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的感官不知何时被无限放大,牙齿清晰感受到嘴里脉搏有力的跳动,像只不听话的鱼,不停地在砧板上扭动,让她想要狠狠咬上去。
可是他的皮肤好香啊,仿佛从毛孔中渗透出让人着迷的草木香气。
她不舍得把他破坏,只是吸了吸鼻子,两腮开始用力,伸出舌头嘬那小片皮肤。
柔软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她抬起手扣住萧遂的后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嗯……”萧遂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像是对她的鼓励,是开始的号角,她一发不可收拾,直接胡乱的扯掉了萧遂的衣服。
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本该白皙的肌肤在她眼里呈现出漂亮的淡粉色,某些地方更是红得刺激眼球。
好想吃,好想吃。
脑袋里没有了其他想法,只想把他身上的肉全部放进嘴里咀嚼。
萧遂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
她贴合着他的身体,用牙齿丈量着他的皮肉,很快咬住了他的喉结。
她知道,这里动了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她用牙齿捻了捻,口感韧韧的,可是没发出什么声音呀。
她又伸出舌头将它含在嘴里,很快感觉到喉结滚动了几下,如愿听到一声呢喃。
这一声在耳边变了调,比他平时沙哑的嗓音更多了几分气音。
好好听,感觉更热了。
宁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开发探索着新的开关,听他还能发出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她寻找肉多的位置下嘴。
锁骨?不行,她用牙齿啃了啃,好硬,全是骨头。
再往下呢?
她听见小遂倒吸了一口凉气,从鼻子发出“嗯”的声音。
是这里,她弯起嘴角,用手指拨弄着,张大嘴一口咬上去。
“公……主……”断续的声音从他的嘴中溢出,似乎带着惊诧,却因为过度的感官体验,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
好软和,好想再咬下去。
宁栖沉浸在美妙的口感中,露出了尖牙,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停下,小心地咂摸着口腔,感受血液的味道。
怎么会如此香甜,让她着迷。
她眯起眼睛,花了极强的意志力才迫使自己移开牙齿。
脑海里不停叫嚣着,把这个美味的男人吃掉,视线变得越来越红,他的喘/息,他的脉搏都如此清晰,处处在勾引她。
她克制着自己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仔细看着他的脸。
蒙着双眼的男人难耐地咬住下唇,扬起头颅,露出身体上新鲜的牙印,胸腔大幅度起伏着,血珠顺着饱满的肌肉流下。
艳红的,夺目的,好吃的。
他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后腰,让她和他密不可分。
好诱人,好想把他吃掉。
“咚咚咚”心跳声越来越快,好像要跳出了胸口,宁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龇起牙齿,重新咬了上去,舔了舔他的伤口。
漂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行,这是小遂,吃掉的话就再也没有了,她要小心翼翼的品尝才行。
宁栖终于抬起头,离开这处快要被咬坏的可怜皮肤,将目标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她捧住他的脸,对准看上已久的靡红处,咬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唔。”萧遂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搂住她后腰的手臂肌肉紧绷起来。
她浅尝辄止地乱咬,犹嫌不足,搂着他的脖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品尝着美味。
萧遂的嘴唇因为摩擦变得更加艳红,他张开嘴,任她予取予求。
过了半晌,宁栖气喘吁吁的离开半寸,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想出这个简单的问题。
她伸出手指直接戳进他温暖的口中,不讲道理的说:“把舌头伸出来。”
萧遂听话的伸出红润的舌头。
宁栖再也忍不了,凑上前一口咬住,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样软和。
她努力控制着力道,这次没有再舔到血腥味。
只是大腿上不知不觉有什么东西一直膈着她,让她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萧遂闷哼了一声,嗓音极沙哑,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公主,别动。”
宁栖才不会听他的话,现在她的理智被蚕食了大半,只剩下本能的食欲,能够做到不咬他已经花费了所有的精力,没有办法思考其他事情。
“可是不舒服。”她抱怨着,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膈着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失。
反而是萧遂的体温再持续升高,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上蒸腾的热气,在她的眼睛里变成了具象的红色。
萧遂粗重的喘气声落进她耳朵里,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重新放回了椅子上,缓了几口气后才说:“我、先出去一趟。”
“诶?”宁栖揪住他的衣服,美味好吃的小遂怎么可以走。
“我马上回来。”萧遂扯断她手中的衣服,勉强合拢系上腰带,几乎是落荒而逃。
外面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辣了,严崇砚仍旧抱着手臂守在院子里,看见衣服被撕破,脖子上有牙印的萧遂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他拿起桌子上的剑。
萧遂帷帽下的潮红还未褪去,但面色已经冷淡至极,“我无需告诉你。”
严崇砚打量着他,当然看不出分毫,只是总觉得他在挑衅自己,又没有证据,他抱着剑问:“公主的情况呢?这你需要告诉我吧?”
萧遂紧握住的拳头微微颤抖,控制着自己不一拳打在他脸上。
“公主……已经开始变异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咬他。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而他居然可耻的因为公主引起了反应。
萧遂越过呆立的严崇砚径直去了侍从使用的水房,合上了房门。
严崇砚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应该知道的,被尸魔咬中一旦发生,变异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几乎没有例外。
他怎么还会侥幸的以为公主不可能呢?
是他抛下公主,害了公主。
枝枝候在一旁,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即哭起来,不管不顾的要往公主的屋里冲,被严崇砚及时拉住了。
“你进去也无济于事。”他的手微微颤抖,“不过是无谓的牺牲罢了。”
枝枝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和公主一起变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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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崇砚没有松手,侧头看见浅玉和阿影也出来了,说:“你们劝劝枝枝姑娘。”
浅玉摇摇头,“我们生死都是公主的人,永远追随公主,她若是想去,就让她去吧。”
严崇砚皱起眉,表情严肃,“这里是远青县,附近受灾的村民都来这里避难,理应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想没想过在这里变异的后果?多少百姓会因你们受到牵连,成为不人不鬼的尸魔?”
浅玉出言讽刺道:“严公子本事大,心怀天下,在我们变异的时候将我们全部杀死不就好了?”
严崇砚握了握手中的剑柄,“你们若执意追随公主,我现在就去找华光宗的修士,让他们围住这里。”
“随你。”枝枝扯着嗓子喊道,“把我们全杀了吧,你才是真正的冷血怪物!公主那么信任你,因你变成尸魔,你半点不见伤心,反而担心城中百姓,我为公主不值!”
严崇砚怔然,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浅玉几个人不再搭理他,一齐走向宁栖的屋子。
水房的门打开,萧遂带着水渍走出来,嗓音低沉,“我会一直陪着公主,你们不用进去。”
“可是……”枝枝急得跺脚。
“总要有人将公主的情况汇报出去。”萧遂平静地说,“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浅玉被劝住了,点点头:“好,我们在外面守着,等你们的消息。”
说着她拉着其他两人,给萧遂让出了一条道。
枝枝勉强被她拉动,但还是想进去。
萧遂经过他们进了屋子。
严崇砚疑惑地看向他,他为什么还没有变成尸魔?按理来说时间绝对到了。
——
推开房门,刚刚释放出灵力感受公主的状态,萧遂就吓了一跳。
公主把双手双脚都浸泡在水盆里,委屈巴巴地抬起头,对他说:“小遂,你终于回来了,我好热啊。”
随后便是啪塔啪塔的水声,一具身体猛的扑进他怀里,他下意识搂住她,灼热的皮肤透过单薄的里衣与他的掌心相贴。
与刚才的布料完全不同,他再度释放灵力才发现公主竟然把外衣脱了下来,随意的散落在地上,耳根瞬间变得通红。
清甜的气息凑近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好凉快啊。”
他因为担心公主,解决完后直接将冷水兜头浇在身上,几乎没有擦拭就出来了,被风吹过后身上的温度确实比平时要低一些。
公主将脸埋进他湿漉漉的发丝,喟叹了一声。
他就这么抱着公主,心脏的位置鼓胀鼓胀的,满溢的情绪几乎要涌出来了。
为什么不能停留在这一刻。
他垂下头和她的发丝缠在了一起。
宁栖却忽然动起来,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热。
萧遂吓得没了动作,赶紧抬手将她的衣服合拢,手指无意接触到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他又猛的收回手,害怕自己又有过度的反应。
犹豫的片刻,宁栖已经将胳膊从袖子里抽出来了。
萧遂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穿回去,可柔软的没有衣物遮挡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
他紧紧绷直了身体,如同拉满弦的弓箭。
宁栖在他耳边吹着气的说,“这样凉快多了。”