏侯晋明白,这是记恨上罗云月。
他立刻上前:“启禀父皇,儿臣有事要奏。”
皇上:“你且说来听听!”
“前一阵对于京城大清理,许多青楼与赌坊,基本不存在,不过也不排除有人阳奉阴违,暗中搞地下赌坊,或者暗娼,还是得加大力度清除!
这些是天元国发展的绊脚石!无论是谁,查到都必须严惩!只要有这些,就有人被逼良为娼!作为皇家一员要带头做表率!”
“如果皇家的江山千孔百疮,作为皇家一员作威作福能几时?父皇,儿臣建议从现在起,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法不严则治不力,天元国又处于风雨飘摇中,如果不发展强大,大家很快就成亡国奴!”
皇上觉得儿子的建议非常重要:“准了!从今天起实行,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臣附议”,“臣也附议”……
只有老驸马爷与一个老亲王爷,满脸不悦。老亲王爷是先皇的小叔,辈分挺大。
老亲王爷很久没上朝,这两天突然来上朝,显得很突兀,而且这时候他积极活跃起来,开口道:
“皇上,本王看鳌虾之事,元福郡主根本没有做好,各地照样鳌虾肆意横行,是否责令她继续解决?不能半途而废吧!”
皇上对他这个小叔公也是不好多说啥,出于无奈于是准奏。
老亲王爷得意的眼神一闪而过,这次大清理他的一大一小赌坊也关闭,不说怀恨在心是假的,而且怨气冲天。
于是,罗云月又马不停蹄的出发。
………
天元南方岭州府下小村庄,本来现在应该稻穗灌浆时刻,如今田里却一片狼藉,大雨刚过,一片湿漉漉。
混黄污浊的稻田水中,密密麻麻的鳌虾,举着小锯子一样的钳,不停夹断稻杆,农户们望着绝收的水稻,欲哭无泪!
堪比蝗虫!
罗云月蹲在田边观察着,手指在稻杆上撸着,忽然发现稻杆根部好几只死了的鳌虾,本来活的死的都泛暗红,可是这几只却是青黑色。
夏侯晋听到她自言自语:“不对劲啊,就算死了,也不可能这个颜色。”
立即大步走到她身边:“月儿,怎么了?”
“这几个死虾我拿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太不对劲,好端端死了。
鳌虾的寿命很长的,最短能活三五年,长的十年二十年以上,真的很奇怪,拿回去检查一下看。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它死亡,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秘密。”罗云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